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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多少人T过这都不记得【脐橙/T花】

 

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整顿风气,风声一紧,这些看守私下的这些违规操作便收敛了,甚至凌虐犯人的行为都暂停了下来。

凌烈难得几天清净,也大概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面子工程做一点。除了要打服几个不信邪的狱友,但也就是随手为之。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了。

因为这个大人物,在这个平静的晚上,直接走进了他的牢房,甚至还敲了敲门。

下班时间来,还敲门,凌烈坐在单人床上,右脚腕限制行动范围的铐链连着地上的固定纽,只能放在床边,左腿还是收了上来盘起轻松地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评价,徇私枉法的神经病。

来人关上了门,却只站在门口看他。

这可稀奇,凌烈想,也不招呼招呼,等那人又动了,才开口,“检察长大人,有何贵干?”

凌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迅速回顾这人的信息,温成烬,检察长,实权派,私人情报难找得要死,权势倒是挺高。

温成烬走近,站在床边,那单人床很窄,几乎像个稍微宽一点的长凳,凌烈抬眼,却看见温成烬的眼神好像非常复杂,他正疑惑,温成烬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烈瞳仁轻颤——没有隔离感,那温热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皮肤。

哇噢,他心想,权限狗。

凌烈垂眸掩去眼神,脑子里疯狂计算,这人取消了隔离,这也意味着把自己也暴露在危险之下,凌烈不动声色地评价着双方的战力,对方穿着制服,不知道力量如何,但是很有可能带了武器,自己没有武器,是很大的劣势,但是如果对方放松警惕,不是没有机会。

杀一个滥用职权狗检察长的机会。

凌烈压下的本能的反抗和心中的杀意,仍然垂眸坐在床上。

温成烬看他的反应,眼神暗下来,却开口:“对不起。”

?这是凌烈一万个想象里都不会有的场面,这人为什么道歉?但他仍然沉默,这很有可能是个陷阱。

在他的沉默,温成烬又开口,“这次的事,是我失察,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发生。”

这个检察长真的有点刷新凌烈三观了,居然半夜亲自为治下监狱风气道歉?况且凌烈并不觉得这种虐囚的习俗时间有多短暂,但这个前程似锦检察长有什么必要跟他凌烈一个死人演戏?

不会真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凌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这个人,第一次对上那双黑眸,却看不懂里面的风暴。

那双黑眸却急速逼近,凌烈猛地后退,身后却是墙面——

“唔——”

凌烈的唇被吻住,唇瓣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分开,凌烈瞳孔微张,迅速反应,张口狠咬,一个手刀劈向温成烬颈侧。温成烬察觉到对方动作,发现这人是真想杀他,一个疾退躲开,抬臂挡住带着劲风的手刀,压住对方想要膝击的腿,“嘶……”有点疼,但对方的手肯定也很疼。

“抱歉,没忍住,”

凌烈试探之下,也明白对方身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这一击未得手,他肯定杀不了对方了,但他现在更是被这两个道歉搞得莫名其妙又怒火攻心。

“从未见过如此厚的脸皮,”凌烈都快气笑了,“先道歉再做同样的事?检察官大人,何苦呢,演这戏给谁看呢?”

演戏?温成烬观察着凌烈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记得我?”

“哪敢啊,”凌烈冷笑,“温成烬,温检察长,一人手握刑案重权,连法庭都要相让,我等平民哪敢忘?”

温成烬却也像被什么点起了火,压抑着开口,“你确实忘了。”

凌烈听他这认真的语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这脸他在情报照片上见过很多次,什么方向的都有,但他一个杀手,如非任务需要平时都绕着这些人走,现实怎么可能见过。

想罢凌烈中肯地评价,“不可能。”而且温成烬确实是个神经病,他想。

温成烬眼里的怒火好像终于烧断了他的神经,他拿出手铐,压制着凌烈的反击,把他的双手铐在墙上的固定纽,另一只脚腕拷在地上,这样凌烈就只能手举过头顶,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也被牵制无法合拢,无法发力,温成烬按开袖口的刀刃,把凌烈身上本就只有一层的囚服划开,扔在地上,也没有内裤——没给凌烈,谁能想到检察长要检察这个。

凌烈坐在床边,腿间一览无余。

“又来。”凌烈无语,不还是这套,还值得演戏?只是温成烬看到他腿间多出的器官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多半是已经知道了,而且对方没有隔离,有点烦。脑子里突然闪过,他那个袖扣刃真精巧啊,有点想配一个。

“我上过你?”凌烈选择识时务,鉴于他从不在下面,他真的开始努力回忆自己以前约过的,他也不祸害别人,坚定只419,怎么想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最后实在回忆不起来,“如果给你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我道歉。”

温成烬怒极却反而平静了,只说,“帮你回忆回忆?”他一手固定着凌烈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单膝跪在凌烈腿间,膝盖顶在那两片隆起的粉色肉唇上,调戏般蹭动,又时不时重重顶上去,很快膝盖的制服布料上就浸了一块深色。感觉到湿意,温成烬嗤笑一声,“湿得真快。”

凌烈懒得开口,一个眼刀划给他,温成烬却忍不住凑上去靠近他的眼睛,凌烈只能闭眼,却感觉到眼皮被轻轻吻了一下。好奇怪。这人好像不是恨他。

温成烬见凌烈闭眼,另一条腿也撑上了床,整个人笼在凌烈身上,惨白的日光灯把他的影子投在凌烈身上,他解开皮带,褪下一截裤子,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凌烈的花穴,粗暴地搅弄起来。

“唔呃……”

凌烈花穴猛地被手指入侵,第一次被别的人类的皮肤触碰,非常非常不适应,人类灵活温热的手指与冰冷的金属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时候,凌烈才浮起一种感觉,有“人”在侵犯他的感觉。

凌烈蹙眉睁眼,逆光之中,温成烬的表情无法看清,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撤出,开始在他自己身后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凌烈的阴茎撸动,动作依旧有些粗暴,等那浅色的阴茎被刺激地充血立起,温成烬直接坐了上去——

凌烈只觉得一种异常绷紧而拥挤的感觉裹住了自己的下身,他脑子里只有,哇噢,有点上道,真上过床吗?但这怎么回忆……

但是很快他没空乱想了,对方骑在他身上发狠似的上下,唇舌在他脖子上作乱,还时不时啃咬,手在身体上游走,揉捏那随着高高锁起手臂拉出漂亮线条的胸乳,力道之大甚至带起皮下的疼痛,但阴茎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凌烈眼睛里的挑衅和玩味散去,很快带上了被掌控的难耐。

“嘶……轻点啊……哈……”

“想起来了吗?”

“……”

“很好。”

温成烬看着凌烈没有任何了然的紫眸,脸色越深,动作幅度更大,好像打算用后穴把这个人草到记住。

“呃啊……啊……不……”

“慢……慢点……!……啊……”

“不……不行…………”

“啊啊————”

汹涌的快感很快漫过凌烈的理智,他眼前白光一片,连逆光的黑影都不甚清晰,直接射进了那温热的甬道。

“哈啊……哈啊……”

凌烈喘息着,皮肤上已是道道红痕,惨白的灯光让所有的痕迹都更加明显,手腕被手铐压出印痕,也发着红,紫眸中已全是水光,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与混乱,温成烬看着这香艳的场景,任由自己的白浊洒在凌烈的胸腹,更添一点色气。

“还没想起来?”

凌烈平复了一点,只觉得这人神经病又犯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把自己骑到射那也是没见过,但他觉得也没必要激怒对方,“……有点吧。”

模棱两可。

温成烬脸色更黑,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知道可能真不记得,不过对方现在满身痕迹还在微微喘气的场景让人心情很好,吃完再说吧。

想罢他从床上退下,整理了衣裤,居高临下地看着凌烈,突兀地握住凌烈的腰把他往外一拉,凌烈原本靠在墙上的姿势变得更加平躺,双腿却被温成烬按住分得更开,之前被磨得湿水被粘走的花穴如今又充盈了一些水光,在被拉开的穴缝中反光着,将落未落。

温成烬欣赏了一会儿,那花唇被微凉的空气激得微缩,仿佛邀请,他不再犹豫,低头包住穴口,重重一吮。

“哈啊——”

“搞什么……”

温成烬没回答,嘴里舔舐吸吮不停,只用手在按住的大腿上轻重揉捏,肌肉绷紧放软,比什么都诚实。

凌烈整个人都乱了,敏感的花穴被灵活的唇舌挑逗拨开,时不时空气和水又被抽走,肉缝紧紧闭在一起,舌头快速伸缩顶开深处又不停戳弄。

“别……呃……”

“别舔那里……不…………”

“行了………够了……”

“呜啊——啊……”

真不错啊。温成烬满足地想,又吞下花穴涌出的大股汁水,手上却用力制住那本就有点无力的挣扎,抬头看凌烈有些迷茫的紫眸,又冒起一点火。

“草,你是被多少人舔过,这都不记得。”

凌烈听到这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身份摆在这,这种特殊之处怎么可能让多少人知道,除了那一次……不会吧……?

以前他在酒吧,有时候被邀请着,眼缘可以的也会接受邀请,只是他从来都是在上面。有次难得喝高了自己挑了一个,记得那个人看起来很正经,一直看着自己长得不错是个帅哥,结果被锁在床头按着又骑又舔搞了一晚上,有点心理阴影,之后也不怎么去了。

凌烈都快忘了,这次回想起来一点,自己的手还是被铐着,温成烬的舌还在他花蒂上舔舐,他咬牙切齿,“是啊,你这技术排不上号,怎么记得?”

回应他的是温成烬放过了他的大腿,反而抓住他的脚按向自己的下身。凌烈被迫踩着那一团,清晰地感觉它从半软变得硬起,弄着凌烈柔软的脚心。

“呃……变不变态!”

“这就变态了?”

温成烬贴在凌烈花缝口问,手下不停,嘴贴上穴口上半,猛地将藏在其中的肉蒂吸出,牙齿轻轻叼住研磨噬咬,那阴蒂被咬得发肿,却被吸得不能缩回,只能被迫接受着坚硬的牙齿的施压,并不重的咬合却让凌烈有一阵阵极度危险与快感并存的恐慌感——

“啊……不……”

“唔…………呵……你是狗吗?!”

回复是一记更重的咬合。

“唔呃……!!”

清亮的液体从深处激涌而出,温成烬舔进嘴里,并不吞下,起身凑向凌烈的脸,在他的眼前,确保凌烈看着他的脸,喉结上下一滑,吞咽下去。

……

还是不骂了。

温成烬看他表情,也猜到凌烈心里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温和,狗这种话上次床上凌烈就骂过了,还有很多其他的,更激烈的也有,不过凌烈的声音好听,在喘气中会带点沙,骂人只会给人听硬,换回去的只有被更激烈地对待罢了。

但结合凌烈之前突如其来的怒气……温成烬终于觉得气顺了点,他换了手指轻轻捏着已经被咬充血红肿,可怜地露在外面的阴蒂,捏揉起来,“记起来了?”

凌烈这次却闭了眼,不答话了。呼吸重得要死,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揉的,眼皮眼尾也红着,不过看来确实是记起来了。

凌烈的脚还被按在温成烬的阴茎上,那人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凌烈的脚心还感觉到一点湿,被他磨得有点受不了,又听他问,直接一脚踩上去,没想到温成烬居然很不客气,直接射了。

“……变态。”

“呼……”温成烬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轻笑,“这么生气?当时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

凌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道歉,当时他太醉了,但听起来只觉得这人脸是真的厚,手指都还没停,他没忍住又开口嘲讽,“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道歉?难道一边道歉一边继续是你的什么变态癖好吗?”

其实只是留了信的温成烬:……其实这癖好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温成烬神色终于好看起来,既然凌烈没看到信,那也不用再提,以后时间还长。

察觉到他的沉默,凌烈睁开眼想看他什么情况,却直直地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里面似乎还有一点温柔,和一点……怀念?还是期待?

凌烈却好像被扎到了一样,匆匆错开视线,他情绪好像有些异样,只低声喃喃:“你想怎么样呢,我现在是在这儿,即使不定罪能出去,你又有多大能耐……你会找不到我。”将死之人。

这话却又好像刺激到了温成烬,他好像无意识手上力道如何,对着那肉蒂狠狠一拧。

“呃啊啊啊——”凌烈整个人弹起了一下,落在床上,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无法并腿的穴口好像漏了水,清亮的液体向下滴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块水斑。

温成烬站起,影子压迫性地拢住凌烈,喉间有些失控的气流,声音中是被压抑的颤抖,“我知道,凌烈,代号r,单笔金额最高的杀手,曾刺杀三位重权高官无一败绩。”

凌烈被他突然发疯弄得脑子都乱了,虽然不意外温成烬知道,但他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包括这一次,正常来讲,不可能有定罪机会,但即使他能杀干净地某个人,也无法对抗那些至高的权力。

“你猜会不会有人想知道,他罪死牢狱的师父的一子一女,还有收养的孩子,如今在何处?”温成烬深呼吸着,他想要控制,但一想到凌烈又要走,威胁的话脱口而出。

凌烈僵住。那是他当成亲弟弟妹妹的人,凌烈一直把他们藏得很好,没有人发现,如果有人发现,以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必死无疑。

如果温成烬想,他们也必死无疑,这确实是他的软肋。

是。是了。这才对。这位云端之上位高权重的检察长,来这里不会是为了某种不值钱的柔软情绪。

这才正常,凌烈。

“他们……”凌烈开口,心跳还很快,声音还有点无力,又很快停住,他想说他们是无关的,也是无辜的,但这种乞求何其天真,对方已放在谈判桌面的威胁。

凌烈有些麻木地反复确认,现在他知道温成烬袖扣有刀,但那刀不致命,那其他的呢?对方肋下会带枪吗,但他如果自断手骨逃脱手铐之后应该握不住枪了……

他好像确实……杀不了这个人,他能伤他,但只要温成烬还有一口气,出去就能按死他们这种人。

他要钱吗?自己单价高但接单不多,藏人要花的钱不少,要钱来自己这里要属实是自讨没趣。身体吗?看看自己现在,那对温成烬来说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威胁。

凌烈想到什么,偏头笑起来,开口,“温检有想杀的人吗?有吧。”

温成烬被那带着媚色的笑惊艳了一把,但很快皱眉,对这不沾边的话题有点困惑,凌烈笑起来很好看,但温成烬莫名有点不喜欢他这样,“问这个做什么。”

凌烈定定地看着他,仍是笑着,他轻声说,“温检,我是一把好刀。”

温成烬愣了。

凌烈见他有点动摇,继续,“我死之前,足够帮你杀一人,无论对方是谁,你知道我可以,保密,干净,我死后,这就是最干净的一单。”

温成烬听凌烈轻易地说起死亡,想到凌烈之前说的,终于发觉自己的话彻底改变了凌烈的态度。一把好刀?他只觉得一种巨大的、黑暗的隐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顺着每一条血管流向全身。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不……我不是想拿他们威胁你,”但凌烈笑容不变,“我只是以为你又要消失,口不择言。”

“我也不想你杀人。”

凌烈看着温成烬眼中好像认真的深情,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喝得很多,自从救他养他教他的师父离开后他一直醉着,只是那天吧台那个人一直看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真的很温柔,凌烈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演得真好。

对着如今这双眼睛,还是没忍住看了一会儿,又不敢再看了。

“你比他们厉害多了,检察官,”凌烈笑笑,“你赢了,我可以认罪,包括之前。”

温成烬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我不想让你认罪,抱歉,我口不择言,我没想动他们。”温成烬察觉到凌烈的应激,他果断地解释,“抓你的是金家势力,你应该知道。”

但凌烈只是点了点头,笑着问,“你想知道金胜怎么死的吗?那个密室。”

这个温成烬确实想知道,真相永远是武器和底牌,在法庭上也一样。但那种从空中坠落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空气中满是暧昧与温热的潮气,却比之前冰冷。

凌烈见他沉默,开始讲述,怎么准备,怎么杀的,身下还仿佛突突地跳着,但他讲起这些的头脑非常清晰,最后甚至讲到尸体会死成什么样。

温成烬听完,没有问他的动机,这没有必要,他只是看着凌烈笑着讲这些事,心脏有些疼。

“是你师父的伤。”

“你居然知道。”凌烈还是有些惊讶。

“但你说错了一点。”

“哪里?”凌烈捧场,但好像并不相信。

“现场有两具尸体,金胜生前杀了一个人,男性,有打斗痕迹,手臂上有很长的旧伤疤痕。”温成烬还是告诉了他。

凌烈笑容从脸上慢慢消失了,随后一种淡淡的空茫漫了上来,显然他知道那是谁。

他不该去,凌烈乱乱地想,是想手刃仇人吗,没逃出去吗,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动手?但机会就那一点。

一种厌倦感突然涌了上来,他们这种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把柄在他人手上,哪有那么容易。

“你滚吧。”凌烈眉间带着一点疲惫,只觉得意兴阑珊。

温成烬沉沉地看着他,“好,我滚。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但只答应我一件事,别认罪。”

凌烈扯出一个假笑,“我以为温检公正廉洁呢。”

“答应我。”

“知道了。”

温成烬把凌烈尽数解开,给他留了新的衣服,凌烈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温成烬离开,空气中还留着一丝热度,凌烈有些烦躁地想,怎么搞得好像一个承诺一样。

后面没人来找凌烈的麻烦,凌烈也没有死,甚至没人找他出庭,说没证据。

温成烬这都能摆平,属实是钱权老手,之前知道他势力大,没想到能这么强势,即使有,愿意动用,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凌烈站在监狱门口,穿着给他退回来的一身黑风衣,在几百米的高空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夜晚,那些高楼与高楼的桥梁上霓虹灯闪烁,无数的巨大的广告打在天幕上,无数的色彩与光芒晃动着。凌烈低头,在高楼的间隙中,是无数暗色的缝隙,从这这么高的地方看,连苍白的路灯都看不见,只有深渊般的黑暗,但那里是他熟悉的地方。

从监狱的旋路下去,自然会被一路监控。凌烈回头看向监狱后方更高的望不到顶的通天塔,笑了一下,向前一跃,往那深渊跳了下去。

——

两年后。

凌烈迅速收好超远程狙击枪,无比灵巧地从栏杆翻越下楼,绕到两条街以外,和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人并排。

“目标5已死亡,报酬按之前说的分成打给我就行。”

“你是菩萨吗,r,我都没帮你什么,就帮你联络了一下?给这么多?”那人语气夸张。

“买你嘴严。”凌烈瞟了她一眼。

“真是从没感觉钱这么好赚过,之前说的那个单子,你还接吗?最近我的身价真是很高哈哈。”

“不了,”凌烈摇了摇头,“我之后应该不怎么接了。”

“怎么,钱能赚得够吗?”那人有些惊讶。

“仇报完了。”凌烈语气中透出一点轻松。

身边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些真诚的祝福,“那挺好的,r,祝你顺利。”

“你也是,v,你也是。”

两人在路口分开,向不同的路去。

凌烈已经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这条街变了一点,但不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装潢风格没什么变化,好像扩建了半个店面的样子,生意应该不错,但今天人并不多,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个,凌烈随便点了两杯酒,就坐在吧台前,自己面前的酒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店里从凌烈走进来便有许多目光投过来,不出几分钟,不停有人上来搭话,询问他旁边有没有人。凌烈一一谢绝,后来开始烦了,回头扫了一圈店内,皱眉又抿了一口。

一个人不客气地坐在凌烈隔壁,径直拿起另一杯酒,凌烈有点意外,挑眉看过去。

“美人,你等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帅气,打扮也意外低调。

凌烈想了想,偏头笑了,“也对。”抬手示意那酒归他了。

那人先是有点愣神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皱起眉,“额……”

凌烈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垂眸看着那陌生的袖子但眼熟的袖扣,凌烈收住了想要把人摔在地上的本能。

身后的人抽走凌烈喝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对那人道,“失陪。”声音听不出情绪,随即就势圈住凌烈,强行揽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亮着,但也不是很分明,凌烈听见关门声,正准备转身,人却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干什……”

“两年,”温成烬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整个人把凌烈压在墙上,呼吸贴在耳侧,“真能藏啊凌烈,我有时候都想……”用你的家人威胁你现身。温成烬知道凌烈在做什么,他虽然找不到人,但一切有迹可循,他能忍住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彻底失去这个人,天知道看到监狱门口监控的时候温成烬呼吸停滞了多久。

“先放开我。”一直这样像什么话?

“不放,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这是你自找的。”温成烬火又冒了起来,他先脱下凌烈的裤子和内裤,落挂在膝上,凌烈今天穿的短款上衣,如此一来,从衣下延伸出的一截劲瘦腰线,因为陡然接触空气而微微紧绷的诱人臀线和洁白有力的大腿,都展露出来。

凌烈有点想反抗,但温成烬帮他不惜撬动高层圈子甚至出手保过那些孩子,说不触动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一个热度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凌烈绷紧,“你?!”

“我不进去,保证,”温成烬知道凌烈的底线,他可以不过界,“让我碰你。”

凌烈觉得温成烬这人保证还算靠谱,也不再维持随时爆发的状态,却感觉到身下的花唇被两指剥开拉平,随即被滚烫的柱身紧密贴上,还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的跳动。

“……”凌烈有些僵硬,轻笑一声,在黑色镜面的墙上呼出一团白雾,从镜面上看到温成烬整个人从后笼住自己,龟头从自己腿间支出,对这破设计感到无语,道,“温检是懂底线跳舞的艺术的。”

“你也是。”温成烬倒是放开了凌烈的手,两手掐住他的腰,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合拢,开始挺动起来,柔软的腿根肉和温湿的屄肉都尽数挤在他尺寸可观的阴茎上,没有润滑,随着动作被带得前后搓动。

“唔……”凌烈皱眉,发出一点不适应的喉音,腿间那物事更硬了,“……”

“轻点。”

温成烬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没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一会儿凌烈感觉到自己花穴中吐出了水,将那人的柱身润湿,那摩擦从之前的搓动,变成了滑动,柱身上凸起的的血管更加明显,穴口被大力摩擦着,阴蒂也开始充血凸出,又受到更强烈的碾压。

“唔……”

“哈啊……哈啊……”随着快感的积累,凌烈的喘息声重了起来。

温成烬更重、更快地顶弄起来,他前后幅度也更大,将阴茎收到很后面,再重重地挺进,龟头破开肉缝,重重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和阴蒂,再摩擦着向前撞上凌烈的阴茎。水越来越多,沾湿整个柱身,连带着腿缝里都被到处弄得湿透。

“太……太快了……”

“呃啊……别顶那里了……啊……”凌烈手指难耐地抓握,光滑的墙面上却没什么着力点。

凌烈一提要求,温成烬就反其道而行之,搞得凌烈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声音随着动作破碎。

“呜……”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穴口涌出,浇在温成烬阴茎上,凌烈腿一抽,本身之前就没站直,一个不稳向后倒向温成烬,那硕大的龟头顺着缝口重重抵在已经被磨得肿出来的阴蒂上——

“呃啊——”

温成烬听得销魂,先恶劣地在那肉粒上磨蹭,又重重抽插两下,射在凌烈的腿缝间,白浊和清液混杂。

凌烈喘着平复心跳与呼吸,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还没疏解,拍了拍温成烬还掐在他腰上的手,“玩……玩够了没?不想受伤就自己扩张。”

“还没呢,长官。”话虽这么说,还是摸向凌烈花穴,包住揉搓两下,又听凌烈闷哼一声,弄出点出滑液,又伸指进去抠挖两下,才探向自己身后。

“……你故意的?”

“哪儿敢啊。”

凌烈看他很敢,挪开还在腰上放肆的手,索性脱了绊脚的裤子走向皮沙发,脱下外套扔沙发上垫着,架起二郎腿坐上去,“别站着了,这里来。”

温成烬看他眼尾还有点红,配上不着片缕的下身,修长的腿这么一架,抬起的一侧看得到腿下光景又隐没在阴影中,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草草扩张完,他也脱了裤子外套,走过去狠狠吻住凌烈。

凌烈被他又吸又咬舌头差点破,后退又被追着退无可退,无语之下牙齿一合。

“嘶……”温成烬痛呼一声,终于放开,“好狠的心。”

“对你这种疯狗没必要心软。”凌烈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把还在吃痛的温成烬按躺在沙发上,温成烬见他跪上沙发,笑道,“谁比谁疯啊,凌烈,以后别杀人了,有更安全的办法。”

凌烈闻言,虽然已经决定金盆洗手,还是双手撑在温成烬身侧,笑着贴到他耳边,轻轻吹气,“检察长大人,我很贵的。”

“是吗……”温成烬身下更硬,他拿出衣服里的钱夹,抽出一张黑卡。

凌烈看着那卡,有点无语,怎么这么土?不过还是准备抬手去接,温成烬却避开他的动作,将手里的黑卡伸到凌烈身下,从那还湿着的花缝前到后狠狠刷过——

“呃啊……”

“够了吗?”

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凌烈眼睛又带上一点水光,那卡片却不满足于此,对着那外凸的花蒂又拨弄又深切,又时不时一个角深深插进穴里,再重重一拨外面的部分,给整个花穴带起一阵浪颤。

“呜啊……行了……啊……够了……”

“啊——”

潮喷的水液沾湿整张卡,温成烬借着那滑腻,将卡狠狠插进去快一半,屄口的前后都被薄薄的边缘撑住,可怜的肉粒被深深压住,上面的软肉甚至被压成两半。

“呼啊……呼……”凌烈有些失力地趴在温成烬身上,粗重地喘着,咬牙切齿,“好……好……那……老板你就这样挨肏吧。”

凌烈也不再管其他,直直插入温成烬的后穴,挺动起来,温成烬感受着从卡上滴下来的水,只觉得色得人都要飘起来,他把凌烈的头肩用力按向自己,这样凌烈想动作就只能把腰和臀撅得更高,温成烬越过凌烈的肩,看着无臂沙发旁近在咫尺的镜面墙上映出插着卡流水的屄缝——凌烈肏他的时候那张卡也把凌烈的阴蒂肏得艳红,卡上水流不止,而凌烈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他的视野——无比感谢这位天才室内设计师。

-end-

薄空x杨木石

薄空和杨木石今天结婚。

两人没有大办特办酒席,毕竟虽然同性婚姻已经比较普遍,但是也不是所有亲戚都能接受,特别是老一辈,很多人还是“不支持不反对”,想必也不愿捧场。不过年轻人好很多了,有反对的,也大多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朋友搞点同性恋,基本是祝福的。

因此两人结婚还是请了各自的朋友来吃个饭,搞了一点“仪式感”,甚至朋友们还起哄给他们主持了一轮宣誓和一轮拜天地,不中不洋很搞笑,好在薄空气质出众,是那种很温柔的帅气,笑起来像春风一样,待人也温和,杨木石也帅,两个人差不多高,身材好,穿着西装,气氛很好,场地不错拍照也很出片,满足了来宾发朋友圈的深度需求,甚至p图都没那么累。

饭也基本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有两个醉鬼非要劝薄空这个有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喝酒,好歹杨木石还没有醉到神志全无,给他挡了下来,不过也差不离了,到后面坐下,喝了酒不能亲,手更不安分,搞得薄空这个少数没喝酒颇为尴尬,不过是甜蜜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反而觉得两人很恩爱,甚至调侃两句。

不管怎么样,结婚还是喜事儿,薄空心情不错,吃完了饭,已经三点过,薄空一一帮忙叫了代驾送走,送完已经四点了,人也有点疲惫,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过来接杨木石一起回家。

开车的时候杨木石坐在副驾,安全带都拦不住他作乱的手,薄空怕他乱动档杆,找了个路边停了车,问他想怎么样,醉鬼喝了酒还是记得不能接吻的,就说要做。

薄空有些为难,这条路是避开红绿灯走的,倒是车流行人不多,但是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不太好,但是醉鬼不会听的,他还是温声问:“回家再做吧?路上有人有监控。”

“唔……”杨木石摸着薄空的腿,缓缓思考,从副驾储物格拿出一个跳蛋和一个套,“你让我塞着,回家再做。”

“还是回家再……”杨木石没管他,已经按开自己的安全带,拆开套子,套在那个跳蛋上,不管不顾过来解薄空的腰带,开了扣就粗暴地扯开,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内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薄空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他侧着头,微长的头发蹭在床上。不久,身下持久的震动停了下来,跳蛋被扯出,连带着堵在里面的液体,都淅淅沥沥地滴下,薄空松了口气,思绪渐渐清明,眼前的布料让他看不清环境,但是身下是他们的床他知道。

“木石?”薄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确定地问。

身后几声嘻笑,“不一定哦。”

薄空一愣,尚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双腿被迫并拢,一根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地抽插起来,已经湿淋淋的腿间无比滑腻,那热柱在腿根的软肉和肥美湿软的穴口间摩擦,龟头时不时撞过前端的阴蒂,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什么……哈啊……呜……”

“猜猜是不是杨哥在肏你?”一个声音不怀好意地问。

“啊嗯……不……”薄空被磨得受不了,拼命摇头,“别这样……”

阴茎离开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根插了进去,如此几番,薄空眼前的布料已经被生理泪水湿透,声音沙哑。

身后传来对话声,但是薄空已经听不清了,只感觉一根坚硬温热的肉柱啪的一声重重抽在他的屄口——

“啊啊——”薄空被这猛的一下刺激得喷了一大股水,有人在说,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薄空被抽得受不了,勉强对新一轮摩擦凝起注意,身后人问:“这个是吗?”

薄空回答不出,他们很少这样,他那处接触最多的是杨木石的手指,此外是一点点杨木石买的道具,但现在他下身对细节的触感已经有些麻木,只剩又多又尖锐的快感,那么多根……实在是分不出来,然而他的沉默又换来一记抽击。

“啊——不……不是……”

下一个,薄空不敢再犹豫太久,他仔细地分辨着,回忆着,但最终只能猜测,“……不是。”

“不……哈……不是……唔……”

“不是……”被狠狠一抽,“啊啊——是……”

“哈哈哈哈……”身后响起笑声,但这一记抽打已经让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灭顶的快感让大脑完全昏聩,身体好像变成了漏了水的龙头,水很慷慨地浇在每一根贴上来摩擦的肉柱上,自己的阴茎也受不住射了,薄空嘴里是与不是已经在凌乱地猜测。

房间门被敲响,门内的人听见,又开始笑了起来,开始朝外面高喊:“杨哥不给红包不让进啊!”

“就是就是!”一群人附和着。

过一会儿门缝里被塞进来几个红包,那几人打开,看了数额颇为满意,终于开了锁。

杨木石从门口看到被迫趴在床尾下半身全裸的薄空,还有正在薄空身上动作的人,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酒的大脑怒意膨胀,下身阴茎却也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去,揪住那个人把他扔开,大吼,“你们在干什么,滚!老子还不想离婚。”

周围几个人见他发怒,有点怯,但酒精放大的胆量之下,“杨哥,闹下洞房嘛,生什么气啊。”

“又没肏进去,有什么关系。”

“就是,热闹一下,习俗嘛,都是这样。”

还敢打趣,“杨哥,空哥他分不出你的几把,怎么说?”

杨木石愣了一下,头还有点疼,又觉得被噎得慌,愤怒没处爆发,“你们都滚一边儿去。”

他走上前,把自己的阴茎贴上薄空的下体,“真分不出来?”薄空好像听到杨木石的声音。

“真的……分不出来……木石……求你……”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薄空低声破碎地请求。

但杨木石不这么想,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在说一些怎么会分不出来这样的话,心里的火更大,他在薄空已经尽湿尽软的屄上凶狠地摩擦,也顾不上身下的人说着什么。那肿到不行的阴蒂已经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像一颗艳红的豆子,每过一次薄空的腰腿都反射性痉挛一下。直到杨木石射在薄空穴口上,这才退后,把薄空一直被强迫并在一起的双腿拉开,他细细看了下被他们闹到红肿可怜流水,还沾着自己白浊的肥屄,一巴掌扇了上去。

水脆的一声响,抽动收缩的媚肉狠狠一颤,又出了一点水,薄空懵了,“为什么……”

那些人嘻嘻哈哈,“你不是1吗,怎么能分不出自己的老婆?”

周围人纷纷附和。

“啊……可是……啊——”薄空想要解释,但他声音已完全沙哑,每次开口,都是一巴掌,精液混合着蜜液汁水四溅,软烂的屄肉此时再也无法给暴露的阴蒂一点保护,艳红的豆子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掌掴,也不知道是在颤抖还是抽打的余韵。

又被扇喷一次,薄空再也说不出话,“对不起……对不起……”整个人都好像在痉挛,极低的道歉声变成气声团在喉咙里。

见他这样,杨木石转身打发走那五个人,那五个基本都硬着,杨木石不准他们射在薄空身上,他们也乐意照做,看着人撸了出来,最后还反过来劝杨木石,别太生气,薄空只是不熟悉,很正常,这场所谓的闹洞房才算结束。

杨木石坐下,解开薄空眼睛上的领带,那双眼睛已经半合,眼睫不停颤动,里面已经全是迷蒙与轻微的惶恐,杨木石声音也有些发飘,“今天结婚,不跟你计较。”

说罢把薄空拉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人又睡过去了。

薄空醒过来的时候,杨木石靠在床上玩手机,很明显已经醒了酒。薄空坐起来,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但下体只觉得敏感至极,还有一点灼痛,他小心地想要下床,去柜子上的药箱。

“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杨木石带点讨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沉默被打破,薄空这才停下动作,神情比平时冷,又好像有些难堪,没去看他。

杨木石从背后抱住薄空,他现在已经醒了酒,发生了什么也记得,语气急切,“对不起空哥,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说混话做混事,你打我吧。”

想了想薄空又不可能打,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招呼。

听他道歉,薄空才去看他,见他好像真用力,又赶紧拦住他,开口声音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嘶哑,“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杨木石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只是……”

“他们那边有这个传统,也喝多了,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杨木石捧起薄空的脸和他对视,薄空看他认真的神色,也觉得今天应该是开心的日子,终于放松下来,薄唇轻启,“好吧,以后少喝点。”随即被狠狠吻住。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说是看电视实际上电视上在说什么国际新闻也无人在意,纠缠着两人都有些喘。

“唔,还是去床上。”薄空扶着杨木石的肩,居家体恤被扯得半搭在肩上,脖颈肩头许多吻痕,接吻的时候裤子都快被扯下了。

两人跌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裤子落了一路,杨木石就要去摸薄空的女穴,薄空阻拦住他的动作,情动时的声音更加温柔,“不太舒服,用其他的润滑好不好?”

杨木石虽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薄空也会让他摸,但今天情况特殊,他还是道,“行。”去床头柜找了几百年不用的润滑液,确认了没过期才拆封。

杨木石给自己扩张着,看薄空去拿了消炎药自己喷了一次,脑子里想着这样不行,还是得用龟头给他每个褶皱都撑开抹匀……薄空不知道他怎么想,把消炎药放回药箱,拆了个套子戴上,才上床就被向前一拉,双手撑在杨木石脸侧,随即后腰被一双腿勾住,“快点进来。”

“诶,好。”

杨木石最喜欢薄空做爱的时候情动的眼睛,带点水光,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喜欢捧着薄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薄空却不太能适应杨木石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灼灼盯着他,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能低头亲他的眼皮,试图让他闭上眼,不过也不是很有用。

“呼……”

随着交合的动作,薄空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杨木石看他这神情爽得头皮发麻,手上在薄空身上到处揉捏的手也收不住劲,薄空也不拦他,默默忍了。

“别忍啊,空哥,叫出来。”

“……”

“叫出来吧,我想听。”

“嗯啊……”

床上、浴室,一切结束后,薄空侧躺回床上,感觉到身后另一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身下穴口也贴上来一根,但只是放着没再动,薄空也没有再说什么,真是漫长的一天,他想,下一秒沉沉睡了过去。

工作是不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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