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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放弃被扩张好的BC了后X/咬破颈子的粗暴

 

落合银的穴已经湿得厉害了。

紧窄温热的肉花,被男人细长的手指搅得汁液横流。空气中有淡淡的腥甜气,甚至因为情欲涌动,周身的流动的空气都像是变得更为燥热。

一切都像是已经到了最合适性爱的时候,不仅是那口穴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落合银的身子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无关他本人的意志,他的身体已经迫切需要鬼舞辻无惨给他灌输些能量了。

但显而易见的是,向来立于顶端的鬼王可不会容许有人反抗自己。尤其是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尤其破坏那个气氛的是对他而言意义特殊的落合银。他俯身欺在落合银脊背上,舌尖从青年滚烫的耳廓舔舐而过。

“银,说出那种话来,你总不会期待我能温柔对你吧。”

本就黏腻的声音故作暧昧的压低,蛇信子一般从自己耳朵眼往里钻,落合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牙关颤抖的间隙,便感觉到有高热的肉柱抵在了自己没有扩张过的后穴。

他身子一颤,下意识想要叫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可糟糕的是他还有残存的理智,他知道鬼舞辻无惨一定在等着自己认错求饶,于是最后他只紧紧抓住了枕头,别说鬼舞辻无惨期待的那种完整的字句了,就连一个音节,都没能从他咬紧的唇瓣中传出来。

这幅打定主意和自己作对的模样叫鬼舞辻无惨恼火至极,要知道他在众鬼之中一直是说一不二的蛮横形象,从来没有鬼被他压迫还能这样固执地和他对着干。加之几百年前他曾从笑得煞是温柔的落合银手中接过了一枝开得正好的樱花,他更是受不了现在冷眼对他浑身都传递着抗拒的落合银。

“你让我很失望,银……”

原本还忍耐得很好的,可一听这话,落合银蓦地就红了眼睛。他一臂横在身前,因为身子被鬼舞辻无惨压制着,为了呼吸顺利,特地将额头搭在上面。以至于现在听了鬼舞辻无惨的话,他便可以从极近的距离听见自己的眼泪啪嗒落在枕面上。

明明应该很轻的声音,可他无比确信,身后的男人动作顿了一瞬。

但是这种程度而已,当然不至于叫鬼舞辻无惨动容到能够停下动作。于是眼泪落下还没来得及眨眼,落合银便感觉身后的男人紧紧欺着他的脊背,用滚烫的欲望硬生生将没有经过润滑的后穴一点一点顶开来。

穴口软肉撕裂时会发出裂帛一样叫人牙酸的声音,很轻微,可因为落合银和鬼舞辻无惨一样都是鬼,五感分明,所以听得煞是清楚。

疼痛传来的瞬间过分敏感的神经没能为身体提供丁点的保护机制,落合银趴在榻榻米上睁大了眼睛,因为久违的疼痛甚至难以俯身逃避,最后在扬着脖子喘息的时候被鬼舞辻无惨反手握着脖颈,喉结在男人手心滑动,给他一种自己会被捏断喉咙的错觉。

如果落合银还能有足够的理智,那么他也会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鬼舞辻无惨对他有几百年前的滤镜,就算现在被他气得眼睛赤红充血了,最多也只握着他的颈子细细摩擦,最后细细吻他颈项。

“很快、很快就好了,银……会好起来的……”

就算是机能逐渐丧失了,可听着鬼舞辻无惨的话,落合银还是觉得脊背爬满了鸡皮疙瘩。本来已经无力的身子难得爆发出些潜力来,可最后也只是紧紧抓着枕头,被身后欺近的男人叼着后颈子的软肉咬住。

“无惨……哈啊……”

落合银哀声呻吟,因为无法喘息,那一声拉得极长,最后甚至叫他生出种快要窒息的痛苦。他抓着枕头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随着鬼舞辻无惨的牙齿深陷进他后颈的皮肉,那只手只能像是痉挛一般紧紧抓着枕头,因为过于痛苦而绷得苍白的手背都浮出青色经脉来。

身体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后穴被粗硬滚烫的欲望强行撑开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有那么一个瞬间,落合银觉得自己会死在鬼舞辻无惨身下。

可他并没有。

咬破他后颈的男人自行咬开了舌尖,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血液从他的后颈进入身体开始流淌。落合银感觉到自己颈侧的血管在鼓动,心脏努力跳动将蕴含着力量的血液起搏到身体各处——

最后视线得以恢复清明,身体也能够被他自己掌控。久违的感受到了指尖脚尖的温度和活络,落合银却手臂一软彻底趴在了榻榻米上,只余下偏头喘息的力气。

身体以快到诡异的速度在恢复,落合银能够感觉到自己后穴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快感,因为男人的龟头特地抵在他肠道内最为敏感的腺体上,是只要他恢复神智,就能股叫他感觉到快乐的情况。

“是不是好起来了?银……”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鬼舞辻无惨爱极了有生命力的落合银,尤其这生命力还是他注入给落合银的。他伏在落合银赤裸潮热的脊背上,感受到落合银的身体逐渐恢复力量,猩红舌尖从落合银后颈鲜血淋漓的伤口舔舐过去,细细感受着伤口飞快愈合,腥甜血气都像是在刺激他因为快感而极度敏感的神经。

等到落合银终于恢复到能够享受快感的程度——鬼舞辻无惨有独特的辨别办法,他能够感觉到落合银的穴在绞吸他的肉棒,这种程度的回应足够叫他欢喜,于是他终于放心地吻了落合银赤裸的肩头,低声呢喃:“你离不开我,银。”

置气较劲都告一段落,鬼舞辻无惨终于将落合银转得面朝着自己。他伸手抚摸落合银已经被汗湿的额发,唇瓣落在落合银颤抖的眼睑上,温情得叫人觉得诧异。

当然了,这种少见的情况也不可能持续多久。他一手握着落合银的颈子,起身的时候便顺势沿着颈项往下摸索,最后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落合银单薄细窄的腰腹上,反手握住了落合银的阴茎。

鬼舞辻无惨的手已经开始发热,被握着阴茎的那一瞬间,落合银便呜咽一声别开了脸。他像是受不了抵抗不住欲望的自己,精致眉眼拢起来的时候会透着股明显的自我厌弃。

可没办法,完全恢复的身体根本不叫他在这种情况下有任何逃避的机会。他格外清楚的感受到鬼舞辻无惨居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在撸抚弄轻揉,难得的居然是想叫他先感受到快感。

“你别、呜……不要揉……”

落合银面色发红,是身体确实已经恢复的征兆。他说几个字便一顿,咬得下唇红肿发亮却不自知,只因为快要射精的快感而反手抓了枕头,手臂内侧都绷出格外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来。

看着落合银确实是爽了,鬼舞辻无惨才心情颇好的偏了下脑袋。他故意用一个怪异的角度去打量落合银那张濒临高潮显得格外欲色动人的俊脸,最后忍不住低声感叹,“怪不得都喜欢你……”

“所以你的家里人是多么愚蠢,居然因为你没有天赋就厌弃你……他们总是这样自大妄为,真叫人讨厌,对不对。”

“而我,帮你排除所有障碍的我,你当然应该喜欢我,是不是。”

鬼舞辻无惨心情好,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忍不住愉悦地上扬。他也不管自己的话说出来会叫落合银怒睁着眸子死死瞪他,只心情愉悦到极点,纤长手指拢着落合银的性器尽可能体贴地抚弄,最后摸得极度不情愿的落合银射进他手里去。

“啧,一看就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

说着说着一顿,鬼舞辻无惨反应过来落合银没有发泄多半是因为身体机能丧失的时间里根本不会有这种世俗的欲望。这么一想,他便更是愉悦。

因为那意味着落合银的一切都被他攥在手里了。

我叫你有正常生命体应有的感官和能力,你便有了。

鬼舞辻无惨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是帮助落合银重生的人。

这个认知叫鬼舞辻无惨兴奋到极点,他迫不及待地掰开落合银的双腿,不顾青年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难以回神,只很快挺胯往那紧窄的后穴里顶弄进去。

粗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深入,可因为身体已经恢复,也含着那肉物有一些时间,以至于除了穴口被摩擦时的涨热,落合银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他被顶得猝不及防,可糟糕的是性器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粗硬肉物在他后穴里极度悸动地涨大,叫他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按按自己的小腹。

以确认自己没有被操坏。

“你真是混蛋……”

被顶得受不住,落合银嘴上还不饶人。他咬紧牙关想要忍耐呻吟,可所有忍耐都在鬼舞辻无惨的操干之下溃败得彻底。

呻吟声透着股叫人难以忽视的骚劲,落合银面色涨红了,终于忍不住伸长了胳膊去抓鬼舞辻无惨的手。

“别顶这么深……!”

闻言鬼舞辻无惨动作一顿,偏头瞧着落合银弯了弯嘴角。他的视线从落合银那张不堪情欲折磨的俊脸往下,顺着紧绷的胳膊直看到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

“你在求我吗,银?”

“你是在求我吗,银?”

听见鬼舞辻无惨用格外荡漾的语气跟自己确认,落合银登时就大感不妙了。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收回前言,悸动的男人先一步双手架着他的腿将他从榻榻米上抱起来,最后飞快抵在身后窗框上,语气变得更是欣喜雀跃。

“你在求我。”

落合银拧眉别开了脸,像是不愿意搭理人,可糟糕的是顶在他后穴的阴茎硬得过分,甚至这会儿被他含着还止不住地跳动,叫他面色没办法完全保持冷静,就算别开脸了,眼睑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花街的夜晚正是热闹的时候,就算窗户被关着,可身后依旧传来各种纷杂不堪入耳的声音。落合银不想听,可本来思绪被鬼舞辻无惨打乱了,现在感官根本不受他控制,叫他连带着街对面繁杂嬉闹的声音都听得分明。

无法,他只能先推了把鬼舞辻无惨的肩膀,“你先松开……”

“不要。”

鬼舞辻无惨拒绝得干净利落,也不顾怀里的青年对他没有好脸色了,只将人狠狠欺在窗框上,勃发的阴茎发了狠地往里顶弄进去,别说是轻一点了,这次连带着青年紧窄的腰腹都被他顶出鸡巴头一样的痕迹来。

“真高兴,你居然还有求我的时候……”

虽然他是完全不会听了,毕竟性欲这种本来就不受人把控的东西,现在含着他鸡巴的还是落合银,他自然更是无法忍耐。

所以不顾落合银被他操得扬着脖子在喘息了,他还几次三番掐着落合银的腰肢将粗硬滚烫的阴茎往里顶入,直操得肠道深处紧窄的肉壁痉挛着绞弄他,硬生生勾得他额角青筋暴起,本来还算斯文俊美的面颊都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阴茎射了出来,可落合银感觉到穴里的肉棒还不住往里顶弄。他拧紧眉头心里低咒一声,料想到是自己刚刚的话惹得鬼舞辻无惨悸动了,可为了避免更多地刺激这个疯子,他也只能咬紧下唇忍耐其余的话,就怕一不小心再碰到能够让鬼舞辻无惨性奋的点。

可现实往往比落合银想象的还要糟糕,毕竟他已经和鬼舞辻无惨分开有一段时间,现在久违的和他做爱,鬼舞辻无惨明显要更加不受控制。

他本来是被架在窗框上的,射精之后小腹落满精液变得一塌糊涂,因为动作太大而黑发变得凌乱的男人故意当着他的面伸手抹了那些精液塞进嘴里去,而后便低声笑着,满意至极一般将他放下来——

紧跟着便一手掐着他的腰肢,将他转得背对自己面朝窗户,烙棍一样的阴茎再次狠狠顶进痉挛的肠道里。

“银今天射得太多了……一看就是鬼杀队的那些小杂碎没有满足你。”

气氛像是在缓和,可鬼舞辻无惨的破坏欲从来没有减轻过。他感觉到落合银的身子都变得僵硬了,依旧心情很好地笑,甚至故意欺在落合银脊背上,猩红舌尖从已经浸出薄汗的皮肉上舔舐过去。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直接操得银失禁尿出来。”

说话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伸手不住抚摸着落合银陷入情欲变得潮热的身子,鬼舞辻无惨愈发觉得自己是爱极了落合银完美的身体。他是喜欢并习惯于自我欺骗的那种人,于是现在可以毫无芥蒂地忽略曾经落合银被他压在床上硬生生扯断了双腿的事情,只沿着落合银细窄的腰肢往那双修长的连疤痕都不再有的腿摸索,最后抬起一腿架在自己臂弯里,腰胯发力狠狠插进纠缠的肉穴。

落合银能够听见自己的臀瓣被撞得啪一声响,过于清亮的响声让他神经一跳,总觉得外面会有人听见这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的情色性事,就像他清楚听见街对面的店铺里客人拉着琴娘调笑的声音。

可他依旧控制不住,身后的男人撞得又深又狠,像是真的想要将他操出失禁的淫态,所以粗硬滚烫的肉物每次都进得又快又狠,穴里最是敏感的腺体反复被碾压顶弄,叫他腰腹早就积满沉甸甸的酸意。

和鬼舞辻无惨的性事总是这样叫人慌张又悸动,落合银不想承认,可也没办法否认自己的身体被鬼舞辻无惨压制的时候会生出种习惯性的快感。

尤其是在他身体恢复,一切感官都变得更为明显之后。

呻吟声是丁点忍耐不住了,落合银双手撑着窗框在淫叫,因为过于爽利的性事近乎要大脑一片空白。他迫切希望身后的男人会知道适可而止,可或许是因为他身体久违的恢复,鬼舞辻无惨也丁点不克制,就算是低喘着射进他肠道里,鸡巴也一点没有要软下来的趋势,依旧在他肠道里存在感勃然,就连射精的时候都没有停止抽插。

不消垂眼看,鬼舞辻无惨也能猜到落合银的身子被自己弄得有多淫荡了。可他依旧不够满意,毕竟落合银离开他的时间都在鬼杀队,他不消细想也知道有些人一定不会安分守己不动他的东西。

就算落合银是鬼,他们分属两个阵营,可那些天天开口闭口都是要将鬼斩杀于刀下的人,像是默契地忽略了这个现实。

而鬼舞辻无惨不得不说,这叫他有些火大。

现在落合银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鬼舞辻无惨才不管落合银心情怎么样,只一门心思想着现在落合银是他的。

离开鬼杀队,到了外面的地界,那无异于就是落合银自投罗网了。

于是就算落合银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泥泞不堪,里头精液被阴茎搅弄得翻起白沫,鬼舞辻无惨依旧克制不住继续的冲动。他甚至伸手几指并拢了狠狠插进前面流水不停的殷红熟屄里,直直将里头泛滥的淫水都用手指搅弄出来,而后一股脑抹在了落合银的胸膛上。

“真骚,都湿透了……”

被操得腿软站都站不住的青年闻言狠狠打开他的手,他也一反常态的没有气恼,只埋头亲吻青年赤裸单薄的肩颈。猩红舌尖从潮热皮肉上舔舐过去,怀里的身子都控制不住开始在颤抖,他终于继续往里深顶进去,动作狠得像是恨不得直接将落合银操死在怀里。

“我们是最好的组合了,银……所以以后不要离开。”

这话是鬼舞辻无惨发自内心的,他一直觉得他和落合银应该是世上最佳的组合。毕竟落合银心软又温吞,最是受不了离别……

可跟他在一起的话,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落合银也不至于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遭受一遍煎熬,进而陷入厌世的状态。

“只要你转变一下想法,我们就可以过得很快乐。”

收拢人心的话到此为止,毕竟鬼舞辻无惨是懒得明说“转变心态”是什么意思了,至少他得等着性事结束之后,免得影响现在的气氛。

而落合银没有打断他的话,明显叫他心情更好。于是他便在操弄落合银的后穴的同时用修长的手指在那紧窄肉屄里狠狠搅弄不停,将原本就淫水泛滥的淫屄弄得更是水润湿软,只是含着他的手指便抽搐着高潮了。

“喜欢吗?银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久违的性事确实是酣畅淋漓的,鬼舞辻无惨额角的汗都啪嗒落在落合银脊背上,他将落合银的屁眼操得松软了,肠道里头含满他的浓精,已经是稍一顶弄就会溢出来的状态。当然了,得益于他先前的放肆,这会儿落合银屁眼里的精液都从会阴流淌向了前面被手指操开的屄,并且在穴口翕张的过程中被吃进去一些。

感觉落合银软得已经像是要昏过去,鬼舞辻无惨索性抱着落合银坐在榻榻米上操。他一手搂着落合银的腰肢,另一手掐着落合银的下颌强迫落合银去看窗框底下墙壁上的精液,“看,都是银弄脏的……”

后穴的精液被挤得往外流,那种黏腻磨人的感觉叫落合银睁眼都困难。可听着鬼舞辻无惨说的荤话,他还是不受控制似的瞥眼瞧过去,最后有些愤恨似的别开了脸,低声骂身后的男人是混蛋。

性事持续的时间已经长得叫他难以承受,后穴口被青筋虬结的阴茎操得滚烫肿胀,落合银有些难受地皱起眉眼,因为够不到枕头,最后只哑声催促,“快点射了出来……”

鬼舞辻无惨不说话,只捏着落合银的下颌强迫落合银转头接受自己的吻。他吻得细密又暧昧,可惜就算是坐在榻榻米上也没能阻止他发力,射精的时候直直顶进肠道最深处去,操得落合银的肚皮直接鼓起来,最可怕的是落合银的尖叫声还被他堵在嘴里。

呻吟声完全出不来,落合银还忘了自己可以用鼻子呼吸。他短暂地陷入窒息的痛苦之中,腰腹薄薄的肌群努力绷紧了,几次三番想要脱离鬼舞辻无惨的阴茎,可最后也只是徒劳无功,将最后一泡精液完全吃进肠道里。

后穴确实是被灌满了,落合银仰躺在鬼舞辻无惨怀里无力喘息。他胸膛剧烈起伏,泛了红的皮肉沾着光亮,勾得鬼舞辻无惨将他转过抱在怀里,坏心眼的用牙关磨他乳尖,叫他头皮发麻生出些叫人战栗的快感,最后是扯着鬼舞辻无惨的头发才将人拖开。

“混蛋……我真是受够你了!”

性事一如既往进行得很是顺利,可叫鬼舞辻无惨感到遗憾的,莫过于性事之后变得清醒的落合银又翻脸不认人了。

他试图带落合银离开吉原,去往随便什么地方。毕竟吉原热闹到过于喧嚣,且来往的人太多了,他有认真考量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里应该不适合他跟落合银生活。

他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可落合银不一样。就算是成为鬼已经一百来年,可落合银依旧深陷于自己仍旧是人的妄想之中,难以抛弃作为人类的情感和记忆不说,就连习性都在努力朝着人类靠拢。

不消细想,鬼舞辻无惨也知道这一定是落合银接触的人太多了。

因为接触的人太多了,就算能够认清自己和人类的差距,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和他们在同一阵营了,可他依旧习惯性地、努力向他们靠拢着。

这是鬼舞辻无惨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

可没办法,落合银不愿意跟他离开,甚至不惜对他恶言相向。他被落合银气得呼吸粗重,已经是恨不得直接扒了落合银的皮生啃他骨肉的状态,可落合银还坐在角落里看书,长腿交叠着伸长了,是很放松的状态。

“你留在这里也没用的。”

鬼舞辻无惨耷拉着眼皮子,视线沿着落合银苍白的脚腕往上爬。他努力放轻呼吸,以保证自己状态得体,而后又轻声补充,“银,就算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找你……”

话只说到一半,鬼舞辻无惨注意到落合银擒着书骨的手指都已经收紧了,可他还是不停,只继续道:“退一万步讲,真有人来了,最后你也还是会被抛弃。”

“就像这次,或者说……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落合银觉得自己应该感谢鬼舞辻无惨,每一次都这么执着地提醒他,他是被赶出来的。

像过去每一次。

——

在游郭的不知道法的样子惹得有些羞了,崩溃一般用视线像五条悟传递了求饶的意思,可他也是急得不甚清醒了,忘了五条悟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挑着这种时候欺负他。

不给伊莱逃走的机会,五条悟很快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床头软垫上。他挺胯操得娇嫩的小子宫被自己的鸡巴顶得移位,少年的肚皮也轻易叫粗长的肉刃操出了鸡巴头的突起,他腰腹肌群紧绷反复挺动,故意将人抱得更高一些,得以有机会含着软嫩俏立的小奶子吮吸一瞬。快感刺激得怀里人淫叫着挺起胸脯,可他偏偏又挑着这时候将人狠狠按向自己的鸡巴。

伊莱的身体被稳稳钳制着,五条悟顶到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有些翻白了。扣着五条悟的胳膊的手指已经绷出白痕来,他在顶灯的照耀下被操得涎水和眼泪一并往外流,最后只能如五条悟所愿的主动缠上去,用黏腻甜软的声音叫老公。

五条悟得偿所愿了,但性欲依旧高涨没有要回落的意思。他咬牙忍耐着射精的欲望,操得伊莱的小肉棒都在两人身体中间晃悠不停,最后别说精液了,只断续几滴热尿从红肿的呤口流出来。

怀里人被折腾的身子潮热,他还故意凑近了将自己的脸送到人眼跟前去,“娇娇以后要坦诚一点。”

伊莱不愿意答应,结果就又是几个深顶。他腿根皮肉痉挛,小鸡巴可怜巴巴地断续流着尿,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只能哭唧唧的点头,“知道了、呜呜呜知道了……以后我什么都跟老师说……”

五条悟心满意足,一泡热精灌得人咬着他的肩头都忍不住哭喘。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状似温情的转身抱着人靠坐在床头,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乳肉有一搭没一搭的揉弄,“娇娇的奶子要不要老师吃?”

伊莱脸蛋一皱,原是想要拒绝的,可又想起来自己刚刚答应下来的事情。他想着好歹是把五条悟有特殊能力这段时间糊弄过去,于是强忍着羞耻俯身,磕磕巴巴道:“请、请老师吃娇娇的奶子……呜!太羞了呜呜呜……!”

怀里人哭得可怜,五条悟多少是有点无措了。他手忙脚乱的抱着人哄,混乱之中又忍不住想,他的宝贝娇娇给他的,好像比他想要的还要多得多。

哎呀,果然是真的很喜欢他……

“老师明天一定要去找硝子老师治好了再回家!”

五条悟抿唇,一本正经地胡扯,“下周硝子都有外勤。”

年初,伦蒂尼姆还停在冬天里没能走出来,恩希欧迪斯已经决定动身过去和合作伙伴洽谈一笔生意。

出发的头一天,路斯恩将他堵在书房门口,并且信誓旦旦冲他保证,“我知道那里乱!但是我绝对会听话的!”

闹腾的小雪豹说完不靠谱的保证,紧跟着便又强调自己的目标,“你带我一起去!”

恩希欧迪斯扶额,颇有些头疼的样子。他垂眼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雪豹,一手搭在对方肩上,推着人往后的同时不忘解释:“三天,我就会回来。而且伦蒂尼姆现在也很冷,并没有比谢拉格好。”

小雪豹睁大眼睛,已经想着要抗争了,可就是这时候,他亲爱的兄长兼爱人居然揉了揉他的头发,用很是宠溺又无可奈何的语气缓慢道:“不要这么粘人,路,哥哥很快就回来。”

“——!”

真要说起来,恐怕再没有什么比“粘人”这样的形容能够叫小雪豹羞恼。他原本已经很是不满了,一听这两个字,登时气得红了脸,最后一窜跳起来挂在恩希欧迪斯身上,“我就要去!”

“你带我去呀……”

小雪豹挂在男人身上,不断朝着对方耳朵吹气,“带我去,我不会乱来的!”

恩希欧迪斯一僵,耳朵尖扑棱一下,手已经先一步捞着小雪豹进了怀里。他垂眼看了看已经意识到危险的弟弟,先是答应了会带人去伦蒂尼姆,紧跟着却又补充,“作为补偿,路今晚要乖乖的。”

小雪豹不想乖,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之下,他也没能逃过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哭唧唧的下场。

——

被拉着纵欲的晚上总是睡得格外好,路斯恩早上被恩希欧迪斯从被窝里刨出来,尤不满地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咬了口。他被恩希欧迪斯带着去洗漱,最后穿好衣裳和披风,乘坐舰艇到了伦蒂尼姆的时候已经又睡过了一场。

为了保证谈判状态,会议被安排在第二天。黄昏时候恩希欧迪斯见着路斯恩睡好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带路斯恩出去逛逛,毕竟以路斯恩闹腾的性子,不出去逛逛的话恐怕很难一直乖乖待在酒店里。

虽然现在伦蒂尼姆不太平,可有他跟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但出门之前恩希欧迪斯还是跟路斯恩确认,“记得听哥哥的话,路,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太平。”

“……我绝对会听话的。”

像是不满于兄长的怀疑,路斯恩有些恹恹地。他推着恩希欧迪斯出门,再三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在陌生的地方乱来。

然后刚刚进到一家甜品店,他就差点和店里的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黄昏的长街有种格外的风情,路斯恩本来是看着那家甜品店装潢很不错才选择进去的,却不想他刚刚拉着恩希欧迪斯进门点了单,后厨的布幔便被挑开。

微卷短发的娃娃脸青年带着前面客人的点单出来,本来和他们没关系的事,却不想青年瞥眼看见恩希欧迪斯,立马就两眼放光。

只一瞬间,路斯恩就感觉到了危险。

要知道他是希瓦艾什最受宠爱的小雪豹,虽然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基本都不会错过,以至于他大多数时候都没有所谓的“主权”观念,但事情涉及到恩希欧迪斯可就不一样了……

牵扯到恩希欧迪斯的话,路斯恩就会难得地显现出被娇惯的幺子特有的那种护食性。

于是他紧紧盯着娃娃脸的青年,眼看着对方走到恩希欧迪斯旁边问恩希欧迪斯有没有对象,他登时就炸了。

“你说什么?!”

“有。”

兄弟两人同时开口,恩希欧迪斯还顺手拉了快要暴走的路斯恩一把。他无奈地笑,眼里又多少有些愉悦,为路斯恩的护食。

路斯恩不受控制,看起来像是想要跟对方打一架,恩希欧迪斯不松手,最后干脆将路斯恩按进怀里,冲旁边的本地人解释,“这就是。”

“啊……”

青年张嘴发出长长的叹息,可看看路斯恩,又看看恩希欧迪斯,最后竟然就说句“那打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明明对方放弃得很是干脆,但路斯恩依旧觉得不舒坦。他掰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作势要追上去找人算账,“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

“路。”恩希欧迪斯低头,唇瓣已经贴着路斯恩的耳廓。他声音压低,感觉到怀里青年身子都僵了,这才慢悠悠道,“记不记得答应哥哥什么了?”

“呜……”

骄纵的小雪豹不满地哼唧,最后还是乖乖放弃了闹事,但同时,他也放弃了在店里用餐。

等待打包的间隙,恩希欧迪斯还一直拉着路斯恩不松手。路斯恩站在他身边,慢慢红了脸,最后勾着他的手指头低声抱怨,“我不会闹的……”

恩希欧迪斯垂眼睨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信还是不信。而抬头之后注意到展示柜后面的女士频频在往这边瞧,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问:“有什么问题么?”

“啊?没、没有……”没想到自己偷看会被抓包,店员小姐慌张摆手。她有些紧张,直到东西都打包好了,将纸袋往外递的时候,这才鼓起勇气解释,“ives只是颜狗,他真的没有恶意!”

恩希欧迪斯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说这件事。倒是路斯恩听着,心情很快从原本的不满转变为骄傲,最后一扬下巴,用轻快的语调道:“恩希当然很好看了!”

恩希欧迪斯轻笑,伸手接了打包袋,拉着路斯恩走到店外,这才偏头吻路斯恩的发顶,“谢谢夸奖。”

路斯恩耳朵一抖,没有说话,只尾巴雀跃地摇摇摆摆,总试图去勾恩希欧迪斯。

——

恩希欧迪斯身份特殊,为了尽量不引人注意,打包好的甜点直接被带进了车里。急切的小雪豹没有耐心等着回落脚的地方了,坐在副驾驶上就开始拆包,用赠送的银勺挖了一大块蛋糕喂进嘴里,过了半分钟才很是不情愿地承认,“该死,他做的还挺好吃。”

恩希欧迪斯坐在驾驶座上,刚刚回完消息,偏头就看见路斯恩已经吃了大半个蛋糕。他挑眉,故意问:“不给哥哥留吗,路?”

对方是恩希欧迪斯,路斯恩自然很是舍得割爱。他爽快地将蛋糕递过去,因为吃了甜食而心情很好的样子,“恩希也吃!”

恩希欧迪斯垂眼看看还剩下一个角的蛋糕,视线沿着弟弟的手落在那张带着笑的脸蛋上。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反复对路斯恩心动,只很快抓着路斯恩的胳膊将人拉近了,含着那两瓣饱满的唇舔吻几下,最后舌尖很是轻易就钻进了路斯恩嘴里。

唇瓣被含着舔吻,牙关张开只一瞬,恩希欧迪斯的舌尖便顶了进来。路斯恩被吻得呜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这种时候总是格外霸道贪婪的男人将自己嘴里搜刮了个遍,被放开的时候都快要拿不稳蛋糕碟子。

“我尝一点就好了。”

路斯恩被亲得迷糊,尤其是从极近的距离看见恩希欧迪斯那双眸子。他不自觉地眨眼,眼睫扑闪,有阴影落下来,可什么也没能遮挡住。万幸他总是直白又坦荡,就算和恩希欧迪斯对视也不至于难堪地直接躲开,只拿着蛋糕碟子继续往恩希欧迪斯面前递,“你吃,真的好吃。”

恩希欧迪斯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落在路斯恩扣着蛋糕碟的手上。他想了想,一手接过碟子放在前面,紧跟着便双手搂着路斯恩,将人从副驾驶带到自己怀里来。

比起他身形要更为单薄的弟弟习惯性跪坐在他怀里,他一手搂着弟弟的腰肢,沿着脊背往下摸索,最后像是顺毛似的,松松拢着漂亮的雪豹尾巴摸了摸。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仰着头,看着自己最是疼爱的弟弟一点一点红了眼睛,等到被他箍着尾巴根揉弄顺毛,那两瓣饱满的唇边咬紧一瞬,最后还是不受控制似的低低呻吟出声了。

“蛋糕好吃?路喜欢吗?”

并非本意,但恩希欧迪斯的声音确实变得更为低沉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唇瓣,眼看着原本还很是有朝气的小雪豹缓慢地软进自己怀里来,像是懵懂幼兽自投罗网,脸蛋贴着他的衣襟在轻蹭,唇瓣张张合合,黏黏糊糊叫他的名字。

“恩希……”

恩希欧迪斯轻笑,看眼睛,明显已经是愉悦到极点。他无法对路斯恩表现出来的亲昵无动于衷,于是很快低头亲吻路斯恩已经绯红的眼尾,大手直接挑开衣摆严丝合缝地贴着路斯恩的脊背。

他先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等到路斯恩不老实的在他怀里轻蹭,他这才揉着路斯恩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来一点,以便于他能够看清路斯恩的脸蛋。

“喜欢吗?”

“……喜欢。”路斯恩扭了扭脖子,没能躲开恩希欧迪斯的手,这才软踏踏地应了一声。他舔了口唇瓣,想要让恩希欧迪斯将手从自己尾巴上移开,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说,“你不要这么摸。”

听着路斯恩在发牢骚,恩希欧迪斯还是顺利应了声“好”。可惜他应完也不松手,反倒是原本伸进路斯恩衣裳里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最后沿着腿心按住了路斯恩的穴。

“那哥哥喂你吃,好么。”

这话像是再寻常不过了,可因为恩希欧迪斯手上的动作,路斯恩还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他羞得红了脸,可又没办法直白的拒绝恩希欧迪斯,只能双腿努力夹紧的同时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衣襟,皱着脸蛋拒绝,“会弄脏……会把车弄脏……”

这是分公司的车,路斯恩一点都不希望会有人发现自己在车上留下了多淫荡的痕迹。

可糟糕的是听见他的话,恩希欧迪斯像是早有准备。男人凑近了吻他面颊,细密的吻逐渐滑到唇瓣上,等到他被吻得情动了,这才低声道:“那要辛苦路好好夹着了。”

路斯恩知道,这就是自己不能再拒绝的意思了。

恩希欧迪斯并没有刻意将车子停在偏僻处,万幸是不安宁的伦蒂尼姆,夜色降临的时候就会变得很是安静。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偶有执勤的队伍过去,看见车上喀兰贸易的标志,也会尽量快步走过,一副并不对贴了膜的车窗保有好奇的坚定模样。

可路斯恩不知道这些。

他跪坐在恩希欧迪斯怀里,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得不将脸蛋埋在恩希欧迪斯肩颈处。小雪豹高高竖起的耳朵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旦有脚步声靠近了,漂亮的毛发柔顺的尾巴便会紧张地缠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腕。

像是依恋,浑然不觉恩希欧迪斯就是叫他这样难堪羞耻的罪魁祸首。

“恩希、恩希……”

小雪豹湿声叫着兄长的名字,短促的音节都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变得黏腻。他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推着黏腻的奶油进到自己穴里,敏感点被碾过去,激得他耳朵一扑棱,从恩希欧迪斯面颊上划过去。

弟弟粘人得厉害,但这也不妨碍恩希欧迪斯将吃剩的那点蛋糕都塞进了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被他开了苞的小屄总是对他反应热情,甚至弟弟新长出来的尾巴也依恋地缠着他。

他心里满意至极,可依旧停不下手中的动作。于是湿软嫩穴被他用手指撬开了,接吻时已经浸出淫水的穴眼被喂了湿凉黏腻的奶油,稍一抽插就是暧昧情色的声音。

“路,把衣裳脱掉。”

冬天,可车内是打了暖气的,尤其他们本就是不怕冷的菲林,所以恩希欧迪斯可以毫不客气的让弟弟在车里脱掉衣裳。他听着弟弟难堪颤抖的呜咽声,并不说话,只默默等待着弟弟战胜羞耻心。

最后就着被他指奸的姿势,努力支起身子将上衣脱掉扔在了副驾驶。

看动作的话,恩希欧迪斯就能明白路斯恩大抵是在置气。他低声地笑,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勾得路斯恩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他,最后像是被他眼里的笑意惹恼了,哼唧一声咬在他唇瓣上,自投罗网了,最后被他含着舌尖放肆舔吻。

“乖了,你不想被哥哥操吗?”

带着禁忌意味的称呼和情色荤话叫人很是悸动,恩希欧迪斯不自觉地呼吸重了,两指并拢了搅弄路斯恩屄里的奶油的时候不忘搂着路斯恩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他仰头亲吻路斯恩的下颌,黏腻的吻叫小雪豹呜咽着往他怀里躲。可他坚持不让,最后舌尖甚至从敏感的下颌内侧软肉舔舐过去。

“路乖乖的,让哥哥操进去。”

诱哄路斯恩这种事,恩希欧迪斯没少做,可每一次,他都能顺利达成目的。这一次也一样,怀里的青年被他直白的荤话羞得眼睑发颤,漂亮的满含生气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很快认输似的别开了视线。

“我没有不答应……”

话只说到一半,路斯恩便羞耻地咬紧了下唇。倒不是他不好意思对恩希欧迪斯说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只是穴里作恶的手指实在是叫他没办法保持冷静,只能用唇瓣上的疼痛帮助自己保持些微的清醒。

他努力措辞,让注意力从逐渐泛起痒意的穴上移开,只紧紧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红着脸蛋坦白,“我、我当然也很喜欢……”

恩希欧迪斯一怔,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弟弟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可看出来他眼里的急切,怀里的青年却又涨红了脸很快补充,“我喜欢恩希,可是这是在车里!”

“啊……”

恩希欧迪斯沉吟一声,叫路斯恩莫名听出些遗憾的味道。他眼睑一颤,正想补充说自己也很喜欢跟恩希欧迪斯做这样的事情,就见男人冲他笑眯了眼。

“完全不用在意,路。”

说话的间隙,恩希欧迪斯已经将手指从路斯恩的穴里抽了出来。他手上带了大股的淫水和已经被肉穴捂化的奶油,黏腻的混作一团,模样看起来很是糟糕。可他像是没有察觉,只慢条斯理将那些东西尽数抹在路斯恩的胸脯上,气得小雪豹敢怒不敢言,红着眼睛狠狠瞪他,到底是没舍得对他说些气人的话。

可恩希欧迪斯像是没有察觉到路斯恩的退让,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抵在路斯恩腿心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都还在哺出腺液。从阴茎流出的液体很快失去温度,被糊在路斯恩腿心,轻易就激得路斯恩一激灵。

听着路斯恩在自己怀里小小的呻吟出声,恩希欧迪斯心情很好的掀了下唇角。他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吻住路斯恩的唇瓣,粗硬滚烫的阴茎就抵在路斯恩的小屄上蹭弄。

“哥哥在这里,就不会让别人看见你。路,只要是和我在一起,不管在哪里,你都可以放心地享受性爱。”

话音落下,恩希欧迪斯便用鸡巴将路斯恩的阴唇顶开了。刚刚合拢的肉花被粗硬的阴茎打开,软嫩缠人的穴口紧紧箍着龟头,可也没能阻止之后的茎身继续往里深入。

伦蒂尼姆夜色迷人,尤其现在是在车里,恩希欧迪斯更是觉得悸动。最后一线橙红色隐没在长街尽头,车窗外路灯啪嚓亮起,他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小雪豹被吓得一激灵。

“路,哥哥的宝贝……”

恩希欧迪斯总是不吝于说些叫路斯恩高兴的好听话,当然了,每一次他都发自内心,无比诚恳。只是伴随着他胯下放肆顶弄的动作,会叫他的话稍微失去可信度。

话里的青年被他抱着颠弄,修长双腿落在他臂弯里,半身近乎对折了,被他往鸡巴上掼的时候会有格外清亮的皮肉撞击声,每次都能弄得青年尖声淫叫出来。

“轻、轻点!求你了恩希……!”

路斯恩语气慌张,是实在忽略不了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当然知道车子前后的窗户都贴了膜,可糟糕的是恩希欧迪斯一米九出头的高大身形……

绝对轻易就能将车身弄出动静来。

小屄被操得咕叽作响,路斯恩分不清这有没有得益于奶油的润滑让恩希欧迪斯动作得更是顺畅。他只被在温热肉穴里化掉的奶油叫鸡巴插得往外流的时候的怪异感觉弄得浑身紧绷,总觉得下一秒……

下一秒他屄里的淫水就要合着奶油一起流在座椅上了。

“恩希……!”

越想越是觉得可怕,路斯恩不自觉地夹紧了穴里的鸡巴。他紧紧攀着恩希欧迪斯的肩膀,因为身体过于紧张,遭受的刺激都比以往要更是尖锐密集。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恩希欧迪斯操得坏掉了,一半在担心穴里的东西会弄脏车子,可另一半又沉溺于恩希欧迪斯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种时候,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像是扎在神经上。路斯恩眸子红得过分了,丁点没了平日里嚣张任性的模样,只希望恩希欧迪斯能够赶紧结束性事,“我要流出来了……”

“嗯……?”

沉溺于小雪豹过分美妙的肉体了,恩希欧迪斯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他短暂停顿一瞬,等着含着自己阴茎的肉穴耐不住了主动绞弄他,里头的淫液和捂化的奶油一起顺着茎身往外流淌,这才反应过来小雪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没关系,路。”

恩希欧迪斯的唇瓣落在路斯恩面颊上,他也不顾自己的话会给路斯恩多大的冲击,只继续抱着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紧窄娇嫩的肉穴被彻底打开,嫩生柔软的胞宫都被顶弄成了龟头的形状。恩希欧迪斯着迷般拥着路斯恩深吻,单薄的小雪豹在他鸡巴上高潮,他却还隐忍着,低声回应,“流出来也没关系。”

“反正大家都知道,路是哥哥的宝贝。”

是他最甜美最珍惜的宝贝,那当然是他想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

“管别人做什么,反正他们又不会有机会见到你。”

路斯恩可耻地被恩希欧迪斯说动了。

他刚刚被按在恩希欧迪斯的鸡巴上射精,赤裸的身子在冬日里依旧潮热得浸出汗来。可他还是粘人得厉害,搂着恩希欧迪斯不想撒手,任性的将汗液蹭在恩希欧迪斯身上,这才黏黏糊糊地催促,“好了、好了恩希……你射进来……”

恩希欧迪斯惯来是希瓦艾什最宠爱小雪豹的人,但他听着这话,却还是忍不住一啧声。他搂着怀里汗津津的身子吻得轻柔却又密集,逗得小雪豹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躲,最后攀着他的肩膀吻他颈项,吐息都激得他额角青筋跳动。

“为什么路射精了就是好了。”

恩希欧迪斯忍耐着,说完这最后一句,便毫不克制的将弟弟往自己胯下的阴茎按去。他听着小雪豹被操得尖叫一声,那副漂亮身子在他怀里被顶弄地反弓,胸脯挺出更是明显的弧度,奶尖就那么落进了他的嘴里。

“路要乖乖含着哥哥的鸡巴,直到哥哥把小屄射满才行。”

说完抬眼看着小雪豹眸子微颤,恩希欧迪斯嘴里囫囵了一下,还是将后文忍耐了下来。

不仅是今天,以后的日子,也是一样的。

为了吸纳新干员,罗德岛特地组织拍摄了剿灭行动的宣传片。作为宣传片出演人员之一,月见夜化妆换衣服就花了整整四个小时。

前两个化妆师都因为流鼻血而紧急撤了下去,负责人看了眼月见夜赤裸的胸膛上还没化完的伤痕,几乎就要崩溃,“来个人!来个人好么!实在不行月见夜先生你能不能遮住你的脸!”

月见夜本来就坐在椅子上拿杂志遮住了脸,一听这话索性放下杂志苦笑起来,“为什么别人的衣服那么正常,我却?”

“你的更加好看。”

突如其来的男声就在自己耳边炸开,月见夜被惊得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抬手揉了揉酥麻的耳廓,回头看着身后神出鬼没的男人笑了,“傀影先生,那是因为你之前是演歌剧的啊。哪怕在俱乐部里,我们也不会穿的这么……嗯,令人费解。”

歌剧团出来的傀影先生一点不觉得月见夜穿得令人费解,他觉得这是恰到好处的,叫人着迷。

“你还需要化什么?我可以帮你,以前我在歌剧团,有自己化过妆。”

被撕的破碎的红色衬衫只在腰腹处扣了两颗扣子,浮夸的外套上黑色的皮质扣带将男人劲瘦的腰身勾勒得更加情色。明明在这之前,哪怕是面对着女化妆师,月见夜也没能感觉到不适。可现在他看着傀影暗沉的琥珀色眼睛,只想把外套拉起来扣严实。

戴着礼帽的绅士看出来他的不适,抿紧了唇,轻声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

傀影是歌剧剧团出身,原本应该有一把好嗓子,可因为矿石病,罗德岛在他的脖颈上戴上了抑制装置。月见夜曾听技术部的人说那装置会影响傀影的声音,可此刻他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傀影的声音还是好听而令人迷醉的厉害。

含着些微委屈苦涩的声音甚至轻易让早就不那么单纯的月见夜退让了。

“要化上伤痕。”眼看着傀影要走,月见夜慌忙起身抓住男人的手腕,素来很少和人接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轻颤,可他不松手,只接着说,“那么傀影先生来帮我吧。”

话说完,月见夜本来是想松手的,可他没想到,刚刚还想转身离开的男人突然回过头来,手腕翻转将他的手攥进了手里,“好的。”

月见夜莫名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

弹钢琴的手指浸入颜料里,月见夜眼皮子跳了跳,莫名有些想退缩,他看着那几根苍白的手指上沾染上艳丽的红,吞了口唾沫,笑得有些慌,“……不用刷子么?”

傀影顿了顿,手指上的颜料滴落在男人蜜色的胸膛上。他轻轻一眨眼睛,自然的抬手抹开,就当没感觉到男人身体陡然僵硬一样,解释道:“熟手都用手指,而且你不是要化上抓痕么。”

原本宣传片负责人想让傀影也加入这次拍摄,可因为确定拍摄概念的时候找不到傀影人在哪里,负责人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所以傀影本来不应该知道这次的拍摄概念。

月见夜有些无奈的遮住了眼睛,他是个成年男人,在俱乐部工作了许久,早就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模样。如果这样他都不明白傀影的意思,那真枉费了他在俱乐部工作的那么些时间。

“先生,你一定要这么明显么。”月见夜笑着调侃,他没想到傀影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抱歉,我真的尽力了。”

负责人看着月见夜这边好不容易搞定,赶忙开口叫道:“好了就快过来吧!幸亏是棚拍,不会因为太晚而耽搁。”

化妆花了太多时间,但成片效果出来却十分不错,也幸亏月见夜曾经在俱乐部工作过不短的时间,才让他把这次的拍摄概念表达的十分透彻。

拍摄结束后,月见夜就回更衣室想要换自己的便服。说是便服,其实也跟拍摄用的第七夜苏醒魔君是一样秾丽热切的配色。他关上更衣室的门,刚坐下拉了长靴的拉链,就停下手中的动作,“傀影先生?”

“我在,需要帮忙么?”

不,比起需要帮忙,更需要你解释一下怎么会在我的更衣室。

月见夜没有说话,傀影便自觉的走了过来。他是一名几近完美的绅士,如果不注意他藏匿在更衣室的行为,那么此时单膝跪地正帮月见夜脱下长靴的傀影一定会赢得许多俱乐部客人的芳心。

脱下鞋子,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复杂许多。傀影看着月见夜身上的衣服,他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你现在这套。”

歌舞剧团出身让傀影对这样风格夸张的服饰接受良好,红黑的配色和尖尖的耳朵让月见夜看起来像是月夜里的恶魔。他两手绕到月见夜颈后去解那条有着繁复花纹的丝带,最后却又一抬手,用丝带遮住了月见夜红色的眼眸,“定得是吸血鬼么?”

眼前的黑暗让月见夜紧张的抓住了傀影的手腕,他声音发涩,轻声应了,“是的、是吸血鬼。”

“啊……”傀影面色有些复杂,他拉着月见夜起身,将自己的脖子凑到月见夜嘴边上,就跟开玩笑似的说,“那吸血鬼先生要不要咬我一口。”

月见夜看不见,只能感觉到男人脖颈处涌出来的热气。他一手抓着傀影的手腕,没给傀影后退的机会,真就一口咬在了凑到嘴边的脖颈上。

这一口下去,月见夜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他机敏的感觉到危险,总觉得自己这一口下去好像惹了不得了的麻烦。而正如他所想的,就在他抬脚倒退的时候,后背却接触到另一个人的胸膛。

月见夜听见傀影状似愉悦的轻笑了一声,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他莫名想要退缩,“……先生,要玩这么大么?”

他并不觉得本舰上会危急到需要傀影召唤虚影的地步。

“可是你想后退。”

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天然的墙壁,而月见夜就在这之中困着动弹不得。他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正将自己的衬衣下摆往外扯,好几次碰到裸露在外的小腹的皮肤,都让他弓着身子想要后退。

“嗯?你更喜欢他么?那我退开?”

听到傀影困惑的声音,月见夜几乎想要骂一句混蛋,明明就是一个人,不要说的好像现在真的是三个人共处一室一样啊!可有了前车之鉴,他不得不把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顺着手里的手腕一直向上摸索,直抓着傀影的肩膀靠了过去,“别,没有,更喜欢你。”

他说完,没听见傀影回答,只听见身前男人压抑似的喘息,“……你骗我吧,怎么会有人喜欢黑暗里的人。”

挂在右肩上的外套被一把扯下,身前形成z字的扣带自然绷紧形成了束缚。月见夜感觉到自己的衬衫被解了开,一只微凉的手顺着腹部紧绷的肌肉便往下试探。

金属的皮带扣被打开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略为紧身的长裤要伸手往下拽才能脱落。可傀影只拽了一半,便停下手来,他垂眼看着男人肌理紧致的蜜色大腿,直接揽着月见夜的腰转换了一个方向,“……不要他碰你了,就让他看着。”

……不,别张口闭口都是“他”了好么,那明明就是你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讲这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罗德岛规定,精英干员结婚之前一定要提前预报。但是老实说,干员们心里都默认,这个规定存在的很是多余。

毕竟是天灾纵横的现在,每个人保命都困难,尤其是任务艰巨的精英干员,平日里连和普通人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哪里还有机会发展结婚对象。

什么?你说试着开发窝边草?

那可能总有谁是会被揍死的吧。

规定成立以来已经过了许久,久到后勤部的干员们都要忘记这个规定的存在。直到某一天,浅栗色短发的萨卡兹打开办公室的门,两指并拢了在办公桌上点了点,“我要结婚,周六。”

后勤干员们面面相觑,最后艰难的确认了眼前的萨卡兹不是那种会随便开玩笑的性格,这才终于从厚厚一沓记录册的最底下翻出来空白的婚假记录本。

其实现在罗德岛办公都用电脑系统了,可是没办法,婚假记录本至今使用次数是零,所以他们也没有想起来要把这个册子也登记在系统里。

要不是眼前的萨卡兹,他们甚至都要想不起这个册子的存在。

做记录的干员手在发抖,艰难的写下的名字都歪歪扭扭。同事看见了,暗戳戳的给他一个肘击,自此,那页记录算是彻底废掉了。

办公室的气氛陷入尴尬之中,为了避免面无表情的萨卡兹对部门的办事效率感到不满,有后勤干员主动和萨卡兹闲聊,“isery先生!请问你和结婚对象是怎么认识的?”

名叫isery的萨卡兹闻言顿了一下,淡定回答,“我在他的蛋糕店里吃蛋糕,结果吐血了。”

“……”

后勤干员抠着桌面的手已经用力到骨节都泛白,因为他总感觉自己像是打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这两个人会走到结婚这一步,一定是双方都有病吧!

“他以为我是碰瓷的,所以想要砍我。”

“……不,isery先生,您的请假条已经办好了!祝您新婚快乐!”

isery很遗憾眼前的后勤干员不愿意听自己和ives的故事。

——

一个月前,isery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博士特地给他批了一周的假,让他好好休息。毕竟频繁的大规模的使用源石技艺,就算是他也难免会觉得身体负荷不轻。

所以假期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难得换了便装打算出去吃顿晚饭。虽然罗德岛的工作餐还算不错,可是他的味蕾已经对那些东西很是疲惫,他觉得自己得尝点新的东西。

他独自一个人走在长街上,两边的商铺还在开的已经不多,所以他一直踱步到长街尽头的路口,这才选定一家可以作为自己晚餐的店铺。

从装潢就能一眼看出来高档的蛋糕店。

嗯,毕竟是休息时间,放肆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isery直接推门进去。玻璃门上浅蓝色的风铃在撞击中发出清脆的响,柜台后面的年轻女士抬眼看见他,唇角一弯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

isery站在玻璃橱柜前,最后还是在店员的帮助下选定了两款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糕点。店员小心翼翼的将漂亮点心从橱柜前取出来,摘下手套仔细询问,“先生,是在这里吃还是要打包呢?”

isery想了想,决定在店里享用悠闲的甜点时间,为此他还特地点了一杯红茶,然后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然后坐下不过两分钟,他刚刚吃了一口蛋糕,就非常不应景的咳出一口鲜血。

想来附近都是老实做生意的本分店家,isery可以想象自己在店里突然吐血会对柜台后面的女士造成多大的冲击。可就在他想要让店员帮自己把蛋糕打包好以回家再享用的时候,一直温柔亲切的店员却先惊慌失措的尖叫道:“ives!有人吐血了!”

isery愣了一瞬,不知道店员叫的ives到底是谁。但他转头就正巧看见通往后边工作区的布幔被人狠狠扬开,顶着张精致娃娃脸的少年扛着切蛋糕胚的长刀大步走出来,和用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声音恶狠狠低咒,“妈的是哪个混蛋敢在这里碰瓷!你爷……”

isery此行出来是为了放松,得确保自己的状态更为接近普通人。所以他不仅没有穿干员制服,就连护目镜都没带。所以站在门口的ives一眼就对上了坐在窗边位置的男人的视线,然后狠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扔了刀子用清朗可爱的声音叫,“哥哥你没事吧!”

“……”

isery不说话,只看着少年朝着自己快步过来,在心里肯定这次声音没有问题,和长相十分相符了。

所以刚刚看见的那个扛着刀讲脏话的小混蛋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这是isery昏倒前的最后的想法。

看着男人在自己眼前昏过去,ives眨了眨漂亮无辜的眸子,回头和店员确认,“他真的不是碰瓷的吗?”

“好遗憾呀,如果他是碰瓷的,我就可以把他绑回家做老婆了呢!”

……不。

店员面如死灰,不知道第几次想要告诉ives,不管昏迷的男人是不是碰瓷的,如果ives把人拐回去当老婆才真的是犯法的。

而且不管从长相还是身高,ives你都更像老婆啊!

——

醒过来后,isery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里。他躺在沙发床上,偏头能够从窗户看见外面的建筑和蛋糕店外面的一模一样,于是得以确定,自己应该是在蛋糕店的二楼。

四周一切都很正常,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或者有危险靠近。

“……”

所以捆在手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实力叫isery在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着淡定冷静,他抬脚用脚背蹭了蹭坐在沙发床尾的少年的身体,颇为意外的发现对方的皮肉非常细软。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昏倒前看见的娃娃脸已经剥光衣服了。

而被isery蹭了身体,坐在沙发床尾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ives飞快的回了头,娃娃脸因为受了惊吓而涨红满是怒气,小鹿一般的眸子更是气得圆鼓鼓。

然后在接触到isery的视线的时候,他又强行收敛了情绪,一脸惊喜的叫,“哥哥你醒啦!”

isery不说话,只不动声色的打量转过身来的少年。淡漠的视线从对方漂亮的娃娃脸下移,落在白皙胸脯上点缀的粉色的点的时候僵硬一瞬,最后很是难堪的移开了。

他是怎么回事。

说不清自己的异常,isery只能猜测叫ives的娃娃脸其实是体贴的。或许是看见他手臂上源石感染的痕迹,所以才没有送他去医院。

“谢谢。”

被自己捆上楼的男人还冲自己道谢,ives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是做贼心虚吧,他很担心男人会发现自己是为了操他才不送他去医院,于是不管男人说什么都顺着往下接,“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isery:不错,很有眼力劲。

ives:该死!不会被发现了吧!

很害怕夜长梦多,比如男人反应过来自己是见色起意然后想办法逃跑,ives飞快的转身面对着男人,径直坐在男人腿上。他也没有注意到屁股底下的小腿都肌肉硬邦邦,就算小肉棒垂软在腿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笑眯眯的问:“哥哥你有没有对象呀?”

“isery。”

isery做了自我介绍,看着娃娃脸乖巧点头,这才慢悠悠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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