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月也终于回过神来,她看都不看王廷远一眼:“郭寻,我脑子有点疼。”
“是今天吹到冷风着凉了吗?我都说了不要在风里等太久的。”郭寻的脸上瞬间多了些担忧的神色,他当着王廷远的面将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衣着华丽却又身形单薄的徐昭月身上:
“楼上应该有休息室,我带你去歇一会儿。”
“好。”徐昭月连戏都懒得演,她披着郭寻的外套跟他并肩就朝楼上去,身后的王廷远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郭寻将徐昭月带到休息室里,关心地问:“还好吗?”
徐昭月将郭寻的外套褪下:“不怎么好。”
郭寻叹了口气:“他看上去对你余情未了的样子,刚才他还瞪我。”
徐昭月按了按太阳穴,摇头:“他就是个神经病,你别理他。”
“我倒是无所谓,姐姐你别被他影响情绪是真的。”郭寻说着,环顾四周,却没有见着休息室里有茶水设备。
“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来,你等我几分钟?”
徐昭月仰靠在沙发里:“带烟没有?”
郭寻从裤兜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递给徐昭月:“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徐昭月翻了个白眼,点燃了香烟。烟雾自她指尖的烟头处升腾起,遮挡住了她一些不太喜欢示人的脆弱和茫然:“去,给你姐姐我拿杯红酒来。”
“嗯。”郭寻离开休息室,准备阳奉阴违地去倒热水,却在路过另一个房间时,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郭寻的腰被被一只有力修长、且带着熟悉气息的温热手臂箍着,身体则是迅速且蛮横地被拽进了房间。
……
“负心的汉子我问你”
这一阵天旋地转只发生在分秒之间,回过神来,房门被关上,郭寻被困在了门板和高大带着怒气的身体之间。
四目相对之间,郭寻的心跳漏了几拍——陆承川似乎瘦了一点点,但依然英俊耀眼、五官完美。
这张俊俏的面容曾在郭寻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郭寻这辈子都没办法真的忘记。
也许是郭寻目光里的贪婪想念太过浓烈,以至于原本因为郭寻跟一个女人卿卿我我牵扯不清而气血上涌的陆承川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