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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换高中制服时被/他要对着自己的宝贝犯罪了

 

他能够感觉到陆沉宽厚的手掌在抚摸他,从颤抖的浸出些薄汗的脊背,到衣裳地下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腰肢,奶尖落进陆沉手里,他羞得嘤咛,却又忍不住挺身凑得更近。

五指张开了插进陆沉发里去,周宁嘤咛的声音带着股甜而淫荡的味道。他的身体完全冲陆沉打开了,努力想要适应在陌生的地方接受陆沉的抚摸,直到陆沉隔着裤子摸到他的穴和阴茎,他却还是难免嘤咛一声,身子都变得更软。

“陆沉、唔……”

内裤裆部的料子直接被按进穴里去,周宁羞得呜咽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将陆沉的胳膊擒着了。可平日里温柔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难掩强势和不容拒绝,被他抓着胳膊尤不停,直接按得柔软的内裤吸了不少淫水变得沉甸甸甚至粗粝,磨得他的穴愈发难耐。

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周宁挺着胸脯往陆沉怀里蹭。他仰面接受陆沉的吻,两人唇舌间的血腥气都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面颊已经又红得快要滴血,“不要这样摸……唔、我要受不了了……”

于是大手顺利进到他的裤子里,软嫩的穴和勃发的阴茎都被毫无阻碍的抚弄着。有淫水被搅弄出水声来,他趴在陆沉肩头爽得低泣,唇瓣反复印在陆沉肩颈皮肤上。

“可不可以进来?唔……我湿得好厉害……”

陆沉喉结滑动一瞬,心说当然是可以的。

他也迫不及待了。

周宁是坐在写字台上被陆沉从正面进入的。

臀肉搭在桌沿上,硬生生硌得他不得不保持清醒。他的双腿被陆沉拉开缠腰上了,脚尖在陆沉腰后堪堪勾着,露出来的嫩屄被大手罩着摸了把,黏腻的淫水就被摸出些水声来。

他羞着了,伸长胳膊将陆沉抱着往近处拉。翘立的奶尖贴着陆沉的胸膛轻轻蹭了蹭,他的脸蛋已经红透了埋进陆沉肩颈的位置去。

“你别摸了、唔……”

话刚开了个头,屄口就被指尖挑开了些。软嫩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指尖便顺从的哺出些淫液来,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淫肉都不受控制一般在蠕动,像是叫嚣着要吃些什么东西进去,就算含着根手指,也表现得格外热情。

“再等等,嗯?你现在太紧张了……放松点。”

陆沉的声音原本就低醇,眼下还是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皮肉相贴的时候,那声音落在耳边,周宁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麻酥酥的。他忍不住发出柔软的呻吟来,最后是好不容易强压着羞耻往陆沉身上攀了些,“是我想要你……”

他知道陆沉为什么说他紧张,因为他的穴咬得太紧了。可就算知道,他也总觉得陆沉好像是故意的,毕竟两个人之前是有过这种事情的,陆沉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体反应。

现在被拎着明说出来,周宁羞得恨不得直接躲进陆沉怀里去。可他坐在桌沿的,无法真的完全靠进,否则到时候跌下去,哪怕知道陆沉一定可以接住他,可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了。

硬挺的性器落进陆沉手里,周宁能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陆沉手里出了不少水。他羞得双腿伸长了去勾陆沉的腰杆,将人拉得很近了,唇瓣直接贴住了陆沉的耳廓,用带着浓重泣音的声音问:“你要不要现在进来……?”

他声音颤抖,像是被逼得不得已了才终于说出这种话来。可陆沉一开始只是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周宁手上,惹得周宁羞耻的伸手拽进垂下来的领带,“你今天已经那样对我了……!”

具体是哪样,周宁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但两个人都明白,蒙骗、故意的表演甚至是狠下心来的瞬间,并不是现在身体靠得足够近便消失了。

于是陆沉眼里的笑意稍稍褪下去一些,他身体后撤,用一种温柔又难以掩饰悲伤的眼神盯着周宁瞧。直看得周宁咬得下唇出现白痕,他这才低声叹息着,偏头用唇瓣去碰周宁的眼睛。

“不要在我面前哭,至少现在。”

陆沉话音落下,周宁便被拉开腿操了进去。他的身子紧绷一瞬,因为陡然变得饱胀的穴而满足地战栗,最后是抚着陆沉的下颌去吻陆沉的唇瓣的时候,他这才用湿漉漉的声音回答:“但是、唔!但是太舒服了……”

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淌,周宁余下的话都被呻吟给掩盖下去。他双手伸长了去缠陆沉的肩颈,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他清楚听见陆沉落在他耳畔的低沉喘息,同样是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的。

于是他终于放下心来,放松了身体去接纳进到里头的勃发粗长的肉刃。狭窄紧致的穴因为坐在桌沿而比以往要更为紧涩,男人滚烫的性器往里狠凿的时候他要仰着颈子才能确保难捱的呻吟顺利从喉咙里挤出来。

可很快,他的呻吟被逐渐放开了的男人吞吃入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处,他的颈子被单手握着保持着仰着面颊的姿势,唇瓣被男人含着舔吻,紧跟着是试图去缓和的舌尖也被擒住了,厮磨的唇瓣间断续吐出陆沉的名字,可再多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甜软颤抖的呻吟断续漏出来,像是欲望不可承受之时,拥抱他的男人便是他的全部支撑。

不过几分钟时间,周宁便忍不住射在了陆沉身上。他软得不像话,被陆沉压在台面上,脊背底下只垫着陆沉身上脱下来的衬衫。

背后的凉意被阻隔了,可伏在身上粗喘不止的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又叫周宁有些难以承受。他仰面任由陆沉很是凶狠的吻他肩颈和锁骨,最后奶尖落进男人嘴里去,有那么一瞬间,他近乎觉得血族的尖牙已经暴露出来,磕着他的乳粒轻轻厮磨,像是耗费莫大的耐力才没有衔住那点吸咬啃噬。

他脊背汗毛竖起,但又因为这场贪婪性事中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危险而爽得灵魂都在战栗。最后他忍不住双腿都勾紧了陆沉的腰杆,痴迷的吻着陆沉颊侧的皮肤和耳垂,用已经含混不清的声音求着陆沉射给他。

肉穴被凿得软烂了,里头的淫水含不住,大股的被粗硬的鸡巴榨出来,溅得两人的交合处都变得湿淋淋一片。可周宁逃不开,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疲软,仍旧不知足的往他穴里狠操的阴茎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穴口的软肉已经被反复的抽插摸得快要麻木,可里面骚浪的软肉又一如既往含着青筋勃发的阴茎舔舐不停。周宁五指张开插进陆沉发里去,声音里浓重的哭意煞是明显,最后被操得硬是挺着阴阜在接受陆沉的奸淫。

但他始终没能吃到陆沉的精。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像是也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忍耐许久了,现在插入他的穴里便难以再继续克制。肉体交合碰撞让向来隐忍绅士的人难以维持那张始终带着笑的俊脸的表情,低垂的眼眸在抬起的瞬间有猩红的光闪过,周宁几乎要觉得自己是被控制了。

可在这个漆黑的夜,他好不容易才走入陆沉私人的领地,他只能献祭一般敞开自己的身体,让陆沉相信自己爱他,憧憬他,渴望与他亲近,哪怕是被操得难以维持清醒。

肉欲的快乐带着能够腐蚀人的高潮,周宁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陆沉的胸膛,感受着厚实的肌理底下急促仓皇的心跳。他凑近了用脸蛋贴着陆沉的面颊轻蹭,伏在他身上不停往他屄里打桩的男人动作一顿,他终于有机会将那句话完整的说出来。

“我爱你,陆沉。以后不能再推开我。”

陆沉始终不说话,只是对上周宁的视线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明显的阻止。他想要让周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混沌的夜,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让他不甚清醒,周宁在他身下敞开了身体还要对他说出这种话来,他只觉得自己理智更为岌岌可危。

他掐紧了周宁的腰身,手已经足够用力,可最后只是手臂到手背的青筋鼓起,血管底下流淌奔涌的热血在催促他回应周宁。

于是他终于没忍住,将周宁压在写字台上,让自己的阴茎进到那口肉穴里最深的地方。他的龟头顶得尽头的胞宫几乎都要变形,热精从马眼里喷出来,周宁高潮的时候身体都在颤抖痉挛。

他再度咬破了唇瓣内侧的软肉,刺疼伴随着嘴里四散开的腥甜的血气,他俯身欺在周宁上方,掐着周宁的下颌逼迫周宁来舔舐自己被咬破的嫩肉,血族的鲜血唤醒了那具身体里好不容易效用退散的hereafter,于是被他压着进入的人在更为不清醒的状况下迎来了最为汹涌的高潮,变得热烫的皮肤贴得离他更紧,两个人的胸膛在喘息之时厮磨,他就站在周宁垂软的双腿之间,问他的爱人是否快乐。

周宁说不出话来,只是穴里的水怎么都停不下来。他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差点要以为自己是被陆沉弄得爽得失禁了,可很快他反应过来,并没有。

虽然现状也没有比失禁好了多少就是。

穴里的淫水直接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了桌沿,淫液滴答落在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只余下两人喘息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周宁身体发热,但脸蛋的热度依旧分外鲜明。他只能将面颊埋在陆沉肩颈的位置,陆沉的笑声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从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传递过来,他真的感觉自己从未和陆沉这么接近过。

他根本离不开陆沉,尤其这个格外晦涩的夜。

所以那段台阶,其实是他主动要和陆沉一起走上去的。

两个人的唇瓣忍不住又碰到一处的时候,周严来了第二次。并且这一次,比之前要急切得多,像是什么重要场合,迫切需要陆沉出面了。

周宁能够感觉到陆沉的身体顿了顿,那双猩红的眸子再度落在他脸上,他已经感觉到陆沉是想将他留在这里了。可他先一步开口,让陆沉带自己一起去。

他能够看出来,陆沉根本不想去,只是迫于外界的压力,才不得不出席接下来的场合。

他无法放任陆沉一个人去糟糕的地方,陆沉当然也如他预想的那般开口就是拒绝。男人用唇瓣碰他面颊,声音里难掩遗憾,“那里不会有好事发生。”

“但你在那里!”

周宁急切的开口,根本顾不得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紧紧相连,最后果不其然被弄得再度淫叫了一声。

对上了男人难掩戏谑的注视,他面颊发热,但仍旧坚持,“你带我一起去。”

于是那扇厚重的门在眼前被打开之时,周宁清楚看见血族的世界在自己眼前展开了。不怀好意又不得不按捺的注视从两人交握的手落在他的脸上,可他无暇觉得害怕,只羞耻的再度往陆沉身后躲了点。

平日里温柔绅士的男人,像是在那场性事之后稍稍暴露了恶劣本性,明知道他要一起过来,仍要求他不许将穴里的东西吐出去,只能用丝质的手帕堵着。

每一步路,周宁都走得愈发艰难。

手帕刚进到穴里的时候,带着材质天然的凉意,可很快,淫水顺着纹理流淌蜿蜒,柔软丝滑的帕子被完全打湿了,凉意不复之前,只是异物感变得愈发明显。

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血族的新年宴会里,周宁快要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些血族看穿。

万幸是陆沉在他身边,那些打量考究的视线很快悄然移开了。他被陆沉拉着往长阶顶端走,每一步都分外艰难。

湿滑的丝质手帕磨着他的穴,刚被狠狠奸淫过的嫩穴含着异物也忍不住吞吃不停。他羞耻地和陆沉十指相扣,直到陆沉伸手将他往后稍稍挡了些,遮住那些仰视之后终于可以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下意识想要往前一步,想站在陆沉身边能够给陆沉支撑的位置,但不过半分钟,他就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太天真了。

因为在陆沉宣布享乐开始之后,庞大辉煌的中央大厅便迸发出让他近乎想要作呕的血腥气。

人类、血族亦或是旁的什么生物在大厅里身体交缠着,天顶垂落的吊灯洒下金色的光,但无法将迸发出来的血色遮掩。尤其是阶梯扶手两侧都点着蜡烛,原本稳定的烛光在厅内众人的呻吟中像是被风惊动了,跳跃起舞,将眼前一幕衬得愈发诡谲。

半裸甚至全裸的肢体在交缠,繁复的裙摆和衬衣都被抛在一旁,猩红的血液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下去,嘈杂淫欲的声响伴随着馥郁的异香,但不等周宁看得更为仔细,便被突然回头的男人遮挡了全部视线。

他惊呼一声,是已经被抱起了。下满享乐的血族抬起眼皮用晦涩的眸光盯着他,可他只仓皇瞟了一眼,便被陆沉带向了一旁走廊。

环形走廊,护栏是圆形的雕刻的木柱一根根立起来的。周宁没来得及跟陆沉说点什么,先被陆沉抱着在那处坐下。

下面就是流淌的鲜血和欲望,可他在上方坐在陆沉怀里,被叼住了颈侧的皮肉在细细舔吻。他双手攀着陆沉的肩颈,顺从的扬起脖颈来,又免不得因为那轻微的刺疼而稍稍眯了眸子,最后试探着问陆沉,“我们是不是、唔……要走得再远一些?”

这里根本不够隐蔽,护栏无法完全将两人遮挡起来,尤其陆沉靠着护栏,周宁面对面的坐在他的怀里,他稍稍垂眼便能看见下面人的目光,时不时便像是不经意那般从他们所处的位置游移过去。

可他的话没能被应允,反倒是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度落在走廊里。抱着他的男人仰面瞧他,眼睫一抬,却仍旧有阴影落在眸子里。

“会害怕么?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周宁吞了口唾沫,先是摇头。他看见陆沉笑了,那笑像是对他的答案抱有怀疑,但仍旧释然,于是他大着胆子伸手捧着陆沉的面颊,唇瓣就印着陆沉的双唇,“你在这里,所以我没有那么害怕。”

他说完便稍稍后退了一些,于是清楚看见陆沉的舌尖轻轻从唇瓣间舔舐过去了。下一秒,他被陆沉一手扶着后脑勺按向前去,男人衔着他的唇瓣撕吻,是比之前在休息室里还要过分还要贪婪的深吻。

长裤落在一旁,好不容易合拢的穴隔着内裤都被按开了,周宁没能忍住呻吟,可偏生要带着他在这里做的男人还伏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小声些……”

“血族的听力,是很好的,你明白的不是吗?”

周宁眼里浮现出羞耻,还有些明晃晃地控诉,那种撒气一般的神情成功惹得陆沉笑出声来,男人的大手贴着他赤裸的脊背轻轻摩擦,安慰他,“好了,我开玩笑的……”

“不会有人敢听,也不会有人敢看。”

周宁抿唇,没有告诉陆沉,之前看的人可不少呢。

他就坐在陆沉怀里被进入,骑乘的姿势让那柄粗长的肉刃轻而易举就进到他的胞宫里。子宫被进入操干的快感让他爽得双腿打摆子,就算坐在陆沉怀里,可也已经连最轻松地直起腰杆都做不到。

他整个人都软在陆沉怀里,面颊贴着陆沉的肩颈轻蹭,唇瓣总找着机会就去触碰陆沉已经浸出热汗的皮肤。这种大概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成功激得男人愈发难以忍耐,于是双手捞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架起,而后在挺胯的同时狠狠将他压在粗硬的鸡巴上。

肚皮被顶得鼓起,周宁被操得直接尖声哭了出来。他慌张去寻陆沉的唇,想要求着陆沉轻一些,可紧跟着便被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反复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时不时被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便又只得低泣着稍稍离开些,而这种无甚作用的阻拦,最终结果便是他的小屄被操得肿得合不拢,唇瓣也稍稍有些肿胀了。

像是被男人吻得过于深了,双唇都有些紧绷,他只能凑近了用额头贴着陆沉的额头,然后在哭泣的间隙埋怨陆沉弄得自己过于狠。

可就算被控诉,抱着他的男人依旧动作不停,甚至看着他的那双猩红眸子还有些理直气壮。

像是在告诉他,这就是你喜欢的期待的,真实的我。

喜欢,就应该承受下来不是吗?

周宁当然知道这个夜晚至关重要,他被陆沉带到了这个地方,在血族面前成为了陆沉的盛宴,这种隐晦的称呼,他想陆沉心里一定会有更好的替代。

“我是你的什么?”

周宁用赤裸的双臂缠着陆沉,硬得过分的奶尖就贴着陆沉的皮肤在厮磨,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又再度用上扬的语调问:“嗯?”

“……我的爱人。”陆沉喉结滑动,舌尖再度从唇瓣间的缝隙舔舐过去。他抬头看着怀里的青年,重复,“你会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周宁高兴了,笑得湿红的眸子都弯起来,“我当然愿意。”

“你那么了解我,肯定比我还要先知道答案。”

冬雪之城陷入寂静的时候,萧逸终于结束手上的工作回到了他和周宁的住处。他远远看见他们租下的那栋小屋亮着隐约的光,可他心里清楚,周宁这会儿一定还睡着。

周宁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事情还得从四天前,他刚和周宁来到这座冬雪之城的时候说起。

原本是为了年末准备的出行,可没想他们在学场滑雪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雪崩。虽然当时他是好好将周宁护住了,可无奈下山的道路被大雪掩埋,他们被困在了雪山上。

雪场里暂时物资充足,那天两个人也没有就生活问题生出些什么多余的担心。只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雪崩这种糟糕事,逃脱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难免陷入异常的亢奋中,所以那天他们回到住处,便在客厅里不管不顾做了起来。

独栋的小屋,和旁的房屋也有些距离。衣服散落一地,两个人就在客厅壁炉前纠缠。周宁身下被铺了厚厚的长毛毯,萧逸看着他被跳跃的火光映衬得格外漂亮的脸蛋,鸡巴都比平时硬得更甚。

精神亢奋,萧逸难免玩得比平时还要花。他让周宁伏在他身上给他口,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进到青年紧窄的喉咙里,将难堪的呻吟都堵得个七七八八,他还非得在这时候用手指插周宁的穴,最后不仅是小屄,就连屁眼都被他用手指操的松松软软的。

周宁被他射了一嘴,稠白的精液含也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蜿蜒的时候他便叫周宁“小婊子”。他头一次说这种过分荤话,周宁眼睑发颤作势要哭,好不容易才忍耐下来的,他还专门挑着这个时候挺胯狠狠操进周宁的后穴,任由前面的小屄空虚着翕张,淫水沿着会阴流到后面来,他还心安理得享受着紧窄的肠道的含弄。

周宁只能抓着沙发尖声哭泣。

周宁经不住逗弄,那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很快,青年被他操的射了,期期艾艾伸手想要抓他撒娇,求他操操前面的小屄。

他也不说话,只一边后入一边撕吻周宁肩头后颈的皮肉。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弄得快要坏掉,原本很是温柔的声音因为淫叫而变得低哑,漂亮脸蛋布满春潮之后看着已经凌乱极了。

那天他操的周宁在他身下失禁,本来一切都很美好,可糟糕的是——

齐司礼找来了。

怀里小东西勾人得紧,几个男人都想来分一杯羹。萧逸当然能够理解,以齐司礼的性子,就算嘴上不说,也一定会将周宁的行程掌握得清楚明白。这种前提下又知道了冬雪之城雪崩的消息,寻了法子找上来,当然也不奇怪。

可关键是,那个时机确实是太巧妙了。

能让齐司礼那种男人做出踹门的动作,萧逸能够想到齐司礼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裹挟着雪花进来的寒风引得他抬眼瞧过去,刚一发现是齐司礼,他便下意识垂眼,看向了怀里已经被操的快要痴傻的宝贝。

周宁已经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

萧逸从来不明说,但他知道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明白,周宁的唇瓣非常适合接吻。薄厚适中,柔嫩温软,甚至还是漂亮的淡粉色。

当然了,那是性事开始之前。

现在的话,周宁的唇瓣早已经被他操的红肿了,因为被他按在沙发上后入,更是淫荡的连舌尖都吐出来一点。

看着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淫乱样子,萧逸却又在心里不无恶劣地想,真遗憾。

要是刚刚的精液还挂在周宁唇角,那效果一定会更好的。

萧逸满心恶劣,被压在身下刚刚度过高潮余韵的宝贝也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面色冷硬的男人。他感觉到周宁开始挣扎,暗暗使力将阴茎往湿软胞宫里凿。被他的精液灌满的穴腔被操的发出咕叽一声响,声音很轻,完全被青年的淫叫声给遮掩过去。

于是萧逸便如愿以偿的,看着齐司礼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看样子是不需要我多余担心了。”

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掉头离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袭来的风扬起了一旁的窗帘。萧逸透过满是雾气的窗户格子隐约看见男人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心里的雀跃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被身下青年的啜泣给砸的稀碎。

“……”

真是个贪吃的宝贝。

萧逸没有提起过那天的事情,周宁便也没有开口。他们住在小屋里,每天过着度假的作息,一切像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还是做爱,还是钟情于客厅壁炉前的位置。那里的沙发已经被换过一次,更柔软了,很适合周宁跪在上面被他后入,或者他陷在里面让周宁给他口交。

从表面看来,一切像是没什么不同,但这是头一次,萧逸对自己的敏锐感到很是烦躁。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很显然,那晚发生的并不是放在那里就可以过去的事情。萧逸暂时没有做好分享宝贝的心理准备,适逢雪场雪崩之后人手不足,他便自告奋勇去帮忙重建。

可两天下来,他感觉周宁的情绪好像变得更糟糕了。

萧逸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推开小屋的门,一边摘手套一边往里走进去。

屋里有暖气,壁炉里跳跃的火光也足够叫人觉得温暖了。萧逸将外套手套围巾都挂在一旁架子上,轻车熟路朝着壁炉前的沙发走去,“阿宁……”

周宁确实在睡觉。

虽然度假生活像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因为萧逸说雪崩之后的雪山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都尽可能待在小屋里,并不出去给萧逸找麻烦。这种宅到极致的生活他过了两天,整个人都像是被吸干了阳气,直接懒散到了极点。

听见萧逸叫他,他便撑着柔软的沙发半直起身来。他看着萧逸坐在自己身边,揉揉眼睛靠过去,习惯性拉着萧逸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又呵气小心翼翼捂住了,这才仰头冲着萧逸笑:“萧老板今天也辛苦了。”

萧逸心软一瞬,回来路上做好的心理准备差点就又要烟消云散。他看着周宁捧着自己冰凉的手,并不挣开,只内心挣扎,想着这如果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该多好。

只可惜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萧逸抬眼,视线越过周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晚上十点。他暗自祈祷收到自己联络的人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可视线回到周宁笑盈盈的脸蛋上,他便又觉得这祈祷大概率会落空。

心里无奈又烦躁,萧逸面上还不显。他长臂一伸将周宁捞进自己怀里来,感受着周宁在颠簸中下意识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了,他还挑眉笑:“萧小五今天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一听这话,周宁脸蛋一红就想收回手来。可在那之前,他先看清了萧逸眼里促狭的笑意,于是强忍着羞耻摸着男人鼓胀结实的胸肌,感受着手底下有力稳健的心跳,又被那衣裳吸引了注意力。

“你怎么里面只穿这么点?”

萧逸又想感叹了,宝贝哪儿都好,就是太贪心了。

他照着周宁先前做的,先捉着周宁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而后趁人不备,直接将那手往自己衣裳里塞。

先前隔着衣裳摸了萧逸的胸肌,这会儿手直接被塞进衣裳里按在结实的腹肌上,周宁面色爆红,薄薄的耳垂被火光映衬着,才终于逃脱了难堪的境地。他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来,可男人不让,反而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别乱动。”萧逸努力忍耐下倒吸气的冲动,尽量用理直气壮的模样对着周宁,“我只是让你摸摸我多热,不是给你机会非礼我。”

不管认识多久,周宁也没办法在口头功夫上赢过萧逸。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看着萧逸那模样,小声辩解了自己没有,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求救的意味,像是不知道将他羞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萧逸本人。

萧逸见着便想笑,可最终还是忍耐下来,不想让自己的糟糕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他搂着周宁的腰,松开周宁的手也没见周宁将手抽出来,像是被他刚刚的话羞得无可奈何,现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明知道周宁面皮薄,可到底是介意周宁是个贪心的小混蛋,萧逸打定主意要叫周宁不好过。他面上仍旧一本正经,只是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居心不良,“没事。”

“反正你摸都摸了,让我摸回来就好了。”

周宁白日里也在小屋里看电影睡觉,没有出去过,自然想穿得宽松又舒适。加之这两天他和萧逸过得荒唐,他的衣裳早已经不知道被萧逸塞去哪个角落,现在他就穿着萧逸的针织衫,纯黑圆领,一躲萧逸的手,半个肩头都要露出来。

他原本生得白,加之从小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一旦被萧逸弄得狠了,身上的痕迹都很难消掉。

于是萧逸抬眼便看着还残留着自己齿痕的锁骨暴露出来,在针织衫黑色的对冲之下明晃晃扎他的眼。

这么一副诱人的身体,可真是轻易就叫他口干舌燥的。

萧逸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周宁便分腿坐在萧逸怀里。只是和仍旧衣冠楚楚的萧逸不同,周宁的裤子已经落在了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而他身上过于宽大的针织衫也被萧逸撩了起来。

衣摆被递到唇边的时候,周宁只挣扎了很短的时间,便张嘴咬住了。他背对着火光,但客厅的灯足以叫他湿漉漉的眸子被萧逸看得分明,可这次男人没有体谅他,只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脸蛋,紧跟着唇舌便落在了他的胸脯上。

这几天两个人做得勤,萧逸白日里在外面忙,回来之后还要拉着周宁胡闹好一阵。得益于此,从来到冬雪之城到现在,周宁身上的印子愈发得多,奶尖也一直保持着殷红诱人的状态,轻轻一碰便会毫无招架之力硬挺得彻底。

感受着男人已经唇舌并用含着自己的奶尖在逗弄,周宁羞耻的同时又难免沉溺于这种肉体的快感之中。他双手搭在萧逸肩上,因为嘴里咬着衣裳下摆而无法尽情呻吟,只奶尖被含着舔弄的时候他会下意识挺起胸脯让萧逸能够将自己的乳肉吃得更深,这种直白的动作会告诉萧逸他到底是有多么快乐。

萧逸双手握着周宁的腰,能够清楚感觉到周宁的腰肢有扭动的迹象。他心知这几天的性事是将周宁的身子调教得对快感更是食髓知味了,含着周宁奶尖舔吻的动作便彻底放开来。

硬挺的奶尖被他含进嘴里,四周软嫩的乳晕早已经被舔得湿淋淋一片。萧逸含着那软嫩的乳肉大口吮吸,青年原本只是稍显柔软的乳肉被他硬生生推挤出更是明显的弧度,舔吻的声音刺激的怀里人轻颤,跪在他身侧的双腿都有要夹他的趋势。

心知周宁是耐不住了,萧逸也有心在那个时间到来之前做点什么。于是他很快顺着周宁饱满的臀瓣往里摸索,指尖探进臀缝去摸到那个紧窄的穴眼,他便习惯性想要先帮周宁好好扩张一番。

性事做得勤,原本紧窄的穴当然也更是习惯了被抽插捣弄。这几天以来,扩张的时间已经愈发得短,但周宁每一次都接受得很是顺利,一旦被操进去,不管是肠肉还是小屄都会表现得异常驯服。

但这一次,萧逸想要给周宁的后穴扩张的时候,周宁却很快呜咽着松开了嘴里的衣裳。他一顿,没明白周宁这是怎么回事,羞得浑身泛着粉的青年先一步凑近他怀里,仰头含着他颈项的皮肉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刺激的他喉结上下滑动吞了口唾沫,这才用羞耻得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求他,“操前面……”

萧逸一顿,没明白这是闹哪一出。他自认不是性欲强的人,只是对着周宁的时候欲望总像是无边无际。所以除去一开始刚给周宁破处的时候,他担心周宁吃不消都只操周宁的小屄,后来几乎都是两个穴轮着操的。

周宁性子软,一般都是由着他弄。这还是第一次,周宁主动要求他操进前面的穴来。

“怎么了?”

萧逸低头亲吻周宁的脸蛋,说话的时候指尖已经浅浅没入周宁的肠道里。柔软细腻的肠肉裹着手指不断吮吸,他已经开始幻想此时是自己的鸡巴进到了那口温软嫩穴里一逞威风,最好是操的周宁再无暇顾及其他,“不喜欢吗?”

怀里人被手指插得腿软,但手还努力攀在他肩上。萧逸看着青年的眸子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愈发潮湿,漂亮狭长的眼尾很快沾了诱人的红色。

就是这时候,他看着那两瓣抿紧的唇被嫩红舌尖舔舐过去,他下腹一紧,满脑子黄色废料还没来得及成型,先被青年的话勾得鸡巴在裤子里悸动地跳。

“不是不喜欢……你操前面,已经湿了,可以很快进来。”

萧逸呼吸一滞,等到回过神来,周宁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赤裸的青年被他压得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饱满肉感的臀就被他双手和握着揉得软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那种情色的揉法让青年只能抓着沙发呻吟,声音柔软带着点委屈的味道,可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勾引人。

“宝贝现在真是骚透了……怪不得我都喂不饱你了。”

萧逸最后一句话压得很低,被弄得羞耻至极的周宁根本就没有听见。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肉被男人像是揉面团一样的胡乱揉弄,不等他适应这种羞耻的揉弄,男人还变本加厉搂着他的腰肢将他往后拉,让他的屁股紧紧贴着已经勃发的下身,甚至还是隔着裤子的。

肉刃的粗硬程度,哪怕是隔着裤子也已经叫周宁腿软不止。他被进入过太多次,只是屁股软肉贴上去,他便能回想起自己被操的难以爬起来的过去。那种恐怖的快感深入骨髓,根本难以忘却,以至于现在只是被顶着屁股蹭弄一下,他便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往后蹭,试图用这种法子勾引得萧逸尽快操进来。

性爱的享受是双方的,周宁印象深刻的东西,萧逸自然也难以忘却。他被身下青年扭腰送胯的动作骚得红眼,巴掌落在青年臀瓣上打出肉浪来,趁着人腿软的只能趴在沙发上喘息的时间,他便飞快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握着鸡巴根部将茎身抽打在那臀缝间。

鸡巴抽在青年的臀瓣上发出明显的响声,身下的青年也像是受不住这种刺激尖声呻吟一瞬。萧逸拧紧眉头看着本就残留着自己指印的臀肉再度被留下鸡巴抽打的痕迹,自觉动作有些放肆的同时又难免想要感叹一句真爽。

当然了,一想到待会儿会有另一个男人看见这种痕迹,他便生出一份额外的爽利来。

时间愈发近了,萧逸不再犹豫,提胯便狠狠操进了周宁的小屄里。

进入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青年尖叫一声倒在了沙发上,而萧逸感受着湿软媚肉层层叠叠蜂拥而来缠住了自己的鸡巴,爽得也是忍不住低吼一声。

紧窄的嫩穴轻易就被搅弄出水声,萧逸握着周宁的臀瓣让那软穴主动往自己鸡巴上撞的同时又忍不住狠狠挺胯,毫不留情直接操进了这几天被他反复造访的胞宫里。

原本嫩生的穴腔早已经习惯了被圆硕的肉物入侵,宫颈软肉像是一张紧窄的小嘴,被拓开之后只能乖顺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含弄。连日来反复被操干奸淫让最是敏感娇嫩的软肉都习惯了性爱的快感,一旦被顶弄便会颤巍巍哺出温热淫水,侍弄的那根鸡巴爽得直跳。

萧逸今天带着怨气,动作自然毫不留情。周宁被他操的跪也跪不住,细长双腿很快绷紧打摆子,要不是被他扣着腰,一定会跌进地毯里。

可他丁点不克制,就算明知道自己的鸡巴尺寸可怖,可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来,直操的穴里的淫肉都被鸡巴带出来,软红柔嫩的滴着淫水,弄得两个人交合处都变得一塌糊涂。

周宁很快被操的射精,稀薄的精液就直接落在前面的黑色针织衫上。万幸是他现在也没有余裕能够注意自己到底是搞出了多明显的痕迹,毕竟穴里肆虐的鸡巴已经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的脑子里剩下的都只有快感和男人青筋虬结的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阴茎而已。

身子完全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周宁也想要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状态。他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被他高潮的小屄绞得涨大了一圈,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传来胀痛,男人却还毫不留情连翻狠操,最后将精液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

被内射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周宁侧着脸蛋趴在沙发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继续在他穴里抽插。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大脑也像是陷入空白之中,可就是这时候,他听见“咔哒”一声——

就和三天前一样,客厅门被打开了。

他猛地抬眼,偏头看见银发的男人裹挟着满身风雪站在门口。那张他熟悉的精致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金色的眸子,蕴含着数不清的他难以看懂的东西。

三天前的情况重演,周宁羞耻又慌张,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可身后的男人偏偏挑着这时候往他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操的他难以自持,抓着沙发上的抱枕淫叫不停。

被人看着的性事格外刺激人的神经,可因为那个人的特殊性,周宁又难堪的难以保持冷静。他抓着沙发羞得低泣,声音断续的请求萧逸停下来,见着没用,又开口求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

周宁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他也不知道自己让齐司礼不要再站在那里,是要叫齐司礼像三天前一样离开,还是做点什么。他只满心想着算了吧……

他总得先逃离眼下这个难堪的境地。

可听见他的话,齐司礼没有应声,反倒是毫不留情抓着他狠操的男人放缓了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按进怀里,于是哪怕他被操的嘴都合不拢了,也只能面对着齐司礼。

“没听见吗?让你不要再站在那里了。”萧逸握着周宁的颈子缓慢摩擦,鸡巴还完全浸在湿软水多的淫穴里。他缓慢摆动腰胯,毫不在意性事落进了另一个男人眼里,只懒懒散散一抬眼皮子,又补充,“风冷,快点把门关上……”

“进来了。”

客厅门在齐司礼背后被关上,萧逸瞥眼看着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周宁,忍不住低声笑了,“贪心的宝贝,这下不要不高兴了。”

他说完,感觉到周宁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都紧了紧,却还是面不改色抬眼对上了站在不远处不肯再靠进的齐司礼,“来都来了,你现在站在那里,是要告诉我你后悔了?”

“我当然是喜闻乐见了,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啧。”

话说到一半,便看着齐司礼走近了,萧逸忍不住一啧声。他本来就有些恼火了,偏生这时候周宁还很不乖的冲齐司礼伸出手去,他便索性挑着眉往那湿软淫穴里狠狠顶弄一下,操的周宁直接趴在了地毯上。

“宝贝,你是不是都忘了现在吃的是谁的鸡巴。”

齐司礼是在下午接到了萧逸的联络。

陌生的号码,他将那短短两句话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终于从那荒唐又无耻的字里行间得出对方是萧逸的结论。

萧逸在邀请他,晚上去往那座被他撞破性事的小屋。理由直白又简单——

因为周宁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既放不开萧逸,在那天他转身离开之后,又变得消极落寞。

按理齐司礼是不应该理会这种邀请的,哪怕这两天他已经因为撞破的那一幕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他始终难以忘却,那天在屋外听见的青年沙哑甜腻的呻吟,偶尔一声拔高了,带着能叫人沉溺其中的媚意。

以及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青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操。白皙皮肉浸出薄汗,在火光的映衬之下像是什么可口的甜点。那张很是总能擒住他视线的脸蛋已经被快感侵蚀变得淫乱,绯红的眼尾坠着明显的湿意,像是被欺负狠了。

可嘴角残留的涎水的痕迹又在告诉他,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的有多爽。

那副欲色的画面明晃晃地扎人眼,两个人纠缠的身体像是已经没有丝毫缝隙。

于是那天齐司礼头也不回便离开了,他性子沉静,就算没有开口,可他已经决定自己应该是时候离开。

可偏生是这时候,萧逸发来消息。他本不想理会,但总也忍不住想起短信里最后一句。

“我不想他不开心”。

——

“这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有不开心的样子。”

齐司礼垂眼,视线落在被操的趴在自己脚边的周宁身上。他视线缓慢游移,看着青年赤裸的在性事中变得汗津津的身子,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量尺,缓慢扫过白皙皮肉上的情欲痕迹。

他不自觉地呼吸发沉了,看着白腻皮肉上不知多久留下的指印吻痕,他几乎可以想象,这几天时间周宁和另一个男人过得有多荒唐。

他急不可见地拧眉,莫名觉得应了萧逸的约前来的自己像是个小丑。他板着脸掉头欲走,刚一抬脚便被突然的阻力封住了动作,于是视线复又落在抓着自己风衣衣摆的那只手上。

“你别……”

周宁羞耻,但因为反应过来齐司礼为什么会来,他也没办法再放齐司礼像上次那样离开。他抓着齐司礼的衣摆,吸吸鼻子听着可怜极了,又瓮声瓮气的补充,“呜呜呜你别走……”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在挽留另一个男人,周宁便羞耻的浑身皮肉都泛着明显的粉色了。他趴在柔软的地毯上,白腻的身子浸汗之后映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让他的身子漂亮的像是浸淫欲望的白蛇。

这幅诱人的画面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有完全不同的意味,只那种欲色的冲击同样是扑面而来,勾得人呼吸发紧,几乎要挪不动脚。

萧逸本来就操着周宁的穴,见状干脆提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了。他强行将周宁的手从齐司礼衣裳上扯了下来,让低声啜泣的人靠在自己怀里,这样抬眼道:“齐总监还拿乔是不是?你要实在不想就走。”

听着萧逸的话,齐司礼的视线才短暂从周宁身上移开了。他面色淡漠的看了萧逸一眼,因为不消细想也知道萧逸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得有多大怨念,所以联想到周宁身上的痕迹,他也能明白这多半是……

雄性的示威,或者说圈占领地。

有意让自己和萧逸拉出差距,齐司礼面色淡漠的坐在了沙发上。他眼尖的瞥见浅灰色的沙发有很大一片湿痕,移开视线之后捻了捻手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看着周宁从萧逸怀里挣扎出来,期期艾艾朝他靠过来。

看着周宁的动作,齐司礼的眼睑几不可见地一颤。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周宁顺着自己膝盖往里摸索的手,等到周宁拉着他的手继续往他的方向挪动,他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不知道两个男人都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暗自较劲,周宁只尽可能的小心动作,以免让穴里的阴茎直接滑出来。他当然能够知道自己这时候走向齐司礼会叫萧逸心里不好受,可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那天齐司礼关上门离开,他便总也忍不住想,自己是被抛弃了。

他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坏孩子,既离不开萧逸,又不想对齐司礼放手。现在齐司礼终于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当然应该表现得乖顺一些以叫齐司礼满意,进而不再离开他。

于是哪怕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淫乱,但周宁还是忍不住将脸蛋靠在了齐司礼的膝面上。他捧着齐司礼的手亲了亲,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哀求,“你别不要我……”

可惜是听见这话,齐司礼还没动作,萧逸先一步操的周宁跪也跪不住。单薄的身子被操的啪一声响,踉跄着往前扑过去,多亏是齐司礼搂着他,才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局面。

萧逸心里有气,本来他就是退让的人,现在周宁还一门心思在齐司礼身上,他自然更是不高兴了。

见着两个人交握纠缠的手,他脸一黑,索性握着周宁细窄的腰胯反复狠操起来,直顶得周宁屄里的淫水都喷溅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显极了

原本周宁还想说些讨饶的话,可因为萧逸动作突然,他很快便忘了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被萧逸操的身形不稳,只能趴在齐司礼怀里软声呻吟,抓着齐司礼胳膊的手都反复收紧,掌心有汗捂出来。

漂亮青年将脸蛋埋在自己膝盖上,小屄被另一个男人顶弄出明显的水声,齐司礼听着,搭了下眼皮子,忍不住问:“怎么会这么淫荡……”

他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又平铺直叙,惹得周宁羞耻地低泣出声,有泪滴直接落进他手里。他强忍住摩擦指腹的冲动,只任由周宁迷迷糊糊舔吻他的手心,又补充:“难道因为是双性人么。”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自然比寻常的男男女女重欲。齐司礼没注意到自己是在给周宁找借口,反倒是周宁老老实实,听见这话只低泣着摇头。

“不是、不是因为双性人……”

小屄被粗硬的鸡巴操得快要痉挛,穴里淫肉早已经软烂一片,周宁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屄里满是淫水了,稍一被搅弄就是啧啧水声不停,提醒着两个男人他到底是有一副多淫荡的身子。

但他明白——

“是我自己喜欢,我喜欢……这种亲密的事……”

一听这话,两个男人俱是一愣。待到回过神来,落在中间的宝贝身上的眼神也同时变得滚烫了。

只可惜始作俑者没有抬头,不知道气氛变得怪异了,还不知死活努力措辞补充,“这样、这样很亲密不是吗……我喜欢这样,接吻也是,拥抱也是……我喜、唔!”

这一下深顶直接操的周宁胞宫里的精液都被挤出来,萧逸舔了舔唇瓣,原本很是阴翳的面色都重新变得明朗了。他顶着齐司礼不赞同的注视操的周宁身子耸动,又语调轻快道:“好了好了,知道宝贝喜欢了。”

“所以今晚,就算累一点,但宝贝也一定会承受的很好的……对吧,毕竟你很喜欢。”

听着萧逸的话,周宁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多不得了的内容。他面色爆红,还没来得及辩解什么,先又因为萧逸话里的内容而羞得耳垂滚烫。

他抓着齐司礼的手艰难抬头,想要求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帮帮自己,却不想抬头便是男人暗含欲望的眼眸,叫他顷刻间忘了自己应该开口求饶。

错失良机,之后周宁也再没有机会开口。因为齐司礼明知道他是想要说什么,却并不给他机会,只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脸蛋拉近了,而后低头施舍似的吻了他的唇。

亲吻一触即分,心知这种吻能够顺利吊着周宁,齐司礼也成功看着那双漂亮眸子因为委屈而满含水汽。他舔了舔唇瓣,竭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青年过于柔软粉嫩的唇瓣上移开,而后低声道:“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不知道这话还有后文,周宁听着简直如蒙大赦。他像是被安抚好的小兽,捧着齐司礼的手用脸蛋贴着蹭了蹭,这种明显的示好的动作还没能结束,他便又听齐司礼低哑的声音——

“一起进去的话你会很累,你先给我舔好了。”

看着周宁动作僵住了,萧逸没忍住,极为猖狂的笑出了声。

然后没过两分钟,他看着乖乖伏在齐司礼腿间握着那根粗硬鸡巴舔得啧啧做声的周宁,又觉得这情况有点过于操蛋了。

所以他刚刚在笑什么,笑自己的宝贝被他操的屄里淫水流一地还要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吗?

周宁很难拒绝齐司礼,虽然平时也是如此,但今天尤甚。

他始终记得那天自己被齐司礼撞破了多难堪的场面,而现在齐司礼还愿意回来,他自然想要表现得尽量乖顺,以让齐司礼心里好受一点。这种情况下,别说齐司礼只是让他口交,就算男人一反常态要求他自己把屄掰开求自己进去,他恐怕都会老老实实照做。

万幸对象是齐司礼,哪怕气急也做不出那种要求来。周宁稍微放下心来,咬着下唇尽可能忍耐住被萧逸操出来的呻吟,这才伸手往齐司礼双腿之间摸索。

身后的男人大抵是带着怨气了,周宁能够感觉到穴里的阴茎顶弄得比平时还要狠。他身子不稳,手也软得厉害,最后是被齐司礼捉着腕子稳住了,这才勉强将齐司礼的裤子解开。

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要人带着帮忙解开裤子,周宁面色红得似要滴血,但又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接纳自己而安心。他趴在齐司礼腿间,拨开裤襟看见纯黑的内裤已经被顶出明显的痕迹,还愣怔着没有反应过来。

在周宁心里,齐司礼这样的男人,欲望应是极为浅薄的。现在他眼看着纯黑内裤之下显现出勃发肉物的轮廓,嗫嚅半晌,最后还是没有好意思问齐司礼为什么会这样。

毕竟在周宁眼里,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刚一开始就要面对齐司礼完全硬挺的性器,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同于周宁的困惑羞怯,萧逸看着,却是毫不留情嗤笑出声了。

他看着银发的男人因为自己嗤笑的声音而看过来,毫不留情迎上视线,无声的冲对方道:“再装试试?”

萧逸从头至尾就不相信,齐司礼会表现得如那张脸上那般淡定。毕竟周宁确实是有副漂亮又勾人的身子,而且性事中会变得更是诱人。

白皙皮肉浸出薄汗之后沾了光亮,诱人的像是被抹了蜜糖。加之那副单薄的身子轻易就会被操的颤抖不止,脆弱易折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按进怀里狠狠地弄。

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在两个男人眼里是多可口的模样,周宁只握着齐司礼的鸡巴,对着那圆硕的龟头难堪的眨巴眼。

他一手很是艰难地环着粗壮的鸡巴根部,浅色的粗硬耻毛被他用手压着,留出来的茎身干干净净,只是硬得叫他止不住的红眼。

对着齐司礼的鸡巴,周宁根本不好意思抬眼看齐司礼的脸。他眸子湿得不像话,干燥的掌心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眼看着马眼冲他翕张流出饱满大滴的腺液,他眸子里流露出一丝慌张,近乎是下意识地飞快凑近了,用舌尖抵着马眼舔舐过去,将腥咸的腺液都卷进了嘴里。

没料到周宁会这样直接,齐司礼直接被刺激地闷哼出声了。

他原本一肘支着沙发扶手很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待听到周宁咕咚一声将他的腺液都咽下去,那两瓣软嫩的唇更是直接张开了极尽所能地将他的龟头纳入嘴里,他便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逐渐坐直了身体,手在身侧压成了拳头。

“周宁……”

男人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周宁被弄得迷迷糊糊,也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什么意味。他只能双手环着齐司礼的鸡巴,用舌尖抵着龟头让那肉物从自己嘴里退出来,而后仰头看了看齐司礼,想要确认齐司礼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只一抬眼,不消说话,周宁便反应过来这是催促的意思。

因为惯来面色淡漠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不仅如此,那张漂亮的会让人生出危机感的俊脸更是已经沾了薄红。

周宁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伴随着“咕咚”一声,让他自己的脸蛋也跟着烧了起来。

“我、我会好好舔的……”

没有人说话,甚至萧逸动作也停住了。周宁在这诡异的宁静中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说了多不得了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一句,便又被萧逸操的只能趴在齐司礼腿上淫叫了。

“宝贝现在可是真偏心啊。”

萧逸低声感叹,语调抑扬顿挫得莫名。他垂眼,滚烫视线落在已经被自己握出印子的窄腰上,跟着蛇信子似的顺着往上舔舐,最后落在青年红得像是已经冒着热气的耳廓上。

“你怎么从来不说会好好夹着我的鸡巴?”

这种直白荤话,饶是周宁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这就是为了刺激齐司礼。他不敢应声,更不敢抬眼看齐司礼,只握着齐司礼鸡巴的那只手紧了紧,身子往前蹭动,最后被萧逸操的从中嘴里伸出来的舌尖就这么舔在齐司礼的鸡巴上。

湿软柔嫩的舌尖从鸡巴上舔舐过去,齐司礼缓慢吐了口长气,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周宁的头发松松拢了起来。

周宁的头发是鸦羽的黑,柔软偏长,情动的时候被汗水打湿贴在颊侧,会给他本就漂亮的脸蛋增添一份引人摧折的狼狈。齐司礼细致的将那些濡湿的发都拢进手里,确保周宁的脸蛋能够被看得分明,就算是眼睫的颤抖都不会被错过。

对那张漂亮脸蛋贴着自己阴茎的画面感到满意,齐司礼这才开口:“继续……”

齐司礼声音哑了,比平日里要多一分性感。周宁只是听着便觉得尾椎骨是酥麻的,几乎要放弃脸面请求齐司礼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但到底是脸薄,周宁没好意思开口。他只能握着齐司礼的阴茎用脸蛋蹭了蹭,丝毫不顾自己这样的动作会引来什么后果,紧跟着便又张嘴将那圆硕的龟头都含进了嘴里。

周宁的口交全靠萧逸教的,平日里体贴温柔的男人做的时候难免放肆,时不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便要他深喉,最后还要在他嘴里射出浓精。得益于那些经历,现在给齐司礼含的时候,周宁都习惯性尽可能往深的吃。

那张让人心动的漂亮脸蛋就埋首在自己胯下,齐司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一寸寸进到了那张他喜欢的小嘴里。柔嫩唇瓣极其艰难地含着他的茎身,粗涨性器被箍地直跳,茎身上的青筋都抖动着,像是在叫嚣着要继续往里。

齐司礼并不开口催促了,只听着周宁的小屄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啧啧作响,上面的小嘴还极尽所能在给他含鸡巴。他抿着唇瓣,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递到周宁的咽喉口。那处的软肉一被顶弄就开始紧缩,压迫着他的阴茎叫他低声喘息,爽利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去更深的地方。

他不自觉地身子前倾了,一手拢着周宁的头发的同时,另一手便顺着周宁的脸蛋往下摸索。

他温润干燥的大手贴着青年细长的颈子,因为是倒握的姿势,掌心皮肉严丝合缝贴着那处的细嫩皮肉,就连青年喉结的滑动都感受的分明。

齐司礼一句话都没说,但周宁就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他眸子湿红了,喉咙口尽可能的放松,让齐司礼的龟头可以继续往里。同时他的颊侧也开始收缩,用嘴里的软肉含着粗涨的茎身,试图给齐司礼最大的刺激。

听着周宁呜咽的声儿,萧逸就知道这含得是有多深。他面色垮了,就算自己的鸡巴就被湿软淫荡的媚肉给紧紧包裹着,可他依旧觉得不足够了。

他清楚知道,周宁现在用来侍弄齐司礼阴茎的法子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他深知周宁心甘情愿给人口的时候能做到什么地步,不仅是紧窄的喉咙变成一口能够任由男人性器进入的淫穴,哪怕是最后被口爆,周宁也会乖顺的将精液都吞咽下去。

一想到这里,萧逸面色便更是难看。要知道就算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跟齐司礼分享周宁,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心理准备其实屁用没有……

他还是烦躁得厉害。

萧逸嘴上不说,但烦躁的心情直接表现在他的动作上。他握着周宁的腰胯狠狠往里操弄,挺胯的同时还顺手拉着周宁的臀往自己的方向撞,以至于周宁穴里的精液淫水都被他的鸡巴榨得一股脑往外喷,本就被蹂躏得熟红的穴变得淫乱极了。

身后的男人操得狠,周宁被顶弄的顺势将齐司礼的阴茎都含的更深。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屄被操的痉挛似的一直在喷水,而上面的小嘴也终于将齐司礼的鸡巴含进去大半,紧窄的喉咙就箍着男人的阴茎在侍弄。

肉体交媾的声音清楚传递到耳朵里,周宁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坏了,但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又格外清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趴在齐司礼腿上被萧逸操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含得更深,两根粗硕的阴茎同时埋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爽得快要窒息。

三个人性事,但和谐得一点不显拥挤。两个男人视线像是镣铐,紧紧锁着被禁锢在中间的青年,看着那副白腻的身子上热汗汇聚往下蜿蜒,皮肉显现出更是柔嫩的肌理,汗水都像是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粗喘的声音交织着,就连齐司礼也无法克制了。他听着周宁在自己胯下被操的哭泣抽噎,那声音断续的,因为被他的鸡巴堵着嘴而传递的格外艰难,但又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周宁现在可能是爽得哭了。

毕竟那张小嘴还很是努力在含他的鸡巴,而下面的小屄也水流不止。

最终还是萧逸忍不住了,搂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龟头直直撞进宫颈软肉,最后就抵着胞宫里敏感的软肉射了精。

周宁向来受不住被内射的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上身陷在齐司礼怀里,嘴里含着鸡巴到了高潮,涎水从下颌往下蜿蜒的黏腻叫他羞耻的眼睑颤抖,可齐司礼像是没有发现,径直将他按在胯下,腥浓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他被两个男人玩弄得抬不起胳膊,但很快,身子被掉了个个,他坐在齐司礼怀里面朝着站起来的萧逸,反应过来……

这个夜晚好像才刚刚开始。

将周宁抱进怀里的时候,齐司礼看着那张已经有些失神的脸蛋,莫名产生一种怀里人今天会被玩坏的感觉。

他伸手拨了拨周宁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收手,便看着周宁伸手捧着他的腕子,脸蛋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那双漂亮眸子期期艾艾看向他,像是在问他——

我做得好不好?

齐司礼一顿,薄唇抿得更紧了些。他看着周宁被操的红肿微张的唇,稠白精液挂在唇角,是刚刚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他看着便喉头一哽,颇有些不自在地搭了下眼皮子,伸手将那点精液抹走了,没来得及擦擦,先看着周宁伸出舌尖连带他指尖的精液都卷进了嘴里。

看着周宁熟练的动作,齐司礼便料到这恐怕是萧逸教出来的。

思及此,齐司礼便免不得抬眼朝着萧逸看过去。正巧萧逸端了水杯过来,站在周宁身后将人往自己怀里揽,顺手将水杯递到周宁唇边,“喝点水?”

周宁确实是有些口干舌燥了,闻言也不犹豫,就着萧逸的手便喝了口水。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视线交汇有多少暗涌,只很快推了推萧逸的手腕,示意自己够了。

全然不知道自己就此失去了最后的休息的机会。

玻璃水杯被磕在木质桌面上,像是某个信号,齐司礼抱着周宁背对着自己了。他分开周宁的双腿,还没来得及真的做点什么,便听着周宁呜咽一声。

正是纳闷的时候,齐司礼便感觉到有湿黏的液体坠在自己腿上,湿意很快氤氲过裤子,传到他大腿的皮肤上。

下意识垂眼看过去,待看清了是怎么回事,齐司礼金色的眼眸紧缩一瞬,哪怕是预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上依旧显露出不快了。

因为他感觉到的湿意,赫然是周宁屄里被射得满满当当含也含不住的精液,在他挪动周宁身子的时候,流到了他的腿上。

那是在场的另一个男人灌进周宁屄里的,看那粘稠浊白的程度,齐司礼便能够想到萧逸到底是在周宁屄里射了多少。

他面色变黑,但到底是想到了如果不是萧逸联系自己,以周宁的性子,他们恐怕是就此错过了。无法,他只能忍耐着烦躁将周宁再度往自己怀里拉,让周宁的屁股翘起来勾着他的鸡巴,蹭得周宁腿软的往萧逸怀里跌。

身子被萧逸搂住了,周宁还急急忙忙回头。他扶着萧逸的胳膊,漂亮的满是春色的脸蛋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齐司礼、你!你插后面……”

齐司礼不说话,大手罩着周宁臀瓣的软肉,缓慢揉弄起来。他动作好似漫不经心,只是视线落在周宁白嫩带着指印的臀瓣上的时候已经没办法装作无动于衷。他看着遍布红色印子的那两瓣臀肉,自虐似的想着这几天周宁被萧逸玩弄得有多么彻底……

然后他就不想顺着周宁了。

其实以齐司礼心思敏感的程度,他当然知道周宁为什么要让他操后面。

因为前面那口嫩屄,早已经被萧逸操的透透的。原本粉白的嫩屄被另一个男人操的熟红,阴唇肿胀了难以合拢,水润湿红的屄缝就那么大喇喇暴露在空气里。

不仅如此,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奸淫操干,原本紧窄的嫩穴早已经无法合拢。哪怕是萧逸将鸡巴拔出来,小屄也依旧张着个眼儿,以至于里头的精液淫水都一股脑流在他的腿上。

周宁觉得让他操这样的穴会有些羞耻,原本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当然也更愿意操周宁的后穴。

毕竟相比于前面的小屄,周宁的后穴今晚就没被打开过。粉白的皮肉汇聚到一处,细密褶皱拢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周宁惹得他有些恼了,他当然也想先将后面的穴操的完全冲他打开,吃进他的鸡巴吞下他的精液,最后变成他的性器的模样。

可周宁确实是放任萧逸玩得太过了。

齐司礼耷拉着眼皮子,神色晦暗不明。只原本还在周宁臀缝间滑动的手指已经过了会阴窄缝,最后指尖抵着张开的屄眼儿,不消用力就被吸进去一点。

那口被操开的穴还含着满满的精液,齐司礼能够感觉到那些黏腻的精水淫液沿着他的手指在往下蜿蜒,但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用用力,便可以感觉到那张小嘴像是会呼吸一样,竟然顺着周宁喘息的频率在自发吃他的手指。

穴口一吸一张都在含着自己的手指往里,齐司礼眸色渐深,手指伸开了往周宁穴里插进去。他看着周宁的脸蛋上慌乱更是明显,羞耻的薄红缀在眼尾,看上去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但齐司礼可不会心软了,毕竟周宁都已经任由萧逸玩弄成这幅模样。

不仅如此,他甚至一反常态,低声道:“看样子是得操前面了……就跟他没有喂饱你似的,馋成这样。”

齐司礼话音刚落,周宁便听着身前的男人嗤笑一声。他眼睑一颤,分腿坐在齐司礼腿上,上身陷在萧逸怀里,这幅被平分共享的模样,看着已经是可怜极了。他隐隐意识到危险了,但又无法分辨危险到底是来自齐司礼还是萧逸,只能尽可能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像是想要做个乖顺的娃娃。

周宁在努力,但萧逸可不会让人如愿。他捏着周宁的下巴迫使周宁仰头看向自己,苍绿色的眸子里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笑意,“我没有喂饱你么?”

掐着下颌的手难得的叫周宁觉得疼了,他眉眼微微隆起来,却并不挣扎,只捧着萧逸的手腕,可怜巴巴卖乖,“没、没有……”

“算了。”

不等周宁说完,萧逸抢先一步打断。他看着周宁眼眸里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得救了”的庆幸,掀了下唇角笑得很假,“没喂饱的话,继续不就好了?”

料想现在齐司礼也不会愿意让自己操进周宁的后穴,萧逸不想让周宁为难,只很快掏出鸡巴将龟头抵在周宁唇边,“阿宁宝贝儿乖,把嘴张开,来含哥哥的鸡巴。”

和内敛的齐司礼不同,萧逸说起荤话来的时候那是一套一套的。他垂眼视线落在周宁红肿的唇瓣上,难得的没有因为心疼而放弃,只想着今天一定要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周宁嘴里。

毕竟刚刚给齐司礼口过的,现在也给他口,那才算公平。

关键时候,萧逸也不管周宁的身子到底是谁操熟的了,只计较眼前,想着今天也一定要让周宁把他的精液都吃下去。

他已经是退让过的人了,现在一点亏都吃不得。

眼看着周宁像刚刚对自己那样乖顺的将萧逸的阴茎含进嘴里,齐司礼索性别开了眼,最后视线就落在周宁臀瓣上。

白嫩饱满的软肉,半边映衬着跳跃的火光。齐司礼看得心痒,莫名想要伸手……

比起仔细抚摸,他甚至想要伸手打一巴掌。

但现在这个体位来说,真要打又很难实施。并且现在周宁还在给萧逸口交,他也不想吓得周宁直接给萧逸深喉。

努力按捺下悸动,齐司礼这才抬起周宁的身子,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龟头抵在周宁穴口。

龟头碰到穴口软嫩潮热的淫肉,那一瞬间齐司礼清楚听见周宁难堪颤抖的呻吟,并且他非常确信,如果不是他搂着周宁,周宁一定会软的直接跌下去。

对怀里人的敏感程度有了新的认知,齐司礼只能猜测周宁穴里的淫肉恐怕都在蠕动。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周宁穴口在翕张,有精液淫水沿着阴道往外蜿蜒,最后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流进了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里。

不喜欢沾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齐司礼绷着脸将周宁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怀里单薄的身子绷紧一瞬,同一时间萧逸也闷哼出声。

是被周宁的牙齿磕到鸡巴了。

“宝贝儿,你这可有点狠了。”

萧逸尽量放松了调笑,顺手用指腹抹走了周宁眼尾的泪水。他伸出舌尖舔舐一口,并没有尝到苦涩,又忍不住啧声,“这么喜欢吗?都爽得哭了。”

周宁难堪,这时候莫名生出一种庆幸,他的嘴被萧逸的鸡巴堵住了。他也不试探着给出回应,只含着萧逸的鸡巴吞吐吮吸,让颊侧软肉包裹着茎身或者龟头,侍弄得萧逸的鸡巴流出不少腺液。

嘴被操的合不拢,下面的小屄也终于被充盈了。

周宁被齐司礼操进屄里,那一瞬间屄里精液被挤弄得往外流淌的感觉羞得他止不住啜泣。他怕齐司礼会觉得膈应,努力夹紧了小屄想要让齐司礼舒服,这次终于被狠狠打了屁股,清亮的巴掌声羞得他啜泣不止,屄里淫水却流得更是汹涌了。

齐司礼困惑于周宁这种情况下还敢勾自己,万幸是他不知道周宁心中所想,不然一定先把鸡巴拔出来打得周宁哭着向他认错才行。他只轻轻一巴掌落在那软嫩臀肉上,眼看着白花花的软肉在他眼底翻出肉欲的波痕,严丝合缝含着他鸡巴的淫肉也绞紧了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模样。他强忍住粗喘的冲动,尽量保证自己声音如常。

“不许发骚,周宁。”

再这样不知收敛的话,一定会被弄坏的。

齐司礼叫周宁的时候连名带姓,低哑的声音隐隐蕴含着警告的意味。

只可惜周宁被连翻的性事弄得快要痴傻,漂亮潮红满是情欲的脸蛋埋在萧逸胯下,根本反应不过来齐司礼到底是为什么这样。

他分腿坐在齐司礼怀里,腰腹被男人的大手拢着。他也没办法顺利感知到危险了,只小心翼翼摇晃自己的小屁股将男人的阴茎往里吞吃,只可惜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先又被男人扬手打了屁股。

没料到齐司礼会这样,周宁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男人的大手打得颤抖,又是一声呜咽艰难地从被挤得鼓鼓囊囊的小嘴里漏了出来。他喉结艰难滚动,让萧逸的腺液直接顺着他的食道流进胃袋里,微凉的液体在喉咙里蒸发出腺液的腥咸,羞得他眼睑颤抖眼尾湿红一片,最后被萧逸搂着带进了怀里。

萧逸身量高,一手搂着周宁,垂眼还能看见周宁挺翘的臀瓣被齐司礼打得颤抖得模样。他拧眉,看着男人的掌印将自己的指痕覆盖一些,面色垮了,低声警告:“收敛点。”

齐司礼抬眼,金色眸子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讥诮的笑意。他难得将情绪表现得这样分明,视线和萧逸交锋的时候像是在问——

你怎么有资格跟我讲这种话。

几天的时间的都在小屋里,周宁早已经被萧逸弄得浑身性爱的痕迹。那副白腻皮肉上随处可见殷红的吻痕,不仅是胸脯腰腹,刚刚齐司礼分明看见,就连周宁腿根的软肉都带着痕迹。

吻痕是纯粹的欲色,掌印指痕便又是另一番味道了。那些恍若凌虐的痕迹落在青年单薄漂亮的身子上,弄得那副身体更是淫欲不堪,脆弱可怜的模样便更是刺激人的性欲。

齐司礼简直不敢相信,萧逸自己一个人独占周宁的时间里将周宁弄成这幅样子,现在居然还警告他要收敛。

天知道,齐司礼已经是极尽所能在克制了。如果不是现在萧逸在这里,如果这栋小屋里只剩下他和周宁……

他多想让藤蔓在雪地中舒展,将这幢小屋完全包裹筑成他和周宁的巢穴。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控制着翠绿青葱的藤蔓进到屋子里,绑缚周宁的四肢让他的身子冲自己完全打开,而后任他为所欲为。

“……”

周宁让他那样难受的话,承受到这个地步,当然也是应该的。

欲念升起的时候,齐司礼也不想顾忌萧逸还在这里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将自己的阴茎往更里面凿,让最深处最隐秘的小嘴冲他张开,而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进入,将里头肮脏的精液都搅弄出明显水声。

齐司礼难得操进了周宁的小屄里,湿软淫荡的嫩肉裹着他的鸡巴给他无上的感官的刺激,可那里头黏腻的精液又让他难免有些烦躁了。他不顾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副已经没办法吃下更多的可怜模样,双手还箍着周宁的腰肢将人往自鸡巴上按,让那张已经被操的软烂松软的小嘴含着自己的龟头无力咂吮。

“都被操松了,周宁。”

这种时候被叫了名字,周宁觉得那声音里都满是责备的味道。他羞得啜泣,努力夹紧小屄想要让齐司礼可以舒服地射进他的小屄里,却不想他刚一用力就听着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整根没入他屄里的阴茎都在跳动。

没明白齐司礼为什么会这样,周宁面色空白一瞬,最后是萧逸的低笑声引得他的注意。

“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萧逸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是就算看着周宁被齐司礼操的红眼都控制不住心情好的程度。他伸手摸了摸周宁被自己的鸡巴挤得变形的脸蛋,压低的眼睑里欲望铺天盖地往外倾泻。

“这么好骗的话,不是引得人更想欺负你么?”

萧逸平日里体贴温柔,照顾人的时候都十分妥帖。周宁听见这话也不像之前会感觉到危险,他想着自己已经被弄得没有力气,萧逸应该不会像之前的性事那样胡来。

他没由来的自信没能支撑他太久,垂眼瞧着他的男人很快抓着他汗湿的头发将他往胯下按去。

紧窄的喉咙再度被打开了,周宁被操的呜咽一声,五指紧紧缠着萧逸的衣裳。他眼睛红得不像话,湿意飞快蓄积很快从眼尾往下蜿蜒了,又被男人的指腹伸手抹了去。

被操的浑浑噩噩,周宁还听见了萧逸舔舐的声音。他羞得受不住,伸手想要去抓萧逸的胳膊,很快被接住,之后是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

“阿宁这样哭的话,感觉更刺激了。”

那种乖顺的连啜泣声都压低的模样,给了萧逸心理上极大的安慰。他能够看出周宁有多喜欢自己……当然了,还包括齐司礼。

这种混乱的感情从青年狭长绯红的眸子流出来,爱意与欲望交织难以分割,惹得他只想狠狠将人弄坏。

这么贪心的话,干脆将他弄成性爱娃娃好了。

荒唐想法成型只很短的时间,萧逸便咬着颊侧软肉放弃了。他喘着粗气将鸡巴往周宁嘴里凿,操的那张漂亮脸蛋上泪水纵横,涎水也从青年的下颌往下蜿蜒而去。

“这样太淫乱了,但阿宁好喜欢的样子。”

萧逸声音低哑,齐司礼听着却知道萧逸已经是很克制了。他屏息凝神感受着周宁高潮的穴含紧自己的阴茎在吮吸,水液充沛的淫屄很快痉挛着到了高潮,淫水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滴。

看着周宁被操的身子摇晃不止,齐司礼很快喘息着射进了周宁的小屄里。那口淫媚柔软的嫩屄被操的门户大开彻底无法合拢,他却只短暂歇了口气,便沾了屄口流出来的精液淫水,一股脑喂进周宁还没被打开过的后穴里。

“哈啊……放松点,周宁,我不想弄伤你。”

周宁说不出胡话来,因为萧逸很快将精液射进了他嘴里。他被握着颈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满眼阴翳贪婪的男人紧紧锁定着他的脸蛋,他便心领神会了。

于是就算羞耻,他也张嘴给男人看了看自己被精液糊满的舌面,而后唇瓣合拢了,咕咚一声将那些精液都吞食下去。

萧逸眸色一暗,很快将周宁搂进了自己怀里。他不顾周宁满嘴精液的腥咸气,只吻得周宁喘不过气。两个人唇舌纠缠唾液互换,等到听着周宁被屁眼里的手指插得小声淫叫,萧逸这才将人松开些,“乖了,放松点……”

虽然不够满足,但萧逸也知道今天周宁已经很是辛苦。他暂时没有要和齐司礼同时操进周宁身子里的打算,于是只搂着周宁让人靠进自己怀里,然后看着齐司礼修长的手指隐没在周宁臀缝间。

后穴也轻易被插出水声,萧逸吞了口唾沫,忍不住低声问:“你喂的水,还是……”

齐司礼一抬眼皮子,“都有。”

万幸是周宁已经被弄得受不住了,没有精力去分辨两个男人到底在交流什么,否则他一定会被这个现状羞得哭出声来。他抓着萧逸的衣襟任由齐司礼将滚烫勃发的阴茎往自己屁眼里操,眉眼微微拢起来颇有些难耐的模样,直到萧逸低头吻他,才逐渐好起来。

“太、太深了……唔一开始就好深……”

肠道里的敏感点被硕大的龟头顶过去,周宁爽得只能面颊贴着萧逸怀里轻蹭。他很快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蹭弄了,一边被齐司礼抓着狠操,一边颤颤巍巍伸手去解萧逸的衣裳。

整个人像是被淫欲浇灌开的妖精。

萧逸纵着他,哪怕他是被另一个男人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样了,也很快脱了自己的衣裳将周宁揽进怀里。他任由青年像只不知足的小兽在他怀里胡乱拱动轻吻,突然又像是被另一个男人操到了受不住的地方,呜咽着一口咬在他胸肌上。

他闷哼一声,大手握着周宁的腰肢狠狠揉弄一把。怀里的宝贝却像是沉溺于这种快感了,被操的咿呀淫叫的同时攀着他的颈子往上,胡乱吻他锁骨肩胛,作乱似的留下不少痕迹。

眼看着周宁的身子总想抬起来往萧逸怀里钻,齐司礼黑了脸,只能抓着周宁的腰臀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他操的肠道里敏感的软肉痉挛,腺体被顶弄之后整个肠肉都条件反射着夹他的阴茎,让他爽得直接射进了周宁肠道里。

两口穴都被操的合不拢了,周宁看上去已经像是要晕了。他被快感侵蚀的难以保持清醒,也分不清自己最后是落入了谁的怀里,很快进到了灯光暖白的浴室里。

水流声就在不远的地方,周宁嗓子干涩地叫着不要了,却还是没能阻止两只手进到自己的穴里。小屄和肠道软肉同时被撑开了,抽插抠挖的像是性交一样的动作刺激的他腿软不止,最后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流淌,小鸡巴却是再也射不出像样的东西,只徒劳的硬着,玲口翕张只流出些透明的腺液。

模糊中,他听见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句“怎么能这么骚”,冷淡的带着困惑的话语羞得他低声啜泣,还没来得及说要离开,先又被掐着腰操进了身子里。

这次是真的两口穴都被灌满了,周宁喉咙干涩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哭。

“真的、呜真的要被插坏了……”

周宁做了噩梦。

跑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驶,推背感重得近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瞥眼能够看清仪表盘在以极快的速度偏转,旁侧的海景都没有机会进到他的眼睛里。

可身后的车辆穷追不舍,后视镜被子弹击碎的声响吓得他抓着安全带的手都开始泛白。

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莫过于驾驶座上的男人瞧也不瞧他,只冷声道:“我在下个路口将你放下,会有人来接你。”

“我不要!”

周宁尖声拒绝,可没想到男人态度空前强硬,“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萧逸……!”

尖叫声突破桎梏,周宁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梦里的失重感非常真实,他抓着衣襟剧烈喘息,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额角的汗都在往下滴。

梦境停留在自己被推进另一辆车的时候,周宁知道自己当时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晕了过去。他甚至来不及看清自己被迫换乘的车是由谁来驾驶,足以叫萧逸放心到将他交出去。

一想到萧逸,周宁眸子一颤,不顾腿还是软的,翻身想要摸索一下房间里的灯。

他不清楚这是在哪里,但过于柔软的的床,于他而言很是陌生。四周漆黑一片,他没能摸索到灯的开关,只能赶紧下了床,踉踉跄跄顺着墙壁往门的方向摸索。

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手的时候,周宁终于稍稍冷静了些。因为不知道开门会面对的是什么,他呼出一口长气,刚想用力将门拉开,突然听见咔哒一声响。

门先从外面被打开了。

走廊里灯光黄昏,刚刚处于黑暗之中的周宁还没能适应。他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靠近了,紧跟着是熟悉的温润有磁性的男声。

“你醒了。”

“……陆沉?”

终于习惯了光亮,周宁挪开挡在眼前的手,看见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的时候近乎要落泪了。他上前一步,无措地抓着男人的衣摆,眼里的祈求几乎要满溢出来,“帮帮我,陆沉,我和萧逸被……”

“我知道,我都知道。”

陆沉声音温润,总有种能够抚平人心的作用。他垂眼瞧着面色苍白的青年,红色眸子暗了暗,流露出些不合时宜的笑来,“不过你还是不要担心他了,他总有法子脱身的。”

“不、不是……”这一次周宁没能冷静下来,他垂着脑袋,眼泪啪嗒啪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他手上,“他把我推出来了。”

周宁无比确信,如果不是出乎预想的危险情况,萧逸绝不会将他推开。他红着眼睛低泣,直到听见陆沉恍若叹息的声音。

“是啊,他把你推到我这里来了。”

话音落下,陆沉伸手将僵硬的青年揽进自己怀里来。还带着被窝里热气的身子在他怀里难以放松,他只得低头亲了亲青年的发顶,“他把你交给我了,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那他呢……他不要我了吗?”

听出来周宁声音里的颤抖,像是不敢相信现状,但陆沉可满意极了。他唇角翘了起来,得益于镜片的存在,他的眼神被缓和不少。

“谁知道呢,那又没什么重要的。”他轻轻抚摸着青年泪痕遍布的脸颊,低头吻住那双颤抖的唇,“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们的时候了。”

周宁受了惊吓,没过多久便又在陆沉怀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他很没有安全感,窝在陆沉怀里还揪着陆沉的衣襟,像是担心自己会再一次被抛弃。

看周宁那模样,陆沉就知道萧逸这次是做错了选择。当然了,他并不是指萧逸在危险关头将周宁托付给他,这种事情,他当然乐见其成。

萧逸做的最是错误的决定,便是在危险的时候将周宁推开了。他以为这是在保护周宁,却没有想过周宁是个很坚强的人。在周宁看来,就算是必须要面对危险,也要两个人一起才行。

但这样的周宁被推开了。

“啊,真可怜……”指腹贴着周宁红肿的眼睑蹭了蹭,湿意叫陆沉一顿。他收回手来用舌尖舔了舔,眸子里流露出愉悦的笑意来,“这样可是更像小兔子了。”

晚上什么都没做,但周宁被那头护食的狼叼着,终于落进自己手里来,陆沉可不会忍耐太久。

周宁是被吻醒的,唇瓣被含着舔吻,牙关被撬开之后男人的舌头便开始攻城略地。他很是熟练的张开唇瓣任由男人强势的在自己嘴里搜刮,可很快从那不同寻常的气息中反应过来……

不是萧逸。

他猛地惊醒了,对上了一双格外暗沉的红色眸子。不甚明亮的天光让他得以看清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被剥得衣襟敞开了,睡裤也褪到了腿弯的位置。男人吻着他的唇瓣,大手罩在他胸脯。

他终于明白过来男人眼里那点兴味是从何而来。

“你连这种事都纵着他么。”

周宁知道陆沉指的什么——萧逸给他的奶尖打了钉。是很简单的一字钉,两边是很小的银球。但因为奶头从中间被穿破了,本来很是小巧的乳粒都会涨大一点,缀在他胸脯上。

萧逸不止一次说过,乳钉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色情了。

但是萧逸亲手穿上去的钉现在被陆沉把玩着,软肉推挤出弧度之后银色的光亮便显得更是淫靡。他苍白的脸蛋上沾了点红色,求饶似的握着陆沉的手腕,用沙哑的声音叫着男人的名字。

陆沉不松手,甚至亲吻都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好了,别怕,我跟萧逸不一样的……”

“我又不会抛弃你。”

一听这话,周宁顿时就收了手上的力道。他垂眼对上陆沉的视线,在瞧见那双红色眼眸里除了笑意满是认真之后,终于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你再亲我,陆沉……”

他迫切需要深度的拥抱亲吻,甚至是做尽亲密的事情,来汲取温暖。

意识到周宁的身体是愿意冲自己打开了,陆沉愉悦地低笑出声。他握着周宁的腰肢细细摩擦,细腻的皮肉先是有些不适应的颤抖了一瞬,但在变得温热之后很快适应了他的手,原本半硬着的秀挺阴茎也很快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现在自己是周宁的依赖对象了,陆沉对这个进展很是满意。他含着周宁的唇瓣温柔的舔吻,一开始动作温和缓慢,就如他给周宁留下的印象,温柔绅士带着醉人的味道。

但等到周宁在他身下嘤咛出声,他便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握着周宁的颈子,阻止了周宁仰头想要追寻自己唇瓣的动作,只很快偏头吻住周宁细长的脖颈,唇瓣紧紧贴着搏动的血管,牙齿几次三番叫嚣着想要咬破那个地方。

有些欲望对着喜欢的人会变得更为鲜明,但为了不吓到周宁,陆沉只能忍耐着。他很快顺着周宁的颈子往下亲吻,唇瓣包裹着被残忍地打了钉的奶头嘬吻一口,激得周宁淫叫着呼喊他的名字。

这幅耐不住的样子让他纳罕,短暂离开了被舔得湿亮的奶头,他垂眼瞧着殷红的肉粒都愈发涨大了,低声问:“一直都这么敏感么?”

说话间,陆沉的手直直伸进了周宁腿心里。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把的水液,他收回手来当着周宁的面用舌尖舔舐一口,很是客观的评论,“有点腥。”

周宁呜咽着,近乎想要将陆沉推开了。

他当然知道淫水应该会有腥气,但和陆沉不同,过往每一次,萧逸舔弄他那处的时候都会说他甜。当下头一次被说了实话,他羞得受不住,又因为在这种时候想起了萧逸而更是难受。

就算是对着温柔的陆沉,他也控住不住撒气,“腥就不要吃了……!”

“呵,生气了?”

陆沉凑近碰了碰周宁的唇瓣,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就想将唇上残留的淫水气给周宁尝尝。可这样也没能让周宁好转,他无奈,只能默不作声低头去吻周宁的小奶包,舌尖勾着乳钉旁侧的银球,将乳粒甚至是乳晕都拉扯起来,激得周宁嘤咛出声,难耐至极似的抓住了他的头发。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打钉之前就怎么敏感么?”

“哈啊、我不知道,我忘记了……”周宁言语混乱,明显是被弄得受不住了。他忍不住抬腿去勾陆沉的腰,等到男人配合的身体下沉,用鸡巴顶在他腿心的位置,他这才淫叫一声,呵气滚烫地道,“穿之前也敏感,但是没有现在这么……”

“没有现在这么敏感,碰一下小屄就流好多淫水出来。”

陆沉淡定的帮周宁补充完后文,见着周宁羞得眸光潋滟,低声叹了口气,将刚戴上没多久的眼镜摘了下来。

“好了,没什么好羞耻的……水有点腥气也很正常,我没有说不喜欢。”

周宁觉得陆沉和萧逸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不管平日的为人处世方式还是做爱的时候,这两人都像是在往两个完全不搭界的极端走。

萧逸总是急切又强势的,做的时候喜欢将他完全罩在怀里,滚烫的吐息一声声往他耳里撞,皮肉上的热气更是叫他神智都不甚清醒。

他经常会被萧逸弄得崩溃甚至失禁,要攀着萧逸的肩膀露出完全臣服的样子哀声求着萧逸到此为止,饶是如此,也还不一定会被应允。

可陆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穴已经被蹭得淫水横流,屄口翕张里头的淫肉纠缠的动静让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可陆沉还在吻他,大手从他后腰和床面的缝隙间往里伸,最后沿着腰线滑到臀瓣,五指张开了握着他的臀肉在反复揉弄。

身子已经变得酥酥麻麻的,周宁迫切想要让陆沉进来。但他说不得那种话,只抬起一腿贴着陆沉蹭了蹭,最后脚绷直了拉着男人的身体靠向自己,滚烫粗硬的阴茎都有要闯进他屄里的架势。

完全能从周宁的动作中感觉到那份急切,可陆沉还是有条不紊的,像是前戏依旧没有结束。甚至当周宁搂着他唇瓣里泄露出呜咽的呻吟的时候,他猩红的眼睛上抬着对上了那双潮湿泛红的眸子,用低醇温柔的声音问:“怎么了?”

周宁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他一手搭在陆沉肩上,挣扎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白地开口。他简直不明白陆沉怎么还能问他怎么了,要知道对方的鸡巴抵在他屄口蹭得他屄缝湿软异常,一定是能够感觉到他的情动了。

他不知道如何作答,直到那双红色的眸子里流出一线的笑意。他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遂呜咽哭着将脸蛋埋在男人肩头,含糊着叫:“你进来、陆沉……呜你操进来……”

“啊,我的小兔子……看样子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周宁在往怀里扑,陆沉顺势将人搂住了。他声音依旧温柔,语调也拉长了像是无可奈何,只抚摸着周宁柔软的头发的那只手因为竭力克制着而手背上绷出青筋来。

他偏头亲吻周宁的发顶,顺了顺周宁的头发,很快往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大手箍着勃发茎身的根部,龟头终于被抵在了湿软娇嫩的穴口。他听着周宁呜咽的声音,已经感觉到屄口含着他的龟头都在习惯性的嘬吸了,眸子一暗,含着周宁的耳垂舔吻一瞬,让周宁把腿再张开。

青年像是对这种指令很是熟悉,双腿很是自然的张开了缠上他的腰杆。他眼里流露出兴味,难以分清自己捡到这样被调教完全的宝贝是不是赚了。

只胯下更是悸动的鸡巴被缓慢地塞进了青年紧窄的嫩屄里,被里头的软肉裹挟着含弄舔舐,他不得不承认那感觉比他想象得要更为美妙。

软嫩的淫肉在漫长的前戏中被勾得狠了,含着入侵的肉物根本舍不得松开。陆沉含着周宁的唇瓣啄吻,用已经很是低哑的声音感叹,“你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甫一被进入,周宁便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满足的呻吟。他下意识抓着陆沉的手往自己胸前按,像是想要让男人摸摸自己被穿了乳钉的奶头,听见那话也只有迷迷糊糊的摇头。

他知道自己的小屄咬得紧,不仅是硕大的龟头,就连茎身上盘绕虬结的青筋走向他都能感知得分明。可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是丁点都放松不了了,毕竟小屄饥渴又贪欢,好不容易被操开了,只会下意识紧紧咬着男人的鸡巴。

“真是……”

手被按在了小奶包上,陆沉的感叹意味不明。他捻着涨大的奶尖,指尖勾着乳钉挑了挑,很快惹得周宁嘤咛着挺起胸脯,像是再度将软肉往他手里送了。

他唇角露出笑意,再度跟周宁确认是不是真的无法松开。青年依旧在摇头,于是他便只能叹息着,“那可不能怪我了。”

周宁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先被陆沉按着肩膀操的失声尖叫出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没了镜片的阻挡,男人的眸色看起来要锋利得多。可他没能看太久,很快便因为男人的鸡巴直直挤进他的胞宫里贴着最是敏感软嫩的淫肉顶弄研磨而眸色涣散了。

“不、轻点……呜……陆沉……”

断续的呻吟听着可怜又叫人兴奋,陆沉面色不改,只猩红的眸子里沉甸甸的欲色积攒着暴露出来,让他周身的气势也跟着更为凌厉强势。他像是在很短的时间里换了一张人皮,和刚刚那个用温声软语将人哄骗得自愿冲他张开身体的陆沉不同,现在他要强势直白地多,就连阴茎都次次奔着里头的子宫去。

“我不是问你了,能不能放松点,你咬得我根本就忍不住。”

三言两语将问题推给周宁,陆沉还很是惊奇的从周宁的眸子里发现点羞耻的歉意来。他一顿,不出所料地意识到自己心里也并没有撒谎的赧然,只莫名因为这样的周宁而更是悸动了些。

毕竟他确实和萧逸不同,他习惯设下陷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而周宁如他所料甚至没有辨别的能力。

思及此,陆沉挑着乳钉的首都顿了顿。他瞧着周宁湿红颤抖的眸子,指腹压着涨大的奶头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将娇嫩的胞宫顶成一团毫无反抗之力的软肉,只能含着他的鸡巴无力嘬吸了,这才问,“这就吃不下了,难道他不会进到这里来么?”

陆沉清楚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周宁听着却轻易红了脸。他攀着陆沉的臂膀,男人穿着衣裳的时候是十分精瘦的体型,可脱得赤裸之后臂膀腰腹的肌肉却非常结实有力。

对方身上的热气将自己笼罩着,周宁在这种情况下终于又感觉到了安宁。他将脸蛋埋在男人肩头,明摆着是想要逃避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可向来好说话的人见他这幅模样却轻轻一啧声,狰狞的鸡巴变本加厉往他屄里顶进去,操的他下身淫水飞溅,很快将两个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抓紧了陆沉的胳膊,因为屄里的鸡巴锲入太深,总有种自己的肚皮都会被顶穿的可怕错觉。那根粗壮的入侵者顶着他紧窄的胞宫胡乱操干奸淫,淫水的润滑丝毫没有让他好受多少,他几乎要觉得是快被操死了。

身子被顶得耸动了,周宁很快被操的射出来。他仰着脖子艰难喘息,明明是修剪圆润的指甲,但依旧将陆沉肩背抓出可怖的红痕来。

他丝毫没有感觉,毕竟欺在他身上的男人也面色不改只一门心思往他屄里狠操。他只哀声求着陆沉稍微给他点缓和的机会,可男人默不作声瞧着他,挑着他的乳钉扯得他很是青涩的小奶包被拉长了,与之相反的,饱满的阴阜却又被操得有些凹陷。

无法,周宁终于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他很是羞耻的攀着陆沉的肩膀,努力将身子抬起来去够陆沉的唇。面上表情很是淡漠的男人任他含着自己的唇瓣舔吻,他便在两个人的唇瓣厮磨中含糊着说“会”。

会的,每一次都会,萧逸是势必要进到里面才会罢休的性子。

对于这一点,陆沉当然也心知肚明。他瞧着周宁被操的面色潮红的勾人模样,心里很是清楚没有人能够拒绝这种诱惑。毕竟子宫是在肉穴的尽头,进到里面便意味着青年的穴眼被自己操透了,甚至射在里面还会有让人怀上自己孩子的可能。

他抚摸着周宁的肚皮,青年紧窄的腰腹上能够摸出来他鸡巴的形状,那片皮肉被顶得反复突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青年因为快感过载而腰下皮肉隐隐的抽动。

“那你应该很习惯才对了……”

简单下了定论,陆沉终于按捺不住狠狠擒住了周宁的腿。那双长腿早已经被他撞得无法勾着他,他便按着腿根内侧的软肉朝着旁侧掰开,让自己的动作变得更是顺利。

陆沉和萧逸不同,他就算是情动至极的喘息,面上表情也控制得很是得当。他像是带着一张假面,暂时无法在第一次的性事中彻底摘下来。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模样会叫周宁心慌,毕竟周宁以前是和萧逸在一起的,而那个狼崽子肯定是佯装着情绪暴露也会将人诱哄着完全冲他袒露内里的类型。

可他不一样,他在周宁面前是演惯了。他不得不担心万一真正的自己暴露出来,周宁会被他吓得掉头就跑。

当然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没有好到哪里去了。

只很短的时间,周宁已经将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得湿透了。他身子被完全打开了,因为腿根内侧的大手,两瓣阴唇甚至是阴蒂都被撞得很是彻底。

敏感娇嫩的屄缝和阴蒂被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着泛起尿意,周宁能够感觉到自己肚皮上的精液都在往下流淌,甚至嘴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将下巴弄得一塌糊涂。

他能够料想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乱,而和陆沉之间的差距更是让他觉得羞耻。他没有余裕能够好好观察男人的状况,只见着那张俊脸隐忍又克制,根本想不到男人是在装相。

陆沉的唇瓣微微张开了,吐息绵长和缓,但温度滚烫。他眼睑隐隐泛了红,像是被交媾的快感激得有些难以自持,只长时间没有眨动的眼睛传来刺疼,才叫他艰难地保持着平日里的模样。

视线落在周宁身上的时候,他能看见那两只小奶子因为被自己挑着乳钉拉扯而泛了红,心思一动,索性将乳钉摘了下来。

“明天出去给你买新的。”

周宁眼睑耷拉着,没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原本周宁还有些担心,因为觉得跟陆沉一起出去买那种东西有些太羞耻了。可第二天,他发现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临近下班时间,他被陆沉叫到了办公室里。叩门后得到一声简短的“进”,他推门进去,很有些局促。

而陆沉,他像是没有发现周宁的不自在,只拉开脚边的抽屉取出木质礼盒,示意周宁打开,“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

走近的路上周宁心里的不安逐渐被放大,直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排排款式各异的乳钉,他的耳垂便红得近乎要烧起来。

他很是艰难地扫了眼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声音因为羞耻而变低,“好像都大差不差的。”

“确实。”

陆沉点头,然后冲周宁招招手。他拉着青年坐进自己怀里来,又从抽屉里取出来一只礼盒,比起桌面上的那只要小得多。他亲手将礼盒打开,向周宁展示里面的东西,“那里面也没有我喜欢的,我最喜欢的是这一枚。”

“看见它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戴上会有多漂亮。”

看见里面的银链的时候,周宁着实愣了一瞬。可等到发现银链两端各坠了一枚镶着红宝石的乳钉,他的脸蛋又急剧红了起来。

“把衣裳撩起来,我帮你戴上。”

周宁一愣,“现在就要戴?”

“当然。”陆沉莞尔一笑,嘴上说的话却透着股冷冰冰的味道,“难道萧逸会让你挑着时间戴?”

“……”

周宁总觉得陆沉对萧逸的在意像是过了头,可他又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面对已经下达命令的男人,他只得强压下羞耻心将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而后双手撩着向上,将两只嫩红的小奶子露了出来。

没有乳钉,他的乳晕恢复成很浅淡的粉色。但因为乳头被穿了孔,就算不戴乳钉,周宁发现自己的奶尖也比之前要更大一些。他不敢看陆沉的动作,只强忍着乳头被冷硬的针尖戳开的异物感,直到陆沉的手从他胸前离开。

见着陆沉的面色像是松动了些,周宁便也想将衣裳放下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手,先被男人用钢笔轻轻敲了手背,“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什么?”

陆沉一顿,复又笑开来,“抱歉,没有忍住。”

他并不解释自己是什么没忍住,只用指尖勾着乳钉之间的银链微微用力扯了扯。他已经很是克制,可怀里青年像是已经受不住了,漂亮眉眼微微皱着,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难堪了,胸脯微微挺起来些,身子朝他凑近了。

虽然不说,但陆沉乐得看周宁这幅模样。他努力按捺着,终于允许周宁将衣裳放下去,而后在周宁站起身整理衣裳的时候,低声道:“今天坐我的车回去吧。”

周宁自然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可等到两个人上车,看着司机很是自然地将挡板升起来,周宁又觉得这空间里的氧气都像是变得稀薄了。

宽敞的车后座里只有两个人,他不想表现得太过刻意,可僵硬的身子还是尽量贴着车门,直到陆沉叫他的名字。

“你在害怕我吗?”

周宁眼睑一颤,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那就好。”陆沉笑眯了眼,捉着周宁的手将人往身边拉了些。青年依着他动作,身子朝他凑近了,一臂撑在座椅上,以至于他垂眼瞧过去的时候,眸光被镜片的光亮遮掩大半,神情就变得不甚明朗了。

而很显然,陆沉也没想给周宁太多的时间。他捏着周宁的下巴去吻周宁的唇,对这种亲密事毫无抵抗之力的人不自觉地偎进他怀里去,最后被他含着耳垂舔吻,嘶哑的声音从极近的距离撞进青年耳朵里。

“你这样,可真是叫人忍耐不住。”

陆沉的手钻进了周宁的衣裳里,被他含着唇瓣舔吻的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指尖轻轻勾着中间晃荡的银链,拉扯得两边奶尖微微凸起,他这才低声道:“跪下,给我舔。”

周宁一惊,还没来得及抗议,已经被陆沉按着肩膀跪在了地上。车辆行驶平稳,就算他是逆向跪着也毫无影响,只在空间逼仄的车内,仰头看着一肘支着下颌的陆沉的时候,那种被睥睨的感觉变得空前强烈了。

如果说乳钉还只是情趣,但被按着跪在车里,只有仰头才能看见男人那张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时,周宁总有种自己陷入了主从关系的错觉。他不自觉地喉咙发紧,不明白向来温柔的陆沉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可陆沉分明是在笑着,他着实是很难说出陆沉有什么具体的变化。

周宁还没能回神,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的陆沉像是比昨天还要悸动一些。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陆沉开口道,“把衣裳脱了,周宁。”

“……这是在车里。”

“我想看我送你的礼物。”

周宁眼睑一颤,最后还是将衬衫解了开。衣襟敞开了,他抬眼对上陆沉的视线,终于还是被陆沉默许了不用将衬衫完全脱下。

“然后呢,你应该做什么?”

周宁咬咬牙,将陆沉的裤子解了开。而他伸手的时候,坐在他身前的男人同样也伸出手来,用指尖勾住了荡漾着的银链。

为了减轻奶尖的拉扯感,周宁不得不趴伏在陆沉身上。他听见陆沉的吐息声,一声沉过一声,而在他眼前仍旧被内裤包裹着的肉物却逐渐苏醒了,将黑色的内裤顶出明显的轮廓来。

奶尖被拉扯着向中间聚拢了,就算不看,周宁也能猜到这是因为陆沉将银链在指尖上转了一圈。他低低的嘤咛出声,很快像是觉得羞耻了,终于伸手将陆沉的阴茎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涨红的肉物在他眼皮子底下散发着热气,圆润饱满的伞状龟头已经流出些腺液来了。

这幅已经很是悸动的模样叫周宁很是惊讶,要知道上车以来他们不过是接了吻,而按陆沉沉稳的性子,他很难相信陆沉会因为一个吻就悸动成这幅模样。

可他没有余裕细想,与萧逸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很是明白男性的欲望需要及时抚慰,否则最后也只是他被折腾得更狠而已。

思及此,周宁撑着陆沉的腿凑得更近了。他先是伸出软红的舌尖贴着饱满龟头舔舐一圈,软嫩滑腻的触感激得男人屏住了呼吸他也没能顾及,只很快张开唇瓣唇舌并用,含着那粗壮的茎身舔舐起来。

“做得真好……”

陆沉声音很低,说话的时候几乎像是在叹息。他固然喜欢周宁,但周宁是萧逸恋人这一身份则更是叫他悸动无比。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着青年那张被自己的鸡巴塞得鼓鼓囊囊的脸蛋,指腹抹了眼尾因为生理性刺激而流出的泪,很快转而握住了青年的后颈子,“你可以含得更深,对么?”

说的像是询问的话,可周宁莫名觉得这就是命令。他嘴里满是男人性器的腥咸气,圆硕的龟头已经长驱直入抵着他的上软腭,稍一蹭弄,他就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可后颈被握着在抚摸,奶尖传来的拉扯感也愈发重了,周宁红着眼睛将陆沉的鸡巴继续往里吃,青筋虬结的茎身从他软嫩的舌面划过去,那种扑面而来的情色感让他自己都眼睑发颤。

可无论周宁怎么努力,陆沉的鸡巴总归是太大了。他小声呜咽着,抬起眼皮瞧着陆沉像是在求饶,坐着的男人垂眼睨他,眸子里满是兴味与欲望……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宁便感觉自己身子猛地一晃,突然将陆沉的鸡巴吃到了底。

脸蛋直接埋在了男人鸡巴根部杂乱粗硬的耻毛里,周宁被操的快要窒息。他受了刺激,喉咙收缩着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腺液顺着喉管直接往胃袋里流淌的时候湿凉腥涩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落泪,可坐在他身前的男人像是爽到了极点,竟然罕见地低咒出声了。

周宁被操嘴操的又疼又爽,可他甚至没有办法埋怨陆沉。因为他还有最后的理智,知道自己身子晃荡不是因为陆沉动他了,而是刚刚车子急速转弯,以至于他无法保持平衡,直接将陆沉的鸡巴吃到了底。

他跪在地上给陆沉口,根本无法看清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陆沉像是发现了什么,从喉咙里挤出愉悦的笑声,而后温柔的叫他含得更努力些。

嘴里被插得满满当当,周宁根本没有余裕思考。他被男人性器特有的那股腥涩气弄得穴都湿了,羞耻之余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与萧逸在一起时有了太多性事,以至于他的身子变成了这幅浪荡的模样。

将错处完全推给萧逸,周宁总算觉得好受了不少。他努力将萧逸的存在从脑海里拂去,而后捧着陆沉的鸡巴卖力地吞吐起来。

直到他们乘坐的车被逼停。

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就在很近的地方了。周宁一僵,意识到来人是萧逸……

可他解开衣裳跪在陆沉脚边,还含着陆沉的鸡巴吞吐不停。

他很想看看萧逸,可嘴里滚烫的肉物又像是将他打上了别的记号。他听见萧逸冷笑的声音,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

“你犯规了。”

车被逼停在很是偏僻的地方,陆沉转头看着萧逸,知道萧逸说的是自己答应了会保护好周宁的事。他为萧逸的天真所动容,一眯眼睛笑了笑,无声地对萧逸道:“兵不厌诈。”

“……”

萧逸眼皮子一跳,直接跻身上车,啪的摔上了车门,“你的账,我们晚点算。”

他伸手将周宁从陆沉腿边抱过来,抬眼瞧着那张被鸡巴插得潮红一片的脸蛋,掀了下唇角,“还是我的宝贝阿宁比较急切。”

没能等到回去,萧逸直接在车里就将鸡巴埋进了周宁屄里。他不顾旁边还有陆沉,毕竟那混蛋看起来像是对现状乐见其成,只一手把裤子解开,掏出在看着周宁那副淫态时就变得梆硬的鸡巴直直捅了进去。

明明也没过去几天,但萧逸就是觉得这快感久违了。他爽得低咒一声,又因为周宁嫩屄呈现出的松软而气恼不已。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周宁已经被操了个透,他就气得红眼。

尤其当周宁被操的受不住了,身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去,他突然看见一闪而过的银光,撩开周宁的衣裳,便看见两只小奶子都被戴了别的男人送的乳钉,之间还坠着银色细链,看着情色至极。

两只小奶子都是红肿的状态,甚至因为乳钉的存在,奶头都更是涨大了些。萧逸看得眼皮子一跳,说话时隐隐带着恨意,“这才几天?”

本来被操的舒舒服服的周宁浑身一僵,很快便反应过来萧逸的意思——这才几天,他就浑身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像是将萧逸全然忘记了。

他又是难过又是害怕,尤其想起来刚刚车子的颠簸大抵全因为萧逸开车来别了,眼泪就啪嗒啪嗒直落,“我不是、我没有……是因为陆沉说你把我……”

青年后面的话没能说完,萧逸已经猜到了大抵是什么内容。他偏头狠狠剜了陆沉一眼,紧跟着又冲周宁道:“他说什么你就信!”

萧逸是真的来了气,巴掌啪的落在青年嫩红的小奶子上。已近赤裸的人被他打得瑟缩一下,两只嫩生生的奶尖却很快变得更是俏立,透着股淫荡的勾人吮吸的骚浪。

银链晃荡着,青年的低泣声也没能停下来,萧逸和陆沉俱是眸色加深了,半晌没能有人说出话来。

但就现状来说,到底是萧逸要更为明目张胆一些。毕竟他早就跟陆沉说过自己今天就会来接周宁,可陆沉偏生将周宁带到了自己车上,并且在车里就迫不及待让周宁给他口了……

萧逸毫不怀疑,陆沉就是在挑衅他。

一想到周宁可能是被利用了还不自知,萧逸就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尤其是周宁被他顶得深了,子宫都不得不朝他打开的时候,落在一旁的那只手竟然求救般的朝着陆沉伸出去,惹得他更是气恼。

他双手从周宁腿弯插过去,将清瘦的青年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进怀里,不过是面对面的。紧跟着他就不顾陆沉的注视,抱着周宁上上下下起伏不停,不断用那口湿软吐水的嫩屄来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粗硬的茎身被含得爽极了,刚刚解决完麻烦的萧逸只觉得畅快无比。他看着怀里青年被操的尖声淫叫着,两只乳尖上的红宝石乳钉都显现出更是幽暗的光,而那张漂亮脸蛋已经泪痕遍布,合不拢的唇瓣里流出涎水来,最后期期艾艾的向他凑近了想要索吻。

萧逸也很想吻周宁,可他还记着周宁轻易就被陆沉骗了的事。虽然他知道陆沉最是会说些蛊惑人心的话,而将周宁交给陆沉的时候,他还特地警告过陆沉。

可那些都没有用,他简直不明白,陆沉为什么会在周宁的事情上毫无信用。不仅动了他的人,甚至还是用那种下作手法。

包括轻易被骗了的周宁也是……

萧逸眸色一暗,偏头让凑近的青年扑了个空。他面色冷硬,像是没有看见那双眸子里已经满是委屈的泪意,只阴恻恻道:“你都把自己的嘴当成骚屄去伺候别的男人的鸡巴了,还想亲我?”

作为“别的男人”,陆沉看着周宁被萧逸羞得哭出声来,也没有丝毫的愧疚感。

他只终于是忍不住了,只能偏头看着外面急速后退的风景。终于,车停在了庄园院内。

管家一如既往候在门口,甚至院内还有几位工作中的仆人在穿梭。可萧逸只拉了把周宁的衣裳,便直接将周宁抱下了车。

两个人的下体还紧紧交合着,粗硬的鸡巴随着萧逸每一步往前的动作而不断往里顶弄,以至于淫媚的骚屄被操的淫水流了一路,腥甜的气息已经为血族发现。周宁爽得呜呜直哭,又顾虑着这是在院子里,羞得浑身皮肉浸汗,穴里软肉也咬得更紧。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可抱着他的男人像是难以理解他的处境,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叫他将精液都射在了男人身上。

精液与淫水气味不同,相较之下要更为腥涩。萧逸闻出来了,索性抱着人在门口停下,“你很喜欢被人看着?要不要我干脆就在这里操你,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含着鸡巴高潮喷水的。”

“呜!不、不要……求你了……!”

丝毫不知道院内的仆人已经在陆沉的视线经由之时就自觉垂眼避开了那淫靡的画面,周宁只一想到自己和萧逸的性事会被人看见,就羞耻的直往萧逸怀里躲,并且顺势被诱哄着应下之后要乖的合约。

现状终于是叫人满意了些,萧逸抱着周宁往里走,周宁被操的一直流水,也没有注意到萧逸对这栋房子的了解好像过于深了。他被萧逸抱进二楼的某个房间里,身子很快陷进柔软的大床,他很是惊慌的看看正在脱衣裳的萧逸,提醒,“门,萧逸……你把门关……”

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已经脱下西装外套,径直走进屋里来的陆沉。

并且萧逸也没有对此提出意见。

视线在两个很是淡定的男人之间游移,周宁花了点时间才明白现状有多荒唐。他抓着床单往后躲了些,颤声道:“不、不行……萧逸……”

“为什么不行?”萧逸掀着唇角笑,直接抓着周宁的脚腕子将人拖到了床尾,“你不知道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就算是陆沉,也知道绝无可能将周宁完全从萧逸身边抢走的。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比一起享有更合适的了。

说着,萧逸已经坐在了床沿。他搂着周宁的腰肢将人揽进怀里来,单薄的青年脊背靠进他怀里,他便故意将下颌搭在青年肩上,逼迫人挺直了身体将淫荡的一面暴露给站在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看。

萧逸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陆沉看看,周宁是更喜欢自己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里经常做爱,双方都已经很是熟悉彼此的身体。于是他径直将周宁的双腿掰开来,露出中间那口殷红吐水的骚屄,又用指尖将穴口的软肉都拉开了些。

嫩生的肉屄生生被手指剥开了,陆沉眸色渐深,垂眼瞧着里头因为羞耻而不断蠕动推挤着的软肉,声音里满是兴味,“难道是害羞了吗?”

明明现状已经叫人羞耻至极了,可陆沉非得说的像是现在害羞有多难见一样。他深深地瞧着里头媚红的软肉,淋漓的汁水均匀的覆在上面……

只可惜底下很近的地方,就是萧逸那根尺寸可怖近乎可以称得上狰狞的鸡巴。

他微微拧眉,几乎想要让萧逸让开。但这种话肯定是难以说出口的,他只得看着萧逸当着他的面将鸡巴狠狠塞进那口嫩屄里。

看似紧窄异常的嫩屄,就算被手指剥开也不过小小一个肉洞。可陆沉眼睁睁看着那口嫩屄将萧逸的鸡巴整根吃了进去,涨得猩红沾满淫水的肉棍像是一柄肉刃,直直破开软嫩淫肉长驱直入,而后很是轻易的将青年细窄的腰腹都操出了鸡巴头一样的突起。

实在是忍不得了,陆沉一边向着周宁走近,一边解开了自己已经顶出帐篷的西裤。同样猩红的肉刃暴露在空气中,翕张的马眼已经悸动的流出大滴腺液来。他一手捏着周宁的下巴,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将龟头凑近了,用腺液将周宁的唇瓣均匀的涂抹的湿亮。

“周宁,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吧。”

那张漂亮脸蛋微微皱了起来,说不上是被萧逸操的太爽了,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而觉得羞耻了。陆沉垂眼静静瞧着,视线落在湿红的唇瓣上,他突然觉得萧逸说的是对的……

这也是一口骚屄,毕竟和下面的小嘴一样,又红又湿,无论手指还是鸡巴一插,就会流出口水来。

当然了,含着他的时候,也一样的紧。

不知道陆沉现在想的是多恶劣的东西,周宁只因为从唇瓣间浸进来的腥咸气而难堪的红了眼。要知道现在他正坐在萧逸的鸡巴上,那根狰狞可怖的鸡巴将他的狭小的穴腔插得满满当当,就连子宫都没有逃避被打开。圆硕的龟头将那块娇嫩的软肉顶撞的变形,他穴里吐出大股的汁水,可这时候陆沉还要他去舔鸡巴。

并且萧逸还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不知道萧逸的眼刀已经按捺不住了,周宁略有些委屈,但习惯了性爱的快感的身体又因为事情的走向而隐隐有些悸动。要知道陆沉这样温柔强大的男人总是让人向往的,而现在萧逸也没有要抛弃他的意思。

思及此,周宁终于伸出舌尖去舔了陆沉的鸡巴。他张开粉嫩的双唇含着陆沉的龟头,舌尖抵着马眼卷走那些湿凉的腺液,下一秒就感觉萧逸突然拉着他两只腕子朝向身后。

他来不及惊呼,身子直接向前倾倒了,双臂被萧逸扯向后方,恶劣的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奸淫他的嫩屄,将里头的淫水反复用硕大的鸡巴榨了出来。

而这时候陆沉也没有放过他,他的头发被陆沉拢进手里,像是为了确保他能够将脸蛋露出来,男人的动作尽可能的细致。

紧跟着,陆沉就将鸡巴送进了周宁嘴里。

萧逸坐在床沿,陆沉站在窗前,而周宁坐在萧逸的鸡巴上又吃着陆沉的鸡巴,一想到现在三个人姿势有多淫乱,他就羞得呜呜直哭。

可陆沉没有给他太多机会,同样粗红的鸡巴顶进他嘴里去,他近乎要觉得自己的唇瓣都要撕裂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圆硕的龟头直接抵在了他的咽喉口,软腭被刺激着泛起想要干呕的欲望,喉口收缩的时候却只给了男人更多的刺激。

三个人性事,两个男人的喘息都逐渐粗重了起来。被夹在中间的漂亮青年浑身热汗,一身细腻皮肉泛着粉,屁股肉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而细碎的呻吟呜咽,只有在身前的男人将鸡巴往外撤的时候才能流出来些了。

身体像是陷入极致的狂欢了,周宁爽得脑子都不甚清醒了。他被萧逸操的身子不断耸动,最终结果就是舔陆沉的鸡巴的频率像是被萧逸控制了。

而陆沉这种看似温柔的男人,当然也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太久。

周宁感觉到陆沉轻轻摸了摸自己已经被大鸡巴撑得变形的脸蛋,迷迷糊糊听见陆沉说了句“抱歉”。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陆沉到底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下一秒就被陆沉操嘴操的泪水肆流了。

萧逸在往子宫里顶,周宁的身子再度往前耸动了,而陆沉就趁着那时候狠狠挺胯突破了周宁咽喉口的桎梏,粗长的肉刃直接操进了紧窄的喉咙里。

青年的小嘴被刺激的不断收紧了,颊侧软肉裹着自己的鸡巴都不住在流水。陆沉仰着头喘息一声,静静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鸡巴被青年咽喉裹住压迫的那种疼痛爽利交织的感觉,很快便发现那感觉着实有叫人着迷的美妙。

周宁被操出的淫态让两人很是满意,萧逸和陆沉频率终于统一了,每次往里深入的时候都能操的周宁的嫩屄和喉咙一并紧缩。他们爽得不住粗喘,萧逸索性一手擒住周宁的两只腕子,另一手胡乱的拍打着周宁的屁股,刺激着周宁的身子愈发紧张,最后在极致的快感中淫水肆流,精液也射得到处都是。

那么一副近乎要被玩坏的骚浪模样却不会叫人心软,两个男人俱是觉得性欲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膨胀了。周宁的嫩屄和喉咙很快被灌满浓精,不等他稍稍休息,下一秒便很是干脆的被陆沉捞进了怀里去。

刚刚萧逸灌了精的嫩屄被陆沉挺胯操到了低,周宁尖叫一声,可很快又被萧逸掰着转向后面。男人这次不再介意他的嘴做过什么了,只胡乱吻他一阵,一边吻他一边给他的屁眼扩张,因为已经情动许久,很是轻易就弄得他肠道都变得松软了。

直到被萧逸的鸡巴抵着屁眼,周宁才反应过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可他已经没有心思拒绝了,只攀着陆沉的肩膀回头亲了亲萧逸的唇,哑声请求,“进来、唔!萧逸你进来……想要你……”

这么简短几句话,萧逸听得眼睛都发热。他简直不明白周宁怎么还会有余裕勾引自己,只听着周宁说想要自己的时候,很是顺从的将大鸡巴全部操进了周宁的肠道里。

细密的褶皱完全被顶开了,周宁仰着脸蛋靠进萧逸怀里尖喘。突然吃进两根同样粗壮异常的鸡巴,就算是从嫩屄和屁眼两个不同的穴,可周宁依旧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

他还没意识到现状全因为他说的话而变得更是淫乱了,只在被陆沉拉进怀里的时候被快感刺激的不住去吻陆沉的颈子。他埋在陆沉怀里,淫叫声被操的断续,双手胡乱抚摸着陆沉热汗淋漓的胸腹肌肉,惹得萧逸很是不满的挺胯继续往他肠道里狠操,黏腻的汁水多的让人面红耳赤。

过于疯狂的性事很是耗费精力,尤其周宁本来身子敏感,但凡被操狠一点,就会很是干脆的射精。今天三个人一起做,他已经射精射得马眼有些刺疼了,等到陆沉和萧逸再度往他身子里灌精,他的鸡巴也只能吐出些透亮的水液来了。

近乎像是失禁。

“不要了、呜……”

嫩屄和屁眼都被操的近乎要麻木了,萧逸和陆沉也不知道是换了几遍的姿势。等到被放在床上,周宁看着那两人好像只是中场休息的架势,抓着薄被呜呜直哭,“我不要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躺在床上的人因为长时间被奸淫而身子都无法打直了,那双细长的腿微微蜷缩着,末了又像是因为压到了被操弄过度的嫩屄而挪开了些。于是两个男人便清楚看见红肿外翻的两口穴不断吐着他们的精液,将殷红的阴唇和屁眼一周骚红的软肉都弄得泥泞一片。

看周宁那模样就知道确实是做不得了,但看着那口屄里吐出的精液的时候,萧逸心里突然萌发出更是恶劣的欲望。他将周宁拖到床边,掰开那双腿重新将鸡巴送了进去。

周宁已经哭的更是崩溃了,一边哭一边让他不许做了,或许是发觉自己这话有些强硬,很快又改口求饶,说明天继续给他操。

甚至明天还可以叫他射进嘴里去。

萧逸心动,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劲,毕竟不管他现在做什么,周宁明天应该都是要给他操的。

于是他肆无忌惮,直接在周宁被奸得精液都含不住的熟屄里尿了出来。

尿液滚烫,甚至冲击力也很强。大股的热尿直接抵着屄肉里头狂射,周宁抓着床单仰着脖子尖叫,胸脯挺出漂亮弧度,上头的银链都跟着滑动了。

那副淫靡的画面极其刺激人的欲望,陆沉当然也不例外。他走到床边捉住周宁的手裹在自己鸡巴上,而后放松马眼,竟然是直接朝着周宁赤裸漂亮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尿了出来。

这下周宁是真的崩溃了,他被迫握着陆沉的鸡巴感受着陆沉朝着自己的身体放尿,奶尖被热尿冲刷过,小巧的肚脐甚至都含着一点,而最后一股落在他的小鸡巴上……

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鸡巴微微涨大了些。

不敢面对现状的周宁崩溃的哭,而等到萧逸警告陆沉占有欲不要太大了,因为周宁是他的之后,转眼便发现周宁已经晕了过去。

“……”

完蛋了,胡闹到这个程度的话,那明天周宁肯定是不会给他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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