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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少女说着,又是一个铜马铃射向男人。
男人这次非但没移动身位,动也不动,轻轻的伸出食指和中指一夹,那铜马铃便乖巧的落入了他的手中。只见他细细端看之后,微笑的道“谢谢姑娘送我这么漂亮的铜马铃!”
说着,竟然把这铜马铃收入怀中。
那美少女正要发作,只见前方走进来两位中年汉子,前面一个身材瘦小,却行动敏捷,后面一个却生得白净,一表斯文,一双细眼,带几分轻佻。男人一眼看出,这两位人不怀好意。那白净汉子看见了貌似天仙的少女,用手肘轻碰瘦汉,说“三哥,你看,这有一位漂亮的小雌儿。”
瘦汉也向少女打量一眼,点点头,笑道“果然不错,是漂亮。”
那美少女心里已经有了恨意,可是表情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向着男人问道“我说呆子,什么叫漂亮的小痴儿哪!一个人痴痴癫癫的,会漂亮吗?”
男人一愣,实在没有想到这美少女面对不怀好意的人,竟然可以表现出这般的天真风趣,当下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两个汉子听了美少女的话,不由的大笑,相视一眼“这小雌儿有趣。”
白净汉子又说“三哥,把这小雌儿弄来乐乐,好吗?”
瘦汉说“五弟,别乱说。”
“三哥,这怕……”
白净汉子话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掩目,跌在地上。
美少女笑起来“呆子来看哪,那汉子怎么跌倒了?”
“我不是呆子!”男人严重的纠正美少女的错误。
瘦汉子初时一愕,俯身问“五弟,你怎么样了?”
“三哥,我中了暗器,眼睛看不见了!”
瘦汉一看,只见五弟一双眼睛流出两道细细的鲜血,两枚细细的银针插在两眼中,惊呼起来“夺命无影针!你……你是唐门的人?”
男人对于这些什么无影针,八卦剑之类的武林绝技是知之甚少,他也不关心。
但是如果江湖上听说夺命无影针这五个字,没有人不心惊胆寒,因为这是唐门独有的夺命暗器!据说是唐门嫡传四大杀人绝技之一,江湖流传,夺命无影针一出,不制人于死地,也会终身残废。男人虽然不知道夺命无影针是什么东东,但是一听那汉子说这姑娘是唐门的人,也明白了过来,只不过不知道这女子是唐门中的什么人。
瘦汉“刷”地一声拔出剑,纵身一跃,快如疾鸟,跃在少女的面前,横剑拦道“臭丫头,快点拿解药出来?”
女子故意惊讶“什么解药,他只是自己跌倒而已,与我何干!”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会有夺命无影针?”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男人看她的样子,就是他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的,只怕也插不上手!
她反应却异常灵敏,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瘦汉见一招剑劈不到她,剑锋一转,就来个“神龙摆尾”横向她的腰部削去!
她“啊呀”一声,给这来剑吓慌了,仰面翻倒在地。
男人一下看出,她这一招似吓慌翻倒的动作,恰恰又是避开这路剑法的绝招,仿佛是醉拳中的一招。因此他也乐于看这唐大美人的表演,并不害怕她会受伤。
瘦汉突然“啊”地一声,手中一阵颤抖,剑脱手飞出,几乎同时,她一跃,如脱兔突起,顺顺当当接过了飞出的剑,说道“好呀!你这瘦猴子吓我一跳,我也来吓吓你。”
剑光一闪,剑尖直朝瘦汉咽喉刺去,身段之优美,剑法之轻快,出手之准确,可真令人叫绝。
换在常人可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可是男人却看的仔细,她在躲闪之夜,向瘦汉射出一枚夺命无影针,正击中他手腕的大穴之上,痛得他将手中长剑脱手。
瘦汉顿时面色大变,幸好他有一身超人的轻功,向后一跃数丈,轻如落叶。
她一阵微笑道“原来你这瘦猴子纵跳得好快,但不准你跑。”
声落人起,敏捷如轻燕,瘦汉双脚刚刚沾地,她已到,剑尖又直刺他的腹部。瘦汉眼露惊讶之色,暗想今天碰到厉害的对手了,慌忙闪开,她的剑尖又指向他的脑门。少女剑法神奇,寒光万丈,逼得瘦汉上跳下窜,在闪右跃,东滚西翻,就是不能逃脱。
男人看出,凭她这一手的剑功和纵跳自如的轻功,要取瘦汉的性命,用不了三招,就立即叫瘦汉尸横草地。但她不伤他的性命,她只是给瘦汉子一个教训,教他别仗着自己的武功去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她逼得瘦汉子像猴子似的乱跳,大汗淋淋。就在这时,那姑娘突然收剑,跳出丈远,笑道“好了!瘦猴子,我再不跟你玩啦,我要赶路,你这把烂剑,拿去吧!我刚才刺伤你们的并不是什么夺命无影针,不过绣花针而已,回去自己拔出来就好,至于你五弟,活该他瞎眼。”
说着,把剑抛回给瘦汉。
“啊……!”
瘦汉一阵惨叫,原来拿把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在他的屁股之上,刺得鲜血直流,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受伤的这段日子,肯定不能坐凳子,这样的惩罚,比起其他的都要难受!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那瘦汉见此情景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捂着屁股,带着自己受伤的五弟离开!
她看着这两个人离开,微微的道“真不好玩!”
说着就牵过自己的马,对着凌峰道“刚才你那一夹挺不错的,叫什么功夫?”
男人微笑的道“叫……叫灵犀一指!”
“灵犀一指?”
她一愣,道“没听说过,不过看起来挺不错的,你是何门何派啊?”
男人微笑的道“我吗?在下玉湖山庄男人,请问姑娘要往何处去?”
她则回答道“我要去华山参加青年才俊的比试,你快让开!”
男人微笑的对着她道“正巧,我也要去华山参加比试,一起前往吧!”
“你!我说呆子,你不会想像刚才那两个混蛋一样打我主意吧?”她说道。
男人一笑,道“我既不想成为瞎子,又不想屁股开花,我还是做我的呆子算了。”
她听了,咯咯大笑,道“呆子你还真知趣,不过想跟本姑娘同行,那你也要跟得上才行!”
说着,一双玉腿一夹马背,快马一鞭,顿时卷起一阵锦染尘,箭一般的飞离而去……
男人看着她飞奔的身影,会心一笑。
要说男人用轻功去追她的快马,还是可以追得上的,不过他显然没那么无聊,他见此时天色已晚,应该回华山了,免得她们着急,于是他慢悠悠的走着,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华山,而那个他也一直没有看见,估计是早已经上了华山了吧。
夜晚的华山是那么的美丽,男人回到了华山,首先是去她那里报了一声平安,她和她看见男人这么晚还不回来,心中有些着急,这时,男人走了进来,她们的心才安定下来,两人连忙询问男人下午去哪里了,男人也把下午遇见她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两女白了他一眼,两女连忙问道这她漂不漂亮,男人如实回答了她们的话,两人一听到男人说这她是一个美人,双手慢慢地伸向了昊天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看来两人是心中有些吃醋了,男人看到两女的样子,连忙求饶,最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他。
昊天见两女放开了手,连忙嬉皮笑脸的走到她们身边,双手搂住了两女,说道“,,现在不晚了,我们歇息吧!”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对,就把她们抱到了床上,又是一场大战,最后她和她累得睡着了,男人才放过她们。
男人想搂着两女刚睡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三人瞬间被惊醒了,于是连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只见山下一群群身穿黑衣服的蒙面人冲了上来,也辛亏华山派巡逻的弟子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急忙敲响了警钟,才没有让众多的武林高手着受到偷袭。
此时的华山派到处都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男人三人见此也加入了战圈,打着打着男人与两人被分散了,这时战斗还在继续,男人终于解决了自己周围的敌人,他正想去寻找和她们,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往山下飞去,看麻袋的形状,男人连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仿佛知道有人再追他,于是他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往人少的深山老林里面飞去,飞了很久,来到了一处悬崖,男人也终于追上了那个黑衣人,见到黑衣人,男人连忙拦住了他,说道“兄台,你跑不掉了,还是请把袋子里的人放了吧,我放你一条活路。”
那黑衣人一见到男人的面貌,顿时大怒,恨声地说道“小子,又是你,你竟然又敢来坏我的好事。”
男人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个黑衣人好像认识自己,但男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兄台,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那黑衣人愤怒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巾,恨恨的说道“小子,这下认出来我来了吗?”男人一看那黑衣人的脸顿时想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淫贼,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上次中了我的毒针居然没有死,现在又来为恶,识相的乖乖放下你手中人,我让你死个痛快。”
黑衣人狰狞的笑了笑,说道“小子,上次是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我一定要报先前那一针之仇,把你小子碎尸万段。”说着就把手中的布袋仍在地上,然后一剑刺向男人。男人见他刺来的剑,不敢大意,连忙拿出折扇,挡住了黑衣人刺来的剑。
黑衣人却毫不畏惧,长剑再次刺向了男人,男人也快速地抵挡着黑衣人刺来的剑,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可是男人这今天与几女的双修,使得他的武功大进,而黑衣人由于上次受了男人的毒针,武功反而退步了不少,此时的男人差不多是压着黑衣人打,局面成一边倒之势,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打不赢男人,于是他匆匆躲过了男人的折扇,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麻袋面前,提起麻袋就往悬崖上奔去,男人见状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黑衣人见后无退路了,他急忙撕开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人的面容,男人大惊,这个人不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她吗?怎么会落在这个淫贼的手里,男人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黑衣人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顾忌自己手上的人质,于是他说道“你放我一条生路,不然我跟她同归于尽,你也不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死去吧。”
男人见此情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先把人扔过来,我马上放了你。”黑衣人听完男人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这么傻吗?我把人还给你,你还会放过我吗?”
男人听后正经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名门正派的人说话算话,不会像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出尔反尔的。”
那黑衣人见到昊天此时的样子,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接着!”说完却把她往悬崖下扔去,男人见状大吼了一声“卑鄙小人。”边吼边向她飞奔而去,等他抱住了昏迷中的她时,正想一个转身运起轻功飞回悬崖,却见那个黑衣人一掌向她打去,昏迷中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要是被打上这一掌,十有八九是香消玉殒,危机之下,男人只好运起功力以自己的身体来挡住黑衣人的一掌,黑衣人见此笑的更加狰狞了,他一掌打向了男人,男人受了黑衣人的一掌,顿时吐了一口血,但是男人却一脚踢向黑衣人,顿时把他踢下了悬崖,而男人由于受了一掌,再也无力飞回悬崖上,只能抱着她无力地向崖下落去。
男人从悬崖坠下,但是他对于生存,还有一丝的希望,他渴望能抓住悬崖边的树枝或草藤,可是距离崖壁太远,而且下坠的速度极快,加上她还压在自己的背上,他已经不敢奢望什么奇迹发生。
绝望,男人自己绝对无法抵挡从万丈悬崖掉下来重击,那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更何况背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她。
风还在不停地从耳边刮过,男人的心越来越绝望,悬崖边也根本没有什么树藤供自己抓,他想自己再也没有前一次的好运了,只是自己还没有报父仇,心有不甘呀!男人看着怀中她那美丽的面容,此时的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消失了,心中完全是这个她,他心想要是自己这次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得到这个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风还在不停地刮过,只听见“噗通!”一声,男人和她落入了一个水潭中,此时的男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没死,然后他抱着她就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水潭边,而她就在不远处看他,此时,她看见男人醒了,连忙走过来说道“你没事吧?”
男人答道“我没事!”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听完男人的话,她居然扑进了男人的怀中,低声哽咽着。
男人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你怎么了?”她好像感觉到男人像一根木头人似的,不由抬起了梨花带雨,海棠含泪的芙蓉娇靥,一脸担心“你不要再吓人家了!”说着,竟然又在哭泣了起来。
“这……”任由她这个高挑成熟的美妇抱着自己,男人却忽然有一种十分荒唐的感觉!只不过,这个美妇的身体,那火辣的娇躯,此时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蠕动着,是的他们身体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大!
男人这时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她将自己错认为是她的丈夫?思及至此,男人的双手搂住了她的香肩,轻轻地将她推开,虽然那一双胀鼓鼓的乳房挤压在胸膛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但是男人也不是一个因色而忘事之人,他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美妇她忽然脸上一种,却露出了小儿女般的姿态“你坏死了!”
她的拳头,忽然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但却是那样的无力!
想及于此,男人心中有些喜悦,想到这个她是上届天仙谱上排名四的美人,更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他心中更是一片喜悦。
她并不是恨林若,就像秦牧良说的,做错事的是林若的父亲而非林若,林若也是受害者,可是一看到林
若,她就想起那天的场景。
夜清欢说她没事,其实他说错了,他所谓的没事,只是对比李皎皎。
在他看不到,不在意的地方,纳兰锦染也是受害者。
秦牧良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下:“若若就是我朋友,你别多想。”
“和我无关。”她比秦牧良这个流连花丛的人更无情:“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我们互不干涉。”
只要她想要的位置还在,那纳兰锦染就愿意咽下这一口气。
知道,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事。”秦牧良松了口气,做了保证:“你放心,我们两个的联盟很
“如果我动林若呢。”纳兰锦染冷笑一声:“别让她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泥做的。
“若若有什么错?”
首:“我没有报复到她身上,就是我的善,你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她!”
竟然没事先调查一下秦牧良所谓的朋友到底是谁!不仅让秦牧良给了她当头一-棒,还让夜清欢抓住机会反
之前的那点儿感动彻底结束了
秦牧良眉头皱起:“你不要像个泼妇-样,我没想过刺激你。”
“那你为什么还说要带我去见她?”
秦牧良被问的旺口无言。
当时在医院,就算纳兰锦染说要去看看林若,他也会找个话题岔开,没想到一语成戳,还让发了疯的李皎皎
这事他责任挺大:“这是我的错,可我也没想到后面的事。”
纳兰锦染拿着外套离开办公室。
她查过林若,她爸进去的时候,林若离开了a市,纳兰锦染以为她不会再回来,没想到再见竟然和秦牧良在一
纳兰锦染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秦牧良,眼神越来越冷。
就当她是草木皆兵好了,林若的事她会调查的一清二楚。
纳兰锦染开车回去,灯光照在大门上,--团黑影动了动。
“姐”陈年睡眼朦胧的睁开眼,和坐在车里的纳兰锦染对视,呆呆的笑了几声:“我给你发信息,你
纳兰锦染看着对她的陈年,默不作声的打开门,陈年很有眼力见的把路让开,-瘸-拐的进门。
纳兰锦染下了车,瞥了他一眼:“腿怎么了?”
“蹲得太久,有点麻。”几句话就让陈年脸红不已,很快,纳兰锦染外套上的口子吸引了陈年的注意,他拉
住纳兰锦染的胳膊,
他抓住了纳兰锦染的伤口。
”纳兰锦染嘶了一声,转而把外套脱了,绷带渗着血的样子有点骇人,她不慌不忙的进屋:“会包
‘会的:”陈年跟上纳兰锦染的脚步:“我是医学生:”
纳兰锦染慵赖的抽着锦染,陈年处理着她胳膊上的伤,画面莫名的温馨。
“姐姐,这是划伤。”陈年的语气有些严肃:“是出什么事了么?抢劫?报警了么?”
”纳兰锦染吸了一口锦染,捏住陈年的下巴轻轻吐出:“这事警察干预我也觉得不爽。,
“那
陈年脸红的彻底,整个人就像祯点着一般,就连话都说不完整,磕磕绊绊的。
“继续处理吧。,
锦染倚着沙发,不断吞云吐雾,随意翻了翻手机,看到了陈年发的信息。
就一条--「姐姐,我可以去找你么?」
她笑:“找我还用发信息么?”
陈年耳尖红到滴血,他把伤口包扎的很干净,处理好染血的绷带,他有些局促的坐到纳兰锦染身边,喃喃
“不好么?”纳兰锦染挑挑眉,手指缓慢的学上陈年单薄的肩膀:“你对锦染没兴趣?”
“如果是你”陈年声音越来越小:“我会上瘾。
纳兰锦染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纯情的了,羞涩的样子的确会让人欲罢不能。
夹着锦染的手递到陈年嘴边,尼古丁的味道蔓延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陈年不会抽锦染,他看了一眼纳兰锦染,下定决心一般吸了-口,很快就被呛的不停咳嗽。
纳兰锦染笑出声,心里的郁气总算是散了几分,歪着头,露出白暂的脖颈,她道:“不会就算了。
“只要姐喜欢,我都可以学!”陈年接过纳兰锦染手里的锦染,又吸了一-口。
“为了我么?”纳兰低笑笑,给他倒了杯水:“不用勉强自己。
“因为我想当姐姐的男朋友!,
陈年的话掷地有声,可纳兰锦染已经不是被情话打动的少女了,她从包里摸出一张卡递给陈年:“听说你家
里有困难。
挺好的,圈子干干净净,纳兰锦染挺满意。
陈年垂下眼眸,很是失落。“是包养么?
“随你怎么理解。”纳兰锦染把卡塞到他怀里:“拿着吧,钱能解决一切。”
那我是不是该履行我的义务了。”陈年握住纳兰锦染的手,有些颤抖的放到自己胸口,声音都有些沙
手指探进陈年的衬衫,感受着少年心脏的跳动,温热的,蓬勃的,有朝气的。
还没来得及说话,门被打开。
夜清欢一边关门一边道:“纳兰锦染,皎胶不是有意的,她清醒后也很后悔,让我给你送
他的话突然顿住。
眼前这一幕,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
那个像他的男人,脸色涨红,领口大开,任由靠在沙发上的纳兰锦染肆意触摸。
组如陈年微微用衣服挡住自己暴露的胸口,可是温热的触感却让他不舍得离开。
纳兰锦染退出手,攥着陈年的衬衫扭头对夜清欢笑笑:“你有点打扰我们了
夜清欢手里攥着的药袋子越攥越紧,他咬牙,一字一-句道:“别作践自己。”
“你情我愿的事,算什么作践?”
“滚出去。”夜清欢对着陈年说。
陈年眉头皱的有些紧:“这是姐姐的家。
“姐姐?”夜清欢气笑了:“纳兰锦染你的情趣还是没变啊。
以前纳兰锦染就喜欢逼着夜清欢叫她姐姐,虽然夜清欢比她大几个月。
“闭嘴。”夜清欢盯着陈年,就像盯着一个死人一般,几步走到陈年面前:“你算她什么弟弟?”
现在夜清欢的情绪很不对,她很识趣的让陈年先离开。
“他欺负你怎么办?”陈年很不放心:“姐姐我保护你!”
“不用。”纳兰锦染轻轻推了一下他:“夜先生打人不留活路,你可打不过他。”
陈年脸色一白,顺势拉住她的手:“那我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夜清欢看着两个人相掘的手,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打鸳密的铁棒,可是基锦染不止一个:“秦牧良养情人,
“总比眼瞎好。”纳兰锦染把陈年推出门,对着夜清欢说道:“坏我好事,还想让我放过李皎皎?你凭什
“凭我能满足你:”
上,所过之处,皆是炽热。
,几步走到纳兰锦染眼前,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缓缓往
“那个男的,有我了解你么?”
“上了几次,就想把我摸透?”纳兰锦染哼了一声,凹凸有致的身体贴近他,肆意点火:“这可不行。”
夜清欢喉结滚了滚,回应她的是更炽热的吻。
纳兰锦染仰着头,微微喘息,揿着夜清欢的衣服想要探进去,却被夜清欢-把抓住手:“我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纳兰锦染眼尾有些湿润。
“你是夜清欢啊。
夜清欢虚虚掐住她的脖子,把纳兰锦染整个人压在沙发里,另只手抽空按灭了手机。
纳兰锦染被迫仰头,就像一只搁浅的鱼紧紧攀附着他:“怎么,不怕她接不到你的电话就寻死觅活?”
“叫我。”夜清欢没接她的话,手下力气又重了几分。
“不对。”
他压在纳兰锦染身上,捻磨着她白皙娇嫩的皮肤,说话都带着暗沉的暗哑。
纳兰锦染混沌的意识有了几分清醒:“阿清欢哥哥,你兴趣转变的好快。”
“很会拿捏男人心思。”
“可是我的胳膊好痛哦~”纳兰锦染想抬头,却被那只手压着:“是不是出血了?”
夜清欢低骂一声,顺势起来把客厅的灯打开。
纳兰锦染抬手遮住眼睛,等适应了才将手挪开。
夜清欢脸色不是很好,赤裸着上半身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