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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跪地被C成小母狗被迫按着肚皮刺激jb变成jb套子(完

 

温热干燥的大手紧紧贴着后腰赤裸的皮肉,周宁感受到从那上面传递来的压迫感,羞耻地只能小声呜咽。

跪在地上和萧逸做也不是没有过,但周宁深知今天是不一样的。他不像平日那样会趴在沙发上,而是被迫摆弄成了最是羞耻的四肢着地的姿势。男人的大手压着他的腰肢,逼迫他腰肢下塌的像是一座倒拱,可臀肉欺在男人胯下,又没有矮下去的余地。

身体被摆弄成淫荡姿势,周宁简直不敢细想。可身后男人偏生要在这时候挺胯撞他臀肉,已经被蹭得湿淋淋的阴茎插进他腿缝中厮磨的时候带着种难以言说的情色感。

今天的周宁敏感更甚,萧逸当然是能够感觉到的。他俯身欺在周宁脊背上,一手绕到周宁身前将制服领带扯松了,随即便将刚刚才扣好的扣子也解开一颗。他从后面将衬衫领口扯开,细密黏腻的吻就落在周宁肩头单薄又白腻的皮肉上。与此同时他的手却又钻进周宁衣裳里,五指张开了拢着不盈一握的小奶子,揉得周宁身子想要往他怀里拱。

“阿宁这样……”

说着说着一顿,萧逸明显感觉到周宁的呼吸都变得轻了,像是在期待他的下文。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在那一瞬间,血液里的恶劣因子沸腾到极限,以至于他就那么含着周宁的耳垂舔吻的同时低声道,“真的骚透了。”

被刻意咬重的字眼带着明显的羞辱人的味道,萧逸听着周宁的啜泣声,只觉得鸡巴都硬得更甚。他无法继续忍耐下去,虽然逗弄周宁的滋味也格外美好,但他得说,没有什么比得过两个人真的交合的时候。

于是就算周宁刚刚被羞得哭,他依旧毫不留情直接提胯操进了那湿软的嫩屄里。

身下的漂亮青年被操的呜咽一声,单薄身子被撞得几乎要整个趴在地面上。萧逸听见青年用格外慌张的语气叫自己的名字,可他没能控制着给人机会将话说完,只揪着青年嫩生生的小奶子将人操的只能在自己身下呜咽。

白日里的体贴温柔都像是泡影,在一下更甚一下的狠厉撞击中变得稀碎。萧逸听着周宁的哭声愈发收不住,自己的心脏却搏动得更是有力。温软紧窄的嫩穴努力包裹着他的鸡巴,那副温顺讨好的模样却只激起他更多难言的糟糕欲望。

听着青年在自己身下低声啜泣,萧逸嘴里囫囵一瞬,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不要哭了,阿宁……”

“你明明就很喜欢,咬得都比平时还要紧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是正确的,萧逸故意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他不再欺在周宁脊背上,只支起身子握着周宁的腰胯,腰腹肌肉绷紧了控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从那淫穴里退出来,让周宁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小屄对他的鸡巴的挽留。

“看,阿宁的小屄根本就不想我退出来,咬得太紧了。”

屄里的嫩肉被厮磨,密密麻麻的快感从穴肉深处开始蔓延。周宁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反复求萧逸轻一点。可低哑的哭声没能招来男人的心软,他只听着啧的一声,身后高大的男人便重新欺身过来,随着喘息而起伏剧烈的胸膛就紧紧贴着他的脊背。

到了时候,萧逸终于是觉得周宁身上的制服有些碍事了。要知道他平日里已经克制许多,不管是汹涌的性欲还是作为雄性总是无法克制的独占欲,他总忍不住想要将周宁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尤其是穿着制服无比青涩,被剥开衣裳又有一副被操透了的身子的周宁。

制服的作用已经完美达到,萧逸索性将衬衫全部解开脱了下来。他大力撞击周宁的臀肉,两瓣软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那湿软的小屄也很快被操出啧啧水声来。

周宁不断在低泣,像是因为剧烈的汹涌的快感根本无处发泄,萧逸伸手一模,便感觉到那半软的阴茎应该是已经射在了地毯上。他控制不住低笑,大手按着周宁的身子进到自己怀里,浸出热汗的胸膛就紧贴着周宁的脊背。

满含愉悦的笑意带着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周宁身上,尤其是锁骨窝的汗水滴到后颈,周宁的哭声都会变得颤抖。

今天的萧逸和往日里不一样,但周宁还是没有丁点挣扎的机会。他隐隐感觉到今天的萧逸像是更真实一些,不管是汹涌的龌龊的欲望,还是传递出来的恶劣行径,都像是在告诉他,萧逸已经忍耐很久了。

他乖乖跪在萧逸身下挨操,却不想男人很快像是不满足于此。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着他的腕子往身下递,最后逼他摸着自己已经射精的小鸡巴,颤抖的指尖就顺着那里被往下递,直至被按在撑得合不拢的屄口上。

指腹贴着穴口的黏膜软肉,萧逸带着周宁细细感受那口穴是被撑得有多厉害。他挺胯往里顶弄,感觉到饱满的阴阜都被操的鼓起,故意伏在周宁耳边低声呢喃,“阿宁今天像是我的小母狗,乖又听话……还很耐操。”

他逼着周宁去感受小屄吃了多粗硕的性器,穴口软肉被撑得极度紧绷了,粗硬茎身就在里头不断抽插顶弄。

穴里嫩肉很快被操的软烂了,就算是被操进子宫里,软嫩的淫肉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道,只乖顺的含着茎身,甚至会顺着鸡巴往外抽的力度被带的从穴里吐出来。

“这样都吃得很好,感觉是怎么操都可以了。”

穴里的淫水滴答往下流淌,萧逸能够感觉到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是那湿软嫩屄里被榨出来的体液。他的鸡巴泡在温软的像是温泉一样的胞宫和小屄里,悸动的茎身青筋勃发跳动,精液一股一股冲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被内射的快感叫周宁只能哀声呻吟,他抬不起头来,只能垂着脑袋任由自己汗湿的头发垂在颊侧,模样很是狼狈。

可饶是如此,身后的男人依旧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粗涨的阴茎毫不留情继续往他被操的快要麻木的嫩屄里深入,软肉被顶得酸麻快感迭起,叫他后腰泛起怪异的快感,腿软的快要跪不住。

他无法,只能抱着萧逸的胳膊软声求饶。可本就很是温柔的声音在浸淫了欲望之后变得格外勾人,以至于男人几乎听不进他说的什么,只反复吻他脊背后颈,放肆挺胯撞得他的臀瓣啪啪作响。

“轻、轻点!萧逸……!”

周宁很愿意陪着萧逸胡来,毕竟男人的欲望简直像是无边无际,一旦憋狠了遭殃的也只有他自己。可再怎么说,往日里萧逸都多多少少会克制些,性事不要太过疯狂,或者换个穴操,总要给他个喘息的机会。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萧逸甚至不愿意将鸡巴从他穴里拔出来。

粗长的肉刃抽插得极快,可撞进穴里之后总忍不住狠狠研磨一番。周宁穴里软肉被撞得淫水不停,整根鸡巴都被泡的水滑以至于进出得更是顺利。

萧逸的动作逐渐没了节制,可求饶的话还是没能得到任何回应。周宁一个跪不住便趴在了地上,不知是幸或不幸,只能说得益于萧逸的鸡巴还深深锲入他的穴里,他才没能像是被弄坏的性玩具直接瘫软在地。

周宁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沙哑,萧逸当然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过分了。但他控制不住,甚至听着周宁叫他慢一点的时候,他像是起了逆反心理,操干的更是狠厉。

嫩屄被操的合不拢,萧逸心满意足,又忍不住抓着周宁的手往下递。这次他不再逼迫周宁去摸被自己操开的屄了,只将那疲软的手按在周宁腹部——

让周宁细细感受狭窄的穴腔含着自己过分粗长可怖的性器,以至于肚皮都被操出鸡巴一样的轮廓的模样。

就如萧逸所预想的,周宁摸到的一瞬间,果然哭的更是崩溃了些,像是无法承受自己的身体被恋人玩弄出糟糕模样,周宁哭的格外难堪,萧逸却只觉得畅快极了。

他伏在周宁身上亲吻周宁汗湿的身子,平日里总是难掩戏谑的声音现在带着难以掩饰的疯狂笑意,他用喟叹的语气告诉周宁那口穴在自己的操干下变得多么乖顺,就算是自己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撞击宫颈软肉,那道最是隐秘的小口也会乖顺的冲自己打开。

他为周宁身体展现出来的驯服感到满意,可逐渐疯狂的神智却又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想要周宁离不开他,至少是要离那些乱七八糟的总是想要从他手里抢食吃的疯狗远一点。

“阿宁只吃我的鸡巴不好吗?嗯?明明我一个人的都快要吃不下了……”

萧逸声音里带着怪异的婵娟温柔,只可惜被操的嘴都合不拢的周宁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有一个。他迫切希望萧逸能够停下来,在他的小屄真的被操的合不拢之前,毕竟那根鸡巴确实是太过可怖了。

他被迫摸着自己的肚皮被操出鸡巴形状的鼓起,那种龟头楞起的模样总叫他觉得自己的肚皮都会被顶开。恐慌感叫他只能浑浑噩噩的摇头试图停下这场失控的性事,只可惜现状是答错了题,答案更是错的离谱。

萧逸短暂拧眉,虽然很快反应过来周宁应该根本没听懂自己的问题,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周宁的抗拒做出惩罚。他故意按着周宁的手背,逼迫周宁自己将肚皮往下压,这样一来他往里操干的时候便可以感受到来自肚皮外面的压迫感,而周宁,便更是肯定自己的肚皮会被他的鸡巴给操破。

崩溃的哭声让这场性事愈发不可收拾,萧逸粗喘着在那愈发紧窄的穴腔里狠狠操干奸淫,时不时还伏在周宁耳边说些不走心的安抚。

他总是告诉周宁不管是肚皮和小屄都不会被操坏的,可与此同时手上更是用力,让周宁更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往里进入的过程,胯下顶弄的动作也越发不知收敛了。

等到周宁的小屄被灌满精液,萧逸短暂的满足了,很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周宁抱起坐在沙发上。

他额角全是汗,胡乱抹了一把手也懒得擦,直接将周宁转的面对自己,仰头亲吻周宁脸蛋上纵横的泪。

“好了,不哭……”

萧逸声音嘶哑,完全是刚刚喘得太厉害,喉咙都像是被热气灼伤了。他握着周宁的颈子逼迫被操的快要无神的人接受他的吻,稍微缓过劲来,声音又像是变得和平时无异了。

“这不就好了吗?不哭了。”

周宁打着哭嗝推他,像是觉得不好意思。他便只能忍住笑,肌肉隆起的手臂环着周宁的腰肢,顺着周宁的颈子吻到那早已经被他折腾得红肿的小奶子,“太嫩了,真想咬你一口。”

“萧逸——!”

听出来周宁声音里满是慌张,萧逸一顿,很快抬头冲周宁笑了一下,“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忍心呢?”

男人信誓旦旦,然后法的动作简直像是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连入口都找不到。

他被那黏腻滚烫的阴茎蹭得腿软,心里是又羞又气,“我不要从后面,萧逸!台子太凉了……”

萧逸一顿,将人抱得离台面远了点,却又谈条件,“我把你转过来,你自己把我吃进去。”

沉甸甸的狰狞性器就挤在自己腿间,周宁根本不敢不答应。他浑浑噩噩的点头,又忍不住抱怨,“你今天到底搞什么,像法,让他突然有了种自己在和不知事的萧逸做爱的错觉,那种必须得自己引导性事继续的感觉让他心里发慌。

他犹不知这种话对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多大的冲击,只可怜巴巴的垂着眼,细白的手指头虚虚握着那根涨得通红的阴茎,主动将龟头抵在自己湿哒哒的穴口来。

“你动一下,萧逸、呜……”

受不了怀里青年絮絮叨叨一副对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意的模样,萧逸找到了入口便迫不及待往里顶了。刚刚还软声催促着他往里的人被操的小声呜咽,一手攀着他的肩膀收紧了,整个人像是依附于他的菟丝子,柔软又漂亮。

就算性事是未曾接触的领域,但挺胯操干的动作简直是所有雄性的本能。萧逸喘着粗气往那紧窄的肉屄里顶,粗涨的阴茎被箍地生疼,可层层叠叠的软肉对他的含弄又叫他很是受用。

他到底不是那个从十几岁一路经历许多成长到现在的萧逸,对性欲一事的了解简直少得可怜。只一部分灵魂进到萧逸的身体里的时候,他时不时会感受到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疯狂的快感,阴茎虚无的在他手里跳动涨大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就在期待这种真正的性事。

但从另一个自己的身体有所感受,和自己现在真的操进去,感受到底是不一样的。

肉棒被含得太紧了,他又过于急切想要给青年更为美妙更为难忘的性事。他只能绷紧了臀肌往里狠操,湿红的肉屄被顶得大张开了,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直接抵在了软嫩的胞宫口。

宫颈肉环软嫩又肥厚,深处的小嘴的吸打了萧逸个措手不及。他被那紧窄的肉屄夹得闷哼一声,更为糟糕的是怀里的青年过早被刺激到了穴里的敏感点,软嫩淫肉瞬间痉挛着收紧了。

就算萧逸事先有了防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夹得射了出来。

内射的快感叫萧逸闷哼出声,他爽得额角浸汗,黑发都有些潮湿了。可他还没能从自己内射了周宁的满足感中走出来,便听周宁用很是不可置信的声音叫他,“萧逸!”

萧逸身体一僵,顿时便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不应该是高兴的时候。明明他想着要给周宁更为疯狂更为难忘的性事,可他居然轻易被夹得射了出来。这才操进去多久,虽然不至于是秒射,但这个时间间隔短的叫他的耳垂红了个透。

很显然,周宁也清楚知道这是多么不同寻常的情况。往常和萧逸做爱的时候,萧逸总恨不得将他操的失禁再射进他屄里,忍耐许久的腥浓精液会将他的穴腔灌满,性事的快感加之饱足感,会让他在萧逸怀里昏昏沉沉只想睡过去。

但今天,今天性事才刚刚开始,那根粗硕的他非常熟悉的鸡巴便射进了他的穴里,就算鸡巴没有变软的趋势,但周宁依旧觉得非常不可置信。

他拧着眉,看着萧逸耳垂红透了,伸手捧着萧逸的脸颊,小声问:“你怎么回事?”

这种像是在关心自己身体状况的问题叫萧逸羞恼到了极点。他眼睑耷拉着不愿意对上青年的视线,尤沉浸在自己秒射的羞恼中不想说话。而等到青年伸长了胳膊拥抱他,那种安慰一样的氛围惹得他咬紧了牙,而后再度挺着鸡巴在那软嫩的淫穴里长驱直入,猛地将尽头紧窄的胞宫都给操了开。

怀里青年被操的尖叫着射了,萧逸终于觉得稍微满意了一点。他嘴角带着得逞似的坏笑,将青年的身子彻底捞进自己怀里,而后疯狂挺胯操的那口肉屄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出来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被完全遮掩了。

“萧逸、萧逸!唔你轻点、哈啊太深了……”

周宁表情慌乱,湿漉漉的眸子里含着难以掩饰的对情欲的快意。那尖叫求饶的声音在男人疯狂的顶弄之下变得断续了,身子在对方怀里被操的起伏的时候他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肚皮都会被顶穿。

萧逸的鸡巴太过粗长了,万幸是穴里有足够的淫水和萧逸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做润滑。可饶是如此,周宁依旧在穴口的紧绷感中感觉到了危险,毕竟那根粗硕的阴茎每次都会顶的他的肚皮凸起来。

白嫩的皮肉底下总是会浮现出阴茎的形状,那一幕色情的叫周宁自己眼皮子都在发颤。他努力缠着萧逸的颈项想要缓解身体的下坠,误以为这样便能避免狰狞的肉棒进得过于深了。

可谁知道萧逸根本没打算放过他,感觉到他的胳膊在收紧的时候,萧逸反而捞着他的身子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周宁自然抵抗不过萧逸的力道,于是每次萧逸挺胯的时候,都会顺势将周宁往下按。那具单薄的身子被他操出淫靡的痕迹,小奶包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便彻底挺立起来了,而阴茎更是射了两三次,弄得两个人下腹处全是斑驳的精。

“这么操你,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进得这么深,感觉你屄里都完全是我的鸡巴的形状了。”

萧逸絮絮叨叨的感叹,声音里的满足意味简直掩藏不住。可他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他的鸡巴和那个人的鸡巴应该是完全一样的形状,如果青年的漂亮小屄和他的鸡巴这样契合,那另一个人的鸡巴也一定会吃得很好。

明明现在人是在自己怀里,但他依旧黑了脸。他垂眼看着怀里被操的泪眼迷蒙的人,想起来对方刚刚问他怎么了。

他板着脸,往那淫屄里狠操的时候带着种难以掩饰的暴戾味道。他想应该怎么说呢?说他就是法,昭示着两个男人逐渐没了把持的动作。

细窄的腰腹被顶弄的反复鼓起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男人还故意捉着周宁的手往那潮热的皮肉上按。周宁感觉到了,果不其然哭的更是可怜,可又因为身体无法放弃这种糟糕疯狂的性事而挣扎着,于是最后也没有说要让谁出去,只很是苍白的让轻点。

“这还要怎么轻?阿宁一定是不知道自己夹得有多紧,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男人还是变本加厉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往里送进去。软嫩的淫屄被操的水液四溅,大股的淫水被两根鸡巴榨出来落在地上,水滴声都清晰可闻。

“是想一直吃着鸡巴是不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出门都要夹着按摩棒了……早上挤电梯的时候怎么办,人挤人的还得小心翼翼夹着屄,万一再遇到你们那个冷脸的总监,被他闻到你身上的、唔……”

“闭嘴!别说了!”

两个人的唇瓣磕在一起有些疼了,但周宁还是低泣着阻止了男人继续。本来三个人的性事已经足够荒唐了,这种情况下听着齐司礼被提起,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

已经习惯了两根鸡巴同时插在自己穴里,周宁索性努力放松下来享受这场性事。他爱极了萧逸,被萧逸抛弃的灵魂他当然一并是喜欢的。他躺在灵魂怀里让两个人在自己屄里驰骋,两瓣阴唇被操的彻底张开了,甚至因为穴里不同寻常的情况而被拉扯成了薄薄一片。

“真可怜……”

摸到那口嫩屄的模样,灵魂装模作样地感叹着,天知道他和萧逸都是爽得浑身肌群绷紧了,要不是怕周宁被玩死,他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克制。

过于旺盛的无处发泄的情欲便成了糟糕的模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羞得周宁无处躲藏。那口被打开到极限的嫩屄被两个人的大手抚弄着,阴唇被拉扯,阴蒂也被揪着彻底从包皮里探出头来。

受了刺激的淫屄绞得更是紧,两个本来针锋相对的男人大抵也是从没想过自己和对方会贴得这么紧。但青年的穴腔里确实是太窄小了,那种鸡巴皮贴着皮,甚至抽送的时候都不得不被对方鸡巴的冠状沟已经茎身青筋磨蹭的感觉让人膈应,但又确实是爽的人头皮发麻。

一开始谁也没能想到会从这种荒唐性事中得到这样的快感,但真的到了高潮的时候,淫水淅淅沥沥从两根被泡透的鸡巴上往下滴,那种黏腻情色的感觉又确实是叫人欲罢不能。

两个人喘息着,将周宁的身子禁锢得更紧。高潮中的青年无措的在男人身上留下足以浸出血色的抓痕,但谁也没能停下来,只在这种糟糕的时候开始竞争着能够进到青年胞宫里的机会,最后娇嫩的胞宫不堪重负被两根鸡巴撬了开,大股的浓精往里灌的时候爽得青年脚趾都抓了起来。

“够、够了呜呜呜……萧逸、萧逸你救救我……”

穴里搏动的阴茎让人崩溃,周宁的脸蛋已经哭花了。他额角的发彻底汗湿,被热汗湿透的皮肉泛着勾人的红粉,而被萧逸仔细含弄过的奶尖则是变成了更为淫荡的模样。

萧逸低头去舔周宁的奶尖,周宁受不住,只能抓着萧逸的头发将人往自己胸前按。身后的灵魂叼着他颈子上的皮肉怪他偏心,他便呜呜哭着转过头去,让灵魂吻他红肿的唇。

肉屄里的顶弄仍在继续,周宁根本不知道这种荒唐性事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只能接受这一切,任由两根男人将他的胞宫灌满,最后腥浓的精液都从屄眼儿里淌了出来。

“会怀孕的吧。”

分不清到底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周宁颤抖了一瞬,很快便没了意识。

四月初,周宁从外地出差回来。他上飞机之前就给萧逸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叫萧逸一定记得去机场接他。

萧逸很有耐心,只是听着周宁一遍又一遍的絮叨,难免忍不住笑:“我不去接,你就不回家了是不是?”

像是被问到了,周宁真就噎了一瞬。他没想好应该怎么回答,先听着电话那头的人笑得更放肆了些,“你还真在思考?”

“因为你都说……”

“我会来的,一定早早地来等你。”

周宁还坐在候机大厅里,听见这话就忍不住抿着唇笑。他伸长腿踢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箱,笑开了:“也不用那么早,还有几个小时呢。”

“啊,怎么还有几个小时啊……”

男人故意拖长了声音发牢骚,周宁听得脸上笑意更盛。他抓紧电话趁着上飞机之前和人腻歪了两句,待到起飞关机,坐在位置上也因为即将见到萧逸而兴奋的没有困意。

一个人的飞行格外难熬,尤其已经和萧逸半个月没见了,周宁总觉得飞行时间格外长。他好不容易捱到落地,出去想着要先去找自己托运的行李箱的,可正仰着头确认指示牌的时候,一具带着熟悉黑雪松香气的身体便直接将他罩进了怀里。

“萧逸!”

结实的手臂横在身前,周宁一手搭上去,顺势仰头对上了萧逸的视线。他满眼惊喜,顾不得这里人来人往的,也忘了要叫萧逸松开,“你居然会在这里等我!我还想着先去拿行李的!”

“啧。”萧逸板着脸,像是不满意了,“行李居然比见我更重要?”

“不、不是……”

萧逸说完便拉着人往角落里走了,身后的人还努力想要辩解,他也不听。

直到走到高大的角柱后面,他一把将人抵在柱子上,低头去咬那两瓣粉嫩饱满的唇,“我可是挂了电话就过来等你了。”

“唔……”

周宁也忘了要辩解,只顺势伸长了胳膊揽住萧逸的肩颈。他身量不够,要微微踮起脚来主动将自己的唇瓣送过去,任由萧逸含着他的下唇舔吻,最后舌尖将他牙关撬开,勾着他的舌头好一阵厮磨舔弄。

过于深入凶狠的吻让人腿软,等到被松开,周宁也只能倚着柱子抬头看着萧逸那张俊脸。他眼睛眨也不眨,好一会儿才软声道:“我好想你。”

难得从周宁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萧逸睁了睁眼睛,拉起周宁就往外走。身后人跟得有些踉跄,几步稳住了,才得空问他是去哪里。

“拿行李,拿了我们回家。”

等到行李传送出来,萧逸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周宁便往外走。

两个人在机场多少还是有些招眼,周宁瞧见一个被家长抱着的小孩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俩,暗暗用力想要将手从萧逸手里抽出来。

“你干嘛?”

萧逸手上力道一点不松,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周宁瞧见小孩走远了还盯着他俩,耳朵尖红了,“人家都在看了!”

萧逸挑眉,“他羡慕我有男朋友。”

“萧逸!”周宁急了,要不是这是在机场里,他能跳起来去捂萧逸的嘴,“那还是小孩呢!”

“是么。”萧逸更加嘚瑟了,拉着周宁步子不停,“那他一定是羡慕我有漂亮哥哥可以牵。”

“……”

周宁不好意思跟他闹了,只亦步亦趋跟着往外走。

他急着回来见萧逸,今天上午工作一结束,就坐下午航班回来了。现在两个人往地下停车场走,他偏头就能看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了。

机场地处偏僻,稍远一些的地方,就连大楼的轮廓都看得不甚明显。

两个人到了地下停车场,萧逸将行李放进后备箱里,进了驾驶座,发现周宁居然就站在门外瞧着他。

他脑袋一偏,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里有很轻的笑意一丝一缕慢慢显露出来,“不上车、唔……”

等不及萧逸将话说完,周宁先一手抓着萧逸的胳膊跟着挤进了驾驶室里。今天萧逸开了辆越野,车座很是宽敞。他分开腿坐进萧逸怀里去,捧着萧逸的脑袋就低头吻住了萧逸的唇。

被他压得靠着椅背的男人看似被动,实则一手搂着他的腰肢,另一手还很有余裕将车门关上了。车内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他按捺不住去吻了男人眼下的泪痣,又小心翼翼道:“我太想你了……”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呼吸声都煞是明显。像是被气氛驱使,萧逸也压低了声音,“是么?有多想?”

周宁摇头,对这个回应不满意,“你应该先说也很想我。”

闻言萧逸笑出声来,但还是顺从应声,“好好好,我也很想你。”

他抬眼瞧着等不及回家已经挤到他怀里来的人,双手握着青年的腰肢,指尖挑开薄而柔软的羊毛衫就顺势往里伸。

“那现在说说,你有多想我。”

“唔……”周宁被揉得嘤咛一声,身子软下去往萧逸怀里挤。他凑近了与萧逸交颈,像是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有多情色的意味,尤不知足的贴着蹭,“我想你抱我,萧逸……”

啊……

萧逸出了口长气,很想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他手往周宁裤腰里钻,偏头吻了吻周宁的耳垂,又顺着往下将人从自己怀里挤出来些,唇舌滑到了细长的颈子上。

“我也想你了。”

男人的大手握住两瓣臀肉揉弄,就算尚且还隔着内裤,可周宁也感觉到了掌心过于高的温度。随着臀肉被揉捏着掰开,内裤都被拉扯着陷进腿心的穴眼里去,他小声嘤咛着,一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很是顺从的扬起脑袋露出自己的颈子来。

颈侧的皮肉细嫩,吐息吞咽之时带来的颤动也叫人很是情动。萧逸用唇舌贴住那处缓慢厮磨,温热的唇瓣之间是滚烫的呼吸,弄得怀里人叫声更是甜腻,他还忍不住笑:“说实话,你是故意挑的晚上的航班吗?”

“唔……”

男人的指尖已经顺着臀缝在往里钻,裆部柔软的布料一按就沾了不少令人难堪的水液。周宁本就羞得眼尾绯红了,一听这话眼睑一颤,罕见地没有逃避,只耷拉着眼皮子,瞧着那双满含笑意的苍绿眼眸,反问:“那你是故意挑的这辆越野么?”

萧逸抿唇,喉结上下滑动一瞬,坦荡承认,“是。”

周宁笑眯了眼,“那我也是。”

“啧。”萧逸故作叹息,“我是觉得越野放行李方便。”

“是么。”周宁不在意,只凑近了吻萧逸的脖颈,“我是觉得定晚上的航班,你就可以带我回家。”

萧逸手一紧,待到反应过来周宁到底是说了多直白露骨的话,片刻都忍不住,直接将人的裤子给剥了下来。他大力揉弄周宁的臀肉,两瓣软肉从他的指缝中被挤出来,他又用力掰开一瓣,指尖往前沾了黏腻的水液才往后退。

“这半个月是背着我偷偷报班了?”

被勾得心慌,萧逸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他掰着周宁的臀肉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往周宁后穴里送,拢紧的褶皱被他细致地按开了,指尖往里伸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肠肉绞紧了在咬他。

“太紧了……你放松点。”

萧逸抬头吻周宁的唇,另一手还抓着周宁的臀肉不放。怀里人很是自觉,张开唇瓣将舌头送出来给他吃,两只手在他胯下鼓捣,很是艰难才将他的鸡巴弄出来。

“哈啊、你慢点……”周宁被弄得腿软,又碍着男人作恶的手而没办法直接坐下去。他很是艰难地撑着身子,一手握着萧逸鸡巴根部,另一手罩着硕大的龟头揉了揉,很快便沾了一手的水液。

“没有润滑……”实在是忍不住了,周宁用唇瓣碰了碰萧逸的眼睑,声音放软了,“操前面行不行?”

前面会自发流水,刚刚的深吻已经叫他穴里流出不少淫水来。周宁不知道萧逸为什么放着更好进入的肉屄不操,只想弄他后面。他矮着身子凑进萧逸怀里去,“萧逸……”

“回去,等回去了再操前面。”

萧逸手指被咬紧了,细嫩的肠肉简直像是含着他的手指在往里吮吸。他额角青筋绷了出来,眸色很是深沉,“谁让你走这么久的……我看再过段时间,你该吃不下了。”

“唔、你别!你别说了!”

到底是敌不过萧逸的嘴,周宁脸颊发烫,慌忙出声制止。他努力放松了身体任由萧逸的手指往他穴里钻,待到肠道里头敏感的腺体被揉按,足以令人疯狂的快感从后穴猛地窜出来,他登时就软得不像话了,低头咬着萧逸的喉结求着萧逸操他。

怀里的宝贝粘人,萧逸也确实是忍不住了。他抱着青年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的鸡巴可以从青年的屁股后面伸出来。

他一手还插在人屁股里,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胡乱揉弄了两把,待到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已经足够将茎身打湿,他终于双手掰开青年的肉臀,挺着粗硬可怖的性器一点一点喂进了那口骚浪的穴里。

软肉绞得人鸡巴涨疼,萧逸咬着牙往里操了点,就感觉到紧致的屁眼咬着自己冠状沟的位置不松,一副已经吃不下更多的模样。他吞了口唾沫,忍得额角青筋都直往外跳,但还尽量克制着,只捏着青年的后颈子揉了揉,“放松点,嗯?你乖……”

掺杂着情欲的声音性感得叫人心惊,周宁确实是太想萧逸了,只是听着那微微上扬的声音穴里都开始湿。他确实是被勾起了淫性,难以对萧逸话里的内容做出反应,只捉着萧逸的手想要往自己身下递,“你帮我、帮我摸摸……”

萧逸惯来纵着人,所以这次手被捉着往下递,他倒也没阻拦。只是当他被动的摸了青年的阴蒂,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屁眼霎时间绞得更紧了,他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打得青年臀肉乱颤,“我让你放松点,没让你继续夹。”

周宁双腿被萧逸架在臂弯里,整个人都朝着萧逸门户大开了。埋在后穴的性器粗硬滚烫,他总有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的错觉,可敏感的腺体被碾得很是爽利,叫他只能抱着萧逸的脖颈哀哀地呻吟,先是求萧逸等他缓缓,没两分钟又让萧逸动一动。

萧逸被夹得呼吸粗重,但抬眼瞧着周宁的时候还很会装相。

他先是掀着唇角笑,用低哑性感的声音感叹自己的小男朋友可真是难伺候,等到周宁羞极了来捂他的嘴,他便趁机叼着周宁的手指头,舌头极尽色情的从周宁指尖舔舐过去,羞得人只得红着眼睛呜咽,但却连收回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宁呼吸发着颤,他看着却像是爽极了,只以为羞极了的人后穴紧紧咬着他的鸡巴,穴口夹着他的茎身一吸一张,疼痛和爽利一并袭来,叫他终于忍无可忍叼住了恋人的奶尖一顿撕咬舔吻。

“轻、轻点!萧逸!哈啊……”

搂着自己的双臂很是有力,周宁不消用力,身子就被动地起伏吞吃着那根狰狞的鸡巴。他的后穴完全被打开了,会阴窄缝被男人鸡巴根部粗硬的耻毛戳弄着,叫他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叫得也更是甜腻。

“看样子阿宁是真的很想我了,咬得都比平时更紧。”

萧逸嘴上不饶人,挺胯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虽然是在车里,但宽敞的越野丝毫没能阻碍他的动作,他将怀里人往自己鸡巴上按的时候还不知足的狠狠挺胯往里顶弄,紧窄的肠道很快被他操的软烂服帖了,肠壁细腻的黏膜浸出骚浪的汁水来,被他的鸡巴榨出来之后将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塌糊涂。

两瓣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周宁都能感觉到车子因为萧逸过于放肆的动作在抖动。他想起来这是在停车场里,羞耻的搂进萧逸的脖颈将脸蛋埋进去,“你轻点、不要那么深……唔!这还是在外面呢……!”

“啧,不是你等不及回家了吗?”

明知道怀里人是受不住了,但萧逸还偏生趁着这时候更是卖力的向里顶弄。他狠狠操的人射精,腥涩的气息在车内蔓延开来,他便心满意足偏头亲吻周宁的耳垂,“怪不得等不及了,原来这段时间都不自己弄么?”

在光启的时候萧逸拉着人做得勤,他许久没能看见周宁射出这么稠白的精液来。粘液顺着腹肌在往下流淌,他不自觉地身体也跟着变得热了起来,将怀里青年抱起了仰头亲吻那张漂亮脸蛋。待到粘人的青年搂紧他的脖颈主动将舌尖都送进他嘴里去,他便狠狠操的人嘴都合不拢,涎水直从嘴角滑落。

两个人确实是有段时间没见了,萧逸也表现得比平时要更为悸动。他粗喘着将法的亲,又胡乱的摸,大手罩着他的穴用一根手指插得他射精,精液落在绷紧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往下蜿蜒了,这才解开裤子猛地撞进他屄里去。

终于被填满了,周宁仰着脖子淫叫一声,下一秒就因为齐司礼猛然往里撞进去的动作而淫叫声拔得更高。

他双手缠紧了齐司礼的脖子,可齐司礼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将他按着,粗硬的鸡巴直直撞进他穴里,龟头很是直接的钉在他已经松软的胞宫口。

知道齐司礼是打定主意要操进去了,周宁只得努力放松了身子任由齐司礼动作。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被情欲刺激的肉穴总是变本加厉想要去吮男人的阴茎,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撞开一瞬,很快蜂拥着裹上去,咬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喘出声,下一次凿弄的动作都变得更是狠厉。

“轻、轻点!呜……齐司礼……哈啊要被顶破了……!”

身下人被操的淫叫声都变得断续了,可齐司礼仍旧没有放轻力道的打算。他被那口嫩屄咬得额角青筋微微凸了起来,大手顺着青年细窄的腰胯一点一点往里摸索,直到自己下一次往里顶弄的时候清楚摸到那片肚皮被自己的鸡巴顶出了鼓起,他这才满意地长叹出声。

“不会破,你又是在说傻话了。”

齐司礼捉着周宁的手往下,按在了周宁被自己操的反复鼓起的肚皮上。他今天是被周宁勾得有些受不住了,被指尖轻轻擦拭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而被细密吻过的另一侧锁骨则叫他情动不已。

他难以形容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悸动,只是当周宁搂着他吻他的时候,那种氤氲开的旖旎气氛让他觉得今天确实是适合做点什么。

比如把周宁的屄灌满他的精,让总是学不乖的人被操的服服帖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

齐司礼动作一顿,最后决定,这一条勉强可以舍去。

他低头亲吻周宁的唇瓣,被操的迷迷糊糊已经流出泪来的人也不知道跟他闹脾气了,只很是乖顺的伸出舌尖来给他吃。他含着舔吻一瞬,过于亲昵的触碰惹得青年嘤咛着来抱他,直到被他狠狠挺胯操开胞宫,这才尖叫一声像是埋怨似的瞧他一眼。

那双漂亮眸子已经变得绯红了,里头满含的泪水没能模糊眸光,只神色被放大不少。齐司礼清楚看出来里头的眷念,心里微微一动,下一秒便像是更为受不住了,挺胯操的青年的腿根被撞得啪一声响,两条长腿再勾不住他的腰杆,朝着两边打开了。

因为周宁是躺在桌上的,腿敞开之后总容易被硌着,齐司礼索性直起身来,将周宁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对这样的姿势接受良好,可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受了不少的刺激,就算嫩屄被他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将腿收回来。

直到他垂眼瞧过去,看见青年被自己操的微微鼓起的肚皮,往下是那根射过两次已经涨红的小鸡巴和饱满粉白的阴阜,往上是殷红挺立的奶尖和那张淫乱的脸……

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齐司礼的鸡巴都再度涨大了一圈。

身下的青年像是已经不堪重负,仰着脸蛋很是难捱的淫叫了一声,那只细长的胳膊伸长了想要来抓他,他难得的没有顺着人伸出手去,只偏头亲了亲青年赤裸的腿,下一秒便再度挺胯,操的那口嫩屄里的淫水都飞溅出来。

因为已经看过了,现在齐司礼总忍不住垂眼。他亲眼看着那口被自己操的外翻的嫩屄含不住过多的水液而一口一口往外吐,而随着他的茎身往外撤,里头的软肉总是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甚至被带着微微从屄里退出来一些。

媚红软嫩的模样看得人眼热,齐司礼片刻都忍耐不得了,直接挺胯将那些软肉又重新撞回去。

他动作突然,身下的青年便像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赤裸白皙的身子一点一点泛了情欲的红色,奶尖挺立乳肉白皙,可乳晕的红又像是在往四周散开。

只是看着而已,齐司礼嘴里的涎水便分泌更多了。他压着青年的双腿俯身,一手捉着一只软嫩的小奶子揉弄两把,躺着的人便很快受不住了,伸出手来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应该是想要制止的……

那只手就只是搭在自己的手背上,齐司礼眼睑一垂,金色眼眸变得更像是琥珀了。他捻着奶尖微微拧弄,硬如石榴籽的肉粒在他手里被搓扁揉圆,躺在身下的青年呻吟声都变得颤颤巍巍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宁,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他定定的瞧着身下的人,半晌没能得到回应,可在他看来,已经不必要了。因为他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穴是如何激烈的咬着他在裹吸,甚至阴道尽头最是软嫩的胞宫都含着他的龟头舍不得松开了。

他很想保持余裕,可现实就是性器被恋人的嫩屄包裹着狠狠吸吮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只剩下将人操坏的欲望。

他眼下浮现出更是明显的红,本来作为灵族应该体温恒定的,可这时候突然有热汗从额角往下滑落,直直落在了周宁身上。

齐司礼不喜欢汗液的黏腻感,以前他只觉得周宁身上的例外。毕竟人类情动的时候很是容易出汗,他乐得看周宁在自己怀里热汗淋漓喘息不止。而现在自己也出了汗,他突然觉得也没有难么难以接受……

毕竟他和周宁流汗的理由都是一样的。

被嫩屄咬得快要失去自制力,而嫩穴尽头的胞宫也确实是咬他咬得太深了。齐司礼低声喘息着将浓精灌进周宁的穴里,不等周宁休息,便掰开周宁的腿重新操进了那口殷红的嫩屄里。

齐司礼没有说过,他喜欢周宁的穴被自己操成骚浪的殷红色。要知道那两瓣软肉合不拢的时候,尾端的小嘴也会微微张着吐些东西出来,偶尔是淫水,更多的时候是大股的精液。

全是他灌进周宁屄里的。

但今天不一样。

身上的颜料像是带着异样的温度,齐司礼抬眼敲了敲桌面,很快将刚刚周宁用来蒙自己眼睛的布巾拿了过来。

他单手将布巾在周宁手腕上打了个结,不等周宁问他,便一边狠操一边坦白,“等结束了,用来堵住你的穴……”

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盛夏,热风将海水的咸涩和周边树木的气息都放大了一并裹挟过来。

周宁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浪冲得有些头晕,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或许不应该怪那股热浪。毕竟现在他已经躲在了椰树底下的沙滩毯上,就算热风涌过来,可椰树叶子轻微的颤动也足以叫那股风稍稍变得凉快些。

所以问题只能出在此时趴在他身下的人身上了。

这么想着,可周宁又忍不住让视线落在对方光裸的脊背上。

难得来海边度假,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男人要涂防晒霜,于是对方脱了衬衫趴在沙滩毯上,脑袋枕着垫在前面交叠着的手臂,颇有点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可真到了这时候,周宁又觉得很难下手了。平日里男人穿着衣裳,总显得很是精瘦。现在脱了衬衫赤裸着上身,他又跨坐在人身上,这才清晰瞧见了底下覆着瓷白皮肉的精悍肌理,流畅漂亮的线条从肩胛一路往下蔓延,到了腰腹才逐渐收敛往里,而后便被沙滩裤给掐出一把精瘦的腰来。

只是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了。

嘴里的涎水分泌很盛,可周宁也知道吞咽唾沫是很难的事情。毕竟对方耳聪目明,万一被听见,可有得他难堪。

“……周宁。”

冷不丁地听见了男人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周宁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撑着对方的肩胛微微俯身,“怎么啦?”

“眼睛。”齐司礼低声叹气,“快要黏住了。”

“——!”

一经齐司礼提醒,周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瞧得太久了。他面色开始泛红,原本撑在齐司礼肩胛的手也像是被烫坏了似得猛地收回来,无措地眼神游移半晌,终于在触及旁边的防晒霜时稍稍镇定下来。

对,应该给齐司礼擦防晒霜的,他好不容易才将人说服,可不能半途而废。

防晒霜的盖子被拧开,周宁挤出一些到自己的手心里,周身泛着热浪的风很快将那股酸甜的果香吹开了。那是他惯用的香型,闻着便叫他冷静不少。

他尽量均匀的将防晒霜涂抹在齐司礼的肩背上,其间还得控制着掌心和五指与齐司礼的皮肉触碰的时间和力道不要过长过重,免得齐司礼又发现他心猿意马了。

已经这样小心,可等到他的手想要往下滑,却听着身下人很快闷哼了一声。

连着趴着的身体都微微僵硬了。

“……齐司礼?”

周宁偏着脑袋瞧着齐司礼的侧脸,可趴在沙滩毯上的人明显是不想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来得及看清男人精致的面容上飞起一抹红,便被偏头躲了开。

齐司礼也在不好意思?

“你擦你的。”

听见齐司礼催促的声音,可周宁暂时不动。他只垂眼瞧着齐司礼的身体,突然反应过来,其实紧张的不仅是他,对方也不像平时那般放松。

虽然绷出线条的肩背肌肉可能只是因为姿势而已,但僵硬的肩颈线条和被手臂遮挡大半的双手却足以暴露齐司礼的内心不太平静。周宁纳罕,又有些窃喜,先是黏黏糊糊叫了齐司礼的名字,带着明显调侃意味的声音惹得人回眸想要瞪他,他还偏偏趁着这时候,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肩背下滑,指尖轻轻点了腰窝的位置。

“唔嗯……周宁!”

听着齐司礼的声音都不像平时那么冷静了,周宁还不知收敛。他眉头微微扬起来,对上了齐司礼眼尾绯红的眸子,说话时声音都变得轻快了,“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你这里这么敏感的吗?”

齐司礼被弄得耳朵尖都红了,后颈被发尾遮住的皮肉也蔓开了很是隐晦的粉色。周宁觉得稀奇,又难免心动,于是一手撑着齐司礼的腰杆,指腹碾着那处轻抚,弄得身下人呼吸不稳,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命令他停下。

可他都不带听的。

他跨坐在齐司礼身上,听着齐司礼呼吸颤抖得厉害,原本还装着很是放松的手压着毯子捏成了拳头,小臂到手背的血管悉数绷紧浮现出来,昭示着齐司礼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要是平时,周宁应该已经能够意识到危险了。可今天不一样,难得的假日和能够将齐司礼压在身下的现状,确实是叫周宁掉以轻心了,他满心愉悦,脸上挂着难掩激动的笑意,对着齐司礼上下其手。

最后被一个人抛在了沙滩毯上。

“……我错了。”

独自一个人占据了沙滩毯,可周宁一点不觉得开心。他坐在毯子上,仰着脸蛋看着一旁已经上了吊床的人,因为没有收到回应,只得再度重复,“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齐司礼眼睛都不带抬的,看起来像是打算和周宁暂时划清界限,只是脸颊上的那抹红色还没来得及褪下去。他双手搭在腰腹处,又慢悠悠补充,“但是下次还敢,是不是。”

周宁忍耐住了点头的冲动,只因为齐司礼还愿意搭理自己而放松不少。他先是假惺惺地说了一句“怎么会呢”,待到根本不信他的齐司礼很轻的嗤笑一声,他便又开始得寸进尺,抓着吊床的挂绳,强行挤了上去。

“我都认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吊床被那动静弄得晃晃悠悠,齐司礼不得不睁开眼瞪他一眼,可又为了不让他摔落,只得伸手将他揽住。

而这种护着人的动作,明显让怀里人更是放肆。齐司礼眼看着对方又开始没脸没皮的笑,脑子里已经警铃大作,可还是耐不住不安分的人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一屁股坐得他闷哼一声,还粗神经的完全没发现问题,只冲他得意的笑:“看,你还不是在担心我。”

齐司礼想说这是废话,又因为身下的反应难堪地无法张嘴。他抿紧了唇,搂着周宁试图让人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可对方反倒捉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碰,动作像是在示好……

但对眼下的齐司礼来说简直糟糕透顶。

“好了,快点下来。”齐司礼深呼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面色不要那么紧绷。他搂着周宁往起地抱,总算是避免了逐渐硬挺的肉棒直接抵着周宁的屁股,只催促,“下来了,我不生气了。”

“我不。”适时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以至于周宁根本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他主动趴在齐司礼怀里,脸蛋贴着齐司礼的胸膛,“你让我跟你多躺一会儿啊……”

周宁安分不下来,两个人躺在一张吊床上,稍一晃动就弄得吊床无法停下。已经感知到危险的齐司礼赶忙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可还没来得及叫周宁安分一点,就听啪的一声——

吊床尽头的绳子终于断裂,两个人跌进了椰树下的沙子里。

“唔——!”

跌落的距离不高,但因为被碰到了危险的地方,齐司礼面色难看到极点,闷哼声过后只能咬着牙叫周宁的名字。他仰着脖颈喘息一声,白皙的皮肉浮现出很是明显的红,喉结的滚动和颈侧暴起的青筋情色到极点,可等他眼睛睁开一线露出危险的一抹金色,周宁便无暇欣赏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司礼,这次、呜……”

这次认错是真心实意的,可周宁没想到,齐司礼根本不听了。他被齐司礼抱着起身,碍着开放的环境他闹着想要下来,还被齐司礼拍了把屁股。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着这边,但被打了屁股的周宁已经羞成一只鸵鸟。他任由齐司礼捞着自己的双腿往腰上挂,被迫像是树懒一样挂在齐司礼身上,慌张无措地叫:“齐司礼……!”

“闭嘴!”齐司礼低斥出声,没忍住,又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他捞起周宁的帽子直接将人盖住按在自己肩颈,直接抱着人往酒店的方向去,“你闹出来的,是不是该你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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