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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结婚了该来的总会来

 

他现在不一样了,他胎穿到一个离谱的世界,虫族世界。

这个世界对雄虫极其宽容,不,甚至是纵容。所有的法律几乎都是对雄虫的优待,对雌虫尤为严苛。

这三观也有问题,雌虫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他们的基因里就有对雄虫交配、发育、筑巢的本能,雄虫对他们拥有极致的诱惑。

帕雷斯现在对站在他面前更衣的雌虫产生了浓烈的兴趣。这个雌虫就是军部有权有势的虫,好像是什么上将级别的,他可不认为这位雌虫是喜欢我,他想要什么样的雄虫他都能得到,毕竟权利就是拿来用的。

无非就是我身后没有什么有权势的家族,好拿捏。

他很看的开的,既然被包办婚姻了,虽然这让人噢是让虫有点不爽,但还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就比如他法定意义上的雌君,就在他面前换衣服。他的军服一件件的被脱下,露出健美的身材。腰背部的皮肤也裸露出来,繁复的漆黑神秘的虫纹就显示出来,就像印度河流域的那种奇妙迤逦的画卷。

基因作祟,他要让自己的虫纹刻在这个雌虫身上,刻在他的骨血里,标记在他的皮肤上。

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在促势待发了。他上前抱住了劲瘦的腰身,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人的停滞,身体僵硬。

但没多久就感觉他的身体在慢慢的放轻松,帕雷斯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但这有什么关系,作为自己的雌君,交配可是首要的任务。

他抚摸着赤裸的身体,强悍有力,他能感觉到这身体里充满了一种雌虫的信息素,也已经到了要狂暴的地步了。

这雌虫这么能忍,竟忍到这个地步才选择雄虫安抚,看来也是不得已啊。

把雌虫按倒在床上,浑身不着寸缕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白光,精致的五官面无表情的看着帕雷斯,眼里是冰冷的白炽灯光的倒影。

帕雷斯直接趴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唆咬啃吻着他的身体。雌虫身体都很耐操的,丝毫不担心他会被弄坏。

雄虫的信息素释放在这个空间里,是雌虫最渴望的信息素,可以明显的看到雌虫的一双眼睛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圆形的瞳孔在转换成椭圆形的。

这是雌虫自己看不到的变化。

就这一下就勾引出了,雌虫的信息素他们就像海浪一样,汹涌而出,迫不及待的与雄虫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

雌虫似乎有点恼怒有点羞愤,几乎是不可置信自己是那么渴望雄虫的安抚的,他以为他能忍住的。

我笑了,灿烂的笑容洋溢在脸上。

笑容倒映在瞳孔里,瞳孔里的我在笑,我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绿色眼睛似乎更椭圆了,绿色水晶般的美丽眼睛。

我情不自禁的说了句。

“你的眼睛真好看”

他的瞳孔瞬间变了,变成了圆形,看人的眼神更加冰冷。他似乎瞬间清醒了。

雄虫都是一样的,残忍恶劣的生物,以虐待雌虫为乐。

“我是不会让你摘下我的眼睛的,呵,你想都不要想”语气冷冰冰的还带着愤怒,看起来就不好相处。完全不会是雄虫喜欢的性格。

他也挺会联想的,竟然想到这方面来,就不能认为是单纯的夸奖吗,虽然我是真的有这种想法,所以他有点心虚。

这没办法啊,雄虫好像天性里就有这种暴虐的基因,对自己喜欢的物品极度占有欲,恨不得当场就把他占为己有。也是这点,才让他认为雄虫比雌虫更为可怕。

春宵一夜值千金,他懒得跟这只雌虫辩论他的想法。

他亲吻着雌虫的脸颊,允吸着从脸颊亲吻允吸落至脖颈,落在凸起来的喉结上,含着允吻。

没多久刚刚紧绷的身体就在慢慢的松懈中,雄虫察觉到了这个变化,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这具健硕的身体,绿色的瞳孔也在重新变成椭圆形。

雌虫仰起脖颈让雄虫能更好的舔吻自己的皮肤。比起信息素雌虫更渴望雄虫的舔舐,唾液,精液的结合。这可是生理课老师亲口说的。

就比如现在,雌虫静静地躺在那里,椭圆形的瞳孔是他在舒服的证据,紧闭的嘴唇微开启一条细缝,红色的舌肉若隐若现。

这只雌虫一点也不主动,是谁说雌虫会自动讨好雄虫的,老师说的一点也不对。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这只雌虫急切的想要交配,后穴在汩汩的留着水,沾湿了下面的床单。却一直在克制自己,这是帕雷斯所不理解的,有需求就行动呗。

那么反过来,有要求就满足呗,帕雷斯就大方的想着,那么为了满足自己雌君的需求就行动呗。

雄虫亲上了自己雌君的嘴唇,满足了雌君的要求。

雌虫的瞳孔微微瞪大,眼睛里是震惊,呆呆的任由雄虫亲吻着嘴唇。

帕雷斯舔舐着雌虫的嘴唇,软嫩的跟果冻似的。让雄虫不由自主的擒住舔吻啃咬着,直到把他的嘴唇亲肿才放过他。

舌头进入雌虫的舌腔中,霸道的在舌腔中舔舐着,与舌头缠绵在一起。

雌虫想要把舌头推出去,却交缠着跟紧密,被舌头推进来的唾液也越来越多,雌虫不自觉的把唾液咽下去,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甚至主动的缠绵上去。

空荡寂静的房间里满是啧啧作响的接吻的声音,与交叠的身影,暧昧并亲密。

雌虫的脸色涨红,眉头微微皱着,这不应该的,这是不应该的。

雄虫看着他的脸,嘴唇缓慢的离开,同样离开的还有雌虫的头已经悬浮在枕头上空。

雌虫很不满意他的抽离,凭着本能就要往上亲。雄虫托住他的脑袋,放回枕头上。

他的眉头是皱着的,他的眼睛是椭圆的,眼睛是会说话的,他在表达着不满,他在控诉着你刚才让他离开蜜糖的行为,他尝不到雄虫的唾液让他很不满。

雄虫静静地看着雌虫涨红的脸色,他红的像个苹果。

“…呼吸呀你”雄虫很无奈的开口。

似是被提醒才注意到自己没有呼吸,雌虫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唇敞开呼吸着,解除心脏危机。

帕雷斯直起身,把还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一脱掉,很快就把自己脱光了。虫族社会,全民皆武,就连拥有特权的雄虫也不能避免的要练习武力。只不过对雄虫要求不高,对比雌虫来说简直是幼儿早教课般轻松。

帕雷斯身上也有一层肌肉,只是没有很健壮而已,就是薄薄一层,雄虫普遍没有太大的肌肉线条,在怎么练也只是单薄的一层。

但是粗硕的阴茎是他最为自信的地方,他看了下雌虫的阴茎是他的一半,他就更为自信了。

雄虫把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摆成形,早已经做好被进入准备的后穴微微的开合着,床单已经被弄湿一片。

帕雷斯看了一眼雌虫,雌虫很羞愤,自己的私密处被雄虫这么强烈的目光盯着,他把脸偏向一边,特意不让雄虫看到他羞红的脸。

但似乎后穴的水吐的更欢快了,他真的在汩汩的流动着,后穴一开一合的张着嘴,想要阴茎的进入。他已经硬到要爆炸了,但他还是想看看他的水是怎么样的,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在他的身上耕耘。

雄虫勾了点水在自己的手上,黏黏的还会拉丝,没有什么气味。

“喂,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给我滚出去”雌虫红着脸,眼睛瞪着他,很不满。

不满什么,是在不满自己看他的私密处还是不满自己没进去没有满足他。

帕雷斯灵机一动,他突然有个想法,他要雌虫看着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会是什么想法,他的脸会怎么样。

他把雌虫的腿跨到自己的腿上,后穴贴着自己的阴茎。拉着雌虫的手就把他拉起,抱着他的腰,肌肤相触温热的细腻的触感呼吸的起伏彼此都能感受到。他能感觉到雌虫在轻微的颤抖,与雄虫的抚摸这也是雌虫最想要的。

雌虫跨坐在雄虫身上,下体紧密的抵在一起,两只手下意识的抱着他的后背,他们贴合在一起。

雄虫紧紧的抱着这个从法律上还是从身体上都已经属于他的雌虫,衔住他的嘴唇啃咬着,唾液在交融,然后被雌虫尽数吞咽,喉结不断地在上下移动着,噬咬的吻痕还留在脖颈上,喉结上,看上去性感极了。

雌虫的信息素被诱引着释放了出来后,现在他的身体急需雄虫的信息素的补充,在没得到雄虫抚摸与唾液的时候,他明明是可以完全克制住这股冲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尝过甜头后,他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的身体与灵魂都在愉悦,没有哪个雌虫还会在忍受这种空虚寂寞的身体了。

现在他想要更多,更多的信息素填满自己的身体,这是抚摸与唾液都满足不了的。

他在享受肌肤接触唾液的交融,下体也在晃动着,穴口抵着阴茎,水液顺着阴茎流到沉甸甸的阴囊处耻毛上大腿根。

阴茎因为湿滑的水液在穴口出每次都会滑走,臀部摆动着更厉害,终于穴口抵到了龟头,龟头进去一点,但是阴茎太大了,穴口太小了,他张不开那么大穴口,他含不进去,只能卡住龟头顶端。

雄虫无动于衷的任由着他是怎么摆动臀部要吞入自己的阴茎。依旧在啃咬着他红肿的嘴唇,与舌头纠缠,分享唾液。

他的上半身在雄虫的怀抱中愉悦,下腹却在着火般的空虚寂寞,就想冰火两重天。

“帕…唔别亲……”雄虫听话的在亲了两下就分开了他的嘴唇。只是顺着唇角亲吻上精致的脸颊,舔的湿漉漉的,一路顺着向下有吻上吻痕重灾区的颈部,他把脖子仰起,让雄虫能舔吻的更方便。

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了,更想不起自己对雄虫说的恶劣话语,他只想让自己更舒服。

“帕……哈帕雷斯,下面,我要下面”雌虫想要他的阴茎,但他不会说话啊。

雄虫吸吮着他的锁骨,声音模糊的说着“水的,下面是什么,你要什么”。

雌虫抿着唇,似乎很难再说第二遍。

“帕雷斯,我要你的阴茎,你的精液在我的后穴里射进去”这好像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穴口都紧张的夹了一下我的龟头。

帕雷斯放开了锁骨,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你说错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你…混蛋”雌虫张开又闭合的嘴唇上下一碰,却是吐出了让虫伤心的话啊。

雄虫什么都没说,他松开了抱着雌虫的手,紧贴的肌肤被分开,就像被分开了本该贴合在一起的书,完整的一体被迫分开成为不完整的残缺品。阴茎抽离出穴口,龟头还带着粘液与穴口拔成几道银丝。

后穴空虚感莫名的有点旺盛,让雌虫难以忍受。雌虫主动抱着雄虫,身体贴合在一起,下穴抵着阴茎。

声音微弱,微小的声线在从雌虫的口腔中流露出“雄,雄主进来”

“大声点,我听不到”

“雄主,我要你的阴茎,插进我的后穴”阔出去了,胸腔震动。这让帕雷斯也感觉到了。

欲望不在躲藏,彻底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他分开与雌虫的拥抱,让他能保证看到下半身。就着这个跨坐姿势,握着阴茎笔直坚定的插进后穴里。

雌虫瞳孔张得大大的,嘴唇张开,露出细小微弱的呻吟声。

太涨了,太撑了,太深了雌虫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下面,他连呼吸都减轻了,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下面被入侵的酸痛膨胀感。

他被要求看着底下的粗大的阴茎,入侵自己的体内,一小半的阴茎已经插进自己的体内,他能感觉到阴茎在自己体内跳动。

雌虫发出了一声低吟的惊呼。那时虫族特有的,在激动不安的情绪里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以此来驱赶入侵者。

他的领地被侵犯了,他很不安。他感觉自己不在是自己了,他对雄虫的到来感到恐慌,雄虫入侵了自己的生活,雄虫在支配者自己的未来。这是这些天以来,雌虫所感到的不安,这是他没有告诉别人的事情,他对这个自己选的雄主有点无法掌控,事情脱离了,本该有的轨迹。

跟雄主上床是本该有的流程,这是必然的,不然他的身体会崩坏,他的家族也在看着,军区的雌虫也在看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做选择以后得雄主就不会是自己能说的算了。

他本该选个能拿捏的雄主,事实也该如此,他选了个小家族的雄子,他给自己选了个以为能拿捏的软性子的雄子。

这一切好像跟自己的设想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是雄子坦然接受了这一个身份吗。

不,雄子彬彬有礼很有风度,不吵不闹,没有施虐倾像。

永远温温柔柔的在微笑着,对所有人都是如此,他的眼睛是黑曜石般的醇厚,眼睛不带有丝毫的侵略性,温和的平淡的看着你。

现在雄子的眼睛充满攻击性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势在必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危险生物,一直静静地窥伺着自己的猎物,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他擒住了猎物的脖子。

阴茎被插入了一半,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的钉在这个阴茎上了,动弹不得。

“别,啊…太涨了呃……”雌虫自喉咙的发出腔音代表不安应激的声音。雌虫的基因本能,让他没有伤害雄子的想法,但他的本能却在发出示警的信号,雄子在侵略。

帕雷斯察觉到了,这是示警的信号,他被当成需要示警的敌人了。真稀奇,什么时候在做爱的性事里会有雌虫产生应激反应,除去那些凶残的雄虫,在正常的性事里,他可没有听说过呀。

但现在他必须要安抚这只奇怪的雌虫,让他避免应激反应把自己当成敌人杀了,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雌虫的瞳孔依然还是椭圆形的,只是好像不太椭圆了,这可不妙。他对做爱这么抗拒吗,还是说对我这么抗拒,他明明渴望自己的信息素,渴望自己的大肉柱啊。

本该是双方都会愉悦快乐的事,现在真成伺候这只雌虫的性爱道具了。

紧致的穴道一直紧紧的绞紧软肉吸吮着这跟外来的入侵者,让他爽的腰腹一麻,恨不得通通都插入进去。

他就着这个长度缓慢的顶弄着,来回摩擦肠壁,让雌虫能适应他的肉棒,这是个有效的方式。

雌虫被顶弄着肠肉,肠道很敏感,那股涨痛的感觉一直拥有强烈的存在感,现在他能从里面感觉到微弱的细细密密的痒意,还有麻麻的感觉。

他不讨厌。

所以他任由雄子重新抱住了他,白嫩的雄子皮肤重新贴了上来,他被雄子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头靠在上面。雌虫悄悄的抱住了雄子的腰,他们又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雄子亲吻着他颈侧的皮肤,细细密密的轻吻,湿漉漉的落在耳边,让雌虫痒痒的。手指在雌虫身上抚摸着,寻找敏感点,他的手指落在背后,轻轻的抚摸着,细腻流畅有力的肌肤,让雄虫流连忘返。

他抚摸着脊椎,背部肌肉在轻轻的颤抖,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着脊椎,从脖子往下顺着中间脊椎线慢慢的摩挲着。

摸到他的尾椎骨,他的臀部,两瓣臀部中间是正在被抽插的穴口,穴口的水液在抽插中被顶进去,抽出时又被挤压着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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