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送他去踩缝纫机
众人:“……”
门被敲响。
“容卿。”男人声音冰冷,暗含警告。
容卿看他一眼,放下手机,不咸不淡地:“没大没小,叫妈。”
她的好继子来了。
男人扯着容卿就要离开,容卿一边被拽的踉跄一边问他:“发什么癫?是你爸的葬礼款式你不满意吗……”
门被关上。
谢无咎老神在在的喝茶,一点儿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看向小姑娘,他问:“有要问我的吗?”
她摇头。
容卿给她留了消息。
而且,她相信谢无咎,也欣赏容卿。
结束后回去,他们在浴室里做。
小姑娘今天实在美丽,谢无咎下手就难免重了些。
她手撑着墙,软着腰翘着臀被他从后面入,发丝乖顺的铺在背脊上一些,两边垂落一些,撞一下,人就往前倒一下,口中溢出细细的哭声,发上的银簪也跟着颤。
他撞得凶狠,她也腿软的要站不住。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哭着被他捞起腰,他终于舍得换姿势。
她被面对面抱起,滚烫的性器抵在她臀下。
双腿悬空,她抱住他脖子哭着摇头。
抱操。
她害怕。
架着她双腿的手下放,性器毫不费力再次贯入,直接到底,她失神地仰起脖颈,下面死命的绞住他的。
已被凿软的穴卖力吞吐着茎身,她被抛的上下颠簸,一次又一次的被碾进最深处,撑开贴合,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咬合的部位滴落。
既恐慌又刺激,舒服的弓起背脊,脚趾蜷缩,穴道也收缩着缠紧他。
不知多久,她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
簪子也摇摇欲坠,这场情事终于接近尾声。
温热的液体灌满穴径,她失神的靠在他肩头剧烈喘息。
之后疲惫困倦卷席,她任由他清洗着换上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