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检查?超级加辈
排着队的诊疗室外。
“谁是最勇敢的小蜘蛛?”
“啾啾!”
“谁是爸……哥哥的好孩子?”
“啾啾!”
能得到肯定的回应还挺开心怪有获得感的,程星意把手指伸进笼子里撸了一把小蜘蛛的小脑壳,又搓搓它身上暖乎乎的绒毛,小蜘蛛立刻配合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殷切地舔舐少年的指尖。
这边他们玩得正开心,另一旁的双子却对视一眼双双陷入了沉默。
虽然他们听不懂少年口中的“baba”是什么意思,但哥哥……
这个词倒是能听得明白。可这辈分……似乎也不太对劲吧?
“baba”这个词塞勒其实也已经听雄虫提过不止一嘴,只是那时情况特殊未有细想,性格严谨的雌虫当场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什么呢……
“19号。”
很快叫到号了,程星意抱着笼子进了诊室,双子则紧跟其后。
等把小蜘蛛交给里面坐着的老虫医后,程星意往椅子上一靠,在医院扎一针后不久就退烧了,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几小时前被塞勒带来做了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检查,程星意途中那是个提心吊胆,没有谁比他更知道他是个人而不是和他们一样会变身的虫子。
不过那些个仪器看来也不太行,竟然没查出来什么异常,这倒让程星意总算是能松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爽妙刺激感。
而对于塞勒来说,在陪着少年完成多个特殊仪器的精密检查后,由于医虫未在其身上发现丝毫精神力波动,他更加确定眼前这只被他们失控后的雌父强迫过的是只雄虫幼崽无误,心里更是愧疚得无以复加。
只有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塞西德仍是一头雾水,稀里糊涂地听了半天也不在状况外,因塞勒还没来得及去介绍,他甚至还不知道少年是谁,心里还在琢磨塞勒拐虫这事如果去自首能不能少判几年。
考虑到生病的少年需要早点回去休息,本来塞勒是计划要明天早上再带奥帕尔来医院检查身体的,但程星意硬是表明态度身体倍棒不介意跟着等,所以现在挂了个急诊正等着看情况。
十几分钟后,检查结果很快从打印机里投出,程星意和塞勒都有些紧张,而塞西德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给宠物蜘蛛看病为什么不去宠物医院要大晚上跑这来。
老虫医一边快速地在电脑上单手操作,一边把还带着余热的纸张递给了一旁相比较而言看起来更为靠谱的灰色短发雌虫,而没有给那只一直在盯着他手看的小雄虫。
能被这位年纪不大的雄虫阁下那么关切地看着,看来这个叫奥帕尔的应该是个比较受宠的雌虫。
而那个时不时看向小雄虫的灰色短发雌虫自称是奥帕尔的雌子,旁边那个也偷偷往小雄虫那眼神奇怪地乱看的扎小辫雌虫又和他长相相似,这很难不让经验丰富的老医虫察觉到什么要素。
饥渴的父子三虫竟然就这么把一只鲜嫩小雄虫给分了,老医虫边想象力丰富地脑补出了部惊天大戏,边在心中感叹道,世风日下,真是淫乱呀。
可这只得了精神力狂暴症的雌虫的真实状态确实是不怎么好,为了避免小雄虫阁下伤心,老医虫体贴地让他先出去后,才对正一起看着报告的两只雌虫说明情况。
做完所有检查后的老虫医倍感遗憾地摇摇头,一脸沉重地开口抛出那句经典语录:“该吃吃,该喝喝。”
塞勒闻言脸立刻就白了,而在看了结果后,塞西德也终于打消了要不要给塞勒也看看脑子的想法,那只黑蜘蛛还真是他们雌父,一时也是精神恍惚。
很理解病虫家属沉重心情的老医虫停顿一会才继续道:“这属于罕见的特殊病例,表面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但内里已经开始全面崩塌了。你们雌父会变成幼崽期的虫形态就是为了让快要到末路的身体损失最小的能量勉强生存,但没有精神安抚已经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简言之就是珍惜最后时光,保守治疗吧。
话一落音室内便是死一般的沉默,虽然双子先前早有隐约预感,但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老医虫见过太多生死离别了,只轻轻叹了口气,军雌精神海毛病多死亡率就是高,普遍还都是拖出来的。
对于这种情况呢,他们一般采取人文关怀模式,毕竟最后的日子有喜欢的虫陪在身边也是雌虫的幸运啊……
“阁下,您现在可以进来了。”交代完这些的老医虫很快把正在窗户边探头探脑的奥帕尔的“雄主”唤了进来。
因为基本是绝症了开药也没什么用,老医虫决定使别的法子给病患缓解痛苦,取了些小口径的肛塞按摩棒什么的,一股脑全都交到了唯一在场的雄虫手里,还耐心教他怎么启动。
送都送来了,所以什么地方也都检查了一遍,了解奥帕尔具体情况的老医虫是知道雌虫破处后几天屁股里基本少不了东西的,反正已经没救了也变不回人了那么就让病患在最后的日子里多一点性福吧。
哇哦,原来这还有比棉签更好玩的东西,并不知道小蜘蛛马上就要归西了的程星意被老虫医的教学吸引到眼睛都亮了起来,完全忘了人家的两只崽还在一旁,迫不及待就想要选一个好看的玩意儿去捅一捅。
塞勒和塞西德多少也能明白点老虫医的意思,但他们还是双双没眼看地移开视线,不敢直视这让虫羞耻到头脑发麻的一幕,只有老医虫欣慰地夸赞道:“对对对,阁下真聪明,嗯,没错,就是这样用的……”
“这样吗?”程星意把小号震动棒塞进小蜘蛛的小穴里旋转。
“啾~啾啾啾~”
“是的阁下,如果这些不够用的还可以去定制更多玩意儿……宠物店应该有卖,可以让你的雌虫们去准备。”后面这句是对塞勒他们说的。
带着有些憋闷的表情,塞西德道:“你确定真的要听他的,给雌父准备……”
头大的塞勒让没谱的弟弟赶紧闭嘴,然后示意老医虫继续说。
“请问雌父现在智力情况?”
“一切身体机能都被动退化了,最多也就抵得上三岁虫崽吧。”
“三岁?原来之前是错怪你了。”还以为那时候在楼顶骑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岁了,程星意一脸真诚地低头望过去。
小蜘蛛一边夹紧按摩棒打哆嗦一边感动地飙泪回应:“啾啾~”
少年理解有偏差,其实根本不是这回事,医虫只是说小虫状态三岁,虫型和半虫型时只是完全没有理智而已,心知肚明的塞勒紧张得额头都冒汗。
现场莫名有种插不进去的氛围,想起变成小蜘蛛的奥帕尔那么粘眼前的少年,除了检查外还只愿意让他碰笼子,塞西德小声道:“既然不是你偷的,那这个小雄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也在观察的塞勒答道:“大概是我们雄父。”
“……”原来之前那个离谱的辈分竟然是对的。
一日的假期很快过完,法的来回戳弄下塞勒此刻终于已经到了极限。
从连接尾椎骨的蝎尾根泛起的酥麻不容忽视地直直通入大脑神经,让年轻的雌虫再也无法再忍耐更多刺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溢出唇舌。
被疑似受惊的尾巴裹住腰也就算了,那散着蓝绿色荧光的家伙还使劲往后一弹,紧接着整条迅速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把尾针甩到他身边,向着正前方钩起做刺吻状。
在这样牢牢的固定下,程星意试图动动腰反而被越缠越紧。
他心道,这是什么要命的窒息py,再这样下去要被勒死了好吗,就算这头蝎子要狂性大发也多少考虑下他的想法,他才不想要这种丢人的死法啊救命。
“塞、塞勒……你还好吗?”有话好好说啊蝎子怪大人!少年欲哭无泪地拽着像麻绳捆着货物一样绕着他腰的顽固尾巴,然后低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它看。
想吃我?先啃你一口!
与其被一条尾巴不明不白地“绞杀”,他差点就想咬咬牙直接和它拼了,甚至都已经开始思考,再不行要不就对个准头咔吱给它来一口算了。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塞勒身形一顿,蝎尾却像在守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把他的腰缠得更紧,仅隔着一段在彼此腹间来回蹭动的尾节,他们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面对着面,呼吸相闻。
“抱歉……”费了好大的劲塞勒才克服了生理反应,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去用身体蹭怀中的少年。
可他那不听指挥的蝎尾巴仍是纹丝不动地缠住少年的腰,只是尾端如安抚般轻轻拂过他的脊背,又哄孩子似的用有着光滑侧面的尖尖小幅度地拍弄了几下。
“那里不能碰……”缓缓呼出一口气,雌虫的声音还有些低哑。
“那里?”所以说尾巴上的小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被勾起了兴趣,程星意疑惑地看过去。
“不能……”
“塞勒?”
“呜……不能……”
破碎的语调,只来回重复。
“不碰,不碰。”看着那像弯钩般尖锐的螫针和身体发颤明显意识还不清醒的男人,程星意超有求生欲地双手举高,麻溜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灰发雌虫又迷茫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慢慢放松全身紧绷着的僵硬肌肉,不过蝎尾还是没有收回去,仍虚虚地搭着他的腰,像个转盘一样来回打着圈乱晃,多余的尾节则在空气中不安地攒动着。
呼吸一恢复顺畅,在那双于黑暗中立成针的酒红色竖瞳的注视下,程星意拍拍胸脯,又心大地开起了小差。
被普通的小蝎子扎一下最多只是灼痛会儿,不致命肯定没事,但这么大一头可就不一定了。
对于毒量与体型的相适配,他有点猜测。
现在能毒死他的方法有两种,小蜘蛛卯起劲咬他一下,但它是乖蛛肯定不会,或者塞勒把尾巴甩过来扎他一下。
想到这他又往男人的高举的尾巴上瞅了一眼,尾针悬在身后像吊瓶一样高高竖起真是好恐怖的压迫感呀。
塞勒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毕竟是有欲望的成年雌虫,青涩的身体受不住太多撩拨,胯下的雌根此刻直贴小腹翘得老高,刚刚被少年玩弄过的后庭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润滑的液体,慢慢翕动着张了个小口后又擦着内裤难耐地收缩着。
一边夹紧腿不让含在臀缝里的淫液漏出身体,一边和少年说话让塞勒有些难堪,侧卧在地的雌虫又一次姿势奇怪地并拢双腿。
穴口处的褶皱在动作间相互摩擦贴合,他不想那淫靡的味道泄露到空气中被少年发现,可难解的燥意依旧在身体内乱窜。
“是用来排泄的。”半晌,程星意才听男人闷闷道。
排泄?所以说那个会流水的小孔是后门……?
程星意强忍住去摸摸塞勒臀部试验下的冲动。所以说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会有两个?这简直是和兽耳族到底应该有几个耳朵才合理一样值得讨论的严肃问题。
好奇心超强的少年张了张唇望过去,然后在塞勒红透的耳廓下强行咽下了想和他探讨相关新知识的想法。
不过若是这样解释,他这会才发现人家塞勒已经是够隐忍的了,要是他被这样对待可不得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胖揍一顿。
“啊抱歉,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毛茸茸的发顶却无意蹭到了男人的下巴。
这时候程星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现在似乎靠得太近了些,在这种距离里他能清楚地看见与男人发色一致的,像雾一般灰蒙的睫。
换掉周整的军装制服后塞勒只着单薄的睡衣,身体轮廓在眼前依稀可见,没有了平日里那种过于严谨正经的感觉,反倒衬得那张俊美的脸略有些青涩。
他心道明明也才二十一岁,在他的世界这个年纪的人基本都还在上大学呢,虫子们却已经开始从军工作了。
想着想着,或许是因为男人那根灵活摆动的尾巴过于显眼,程星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它一起左右晃,根据他的种族莫名就转而想到了蝎子饲养的普遍用途。
小蝎子一入锅,然后用小火慢炸,炸至金黄,出锅盛出来以后不但表皮蓬松,而且酥脆可口还没毒,虽然肉是不多但就是嚼起来比较爽口,吃的可不就是蘸了特制佐料后的那口子鲜美滋味儿。
大半夜的,程星意舔舔下唇简直馋得要流口水,特别是这里的菜都吃不太惯的情况下。
更何况长在塞勒身上这根看起来又长又有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过的肉质鲜美,不用想都嘎嘣脆,程星意一会便没了害怕,再次抬头看向塞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亮起来的黑眸里分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而不知道少年已经自动转台到美食频道的塞勒只能看见对方突然盯着他发呆,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不自然地僵直了身体,脸上有些热意。
根据男人的反应,程星意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投过去的视线好像太过“炙热”了,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物理意义上的馋他身子,他抬起手背擦擦唇边不存在的口水,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此时塞勒正偏过头来侧卧,他微微扬起的后颈上似乎有什么在若隐若现,程星意在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下,又偷偷摸摸地往他那靠近了一点。
首先入眼的便是那日常藏在立领的军装下的,如两把从中间开始分开的刀刃般的黑色对称纹路。
心中疑惑这个世界的军人竟也能纹身吗,少年好奇道:“那是什么?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也给我看一看吗?”
塞勒闻言有些恍惚地努力凝神朝程星意看去,少年期待的神情如何看也只是出于好奇的态度。
但对于雌虫来说,虫纹无疑是很隐私的部位,除了亲虫外也只会给未来雄主看。
塞勒还记得当时为了报答少年宽恕他们的雌父的恩情,他答应会满足其的任何要求。
不敢胡乱揣度对方究竟是不是有那种想法,但即使没有那个意思,装作不懂这句话的情色滋味也是种对雄虫的不尊重,他根本无法就此无视对方此刻的诉求。
灰发雌虫看着少年微张的唇,一时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
“谁要上你了,只是看看而已,少自作多情。”或许只要一句玩笑般的戏语就能把他所有的骄傲都踩到泥里,把此行变成自己不要脸地发骚勾引,把此举打成他的刻意而为之。
“如果不可以也没……”见男人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未回答,连那双狭长的眸子都瞪得有些发圆,程星意赶紧补充道。
“可以。”
手指摸上领口,塞勒忍着羞耻在比他小好几岁的雄虫少年面前脱起了衣服。
为了让程星意更方便去看,他没有故意搞小动作,而是实诚地脱了个精光,把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少年眼前。
他从地上站起又背过身去,刚刚因被玩弄尾巴而产生感觉的后穴在身下不安地收缩,这样或许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腿间藏不住的湿润,但不知对方的用意,塞勒只颤抖着身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指示。
外露的肌肉因燃起的情欲蒙上了一层淡粉,灰发雌虫朝着少年敞开的腿间干干净净,没有耻毛和囊袋却若隐若现地夹着一口细嫩的女穴。
“看看虫纹”无异于变相的交尾邀请,他下面泛着浅粉的肉缝在情绪的作用下很快分泌出透明水液濡湿外围甬道,接着慢慢张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邀请雄虫入内。
这个年纪的雌虫精力旺盛,本就易产生性欲,那肉洞紧张地张合片刻,一会便在少年明晃晃的视线下湿了,缓慢从入口处溢出点点晶莹,又顺着腿根滑落。
性格所因让塞勒无法再做出更多淫贱的动作,灰发雌虫只能把双腿努力分得更开,逐渐加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愈发清晰可闻。
他裸露的背肌上攀着一只黑色的蝎,在雌虫流畅的肌肉上像有生命一样随呼吸的频率缓缓流动,一对螯肢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