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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准姨父含T尿道深喉榨精

 

黄绝想到这里,连忙推着余斩戴着虎头帽子,毛茸茸的脑袋,“不行,真的不行,你约等于我姨父了,你跟我做,那是乱,乱伦……嘶!你吸得不要这么重啊!好疼的!”

余斩抬起头来,不好意思道:“真对不起啊,小绝,把你弄疼了,姨父待会会轻一点,让你爽出来。”

说着他又低头,津津有味地唆起黄绝的下身。

“尼玛,你大爷,你还自称起姨父了!姨父啥意思你到底懂不懂啊!长辈!你是我长辈好不!你一个长辈为什么会吸一个晚辈的阳物啊!给老子住嘴啊!”

黄绝被他搞得快要绷不住了,表情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只能不住大叫阻止。

他现在伤势没好,实在没法动手,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余斩身为长辈不能这么糊涂,自己应该可以劝他停手,却是没必要和一位长辈动手。

余斩却是依然对他下身又吸又舔,舌头甚至极为灵活地在他的冠状沟处扫来扫去,还间或照顾一下他前端凹陷的缝隙。

“嘶——!死姨父!你不要伸进去舔啊!那是老子的尿道!”

黄绝心中是倍感荒谬与绝望。

余斩舔着舔着,居然把灵活的舌尖塞进了他的马眼里,在他的尿道里不断舔弄,这种淫亵的事情哪怕是林苏风都不曾做过。

但是余斩根本不听他的,反而是舔得更为起劲了。

一边舔,一边用宽大的双手轻轻揉搓黄绝的双丸,上下撸动他的棒身,上上下下都照顾得无比体贴,深深显现出了一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

“呜呜,你大爷的……我没有你这样的姨父……”

黄绝十几天没做,下身敏感的不行,现在被余斩这么一通猛吸,直接爽得腰都要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倒在床上,只有肉棒挺立,而余斩也立刻上床,跪在他两腿之间。

黄绝想要用腿去踢他,结果反而被他抓住腿,再次埋下头。

余斩咕噜咕噜蠕动着喉咙,把黄绝的阳物吞得很深,龟头一直抵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黄绝只觉得自己的要害处被一块似乎是会咽软骨的东西夹住,整个龟头卡在了一段似软似硬,极具韧性的管子里,带给了他强烈的刺激感。

好爽啊!

姨父的喉咙夹得他好爽!

不对啊啊啊!

黄绝刚刚爽到,又回过神来。

“滚啊!有你这样的长辈吗!”

“唔……唔……嗯……”

“你踏马不要吞那么深啊!你不会呛着吗!你不会想吐吗!你喉咙不难受吗!你大爷的!”

“靠!”

黄绝的双手用力抓在床板上,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余斩把黄绝的肉棒吞进喉咙深处,居然还有余力仰起脖子,前后活动。

喉管一层层的棱状结构刮在黄绝的棒身之上,间不容发地层层挤压,让他整个人都爽得说不出话来,太刺激了,他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没有让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跳起来。

“不,不对,你这么刺激,我,我会想射的!”

黄绝的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停歇,他都舒服到无法正常说话了。

余斩吐出肉棒,说了一句话:

“那就好,亲外甥,姨父这就让你射出来,免得憋着难受。”

“滚啊!老子不要!”

余斩不顾黄绝的反抗,又一次把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绕着龟头一阵舔弄,马眼与尿道更是被他重点“照顾”,舌尖伸进去反复舔舐,那里渗出的许多透明汁液更是被余斩用舌头席卷干净,吞进嘴里。

余斩再次为他深喉的时候,黄绝这位伤员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心力再去骂了。

“唔!——唔!!!”

黄绝的肉棒再次遭到了准姨父的喉管夹击,他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身体里的欲望热流已经濒临顶点,终于,在余斩的又一次温柔起伏之下,黄绝的忍耐力到了尽头,他发出克制不住的叫声,精液从龟头爆射出去,填满了余斩的喉管,直直射入他的胃中。

余斩并没有因此松开他,只是脑袋不动,但食管却在精液的冲击之下本能地蠕动几下,近乎压榨般的迫力把黄绝剩余的精液一波波地挤压出来。

射完了,黄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

明明是余斩给自己口淫,让自己的下身爽得不行,但黄绝却有一种自己被强了的感觉。

“你大爷的,幸亏当年小姨没跟你在一起,不然也要被你强暴,余斩,你个混蛋!”

黄绝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而余斩,早已因为酒精与疲劳,在床旁边的地上沉沉睡去。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乳白的精液。

“你大爷……的……”

黄绝悲从中来,很想一脚下去把这货踩醒,但又怕对方再次趁自己重伤把自己给强了。

次日。

“对,对不起……”余斩低下头来,诚恳认错,“是我不该因为心情难过喝得大醉,更不该晚上爬上大外甥的床,更是万万不该吃大外甥的肉屌,给大外甥吸出精来。”

黄绝死鱼脸。

不想说话,拒绝和这么淫乱的准姨父说话。

“你是不是没上过学,没读过书?”

黄绝问。

“我师父教过我识字念书,不过确实一直要么在江湖闯荡,要么回屋一个人住,没,没上过学。”

余斩垂头道。

“行吧,那我当你不懂人情世故了。总之这事别传扬出去,以后就当没事发生。”

黄绝挥挥手。

余斩抬头,又低头,说道:“但是我看大外甥昨晚也挺舒服的,其实我知道大外甥心里有喜欢的人又得不到,我也是这样,咱们又都是雾海境,算是同命相怜,互相抚慰,倒也没有什么。”

同命相怜你大爷!这种词汇是可以和雾海境连在一起说的吗!

黄绝很想屈手爆凿他脑壳,又忍住了。

“总之,我养伤的这段时间,你再不准喝酒。还有,我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帮我去联系我母亲,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三哥有没有动手。”

“如果母亲传回了我可以回京的消息,你就带着我赶紧回去,很多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你到时候可以直接找我母亲问清楚。”

黄绝安排完事情,又是虚弱地躺回了床上。

射这么一通虽然很爽,虽然他自己身体没怎么动所以没有增加伤势,但身体着实是有些空虚。

现在真的是不想动啊。

余斩赶紧出门办事去了。

当天,他就回来了,还传来了一坏一好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三哥,也就是燕王直接造反了,大军直冲京城。。

好消息是京城那边居然守住了,还是司空夜亲自督战,带领京城剩余的将领与驻军守住了首都。

坚守之下,终于等到勤王兵马,还是大华朝明面上三大雾海境高手之一的崖见山将军带兵。

叛军只得退去,崖见山将军追击去了,胜利应该不难。

看样子,外面是彻底安全了。

黄绝心中焦急,既担心母亲的安危,又急于见到司空夜。

他与余斩一起向着京城而去。

余斩把他抱在怀里,展开宗师级的身法,比骏马奔驰更快,不过一天半时间就赶回了京城。

黄绝很快就见到了母后,先是换了衣服,恢复皇帝的身份,接着大致了解了情况。

他对于司空夜并没有直接叛变,反而帮助守城,抵御燕王攻势一事极为疑惑。

按理来说,司空夜知道自己的事情被黄绝发现,应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叛变,带着燕王坐上大统才是。

他既然曾经私通燕王,勾结杀害自己,又怎么会料想不到自己也对他产生了杀心?岂会容他继续坐他的宰相之位?

黄绝吩咐太监:“立刻让司空夜过来见我。”

他顿了顿,忽然站起身,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他现在在哪?”

太监慌忙道:“禀圣上,司空宰相现在应该正在内阁议事。”

黄绝立刻向外走,“备马,我要见他。”

他骑上皇家马厩内的骏马,立刻飞奔前往内阁议事堂处。

宫城之中,人人都是惊骇望向飞奔的骏马,旋即收回视线。

黄色龙袍,是皇帝亲自驾马飞驰。

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如此紧急?

黄绝不顾伤势,一路以最快速度驾马来到内阁门口,一下子跳下马,几乎一个踉跄。

疼。

身体的伤还未全好。

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他内心的焦急,黄绝以他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走入内阁议事堂,然后,看见了一帮朝臣面面相觑的面孔。

他逡巡了一圈,没有司空夜。

立刻出声问道:“司空夜哪里去了?”

众大臣都是敏感地发现,皇帝没有像往常一样称呼司空宰相,而是直呼其名,心下都是惴惴不安。

其中一人赶紧跪下答道:“皇上,宰相一大早过来召集我们议事之后,立马就离开了。”

黄绝面色冰冷:“他走了多久了?”

另一位大臣也跪下来道:“可能是六个时辰了。”

黄绝立马转身离开,翻身上马。

他焦急地摇晃着马绳,挥动着马鞭,向着宰相府的方向冲去。

他的心中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但是他又不愿往那里去想。

只是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没关系的,马上就要见到司空夜了,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当面向他问清楚。没关系的……。

一路上,黄绝只觉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里。

终于,漫长的路程跑完了,黄绝来到宰相府前方,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冲进屋里。

屋里几名正在收拾屋子的下人见到有人冲进来,先是惊讶,想要驱赶喊叫,继而看见黄绝的服饰,连忙齐齐下跪,口中齐呼:

“恭迎圣上驾临!”

黄绝平时很少待在京城,上朝更是少,是以这京城里除了京官,几乎没人认识他。

但龙袍却是身份的象征。

黄绝看着宰相府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搬了很多东西走,甚至这些下人都是在收拾东西,不由脸色一片铁青。

他咬牙切齿问道:“司空夜人呢?”

下人们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有人声音颤抖地道:“圣上,司空大人今天上午就已经走了……”

咣当一声,黄绝手中马鞭落地,竟然将附近的一个花瓶砸得粉碎。

众多下人吓得不敢作声。

“去哪了?”

“那个……大人说是要回乡探亲。我们是大人留下来清点东西的,说是带不走的东西要送给……送给圣上。”

黄绝的声音冷得可怕:“那他的妻儿呢?”

“禀圣上,老爷的家眷与亲随也一并走了。”

“从离开到现在,多久了?”

“圣上,老爷是辰时走的,到现在已经有五个时辰了。”

“他才刚刚从内阁回来,为何走得这么快?”

“老爷前几天就收拾好了行李,只是一直说太忙了,先把事情忙完了再走,直到今天早上,老爷刚出去就从内阁匆匆回来,吩咐了一下我们就带着人走了。”

黄绝又问:“他除了家里的财物,还留了什么没有?”

“禀圣上,老爷说,要是圣上过问,就让圣上去书房看看。书房一直锁着,没人进去,圣上可以……”

话还没说完,黄绝的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书房门前。

他对司空夜的家极为熟悉,儿时,他多少次央着母亲,央着父亲,带自己过来玩,他曾经多少次故意跑到司空夜的书房,硬要他教自己写字,教自己念书,教自己写诗作文。

而此刻,黄绝站在熟悉的书房门口,脸色阴晴不定,忽然一挥袖,原本锁住的书房门登时炸成齑粉,缓缓飘散开去。

在场的下人一个都不敢抬头,竟是没有人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书房那熟悉的书桌上,此时空荡荡的,只放着一封信。

黄绝隔空一抓,将信摄到手中。

“君上:”

“许久不见,望一切安好。”

“臣夜自知身犯死罪,无可赦免,为保全家计故,只能携家远遁,但求苟活。”

“臣虽有错,但亦曾对大华有功,君上若还念旧,还望饶恕臣与臣家眷几条小命,罪臣叩谢君上圣恩。”

“司空夜。”

“司——空——夜——!给我最后的一封信,根本什么都没说清楚,你还想让我原谅你!”

黄绝咬牙切齿。

他的手捏着信,几次试图用力,又几次松开。

他反复地读着司空夜的信。

信里根本一点信息都没有。

没有解释为什么与藩王私通。

没有解释为什么在城外袭杀他。

没有解释为什么在燕王造反的时候又帮忙守城。

更没有一点点解释,对他的态度,对他与他之间关系的说明!

黄绝越看越是生气。

终于,手指一动。

信件终于整个粉碎掉,化为无形的尘埃,消失无踪。

随着信件的消失,黄绝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终于熄灭。

他沉默着离开书房,跳上马,飞奔回了宫城。

下马的时候,一个踉跄,黄绝终于再次从喉咙中呕出血来。

鲜血带着一些瘀结的血块一起落在地上,鲜红与暗红混杂在一起,显然旧伤未愈又舔新伤。

他找来军部大臣。

不顾大臣望着地上的鲜血与他嘴角的血渍时惊骇的眼神,黄绝问道:“目前京城附近有多少兵马可以调集?帮我去追一个人,务必要活捉回来。”

军部大臣连忙道:“皇上,目前暂时没有更多军队可以动用了!崖见山将军已经调集所有人手去追击燕王,如果此时贸然动兵,会影响崖见山将军,可能导致燕王逃走!”

黄绝咬牙切齿,自语道:“司空夜!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军部大臣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黄绝挥退他,独自回到了后宫。

太后蔡缘缘立刻让人把他叫进了自己宫里。

看到儿子双目无神,又满嘴是血的样子,蔡缘缘心痛至极,一边命人立刻请太医,一边把黄绝搂在了怀里。

“无妨,给我治伤的话,找余斩来就好。他不方便随我进宫,我之前让他落脚在京城客栈里。”

说着黄绝便把余斩的事情讲给了母亲听。

余斩来了之后,一边给黄绝运功疗伤,一边问了许多蔡思思的事情,心情也是低落无比。

黄绝再是说了清尘子的事情,说希望余斩帮忙试试看能否治好此人眼疾,然后再收为己用。

处理完这些事情,黄绝便回到寝宫,沉沉睡去。

他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吓得他连忙起身,仔细一看,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青春年少,身着单薄衣衫的清秀少年。

少年被他的大幅度动作惊醒,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

一看是皇帝在看着自己,少年吓得连忙跪在床上,不住磕头。

“什么情况。”黄绝声音冷冷。

“圣上,我是太后派来伺候圣上的,身家干净,身体也清理过,没有一丝污秽……”

“滚。”

“啊?……是,是,圣上。”

少年顾不得穿衣穿鞋,连滚带爬就出了门。

黄绝朗声道:“来人!”

立刻有太监跑了过来。

“刚才那个小孩……”黄绝想了想,好像比自己年龄还大,便改了口,“那个男的,直接送回太后那边,就说我不需要这种玩物。让她不要什么人都往我床上塞。”

这太监看起来明显知道这件事,连忙说道:“圣上,圣太后也是为了您好,说是看您年纪大了床榻寂寞,就找个漂亮点的过来伺候您。免得圣上想玩玩了,没人陪伴……”

这一句无心的没人陪伴刺痛了黄绝的心,他说了句:“以后禁止塞任何人到我身边。”

就大踏步离开寝殿。

他当然知道母后是知道他一直喜欢司空夜,而司空夜又背叛他,离他而去,让他身心重创,又知道他喜欢男人,所以塞个男孩子过来给他暖床。

既然母亲担心,黄绝还是过去陪了一阵子太后,在她怀里说说话。

说着说着,黄绝忍不住叹息一声。

“娘,我才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的人刚好是男人啊……”

蔡缘缘一时间也默然无语,只能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一头柔顺长发。

她犹豫半晌,才终于说道:

“绝儿,娘一直知道你喜欢司空夜,但看你心心念念却总也无法得到,也一直有句话未对你说过。”

“你有没有想过,司空夜他并不喜欢男人?”

“更重要的是,司空夜有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他在外面几乎不提自己妻子,但也从未纳妾。”

黄绝默然良久,才说道:

“我知道,只是,我觉得可以不用去想。”

蔡缘缘问道:“因为你知道自己是嫡长子,早晚由你继承皇位,可以靠强权得到司空夜?”

黄绝思索了一下,答道:“我还是皇子的时候,并不认为我能继承皇位,毕竟父亲根本不喜欢我,甚至我还听过他和旁人说‘绝儿和他那个老娘一个德性,讨厌的很!’。我原以为父亲一定会在二哥、三哥、五哥、六哥之中挑一个当太子,没有想到他还没立太子就薨了。”

“我只是觉得……无论如何也想要司空夜,明媒正娶也好,将他圈禁留在身边当禁脔也好,让他一辈子在朝中做宰相陪着我也好。如果我力量不够强,我就练武,如果我的心不够坚决,我就磨练自己的心性。如果我的权力还不够大,我就想办法去争夺皇位。我还小,只要我慢慢努力,总还有希望。我只是没想到事情竟变得这样快,我还没做好准备,就成了皇帝,三哥就造反,而司空夜也就这样丢下一切离开……”

“娘,我听其他大臣说,他是个很认真负责的人,他哪怕要走,也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让朝政丝毫不乱,甚至都把他走之后内阁如何运转都提前规划好了。他也是一个非常在意自己形象的人,行事一丝不苟,仪容永远整理得工工整整,家里规矩严明,朝堂议事更是公私分明。他还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从年少时连中三元,被父亲点选为状元,进入翰林院开始,就在营势结党,历经多年终于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其中付出无数心血。”

“他如今的地位,来得并不容易,他怎么就这样直接全部放弃了?他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他不去求我?”黄绝说了这么一大堆话,终于是吐露真心,他抓着母亲的胳膊,孩子一样地闹着别扭:“娘,你说,他为什么连稍微求一下我都不愿意?甚至连留给我的信里,也只是说他对大华有功可抵罪,一点求我的意思都没有?如果他求我,我说不定会免了他的罪……”

蔡缘缘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会不明白黄绝的不甘,只是她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唯一能说的,就只有:

“傻孩子……司空夜可不是你娘,也不是你妃子,他是另一个人,一个可能与你是敌人的人啊!”

“嗯……我知道的。”

随后几日,黄绝正常上朝,处理政务,很快就把因为因为宰相离职而短暂出现的朝局混乱处理好了。这也多亏有楼奇昕的帮助。

黄绝后续也下令,让内阁五位成员暂时代为处理宰相事务,而楼奇昕则加入内阁,成为了,大概会写到百章完结。此外,按网站要求,章节标题需要修改,但是还是只有限制的才会入v。所以,总之求个支持吧。这段时间每天起早贪黑牺牲睡眠时间码一点字,还要顶着风险和网站的不便发文,感觉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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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绝见他没认出自己,本来他也没打算用真实身份在临海郡这边行走,便瞎编道:“我姓蔡,叫蔡青青。”

黄嘉才一听是叠字,立刻问道:“姑娘与城北蔡家是?”

黄绝说道:“我妈妈是蔡家外嫁出来的,我们家是个小家族,所以跟妈妈姓。”

一听这话,黄嘉才身边的几位青年先是微微一惊,继而露出放松的神色。

城北蔡家固然可怕,但既然都外嫁了,还让子女随母姓,可见无非就是想要靠着蔡家荫庇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罢了。看来这位姑娘虽然有贵族血统,身份地位却也不算太高。

黄嘉才笑道:“既然是蔡家的亲戚,是我们当今太后的家族,那自然也是我们黄家的亲戚,请进。”

一群贵族青年带着黄绝进入王府的宴客厅,在屋内四散坐下。

还是黄嘉才负责待客,他坐在黄绝旁边,微笑问道:“青青妹,来我家是要找人吗?”

黄绝点点头,道:“找临王爷有点事,也算是投靠吧。”

黄嘉才“哦?”了一声,却没继续接话下去。

家族衰落,从而投靠富贵的亲戚,是很常见的一件事。

只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他却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只是心里想着,这位蔡姓小姐看起来家教很不错,形象也很好,如果能够直接养在王府做个表小姐是最好了,他也很乐意有这样的妹妹,正好他的妻子也生了个女儿,才三岁,可以让妹妹与孩子多处处,给孩子添个伴。

他倒是完全没有怀疑过蔡青青的身份,反正他父亲在认亲的时候自然会验证。

聊着,黄嘉才又问道:“我听说蔡家也有家传的武学,不知道姑娘有练武过吗?”

黄绝打定主意要装成化焰境,之后再看情况要不要装那种伪装雾海境的化焰境,于是答道:“我是化焰境,呃……中阶。”

他想了想,感觉还是化焰境中阶比较符合自己的年龄,不然自己都不到十六岁就高阶巅峰啥的,有点吓人了。

不过显然,他认为的符合与大众认为的符合有着巨大的偏差。

此话一出,宴会厅内立刻响起了众多惊呼声,三位贵族小姐更是不由得捂住了嘴。

黄嘉才也难以置信问道:“青青妹你,真,真的有化焰境中阶?”

黄绝心说不好。

他露出局促的样子,说道:“嗯,是的,一直在家里习武,都没怎么出过家门。”

黄嘉才深吸一口气,镇定了心神,他一开始以为蔡青青最多也就临风初阶,没想到竟然如此骇人,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其实,青青妹,我们在场这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境界高。”

他脸上有些尴尬之色,又补充道:“我算是其中最高的,但也只有临风境高阶。”

黄绝挠了挠头。

他当然看得出这些人的境界,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对化焰境中阶这么吃惊。

另外……

大表哥,我记得你两年半以前就是临风境高阶啊,怎么快三年过去了,我都雾海了,你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黄嘉才犹豫半晌,又低声与其他几位贵族青年交谈了几句,才慎重对黄绝道:

“青青妹,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弟,他是个武痴,非常喜欢练武,也喜欢比武。”

“但是,他现在也只是……化焰境中阶,而且停留在此境界三年没有进步。”

“如果他知道你也是化焰境中阶,一定会不停找你挑战,你会不得安宁,而且对王府影响也不好。”

“而且主要是,弟弟他会挺受打击的……毕竟你是女孩子。”

“所以,待会见到我父亲,以及其他所有人,能不能隐藏你的真实境界,就只说是临风境巅峰就好?”

黄绝无所谓,不过他也不喜欢麻烦,就很干脆地应允道:“可以啊。”

黄嘉才松了口气。

如果蔡青青是来投靠当表小姐的,要么一辈子不嫁人只做个小姐,要么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他们临王府又不需要女子参军打仗,蔡青青的实力究竟如何其实并不重要,而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又聊了一阵子,临王府的主人临王爷黄则舟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他也听说了有蔡家姑娘来投靠的事情,于是在宴客厅见面。

到了作介绍的时候,黄嘉才对黄绝眨了眨眼,然后主动对父亲说:“爹,这位来投靠咱们家的姑娘就是蔡青青,是蔡家的旁系,我已经问过了,青青姑娘年少有为,此时竟然已经是临风境巅峰!若是青青姑娘能当我们妹妹,那实在最好不过!”

黄则舟笑容和煦:“青青啊,难得你一个姑娘家练武如此勤奋,比我们家不成才的老大还强,你来投靠我们家,叔父是万分欢迎!快来坐到叔父身边。”

黄绝心说我看着这么小,理论上我爹应该比你小,你不是应该自称伯父吗?

虽然他的死鬼老爹实际上是黄则舟的大哥,只是妃子太多,黄绝又生得太晚。

黄绝乖巧坐下。

屋内众人闲扯了一阵,黄则舟才略显严肃地吩咐道:“蔡青青既然即将成为我家的女儿,安全自然是第一,一个刚来的女孩子临风境巅峰说出去有点惊人,我怕她被人盯上,不如大家对外都说是开山境高阶吧。”

一屋子贵族男女都是点头答应。

黄绝感觉有点荒谬,一天功夫,自己的对外宣传境界就从雾海到化焰到临风现在又到开山了。说起来他真正处在开山境的时间特别短,好像就是七八岁左右,一年时间而已。

闲聊完毕,黄则舟说要与蔡青青单独确认一下家谱与身份证明,就带着蔡青青去了内室。

他把门一层层反锁,又四下确认了一番。

黄绝看他忙忙碌碌,心说六叔这是要干嘛?上这么多锁?

没想到下一刻,黄则舟直接单膝下跪,俯身道:

“臣参见皇上。”

他有王位,见皇帝倒是不用磕头,于是行了个单膝礼。

黄绝不由噗嗤一笑:“六叔,你居然认出来了,我出来这么久,认出我是谁的你还是头一个。”

黄则舟严肃道:“皇上,您的长相令人见之难忘,怎么可以不作提防?若不是您已经见过犬子他们一行人,臣下都想让您天天蒙面出行。”

黄绝晃了晃自己的裙角,说道:“但是没谁能想到我会扮成女人啊,六叔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又是我家长辈,这才能认得出来,其他人怎么可能嘛。你看大表哥那么细心的人都没看出来。”

黄则舟也没那么拘束,叹道:“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深知皇上性格。皇上从小就……唉!”

黄绝乐了,“六叔,你是不是想说,‘无法无天,古灵精怪’。我记得这是我十二岁的时候你给我的评价。”

黄则舟轻咳一声,表情略显尴尬。

毕竟被评价的人如今已是当朝帝王,这种事儿还是少提为妙。

两人拉了一阵家常,六叔也问了很多京城那边的情况。

黄绝这时候才说起自己来此的目的。

一个是想要换个身份生活一段时间,二个是想借六叔这边的关系,加入本地的天刀门,学习天刀门的武学。

至于最终目的,黄绝也没有丝毫的隐瞒,直说是在燕王那边遭到了埋伏,自己差点丧命,凶手是某位雾海境高手,极有可能就是天刀门的杨韩文,所以黄绝其实最主要目的就是打探他的消息,伺机下手。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太危险了!那可是雾海境宗师!你还是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回京城去吧。如果你单纯想来玩玩,活着单纯学武,六叔倒也同意你去,但是惹到一位宗师,那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死!”

黄则舟连连摆手。

他毕竟还是黄绝的长辈,这种关系安全的事情,就算黄绝拿皇命要求,他也不会答应的。

黄绝摇摇头道:“宗师也没有那么可怕吧,而且那天我试过了,偷袭我的宗师不过雾海初阶。”

黄则舟还是不允,沉着脸说:“雾海初阶也是真正的宗师!你看来还是不知道真正宗师的实力!哪怕你是化焰境中阶,在宗师面前也绝对不够看的!你六叔也是凭着一身化焰境巅峰的修为,外加手下不少高手,又能调动军队,才不忌惮那姓杨的家伙!”

黄绝道:“我知道宗师的实力啊!等等,六叔,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拿家长的架子训我,完全忽视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黄则舟板起脸,语重心长道:“皇上,臣不是拿架子,而是真的以六叔的身份担心你!你年纪虽小,但也是一国之君,不可轻身涉险,怎么不明白呢!”

黄绝:“不是,六叔,我的意思是……”

黄则舟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往门口推去:“没什么不是,你还当我是你六叔,就乖乖回家去,你不乖乖回家,我就亲自出手架你回去!”

“那你架我回去啊。”黄绝站着不动。

“好啊,你说的啊。”黄则舟还真来气了,双手就抓住黄绝的肩膀,试图往肩上扛去。

黄绝纹丝不动。

“诶诶诶……?”

黄则舟又运了几次气,却还是如同蚍蜉撼大树。

“不是,瓜娃子,你这是咋了,六叔怎么扛不动你?”黄则舟一急,连土话都出来了。

黄绝小时候皮得要死,他家长辈都爱这样叫他。

黄绝无奈道:“别这样叫我成不,好难听的。”

他用手在空中轻轻一抹,书桌上的一大摞文书齐齐飞出,悬浮在半空中。

“这还看不出来吗?六叔!”

黄则舟看看空中悬浮的文书,又看看黄绝,犹豫片刻问道:“气刃延长的技巧?”

黄绝心说妈了个巴子,谷神鑫你踏马发明的好技巧,全大华的人都知道怎么伪装成雾海宗师了是吧?

他只得轻轻向前迈步,身形立刻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墙角,又一步,消失,再次出现在另一个墙角。

黄则舟一愣,连忙伸手去抓,“这是什么轻功,有点神奇?!”

缩地成寸还不信?

卧槽六叔有够固执。

黄绝只得向着六叔隔空一点,真气如雾渗入其中,将六叔的经脉完全封住,这才没好气地道:

“我是雾海境初阶啊!六叔!你老人家看清楚点!”

“我特么能被雾海境偷袭还没死,你觉得我是什么境界六叔你也不多想想!”

说着又是收回真气,解开了对黄则舟的控制。

黄则舟看看黄绝,忽然间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好疼!”

“六叔,你没做梦……我也不是幻想,更不是死了鬼魂来托梦……也不是有人催眠你了……”

黄绝冷着脸把六叔所有的想歪可能性堵死。

“你,你,你,你怎么就雾海境了!”

“很奇怪吗!你侄子是武学天才!”

黄则舟呆愣半天,忽然间猛地抱上来,一把将黄绝搂进怀里。

“呜呜,黄家祖宗开眼了,祖坟冒青烟了。”

“我一定要赶紧回京扫墓,给咱们家祖宗上供。”

“行了,六叔,哇你怎么哭了!你一大把年纪不要随便哭啊!”

黄则舟抹着眼泪道:“瓜娃子,你让你六叔担心死了你知道不,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还以为京城那边出了什么事,逼得你只能远离京城,来我这边境避祸。所以我才说让你对外只认个开山境的。我还寻思着,要是真遇到危险,我就把嘉才给送走,然后我和嘉学两个人,拼死也要保住你。你这娃子,有事都不跟叔说清楚。”

黄绝赶紧抓着六叔的粗壮胳膊,撒娇道:“六叔,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现在跟你说清楚了吗。而且就算没有我,以六叔的实力与兵力,天下间哪怕是宗师也要敬你几分,怎么可能真的有危险。”

黄则舟没好气道:“做事不能太托大,一切都要谨慎三分,六叔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

黄绝笑道:“没忘没忘,所以这次我会谨慎再三行事的。”

两人这一番闹腾,完全没有君臣模样,却是黄绝故意为之,而六叔也是心情激动给忘了。

等冷静下来,黄则舟还是恢复了礼数,态度保持了臣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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