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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奴认主主动带上电击项圈鲜血直流

 

“将军,右元帅给您送来了一个礼物。”

“滚。”

“元帅说您一定会喜欢的。”

新副官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劝解,却始终说不到重点上。

将军听的头疼。

他又开始想他了,他的副官,他的爱人。

猎豹般矫健的身躯温顺地跪在他的身边,从不渣渣咧咧,冷淡的语调在面对他时变得柔软,鹰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温顺和爱意。

他的爱人永远的离开了,为了保护他,含冤地认下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当众处死在了绞刑台上。

“不用说了,你出去吧。”

将军阖上双眼,副官温顺的脸庞仿佛就在眼前,他伸手去触碰,那张脸却骤然消散了,副官温热的身躯永远地倒在了绞刑台上。

忽然,他再次触碰到了记忆中的温暖,将军不可置信的睁眼,嗓音颤抖,“方故”

“奴隶十三,见过主人。”

地上的人深深叩首,卑微的姿态和寻常奴隶无差,将军停留在震惊中,自然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思恋。

自信强悍的副官方故早就不存在了。

三个月的调教,结实的皮肉浸透了淫欲,平坦的小腹每一刻都蓄着超于常量的尿水,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穴成了一碰就流水的淫烂肉洞。

将军的指尖还在颤抖,神色却已冰冷如初。他看的分明,地上的人只是个卑贱的尿奴,他怎么敢!怎么敢和他的爱人用同一张脸?

“你就是副官说的那个礼物?”

“是,求您收下奴隶。”

太像了,连声线都这样像,“右元帅没送其他的东西来吗?”

“有的。”奴隶打开身后的一个箱子,比茶几还大的箱子里堆满了刑具,最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的内部有发着寒光的倒刺。

将军认得它,军部最新研制的拘束环,奴隶带上后,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电流电击地抽搐。

右元帅还真是贴心啊,知道他不想听见这个奴隶的声音。

“带上。”将军把拘束环仍在奴隶脚下。

“是,主人。”奴隶哀哀地看了他一眼,捡起拘束环扣在脖子上,十根银针扎入脖颈,他痛地青筋迸出。

鲜血顺着伤口滑下,将军看着熟悉的脸,心中的苦痛消下去几分,“扣到最紧。”

奴隶顺从地点头,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驯服。

大量的鲜血从颈部喷出,奴隶无声的哀嚎,粘稠的血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那两团肌肉紧紧的绷着。

军部的医疗已经很发达了,像奴隶颈上的伤,几滴药水就可以治愈,将军没给他用,他看着奴隶因为一个细小的动作就痛的皱眉,越来越多的血从伤口流下。

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这般痛苦,可将军偏偏感受到了快意,压抑的思念有了宣泄,卑贱的尿奴就是最合适的对象。

将军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唯一值得他怜惜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疯狂的想要破坏眼前所有的东西。

奴隶乖顺地跪在地上,将军捡起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砸在奴隶身上,紧实的身体被砸地摇晃,将军冷笑,拿出铁棍狠狠地抽向他的腹部。

尿奴的膀胱被改造过,只要主人想,他们可以憋上十几天的尿水,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的妇人,充满弹性的膀胱也不会涨破,只是这憋尿的滋味,就只有尿奴自己忍受了。

铁棍抽在奴隶的肚子上,他飞快地把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露出自己憋了三天的肚子。

浑圆的尿肚被抽的凹陷,又因为尿水的作用飞快地回弹,小麦色的皮肤上伤痕越来越多,被反复抽击的膀胱痛到快要炸裂。

奴隶忍不住哀嚎出声,到达人体极限的电流倾巢而出,紧绷到极致的肌肉抽搐似的颤抖,肉浪在皮下翻涌,蓄满了尿的肚子狠狠一紧,麻木的尿口唰的一下打开。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憋了三天的尿水大股大股的流出,奴隶疯狂地收缩尿口却无济于事,他悲哀地看着将军的神情嫌恶,铁棍被他仍下,砸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他以为三个月的调教,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看待垃圾的眼神,可当他挚爱的将军这样看着他时,方故的心酸涩又疼痛。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有忍住

将军叫了两个医生进来,他们把奴隶拖到干净的地方,没用麻药,就这么活生生的切开奴隶的肚子,膀胱尖被划开一个口子,医生塞了篮球大的海绵进去。

这还只是干海绵,浸饱了水海绵还会涨大一倍!

奴隶崩溃地大叫,又被电的唾液泪水糊了满脸,医生把修复的药水倒在奴隶身上,伤口顷刻恢复如初。

奴隶的肚子浑圆巨大,将军踩着锃亮的地板走到他的面前。

“连排泄都管不住的下贱东西,给他锁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打开。”

将军的话一刀刀隔开方故的心,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给他的尿道插了锁,录的是将军的指纹。

卑贱的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他的体液,棱角分明的面容因为泪水而变得柔和,薄唇微张,露出一截粉色的舌头,看着淫贱极了。

完全不像他了将军的头又开始痛了,奴隶担忧的攥着他的裤脚,被将军一脚踢到了后面的栏杆上,他还不需要一个贱奴的安慰,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坐回旁边的沙发上。

“脏死了,给他多洗两次。”

奴隶被拖到专用的浴池,高压水枪冲刷着他的身体,饱满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奴隶跌跌撞撞地重新跪在将军的脚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叫将军,随后又神色黯淡地把头低下了。

将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奴隶的身子似乎也是照着方故训练雕刻的,肌肉紧实而不臃肿,肩宽腰窄,大腿强健有力,唯一不同的是方故有八块腹肌,而这个贱奴的肚子绵软光滑,天生就是用来承装尿水的。

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他只是看了几眼,下面那口贱穴就开始流水了。

将军一脚踩上他的肉逼,淫荡的烂红软肉被军靴碾压,大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滴在地上。

奴隶颤抖着把腿分开,湿漉漉的肉逼软烂外翻,淫乱的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将军看了更觉厌烦,一脚踢进他艳红的肉穴。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坚硬的鞋尖,黏糊糊的淫水浸在将军的鞋上,透明的黏液还沾着血丝,奴隶小麦色的皮肤透着被肏熟了的红色。

“爽吗?”

以前调教他的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方故知道这是为了羞辱他,他咬唇不答,甚至挑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艳红的软逼被抽地充血,一碰就痛的地方被捅了根巨大的按摩棒,一天一夜,调教师来看他的时候方故已经要休克了。

调教师尽职地又问他:“按摩棒肏地你爽吗?”

全是汗的熟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方故死死仰着头,瞪着他:“不爽。”

说完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府邸的方向,许久才道:“记住右元帅给你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

眉眼间依稀能见得少将的风采。

现在将军踩着他的熟妇逼,军靴已经把逼口磨破了,方故的性器软趴趴地伏着,将军问他:“爽吗?”

奴隶温顺地把阴唇掰开,点了点头,他见将军不满意,又嗓音沙哑地答道:“您肏地奴隶好爽”

束缚环上的电流如约而至,奴隶抽搐着倒在地上,饱满强健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青筋外爆的手却乖顺地扯着阴唇。

将军嗤笑一声,一脚踢在奴隶熟红的肉逼上,也不管是不是会踢到奴隶的手指,直接强行挤进了半个脚掌。

奴隶的唇被咬的血迹斑斑,所有的哀嚎呻吟被压在喉中,健壮的身体崩溃地扭动,似乎想要逃避这极致的痛苦。

沾着血的军靴踩在奴隶的大腿上,饱满的肌肉在鞋底鼓动,颤抖的皮肤微微瑟缩着。

方故少将的格斗是优+级,是同届中唯一能和将军打成平手的人。

当年大家都以为他们两人毕业后会成为竞争对手,却不想方故毕业后在杜督的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才被接纳成为了他的副官,成为了那个衬托鲜花的绿叶。

之后他们再也没打过架了,点到即止的比赛变成了单方面的施虐,方故总是温顺地跪在地上,无怨无悔地接纳将军的怒火。

就像现在一样,他只是被调教过,又不是废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将军,但是他没有。

奴隶再次顺从地打开腿,露出腿间还在流血的烂逼。

同样的乖顺却没能获得那个人的怜惜,杜督狠狠地踹上那口流着血的艳红肥逼。

结实的肌肉绷的死紧,奴隶的瞳孔剧缩,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将军连踹了十几下,淫水和血水四溅,红软的逼被踹地充血,艳红的阴唇外翻,露出发着颤的滴着水的可怜阴蒂。

将军踩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绵软的肚皮被踩的凹陷。

干涩的海绵摩擦着膀胱内壁,奴隶明明没有尿意,却凭空感受到了憋胀,他颤抖着打了个尿摆子。

“脏了。”将军把鞋上的淫水和血蹭到奴隶的肚子上。

痛的发抖的人爬起来,大腿张开,以免流血的逼再受到刺激,他托起自己饱满的乳肉,壮硕的奶子被挤到中间,奴隶用自己干净的奶子,蹭掉了将军鞋上的污渍。

他下意识地像以前一样,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满是咬痕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主人您看,奴隶已经把您的鞋擦干净了。”

将军一脚踹在奴隶的肩上,“不管他们是怎么教你的,不准学他。”

太像了,要不是他反复提醒自己,地上跪的只是个下贱的尿奴,他的方故早就死了。

他怕是会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再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逼着他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

他忍不住想看着逝去爱人的脸,又厌恶一个卑贱的奴隶,长了和他爱人一样的脸,甚至还故意模仿他的爱人。

毫无防备的奴隶被踹到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肱二头肌紧绷,大腿叠着小腿跪下,双腿分开,露出还在滴血的烂逼。

奴隶的右肩乌了一块,鹰一般的眸子因为哭泣而红肿,奴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辩解。

“每天五瓶水,我的副官会看着你喝。”

他自然说的是自己的新副官,每天就想着讨好上司投机取巧的事,也就只能帮他管管家里的奴隶了。

可这话在奴隶听着就不一样了。

三个月,将军已经有了新的副官,他的存在,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方故少将”成了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他本人,只有作为一个奴隶,才能重新回到将军的身边。

奴隶的神色哀凄,他顺从地点头,俯身想要亲吻将军的鞋面,被躲开了。

将军扔下奴隶去了军部,他是压在奴隶肩上,将军起身时留下了几个红印。

奴隶下意识去摸那印子,嘴角带了点笑。

“这么喜欢?”

奴隶回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奴印,认了主的奴隶都会有的东西,将军还没有赏给他。

将军抚摸奴隶的脖颈,强健的脉搏在指尖跳动,“我的奴印只会打在这里,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其他人都能一眼看见这枚印记。”

他是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的,把奴印烙在奴隶的腿心,肏弄时能清晰的看见。他对这尿奴的身体不感兴趣,左右是个替代品,不如把标记留在最显眼的位置。

奴隶自是顺从地点头。

常人把奴印视作羞辱,但方故却觉得,若这是将军赏他的,那就和那枚戒指一样,是他属于将军的证明。

管家把烙印需要的东西端上来。

如今的科技发达,印奴印用的还是最原始的方式——烙印。

将军的私印是朱雀,朱雀翱翔于天,烧红之后更是大气夺目。冒着热气的烙印按在奴隶颈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奴隶被提前堵了嘴,叫不出来,所有惨叫都压在体内,哀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为了避开拘束环,奴印烙在下颌角的下方,任何带领的衣服也不能轻易遮挡,将军这时只当给尿奴上了个印记,却想不到自己以后看见这奴印会有多么心疼。

将军最近的睡眠不好,管家习惯在他睡前点支香蜡烛,将军看着幽幽的光,神色莫名。

“让新来的奴隶过来。”

正好没人给奴隶安排睡觉的地方,将军发话了,管家就把蜷在客厅的奴隶叫醒,拿温水又冲了一遍,送到将军屋里。

将军不信任奴隶,他让管家把奴隶的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小腿并叠在一起捆好,膝盖处用分腿器封开。

奴隶被迫跪在将军床前,拘束环后面接了锁链,奴隶只能向后仰倒,无法向前触碰将军。

将军拿着管家留下的蜡烛,特制的香蜡在燃烧时有助眠的功效,融化的蜡油积了一汪,被将军倒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奴隶的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

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

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

——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反复三次,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

卫兵得令,解了奴隶的束缚想把他拉下去,尿奴需要绑在刑架上清洗,不然尿奴在剧痛下乱动,会增加清洗难度。

“就在这里。”将军解开奴隶的尿道锁,满意的看着奴隶恐惧的表情,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既然敢私下联系外人,就要做好被罚的准备,”将军朝卫兵抬头示意,“开始吧。”

卫兵还没动手,奴隶就因为憋不住尿漏出来一滩,奴隶跪在自己的尿液里,攥着将军的裤腿,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忍一忍吧,至少先让将军消气

奴隶低着头跪回原处,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自己高挺的肚子。

卫兵抡圆了棍子抽在奴隶的肚子上,绵软的巨腹凹下去一个大坑又飞快地弹起,留下肚子中间横亘的一条紫青,紫色的蜡油飞溅,落在奴隶喷出来的尿水里。

两个卫兵交替着抽打奴隶的肚子,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奴隶的内脏一并抽出来,奴隶跪着受了十几棍,终于在卫兵不小心抽在他性器上时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在自己的尿液里被电的抽搐,将军趁奴隶神志不清,悄悄叫来了管家,“把消息传出去,尤其要让军部的几位知道。”

尿奴好养,但一个酷似方故的尿奴却不好找到,他幕后的人听见奴隶被他罚到濒死应该会有所动作。

两个卫兵轮流击打了半个小时,贴身的军装已被汗水浸湿。

“明天的训练翻倍,换两个人来继续打。”

“是。”卫兵颤抖着握住棍子,行礼离开。

无情的抽打还在继续,奴隶的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医生看准时机重新灌大了他的肚子,开始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向导。

“帝国的向导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是2s级的向导,唯一的。”

祝野轻蔑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请您等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脚步声变得缓慢。

“您无法接受向导的掌控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您的奴隶,您可以在我的精神图景发泄。”

祝野停下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向导,又在瞬间沾上了笑意。

“名字。”

“白洛。”

“好,白洛,现在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是否可行。”

白洛转过身来,往前膝行几步,跪在祝野身下,他没管半死不活的垂耳兔,缓缓释放出精神丝。

细软的,一碰就碎。

祝野接受了他的示弱,他能感觉到,这些细小的精神丝后面是庞大的能量。

向导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优势,用最柔软的一面接纳他。

半人高的猎豹从祝野身后跳出,它叼起兔子,轻松撕碎了那片屏障。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猎豹叼着兔子往深处走,踩过青绿的草坪,穿过矮小的灌木,见到了那个发光的蓝色晶核——向导一切能量的来源。

“主人请您占有我。”

祝野大概猜到,他们将会进行一场完全相反的仪式。

猎豹的身上散出光芒,精神丝试探着缠上晶核。

没用

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导,挑眉轻笑。猎豹一口吞掉了晶核。

向导吐出一口血来,身后庞大的精神丝暴起,在快要触碰到祝野时,匍匐在地。

白洛抹去嘴角的血,鲜血染红了薄唇,平添艳色。

“祝野主人”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祝野没有打他,仅仅是心念一动,白洛就在地上痛的发抖。

暴乱的精神图景平复了不少,如食骨之蛆般盘附三年的头痛也减轻了。

确实可行,就是这纤弱的向导要吃苦了

“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我就不怕吃苦。”

“您忘记关闭思想壁垒了。”

冷汗淋淋的向导挪动着,攀附上祝野的小腿,他挤出一个笑来,又依恋的靠着他。

祝野停了对他的罚,像捉那只垂耳兔一样提起向导,纤弱的向导被他抱在怀里,白洛胆大妄为的亲上了他的下颌。

“您不罚我了?”

向导的眼中闪过满足,像一只偷吃到胡萝卜的兔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

“您说的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主人,我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排泄了。”

“哦?那又如何?”

祝野咬开右手的拳套,随手扔在地上。

狭长的眸子扫过向导,白洛腰肢纤细,小腹却不正常的鼓起。

祝野嗤笑一声,捡起拳套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洛被砸的弯了腰,麻木的膀胱逐渐恢复知觉,四散的尿水击打着内壁,无处可去,纷纷向唯一的出口涌去。

白洛捂了捂肚子,求道:“我想求您帮我管住。”

美人眸中润水,面色飞红,腰肢纤纤一握,小腹却可笑的鼓起。

祝野笑着逼近,带着拳套的手抵上他的肚子,他揽着白洛的腰,用力一锤。

翻涌的尿波争先恐后的冲向出口,那关卡却在最后一刻被人为锁上了。

白洛喘着粗气打着细颤,嗓音还算平稳:“谢谢您。”

“先别急着谢啊,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向导长睫微垂,一点点靠近祝野,坚硬的拳头陷的更深,小腹被挤出一个悲惨的凹陷。

“我早就是您的了,不是吗?”

向导的眸子里闪着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咬了咬唇,似是不能忍受膀胱的憋胀,随后他又放松身体,纵容祝野按着他的腰,把拳头抵的更深。

“你说的没错。”

祝野愉悦的松手,又在膀胱回弹的时候猛的砸回去。

帝国的珍宝,娇弱的向导,被他按在怀里锤了百下。

向导开始还能维持体面,后来就哭着缩进了他的怀里,又被祝野耐心的把他拉出来,又重重的锤了两下。

“呜呜呜主人祝野呜呜呜呜呜祝野主人”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胀痛在颅内炸开,之前做的心理准备都化为泡影。

太难受了他的膀胱是不是要炸了怎么不干脆炸了这样他就不用忍受这难耐的憋胀了

向导的内裤悄悄湿了

猫科动物的嗅觉很灵敏,祝野也一样。

“骚兔子。”

“骚兔子骚兔子憋不住了主人疼疼骚兔子”

向导似是还没清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求饶。

“憋不住了?”

祝野掀开他的上衣,白皙的小腹红了一片,祝野轻轻的揉了两圈,然后猛的一按。

向导像是被拦腰斩断,脱水的鱼般扑腾。

祝野又开始打转,白洛开始害怕了,他搭着祝野的手哀求。

“主人,主人骚兔子骚兔子真的要不行了”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却依旧一本正经的叫自己“骚兔子”。

白洛的哀求没有起效,祝野再次狠狠一按,充盈的水包被挤压变形,敏感的内壁叫嚣着痛楚,四散的尿液化为了无法排解的憋胀。

“这不是还能忍住吗?”

祝野又开始揉他,然后猛的按下去。

“能忍住还撒谎,又骚又坏,需要主人好好教训。”

白洛像一个面团,被祝野按在手下揉按,十次,百次,麻木的膀胱刚刚松弛,又被钢铁般坚硬的手掌按到极致。

祝野管着他,他尿不出来。

祝野的手掌再次贴上小腹,他下意识的觉得憋胀,明明祝野还没用力,他却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被按爆了。

他好像坏掉了

“骚兔子,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吗?”

“让你的兔子出来,你的主人还没有玩够。”

垂耳兔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

祝野压着白洛,猎豹踩着兔子,兔子的小腹和他的主人一样,鼓鼓囊囊的。

猎豹压着兔子的两条腿,爪子划开它的小腹。

白洛咬着唇,又出了一身冷汗,小腹的憋胀都没那么明显了,忍着不惨叫已经用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小脸惨白,浑身颤抖,像只掉进水里的兔子。祝野愉悦的一笑,勾起他的脸来,湿乎乎的,但十分柔软,他和白洛对视,温柔的问道:“小兔子,这就受不住了?”

“比您按我肚子要好一点,划开肚子只是痛,但是”比不上憋胀难受。

“你倒是诚实。”

“我从来不对您撒谎,”他刚说完又红了脸,不要意思的补充,“刚才不算”

“巧言令色的兔子,现在好好感受。”

祝野抓过垂耳兔,鼓胀的膀胱已经从切口挤出,半个黄色的膀胱都挂在外面,他捏着膀胱尖,把整个尿包扯出来,垂耳兔同主人一样乖顺,忍着没有尿出来。

白洛只觉得腹中一片酸软,尿意更明显了

祝野又戳了戳那个黄色的尿包,用力一捏。

“嘤嘤嘤!”

垂耳兔叫了,扯出一片湿粉的软舌。

祝野又把膀胱扯出来了一点,连带输尿管也隐约可见,他把膀胱夹在指间,拇指用力的按下。

“啊啊啊!”

白洛叫了,他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清明的眼中失了神采,唾液无意识的从嘴角滑下,垂耳兔被猎豹按着嘴,叫不出来。

还是没尿呢的确很听话啊

祝野揉了揉垂耳兔的耳朵,把毛绒团子拖在手心,又揉了揉它的屁股,他揭起垂耳兔的耳朵,恶劣的哄道:“骚兔子,尿出来。”

他本可以直接控制白洛的精神体,但是他没有,他偏要看着对方为自己的命令为难,纠结,然后屈服。

兔子眼巴巴的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冲祝野虚弱的一笑,悉听尊便的意味很明显。

恶劣的手指再次压向膀胱,兔子失禁了。猎豹的指甲堵着尿口,垂耳兔排泄的时间被无限延长。

尿尿出来了

白洛捂着肚子夹着腿,排泄的快感,小腹的憋胀,他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

“骚兔子,怎么不尿呢?”

恶劣的话语再次响起,祝野轻轻摸上他的肚子。

主人主人又在按他的膀胱了不对,主人只是摸了他但是为什么好涨好难受要尿出来了他真的要尿出来了

猎豹堵住了垂耳兔的阴茎,鼓胀的膀胱瘪了一半。

“骚兔子怎么还觉得难受呢?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吗?”他是对着白洛说的,“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瘪下去了。”

白洛听话的摸上肚子,祝野按着他的手,缓缓施力,鼓胀的肚子被按的凹陷,装满尿的膀胱没有因为反复的虐玩而麻木,反而因为精神体的排泄,变得更加敏感。

“骚兔子啊啊啊骚兔子要尿出来了”

“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猎豹又松开了垂耳兔的尿口,祝野继续施压,几乎要将膀胱挤的扁平。

“骚兔子呼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白洛的脸上挂着痴笑,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腹一收一收的,像是真的在用力排尿,“骚兔子已经尿出来了”

“白洛。”“白洛。”“白洛。”

祝野反复的叫他,过了许久,白洛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

“白洛,嘘—”

白洛打了个尿摆子,他畏惧的看向祝野,却又纵容对方再次按上自己的小腹。

“白洛,憋到晚上,主人让你尿一次。”

“好。”

晚上是几点呢?尿出来多少呢?自然全由祝野说了算。

“好了,小兔子,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祝野点按了太阳穴,他的精神暴动基本平复,头痛也已经可以忽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语气也多了几分温和。

纤弱的向导趴在地上,上衣被掀起,露出一截细腰,软臀挺翘,像是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了那处。

白洛试了试,小腹酥麻憋胀一片,腰肢软的爬不起来,他没有勉强自己,反而笑着抬头撒娇。

“小兔子爬不起来,您抱我起来好不好?”

他憋着尿给祝野欺负了这么久,讨要点福利不过分吧

祝野剑眉一挑,作势要踩他的肚子。

向导的眼里没有失望,只是光芒黯淡了不少,他微微抿唇,顺从的展开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

是他的请求太放肆了吗?明明祝野上次都抱了自己的下次还是换一个更简单的吧

祝野动作一晃,没有踩他,而是抬脚踏在他小腹前的地面上,他弯腰抱起向导,纤弱的向导很小一只,腿弯抱上去都有些硌手。

白洛又满足的笑了起来,小心的靠在祝野怀里。

祝野没计较他的小动作,反而心情有些愉快,这坏兔子看着从容不迫,逗起来却格外有趣啊

祝野掂了掂怀里的人,手臂收的更紧,抱着向导去了跑步机旁。

他让白洛坐在跑步机的扶手上,扶手又短又小,纵使白洛纤弱,也难以坐稳,他只能依附在祝野怀里。

白洛双手环着祝野,双腿并拢,腰腹紧绷,艰难地维持平衡。

祝野左手在后面虚虚挡着,防止白洛坐不稳摔下去,他右手化作豹爪,从衣领处割开白洛的上衣。

豹爪划过细嫩的皮肤,雪白的绸缎上留下血痕,蚂蚁噬咬般的痛在体表炸开,尖锐的爪子挑起碎布,白皙的身体逐渐被剥了出来。

哨兵轻轻划过粉色乳头,白洛一阵颤栗,又将那粉软处挺胸送出。

他闭着眼仰头,红唇贴上祝野的下颌,祝野一低头,就咬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白洛小兔子般的舔舐,一截软舌被祝野叼住,惩罚性的一咬。

向导睁眼,就见哨兵神色锐利,狭长的眸子盯着他,就像是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

白洛心头又是一颤,尾椎骨处涌处一股酥麻,他重心前倾,作势要扑进祝野怀里,又被对方环着腰扣在了原地。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祝野语调嘲弄,又顺手了一把向导的细腰。

“馋您”

向导的精神丝也冒了出来,争先恐后的向祝野奔去,软乎乎的缠在他的腰上、大腿上,还有放肆的,甚至想顺着他的衣摆进去。

白洛满足的喟叹,随后就被掐住了脖颈。

祝野算不上生气,他垂眸抓住最放肆的那根,捏在手间摩挲。

微微粗糙的手指摸过柔软的精神丝,酥麻的感觉传到本体,白洛的眼睛都红了,垂耳兔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被豹子压住,重头到尾舔了个遍。

“你越来越放肆了。”祝野呈述事实。

“您生气了吗?”白洛被掐着,呼吸稍有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算不上生气,但是我要惩罚你。”

祝野就是想找个理由罚他,就算没有理由又如何呢,这只兔子是他的,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发的裹着鸡巴。

仅仅是被祝野捅了嘴,白洛胯下的东西就悄悄抬了头,腿间的肉缝也变得湿润。

地上的美人浑身泛粉,哪里像个娇养的向导,贫民窟的暗娼都没有他放荡。

祝野把骚透了的兔子从鸡巴上扯下来,强迫他站在跑步机上。

跑步机缓缓加速,没反应过来的向导跟着传送带后退,后腰抵上了坚硬的性器,细腻的皮肤蹭到龟头,透明的腺液羞辱似的沾了他一身。

“主人”

“跑起来,不然我就这样肏你了。”

祝野把他拦腰抱起,狠狠勒住了他的小腹,紫黑的肉棒卡在白皙的大腿之间,狰狞极了。

“您直接肏我吧,我想要您的肉棒”他想和祝野亲密的接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祝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鼓起的小腹被压到凹陷,皮肤相接处泛起红痕。

“呜主人”好憋他好想尿

“乖乖去跑步,跑不够时间不能挨肏。”

祝野重新把他扔回跑步机上,顺手把速度调快了一档。

被扔回跑步机的美人小口的喘息,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被不轻不重的扇了,白洛不敢再试探他的底线,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

向导的体能不算太好,没几步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鼓胀的膀胱被反复挤压,憋胀感愈发明显。

他现在才意识到跑步的险恶,动作大了身体抖动,那尿包也跟着抖,若是他想控制步伐,就得收紧核心,更是挤压到了憋胀的小腹。

短短十分钟,向导就眼眶红红的看着祝野,那小模样可怜极了,活像只撒娇讨饶的小兔子。

祝野按停了跑步机,白洛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他递了一瓶功能饮料。

“是跑累了吗?喝点饮料补充能量吧。”

分明是想折腾他白洛拧开盖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他悄悄抬头看祝野,男人的表情显然不算满意,他一咬牙,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滚进胃袋,向导的肚子又大了几分。

“可以了吗”白洛声音都抖了。

“不够。”

白洛的手紧了紧,瓶子里的水波荡漾,他肚子里的尿也是,喧嚣着寻找出口。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洛心一横,仰头把饮料全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紧紧的捂着嘴,液体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逆流而出。

几处的液体相互挤压,冰凉和火热交织,蒸腾的“水汽”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祝野,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似乎在问他:“主人,那现在呢,现在够了吗?”

太够了这只兔子总是知道怎么讨好他

祝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接过空瓶子放在一边,抽出他的腰带在白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扯了扯腰带的尾端,道:“小兔子,跟着我过来。”

浴室里,漂亮的美人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祝野从上面扯着他,腰带在手里绕了几圈,变得很短,白洛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维持呼吸。

祝野单脚踩在他的腰上,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拨开那两瓣流水的软肉,粗糙的手指剥开阴蒂,对着那敏感处一压,一股热流就溅到了手上。

祝野将淫水抹在白洛的背上,状似随意的感概:“唯一的2s级向导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淫荡小穴,白向导,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这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白洛稳了稳心神,讨好道:“是给您肏的骚兔子长了小穴就是给您肏的”

“油嘴滑舌。”

祝野没在这上面为难他,手上的腰带松了几圈,半跪着压在白洛身上。

白洛脱力的喘了几口,刚刚的姿势太难维持,他在祝野的脚下,拼命的仰着头,压着腰,被迫翘着臀。

过度使用的腰部叫嚣着痛,绷到极致的肚皮挤压着脏器,胃里,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仿佛要将肚子撑爆。

直到祝野松手,灼热的肺终于有空气流入,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轮回一世依旧是祝野胯下的母狗。

祝野掐着他的腰提胯而入,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他一捅到底,直接挤开狭小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也被填满了,娇小的器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的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捅开了!主人捅的好深骚兔子要被捅穿了”

白洛失声尖叫,纤细的大腿绷的死紧,摇晃的腰被祝野完全握在手里,他无处可逃,甚至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纤弱的肉体被祝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祝野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又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捅入,大鸡巴故意顶在满是尿水的膀胱上,憋胀的膀胱被挤的凹陷,快感和酥麻从那凹陷处散开,整个膀胱像是废掉的水袋,酥麻的兜不住尿。

祝野每顶一下,白洛就扭着腰喷出一股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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