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需要别人给洗澡,自己也可以的,
而且这个大坏蛋,他管得越来越多了,他才不是一个娃娃。
结果当然是没能划出去,小蒋聿泊“压”着不老实的小家伙,成功用大黄鸭子□□的威胁叫小时郁乖巧下来。
时郁还是不太愿意的仰着小脑袋,躺在浴缸边缘上,时郁滴溜溜的大眼睛很不痛快的盯着上面的大坏蛋,强调:“窝自己可以。”
蒋聿泊正在勤勤恳恳的给他洗头,时郁很讨厌别人碰到自己的耳朵,一碰到就要痒得全身僵硬起来,在福利院时正好经常没有没有大人管他们,时郁也就可以自己给自己洗头了,但是蒋聿泊可不会放任他,用毛巾包住他的小脑袋之后,仔仔细细给他的每一处小脸都洗干净了。
时郁就像炸毛的小猫,在浴缸里扑腾起脚脚。
蒋聿泊说:“马上就洗完了,你洗头不洗耳朵?都变成黑的了!”
扑腾脚的小时郁僵了一下。
他自己见不到自己耳朵的地方,所以蒋聿泊说他的耳朵变成黑色了,他就真的相信了。
他真的是黑色的耳朵了吗?
小孩在浴缸中变得僵硬起来,挣扎也不挣扎了,蒋聿泊低头瞅了一眼,忍不住乐。
他发现小时候的时特助还真的好骗,傻兮兮的。
所以他就勉强对时郁好那么一点点吧。
就一点点,而且当大哥的给小弟洗头,这也很正常吧,这叫礼贤下士。
他还给撞翻了菜盘子、身上全是菜味的蒋聿年洗过呢,只是蒋聿泊直接无视了当时他是怎么给小蒋聿年按在马桶上,拿花洒直接冲脏兮兮的小蒋聿泊,边凶狠的责骂,以至于给小蒋聿年留下深刻童年阴影,看见他洗澡就跑。
蒋聿泊话说的十分凶残,但是给小时郁崽崽洗完澡洗完头,就立刻把时小郁提起来,拿一张大大的浴巾把他全裹住了。
“冷吗?”
蒋聿泊有些紧张的问。
虽然浴室的温度他都已经调好了,但是体感毕竟和温度不一样,而且时郁还和普通的小孩不一样,蒋聿泊真是怕极了时郁躺在病床的样子——甚至在医院的前几天前几天他都没敢睡觉!生怕会再有别的意外。
毕竟时郁从来不会对他讲关于自己的任何事情。
他会冷才会奇怪的吧!
被裹得严严实实走路像只小企鹅,头上还盯顶着圆滚滚毛巾的小时郁抿抿嘴,“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