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粗暴的新婚之夜
沈慈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眸中有着不敢置信,还有失望。
这时,她才明白,他从此不再是她的姐夫了。他李嵊屿是给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大将军,亦是世袭爵位的靖北侯,还是今日婚礼的新郎官。这是他的府邸,他如今要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而她,不过是他的妾罢了。
就只是一个妾。
沈慈扯了扯朱唇,嚅动两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她闭上了双眸,原本盈满眼眶的泪水,快速地从眼角流出,划过她的脸庞,落在身下的鸳鸯枕上。
她就这么躺着,任凭男人对她予取予夺。
“呵呵。”李嵊屿见她不再抵抗,轻笑出声。他望着眼前的雪白r儿,低头噙住了一只,大掌则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抚0,四处点火。
男人毕竟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了,不到片刻工夫,便撩拨得沈慈有了反应。李嵊屿不仅观察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浮起的粉晕,还在沈慈腰际找到一处敏感点。他的大掌慢慢向下游走,抚上她那双并拢的修长yutu1,随后来到腿缝,接着又一路向上,直奔她身下那处神秘花园。
至此,她闭着眼,却早已泣不成声。
“睁开眼睛,看着我。”李嵊屿声音冷冽,命令道。
沈慈闻言,娇躯轻颤,却没有动作。霎时,她的双腿被男人大力分开,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呈现在对方面前,这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眸,亲眼目睹这一切。
“不……”沈慈掩面恸哭,羞耻得想要将腿并上,却无意间瞅见男人胯下那布满青筋的紫红巨物,吓得尖叫着挣扎起来。她想要逃离,身t却早已被对方紧紧地禁锢着,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她柔neng的脸颊,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这就怕了?”李嵊屿挑了挑眉,哂笑道:“那待会儿本侯入你,你岂不是要昏si过去?”
男人的声音极富磁x,原是顶好听的,可这会子他说的话,听在沈慈的耳朵里,只觉y森渗人得很。
她面se苍白如纸,再无半点血se。
俄而,沈慈才啜泣着说:“你如何会是这样……”她似乎从未看清过这个男人。她为自己以往天真的看法感到可笑。
“本侯一贯如此。”
李嵊屿轻哼一声,答道。
接着,他将沈慈的一双yutu1推到x前,压在肩膀两侧。这个动作使得沈慈的后腰空悬着,且能让其直观看到她的下身处。李嵊屿扶着自己胯下的物什,在她的花蒂处研磨着,不时,又绕至花x处打着圈,可尽管如此,她的huax也仍未分泌出一丝iye。
男人知道,她这处天生如此,与寻常nv子是不同的,便不再等待,他对准那x口,挺身而入。
“啊……”
nv人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在房间内不停回荡。
李嵊屿看着从两人jiaohe处流下的鲜红血ye,知道她是受伤了。这都是因为她初经人事,又没有iye润滑的缘故,加上他那处过于大了,才会导致这样。
但他面se如常,胯下动作依旧。
毕竟,她也伤了他。
屋内,案几上摆放的喜烛尽情燃烧着,烛光摇曳,照亮满室旖旎。
从槛窗外袭来的清风,拂动了床前垂下的帐幔。透过红se纱幔,隐约可见一nv子躺在喜床中央,她双腿大张着环绕在男人腰间,下身那娇neng的花x被动地接受男人硕大的yuwang。那男人宽肩长臂,身上的肌r0u线条如刀刻般,他的劲腰jg瘦有力,正不停地挺动,他胯下的紫红r0u刃在nv人t内不停驰骋,那无休止的顶弄使得nv子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nv子朱唇紧抿,目光涣散,几缕汗sh的秀发贴在面部,原本梳好的发髻变得松散,满头珠翠也斜斜缀着,显得凌乱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她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攥握成拳,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再夹杂着些许红晕,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可她紧咬的牙关,却诉说了她的痛苦。
“嗯——”
一声呜咽。
李嵊屿瞥了沈慈一眼,却不予理会。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恶狼,不停地啃噬她的血r0u。他身下r0u刃的每一次冲撞,都让沈慈近乎昏厥。可她只能被迫承受,被迫迎合。
疼。她好疼。
但没人会来救她,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爹爹不在了,她再也没法做那个无忧无虑的沈二小姐。至于姐姐?她才不会来救自己。当日,不正是她亲手将自己送到男人床榻之上的吗?
为了保住她的地位,她恐怕是求之不得。
……
时间总是在人痛苦时,变得缓慢而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沈慈认为自己就会这么si掉时,男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
只见李嵊屿的呼x1变得粗重起来,紧接着,他低吼一声,将深埋于沈慈花x内的紫红r0u刃ch0u出,随后把那gu白se浊ye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间。
李嵊屿伸手拨弄着她身下那处x儿,看到原本光洁粉neng的一张美x,经过他今夜的c弄,此时已是变得红肿不堪。到了这个地步,他才解开她的双手。他轻r0u沈慈汗sh的秀发,说:“睡吧。”之后,便躺在了沈慈的身侧。
沈慈没有回应,只环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男人看她如此,则从背后搂紧了她,结实的手臂搭在她的纤腰上。沈慈浑身紧绷,保持着原姿势,一动不动。良久,直到身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x1声,她才起身。
沈慈将男人的手臂从她腰间挪开,蹑手蹑足的下了榻。
“啊!”她身下那处实在疼得厉害,这才行了不到两步,她便摔倒在地。沈慈缓了一缓,随后强忍着痛去了外间。她寻了些清水,用巾帕将整个身子擦拭几遍,洗去一身的wuhui,接着又找了套g净衣裳换上。
弄完这些,已是三更了。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无心靠近。遂端坐于妆奁前,静待天明。
那案几上的喜烛仍在燃烧,蜡泪从火焰下方顺着烛台一滴滴流下,好似目睹了她今夜的狼狈,在为她哭泣。
翌日,清晨。
李嵊屿醒来时,沈慈梳妆已毕。她着一身素白衣裳,仍端坐在妆奁前,台上菱花铜镜中照映出她殊丽的容颜。她面上未施粉黛,青丝仅用一根白玉簪子盘在脑后。这般素净妆扮,却丝毫不掩其光华。
听得身后响动,知男人醒了,沈慈悠悠启唇道:“侯爷,妾着这身可好看?”她神情淡然,看不出悲喜。
对于她的转变,李嵊屿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便被笑意所掩盖。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随意往身上一套,起身缓步来到她身侧,g了g唇角,说:
“当然好看。”他答得g脆而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