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
臧西行在性事上总是很粗鲁,床上床下的风格完全不相同。
就像现在,冬落雪已经泄了一回,她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臧西行特意照顾她的感受,端了水喂给她喝,刚刚他有些冲动了。
等她缓过来,臧西行还没射,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性器气势汹汹的扬着,抵着阴唇缓慢地来回蹭,胸部又被重新照顾到,他吃着乳,用牙齿轻轻地咬,吸一口乳肉,舌头来回在乳头上舔,又循着乳头上的孔细细磨着。
他用手去碰冬落雪的脸,她嫌弃地别开脸,“你刚刚舔了。”
猛然又想起臧西行还用这只手捂住过她的嘴,冬落雪瞬间气的爆炸,胡乱挣扎着,爽了一次,她准备进入贤者时间不想再继续了,刚好靠着这个借口拒绝他。
臧西行也想到了这件事,他也有点心虚,但他在床上一向强势,会照顾她的感受,但不喜欢她用完就丢的风格,也知道她就是一个只顾自己爽完然后完全不在乎他的人,现在的小动作都是为了不想做找的借口。
臧西行压着她不让她动,亲吻她的嘴角,“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会不做吗?”
冬落雪已经预判了他的目的,知道臧西行在床上根本就不会听她的话,两人太久不做,不多做几次他就不会停下来。
臧西行人前有多正经,人后就有多闷骚,常常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婚后在床上冬落雪都数不清自己已经吃多少亏了。
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被骗婚了。
他讪讪地笑着,但又嘴贱:“乖,这就让你爽——爽。”
苦苦忍耐并不是臧西行的特点,他用粗黑的手指剥开软肉,露出羞涩的小阴蒂,轻轻抠挖着,指甲的硬度带来酸涩感险些让冬落雪支撑不住。
阴蒂慢慢凸起变大,冬落雪的喘息声逐渐急促起开,她仰着头大口的喘着,脖颈高高扬起像只高傲的天鹅,无意识的眼泪让她透露出一丝脆弱感。
高敏感处被玩弄,冬落雪倔强的不想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