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腾扬了下下巴,“上厕所吧,我帮你看着门。”
李锦程含糊地支吾一声,低着头躲进厕所。
他解开裤子,看了看自己的。想起刚刚宏观的画面,不禁皱起眉,表情有些苦恼。
他和柏腾,长得是一个东西吗?
上完厕所出来,柏腾正站在洗手台前抽烟。
看到他出来了,伸手将烟碾灭在垃圾桶的烟灰缸上,“走吧。”
李锦程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去往包厢的路上,两人闲聊着。基本上都是柏腾在问李锦程,在这里习不习惯,工作顺不顺利。
李锦程说一切都好,惯承“避嫌”的念头,与柏腾隔开一段距离。不近也不远,不疏远也不亲昵。
前面有几个喝多了酒的人,勾肩搭背,跌跌撞撞地迎面过来。
柏腾伸手,握住李锦程肩膀,将人捞到了怀里,避开了那帮人。
李锦程回头看了一眼,想说声谢谢。
结果柏腾没松手,反而低下头靠近他,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耳后的皮肤。
柏腾低声说:“怎么躲着叔叔?”
李锦程后背一僵,不自觉往旁边侧了下头,小声说:“没躲。”
柏腾看了他两秒钟,松开手,“还说没躲。”
“”
“公司那边我休了几天假,会在这边多呆两天。一会饭局结束了,我们单独出去再吃一顿?”
李锦程一愣,下意识说:“我们不是在避嫌?”
这下换柏腾表情微妙,饶有兴趣地问:“避嫌?小锦程和我什么关系,需要避嫌?”
李锦程犹豫着说:“亲戚关系?”
柏腾:“”
叫我的名字
柏腾最讨厌敬酒文化那一套,所以整个饭局上也没人搞“不喝不给我面子”那一套,九点半就结束了。
下楼后大家站在餐馆门口,做着散场前最后的寒暄。
李锦程站在同事的身后,几乎不说话,必要的时候假装笑笑应付一下。
他的视线时不时瞥向不远处的柏腾,对方正夹着烟,和其他的领导有说有笑。
柏腾个子高,身型挺拔,脊背笔直一线。穿着略厚的衣服,也挡不住流利饱满的肌肉线条。
尤其是两个手臂,随着抬手吸烟的动作,肌肉鼓起撑着衣料。
李锦程一时走神,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柏腾工作这么忙,都还有时间健身。他也应该多运动,起码早上可以出去跑跑步,增强一下体质。
再最后一次看向柏腾时,正巧与对方视线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