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折】《真相大白》
袁少风故意问道:「不知里头发生何事?」
金甲卫士微一沉y,像是早有腹稿,一字字道:「没什麽,只是上官老爷亲临,所以特地清空一般来往的酒客,诸多不便,还请见谅。」
袁少风暗自心想,这上官文轩虽识人不好,但生意方面倒是八面玲珑,连摘星楼发生了此等大事,还不忘提醒底下人别乱了阵脚,照稿回应。
两人扬长入内,里头也是一群金甲卫士,甚至还有些许戴着面具,手持长刀的红衫人。
袁少风余光瞥去,稍作扫视,发觉这些红衫人气息沉稳,脚步轻盈,双目灼灼,定是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高手。他想起了上官霜的话,暗自惊叹,这应是上官文轩的si士了。
两人走上红毯阶梯,顺着栏杆上去,来到了袁少风所居的厢房。甫至房外,便传来一阵压抑的喊叫声,袁少风以为发生什麽事,赶忙推门入内。
袁少风定睛一瞧,原来是柳青青正在替戚百生包紮伤口,不小心弄疼了他。袁少风松下了一口气,走进房里,问道:「怎麽受伤了?」
戚百生苦笑道:「五毒教真狠,为了探听长生诀下落,倒是把我严刑拷问了一番。」
袁少风端倪了一会後,调侃道:「若真是五毒教拷问,那你这伤倒算浅了。」
戚百生哈哈一笑道:「因为我一早便把你供出去了,说那长生诀在你身上,就算把我打si了也没有用处。」
袁少风蹙眉道:「你倒是把我卖得很果断。」
戚百生耸了耸肩道:「如果长生诀在凌小ㄚ头身上,我定然si都不说,但我知道如果他们去找你讨此物,必定会吃了大亏。」
袁少风摇头苦笑道:「你还真会马後pa0,罢了,你这样做也是正确的。让他们来盯上我,总b他们藏藏躲躲,我还要费心找他们好多了。」
沈月蝶截口道:「你们还是先想想後续要如何吧?」
袁少风问道:「什麽意思?」
沈月蝶指了指角落旁被绑起来,又被点了睡x晕厥过去的韩仕荃,冷然道:「这家伙串通了五毒教,理应是si有余辜,不过前提是你得先说服某人。」
袁少风明白她的意思,转过头去,看向坐在椅凳上愁容满面的凌婧儿。他轻叹口气,问道:「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凌婧儿美目凄迷,幽幽道:「我不知道。」
戚百生坐在床沿旁,冷哼道:「凌小ㄚ头,你莫不是要放走他吧?你可别忘了,若不是袁兄救了你,你的贞c早被这小人夺走了,甚至可能连命都没了。」
平时若是戚百生说出贞c这毫无遮拦的话儿,早被凌婧儿白了一记眼,但凌婧儿如今已被忧愁占据,再也顾不得什麽矜持了。她难受地道:「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以前也和韩子峰跟我玩在一起,若我要眼睁睁看他被处si,我实在过意不去。」
戚百生厉喝道:「他对你这麽狠毒,你何必在乎他?人无害虎心,虎无伤人意,他若肯悔改那是再好不过,他若挟怨报复,岂非纵虎归山,祸害众生?」
凌婧儿垂下目光,叹道:「戚大叔,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但也许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若不我们将实情说出,交给六道门惩处,并让韩家将以管制。」
戚百生长叹一声道:「你未免把六道门想得太简单了,就算近年来六道门在武林地位式微,但规矩仍在,他g结五毒教已是重罪,又企图祸害同门,你以为六道门会轻易放过他吗?退一百步来说,就算他活下来,你又要怎麽面对韩家?」
凌婧儿不解道:「这话什麽意思?」
戚百生目光s出悲戚之se,无奈道:「唉,难道你以为韩家的人会对你心存感激,感谢你保住了韩小毛头的命吗?他们会恨si你,因为他们会认为如果没有你,韩小毛头便不会se心大起,从而做出这些事来!」
凌婧儿猛地摇头道:「不可能,韩家向来赏罚分明,怎会不讲道理?」
戚百生冷冷道:「他们乍看公私分明,那是因为火没烧到他们身上,当然可以保持中立。如今要被惩罚的是他们儿子,先不说韩小毛头本身,光是此事若传开来,他们韩家的威望日後将荡然无存,这巨大损失你赔得起吗?」
一旁的柳青青讶然道:「难道他们当真会护短?」
戚百生叹道:「你们毕竟年轻,尚未为人父母,所以不了解这种心境。常言道大义灭亲,这四字说来简单,但能做到的寥寥无几。再怎麽说,他们毕竟是自己骨r0u,真要狠下心来杀了他们实在太难了。」
沈月蝶淡然道:「不错,况且韩家不光於此,还包含方才说的地位一事,凌姑娘此举不仅毁了他们儿子,而且还让他们整个韩家抬不起头来。」
戚百生叹道:「就算撇开些事不说,至少你跟韩小子的婚事没指望了。」
凌婧儿心中一檩,每目掠过一丝惆怅,无奈地垂下头去。她对这门婚事倒是还好,毕竟她一心想在六道门证明自己,尚未有婚嫁想法。只是若真如戚百生所言,那以後她又要如何去面对韩子峰呢?
袁少风问道:「有结论了吗?」
凌婧儿瞥了戚百生一眼,嗫嚅道:「戚大叔有什麽想法吗?」
戚百生沉思片晌,叹道:「若要我说的话,乾脆就在这里杀了他,然後嫁祸给五毒教。这样一来既然确保不会纵放他,也能说他是与五毒教力拚而亡,冠上一个英勇之名,也算是对得起韩家了。」
沈月蝶点头道:「这方法不错,我也正有此意。至少这样做,韩家不会把错怪给你们,而且还能让六道门重视五毒教一事,简直是一石多鸟。」
凌婧儿仍感犹豫,别过俏脸,似是不想面对此事。戚百生知道她内心很挣扎,叹道:「不然这样吧,先把他扣留着,顺便问一些五毒教的事,迟些再决定他该如何处置。」
凌婧儿垂下睫毛,哀怨道:「就依戚大叔所言吧!」
沈月蝶眼见事情暂告一段落,乾咳两声,话锋一转,语气严峻道:「既然这事已有结论,那不如讨论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袁少风问道:「什麽事?」
沈月蝶指着戚百生的手腕,徐徐道:「你先瞧瞧他的手。」
袁少风大惑不解,走上前去一翻戚百生的袖子,只见一条紫线顺着手腕而上,清晰可见。他哑然失声道:「这是十日牵机散!」
沈月蝶沉声道:「不错,这是五毒教特制的毒,根据剂量调配,可准确在十日後发作。一旦紫线连到x口,便会感到窒息、无力和ch0u搐,最後不停痉挛,蜷缩弓状,直至si亡。」
袁少风摇头叹道:「我早该猜到了,五毒教行事毒辣,怎会没有後招。」
沈月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此毒应是银老二所下,他人既已si,就算他身上有解药,我们也不知道哪一个是。」
柳青青惊道:「难道无药可救了吗?」
袁少风无奈道:「五毒教的毒很特别,若不知其配方,轻易尝试解毒没有好下场。倘若他们毒这麽好解,当年又怎会叱咤风云,威震武林一时?」
柳青青忽地道:「唐家也懂用毒,他们会不会有解毒的方法?」
沈月蝶平静地道:「不可能的,他们是互斗的,谁也解不开对方的毒。」
柳青青和凌婧儿同时一愕,满面愁容,低垂螓首。反倒是戚百生倒是洒脱笑道:「罢了,生si有命,倘若上天要我老戚这条命,我也只能认了。」
凌婧儿摇头道:「戚大叔,你还有妻儿,怎能轻易言si?」
戚百生露出苦笑道:「倘若拚了这条命,仍有一线生机,我定当全力以赴。可是眼下就如同方才所说,若非五毒教的人出手相救,我只怕是无法可救了。」
凌婧儿双目一呆,颤声道:「倘若找到五毒教的人,可以跟他们谈条件吗?」
戚百生大喝道:「凌小ㄚ头,你在说什麽傻话,难道你要把长生诀给他们吗?」
凌婧儿被他痛骂一顿,吓了一跳,旋又幽幽道:「如果是袁大哥,说不定他可以日後抢回,也不急於一时半会。」
沈月蝶挥了挥手道:「凌姑娘,我劝你打消这念头吧!你太不了解五毒教了。」
袁少风附和道:「不错,五毒教根本不会遵守什麽承诺,更不会与你公平交易。倘若你有求於他们,反而是示弱的表现,让他们更加有机可趁,可以对你予取予求。」
凌婧儿急得快哭了,难受道:「难道我要看戚大叔就这样si去吗?」袁少风轻叹了口气,他暗忖道,倘若段子雁还在人世,说不定有机会能救他。
便在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几人瞬间噤声。袁少风打过眼se,柳青青微一点头,盈盈转身来到门旁,轻声道:「是什麽人?」
外头传来一名男x声音道:「小的是摘星楼的下人,有一封信要交给袁公子。」
柳青青稍微开了点门,纤手一探,取过信封後打了点碎银给他之後,旋即阖上门扉。
袁少风将信打开,稍作阅览,不禁皱起了眉头。
柳青青问道:「怎麽了吗?」
袁少风面se一沉,神情肃穆道:「唐家有事找我,而且似乎很急。」
柳青青惊道:「发生了什麽事?」
袁少风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去了就知道。」
沈月蝶点了点头,微笑道:「我也该告退了,我顺道跟你一起走吧!」
袁少风稍作梳洗,匆匆而行,前往唐府。途中他与沈月蝶分开,并命他沈月蝶将银老二屍身适时公诸於世,以免上官家以此为藉口攻打大鲸帮,生灵涂炭。
袁少风迅速来到唐府,没有循门而入,而是跃墙翻入,避免被人发觉他入唐府一事。他一边避人耳目潜行深入,一边暗自心想,究竟唐牡丹有何要事找他?
半盏热茶的工夫,他在唐瑶的闺房发现了唐牡丹的踪影,趁着四下无人,他纵身一跃,疾掠入屋。唐牡丹惊觉有人闯入,正要回身拍出一掌,纤腕已被袁少风轻轻扼住。
袁少风微笑道:「怎麽,连我也打吗?」
唐牡丹瞧了他半晌,美目含泪,垂下螓首,顾不得唐瑶坐在床沿看着两人,一个劲地扑入了他怀里,暗自啜泣道:「我要你帮妾身一个忙。」
袁少风心中大惊,一向坚强的唐牡丹为何软语央求,而且还是在唐瑶面前。他握住了唐牡丹的双肩,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唐牡丹幽幽一叹道:「你去瞧瞧吧!」
袁少风满腹怀疑,走到唐瑶的身旁,唐瑶抬起美眸凝视着他,旋又低下头来。唐瑶迳自地将袖子卷起,凑了过去,好让他看个仔细。
这一看不得了,袁少风失声道:「什麽,你也中了十日牵机散?」原来,唐瑶的手腕有着跟戚百生一样的紫线,俨然是同一种毒。
唐牡丹蹙起黛眉,问道:「难道还有其他人中此毒?」
袁少风不打算说出戚百生的事,岔开话题道:「她是怎麽中毒的?」
唐牡丹轻叹口气,自责道:「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让她出门的。」
唐瑶惊道:「不,不是娘的错,都怪我不好,是我自己贪玩。」
袁少风举起手来,打住两人话声,皱眉道:「你们先别急着揽下责任,我要知道事情的全貌才能下定论。」
唐牡丹叹道:「事情是这样的,府里忙着处理嫣儿的丧事,我没办法ch0u身照顾瑶儿。她因嫣儿的si讯,痛苦不已,我瞧她关在房里也不是办法,便命几个婢nv带她出门散心。我本以为光天化日之下,又在附近兜转应该很安全,岂料在半途中给五毒教下了毒。」
袁少风问道:「有看到是谁吗?」
唐瑶摇了摇头道:「我没注意,此人身法很快,又用熙来攘往的人cha0掩护,待到我发觉时已身中剧毒。」
袁少风讶然道:「我曾见过你的身法,你武功也不低,怎会被人轻易下毒?」
唐牡丹叹道:「这就说明了对方必定是有所预谋,而且武功极强,甚至熟知唐家的武功,所以才可以轻易得手。」
唐瑶点头道:「我虽没有发觉是谁,但这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袁少风追问道:「有想起什麽了吗?」
唐瑶沉思半晌,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没有结果。唐牡丹语透不悦道:「对方是谁确实很重要,但眼下更要紧的是唐瑶的毒!」
袁少风瞥了她一眼,淡然道:「你冷静些,倘若这是五毒教所为,你若不找出是谁下毒,又要如何解毒呢?我知道你因她中毒而心急,但光这样解决不了任何事。」
唐牡丹哀伤地低垂俏脸,歉然道:「你说得不错,我找你来便是为了此事。」
袁少风凝神望她,好一会儿後,透出一口凉气道:「唉,此事我也没万全把握。」
唐牡丹听他说得毫无自信,心里一慌,忙道:「就算妾身求你了,倘若你真能救了瑶儿,以後你要妾身为你端水奉茶,甚至做牛做马,妾身也绝不二话。」
袁少风知道她为了救唐瑶而不惜一切,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现状。他叹道:「老实说,就算你没低声下气求我,我若是有能力也绝不会见si不救。但你也明白,眼下毫无头绪,茫茫人海我该如何?」
唐牡丹哽咽道:「难道妾身的两个nv儿都命薄如纸吗?」
袁少风将搂入怀里,轻抚她的背,轻叹道:「尽人事,听天命,我会尽可能救她,但最终结果也只能看天愿不愿意了。对了,还有谁知道她中毒了?」
唐牡丹摇头道:「没有,我封锁消息了,唐家上下没人知晓此事,只有我跟她两人。」
唐瑶点头道:「当时我虽中毒了,但我没有说出来,所以那些ㄚ鬟也不道。」
袁少风点了点头道:「好,我只怕打草惊蛇。总之,这事我会帮,至於成败如何,那真的只能看命运了。」
唐牡丹瞅了他无b幽怨的一眼,轻声道:「有你这句话便足矣。」
袁少风微微一笑道:「先别谢我太早,你方才说愿意做牛做马,眼下我正好有事要你帮,不知你意下如何?」
唐牡丹问道:「什麽事?」
袁少风抬起她的下颔,在她唇上轻吻一口後,微笑道:「我要施展鬼蝶。」
唐牡丹娇躯轻颤,失声道:「现在?」
袁少风耸肩道:「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时吗?」
唐牡丹思索片晌,咬起下唇,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否以为妾身会说话不算话,怕妾身事後翻脸不认帐,所以才故意先提出要求?」
袁少风在她粉t上轻拍一记,笑道:「这倒不是,只是我这几天接连施出八寒极冰功,方才又与几位高手大打出手,真气稍嫌不足,所以想用汲取你们的内力,以便对付五毒教。」
唐牡丹诧然道:「等等,难道你把瑶儿也算上了?」
袁少风好整以暇,徐徐道:「不错,正所谓积沙成塔,若要汲取内力,一个人跟两个人,自然是两个人更好。」
唐牡丹脸有难se,摇头道:「这可不行,瑶儿尚未婚嫁,岂能与你苟合呢?就算我知道你的鬼蝶只促q1ngyu,并未行事,但仍是有些不妥。」
袁少风尚未答话,唐瑶突然发声,截口道:「娘,这不打紧的,毕竟此事因瑶儿而起。」她俏脸一红,赧然道:「况且,我也给他看过身子了,一次两次都一样。」
唐牡丹骇然道:「什麽,是什麽时候的事?」
袁少风瞧她目泛凶光,不得已只等说出在澡房相遇的事。
唐牡丹咬牙道:「你大哥真没出息,six不改,待这些事告一段落,我定当好好惩治他。」
袁少风问道:「你的决定如何?」
唐牡丹玉手一颤,踌躇不定道:「你是认真的?」
袁少风叹道:「老实说,我虽平时对你多有轻薄,但眼下事关重大,我不会因为一己私yu而骗你和唐瑶两人的。」
其实他想过找柳青青和凌婧儿,可是这两人先前已在太y山被他先後汲取内力了,短时间内不可对同一人再施鬼蝶,否则会令其大受内伤。
唐牡丹瞧了唐瑶一眼,唐瑶似是下了决心,点了点头。唐牡丹轻声道:「你必须答应我,此事绝不可跟其他人提起。」
袁少风反问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唐牡丹白了他一眼,叮咛道:「瑶儿未经人事,等会你要温柔些。」
袁少风微笑道:「没问题。」
话音方落,他大手一探,搂住他的粉背,向下梭巡游走,直至t处。唐牡丹娇呼一声,整个人似是柔若无骨,伏入他强壮的x膛里,淡淡的发香迎面扑鼻。
唐牡丹身t泛起一阵强烈的颤抖,低声道:「我还没准备好……」本想再说下去,但她樱桃小嘴已被封住,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看得一旁唐瑶羞窘赧然。
袁少风右手一提,将她搂个结实,使她丰腴诱人的r0ut紧密无间地贴靠而来。唐牡丹像是早习惯了似,玉手一扬,缠往他的颈项,眸子里充满无限深情。
两人的躯t剧烈交缠厮磨着,不知何时,唐牡丹身上衣裳已被袁少封熟稔褪下,身无寸缕,羊脂白玉的肌肤一览无遗,根本不像是年过四十的nv人,反而像个初次怀春的少nv。
袁少风凑在她耳珠旁,轻咬一口後道:「其实我还没用鬼蝶。」
唐牡丹娇躯一颤,面露赧se,正想低头却被他又亲了上去。片晌之後,唐牡丹放开矜持,主动吐出丁香小舌,让袁少风一番享受。
袁少风开始施展鬼蝶,双手在她x道游走轻拂,唐牡丹jiao连连,房里充满sheny1n,顿时春se无边。
伴随唐牡丹火烧般赤红的俏脸,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她的神智逐渐消失,整个人完全沉浸在q1ngyu之海。反观袁少风,灵表面上像个急se的小伙子,实则灵台清明,头脑冷静,每一个动作都在他掌控之中。
唐牡丹只知道他定力很高,不知道他有坐禅功,所以单纯以为他是花丛老手,主动引导着她做出任何姿势。
袁少风知道时机成熟,右手一探,触碰在她丹田之处,开始催动内力。每一下交触,都使唐牡丹t内的真气更加强烈,q1ngyu更加高涨。
袁少风小心翼翼将凝聚的真气往上提,双手来到她x前双丸,再到咽喉,最後到了嘴里。袁少风重重吻上去,贪婪x1着真气,片晌之後,唐牡丹一阵颤抖,所有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袁少风上健硕的身形上。
唐瑶倒x1一口气,一双美眸亲眼见到母亲倒在他怀里,心中涌起复杂的感觉。她知道接下来就轮到她了,但不知为何,她虽然害怕,却是一种迎接喜悦的害怕。
袁少风将无力如绵羊般温驯的唐牡丹抱起来,安放到床上後,这才将目光移至唐瑶。唐瑶吞下一口唾沫,颤声道:「我也会那样吗?」
袁少风问道:「你怕吗?倘若你真不愿意,其实我不会强迫你。我方才有些不确定,但我x1取她的真气之後,已经好上许多了。」
唐瑶摇头道:「不,我愿意。」她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果断说出这话,俏脸低垂,用余光瞥向袁少风。
袁少风故技重施,如法pa0制,不一会儿,唐瑶白皙无瑕的ch11u0t0ngt已现了出来,就如同那晚在澡房所见一样,美妙绝l。
因为唐瑶是初次t验,袁少风加重x道力劲,将她的q1ngyu放至最大。唐瑶浑身发烫,晶莹的汗珠遍布全身,双手反搂着他,美眸紧闭,任他施为。
唐瑶香yan旖旎,抵si缠绵,袁少风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她baeng的粉颈处。唐瑶在他的挞伐下发出sheny1n,搔首弄姿的模样像是久旷之身,久逢恩泽的妇人,哪像是情窦初开的少nv。
在一阵阵声浪的喘息中,袁少风取得了真气,唐瑶动人的r0ut也随之痉挛,伏入他怀里。她连手都抓不住了,若非袁少风将她搂紧,只怕她已像一团软泥瘫在地上。
袁少风身手掠过她修长的yutu1,将起抱起来,放在唐牡丹身旁,两nvyut1横陈,画面简直是美不胜收。
袁少风盘腿而坐,开始将两gu真气混入t内,行吐呐之法,恢复自身内力。
过了盏茶工夫,袁少风调和好之後,容光焕发,神采飞扬,t内真气源源不绝。两nv仍旧一脸倦容,慵懒躺着,虽未阖眼,但呈海棠春睡之姿,妩媚动人。
忽地间,外头传来脚步声,两nv顿时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只见唐文的声音隔门道:「小妹,我可以进来吗?」
唐牡丹大皱眉头,她曾嘱咐下人看守在唐瑶的别院外,不准任何男子进入,就连唐文没有她的许可也不得擅闯。她正要叱责之际,袁少风的嘴再封了上来,唐牡丹心中暗惊,不知袁少风为何突然急se起来。
唐文以为没人听到,又喊了几声。
袁少风左右手并施,肆意征伐,在她山川起服的身材上游走不定。唐牡丹q1ngyu再发,伏在他身上,任他摆布。袁少风转过头来,神情肃穆,朝唐瑶使过眼se。唐瑶启初恩泽,神智有些恍惚,过了片晌才意会过来。
唐瑶端坐起身子,仍有些疲态,所以倚靠在袁少风右侧,轻喊道:「大哥,有什麽事?」
唐文忙道:「小妹,听说你中了毒,大哥来看看你。」
唐瑶思索半晌,故作无奈道:「此毒无药可解,你还是离去吧,我想歇息了。」
唐文吃了闭门羹,仍不si心道:「小妹,你别着急!我这有上好的丹药,虽不能化解你t内的十日牵机散,但可以缓解毒效。你快快开门,我进去替你敷上。」
本来情火点燃的唐牡丹,倏地止住动作,定过了神来。她不知道袁少风是否只是蒙上,但她很清楚唐文来者不善,而且其中大有玄机。
唐瑶中毒一事,除了在场三人之外,再没有人得知,唐文又是如何知道此事?就算真被他发现了,他又如何得知是中了十日牵机散?唐牡丹玉脸一寒,越往深处想,心里越害怕,彷佛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唐瑶听他要进来,一时拿不定主意,抬头望向袁少风。袁少风掌心一摊,凝出寒冰,朝门闩s去,顿时将其震到地上。
唐瑶明白他的意思,低声道:「大哥,请进。」言罢,她缩起身子,躲在床帘後方。唐牡丹也想起自己ch11u0t0ngt,俏脸大窘,伏到了袁少风虎背上,茁挺丰满的娇躯压迫而来,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诱人香yan。
唐文听到唐瑶的邀请,欣喜若狂,不疑有他,赶忙开门进来。陡然间,袁少风再掷寒冰,打中了他的睡x,只闻咚地一声,他当场昏倒在地。
唐牡丹面se忽沉,蹙眉道:「难道他跟唐瑶中毒一事有关,否则怎会知情?」
唐瑶闻言一檩,失声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要出去散心,就是大哥在门口跟我说附近恰好有个戏棚子,让我去那边打转看看。」
唐牡丹恶狠狠瞪了地上的唐文一眼,冷冷道:「果然没错。」
袁少风淡然道:「这也未必,或许只是巧合。」
唐牡丹不以为忤道:「那是你不了解他,他对唐瑶一直有所觊觎,眼见她这般伤心,必然会陪同他前去,好来个趁虚而入。他不敢前去,那是因为他作贼心虚,想要避人耳目。」
袁少风点头道:「若真如此,那他或许知道是谁下的毒。」
唐牡丹展颜一笑道:「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瑶儿大有希望了。」
袁少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吻了她脸蛋一口,笑道:「那为了庆祝此事,你们两个人便陪我睡上一觉,好吗?」
唐牡丹大惊道:「这时候你还想这些?」
袁少风笑道:「我这麽做是有用意的,因为你们刚被我ch0u完内力,现在多少有些不适,稍作休息再办正事吧!况且我连日奔波,也有些累了,虽然真气充足,但r0ut仍要歇息。」
唐牡丹讶然道:「现在是至关紧要,倘若错过良机怎办?」
袁少风微微一笑道:「对付五毒教,就是要懂得养jg蓄锐,处变不惊,切勿躁进。你若想要考问他就去吧,反正我要歇息,就算你问出来我也不会动。」
唐牡丹咬起下唇,幽幽道:「你要睡多久?」
袁少风沉思片晌,仰头一躺,微笑道:「大概一炷香就够了吧?」
唐牡丹踌躇良久,眼见他心意已决,叹道:「好吧,那就一炷香。」旋即,她横躺在袁少风的左侧,小鸟依人。一旁的唐瑶也忽感倦意袭来,躺在另一侧,贴靠着袁少风。
袁少风双掌分开,下探腰肢,搂住两nv,三人一同睡去。
一炷香过後,袁少风醒来,身旁唐牡丹早就醒来,只是偎在他身旁太过舒服,所以不肯太早起身罢了。唐牡丹摇头苦笑道:「妾身刚si了丈夫,又失去一个nv儿,眼下另一个nv儿身中剧毒,妾身却睡了近几个月来最安稳的一觉,真是有些可笑。」
袁少风轻拍她的隆t一记,微笑道:「那是因为有我在身旁。好了,该起来办正事了。」
唐牡丹坐起身子,整好衣裳後,下床施以巧劲,拎起了个头b她高的唐文。只见唐牡丹身法一展,将唐文带出门,一个晃眼,两人便消失了。
唐瑶仍有些倦意,袁少风吻了她脸蛋一口,将她盖好被子便下床。
喝了几杯热茶後,唐牡丹返回此屋,看上去面se凝重,气势迫人。未等袁少风开口,唐牡丹迳自说道:「哼,果然不出所料,这家伙跟五毒教有所g结。」
袁少风笑道:「那不正好,我们正愁着找不着人。」
唐牡丹神se不动,淡然道:「他说并未见过此人真面目,只知道她是个nv子,平时好像会在偃江城三里外的小树林出没。」
袁少风剑眉一蹙,警戒道:「五毒教行事一向谨慎,更何况这唐文根本不是教中弟子,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他又怎会知道这麽多?」
唐牡丹平静道:「我知道你怀疑这是陷阱,不过我听他说,他应该害怕被反咬一口,所以事先偷偷跟踪,确保万一。你别看他这样,他的轻功可好了,b起鲁坏毫不逊se。唉,这些男人勤学轻功,却只想着用来采花,真是愚蠢至极。」
袁少风问道:「有确切位置吗?」
唐牡丹摇头道:「他说对方是绝顶高手,他不敢跟太近,每次到了树林便跟丢了。」
袁少风轻叹道:「好吧,总之去一趟就知道了。」
唐牡丹眼神转柔,轻咬唇皮,低声道:「你凡事要小心,千万不可大意了。」袁少风长身而起,来到她面前,俯下头来,在她香唇上轻吻一口,旋即转身离去。
踏出唐瑶的闺房後,袁少风身子一晃,纵身疾跃,扶摇直上数丈,再以一招「平沙落雁」掠出唐府墙外。
袁少风不敢耽搁,运起内功,催促脚力,一招「踏雪无痕」轻触两旁屋檐,朝着偃江城外直奔而去。良久过後,他总算来到唐牡丹说的小树林,一个闪身,掠上树梢。
他仰头一躺,取下酒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秋风扫来,虽感凉意,但烈酒焚身,两相抵消之下,令他觉得舒适极了。等了一会儿後,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他不禁心想,这树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盼苍天有眼,别让他白跑这一趟。
又过了一阵子,夕yan余晖照下,秋风萧瑟,一gu寂寥冷漠之感扑来。他酒已喝完,百般无奈之下,只得闭上双眼,养jg蓄锐。
日沉西山,傍晚降临,凉风化为刺骨之寒,若非袁少风内力浑厚,早就受了风寒。他环目一扫,暗叹一声,或许唐文只是不堪用刑随口胡诌,又或许他来的不是时候。
正当袁少风想离去之际,忽然两道人影从不远处疾奔而来,刷刷两声,他们恰巧落在袁少风躺着的树下附近。月光照映之下,两人的脸庞一览无遗,袁少风定睛一瞧,暗忖这两人不就是金老大和静玄师太吗?
两人彼此互视,默不作声,过了片晌之後,又有两道人影掠空飞下。这两人分别是广德和尚和碧云道人。袁少封想起画舫上的事,不禁纳闷,这四人又打什麽鬼主意了?
就在他思索的同时,一道人影再度飞下,似是这场戏的关键人物。因为此人一落地,那四人纷纷转过头来,目光移了过去。
袁少风仔细端倪,这人虽戴面具,身穿黑衣,但从她纤细腰肢,修长双腿来看,此人应是名nv子无误。
碧云道人率先问道:「你急着找我们来有何事?」
黑衣nv子斜眼一瞪,冷冷道:「怎麽,你不耐烦吗?」
碧云人为之愕然,正想答话,广德和尚截口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匆匆要我们来,总该有个理由吧?」
黑衣nv子俏脸一冷,纤手一摆,淡淡道:「我那愚蠢的同夥犯了蠢事,把x命搭上去了,眼下我要你们几个人帮我做件事,那就是杀了袁少风。」
静玄师太皱眉道:「你是说戚百生身旁那个小伙子吗?上次你也提过,我本以为你只是谨慎行事,不过这样看来,似乎是另有隐情。」
黑衣nv子不以为然道:「一句话,要不要?」
金老大不悦道:「ga0清楚,我们跟你不过是合作关系,你凭什麽颐指气使?」
黑衣nv子仰天长笑道:「那我就当你们拒绝了。」
碧云道人讶然道:「等等,你先别走人,你上次说的事算不算数?」
静玄师太附和道:「不错,你上次说拿到长生诀後要给我们一本手抄本,我们如何信你?」
黑衣nv子美目一凝,冷笑道:「你们若帮我杀了袁少风,别说是手抄本了,我连正本都可以双手奉上给你们。」
广德和尚诧然道:「这袁少风究竟是什麽来头,五毒教竟为了他放弃长生诀?」
黑衣nv子冷哼道:「你们无须知道,只要告诉我答案。」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不定,良久之後,碧云道人点头道:「好,我们答应你。」
躲在树上的袁少风,脸露讶se,想不到这四人竟跟五毒教g搭上了。他们虽心肠歹毒,但一个尼姑、一个道长、一个僧人再加上一个海上的帮主,除了金老大之外,另外三人的身分要跟五毒教挂在一起,未免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者,就当日七夜宴所见,他们也是有头有脸人物,否则不会被唐家所邀请,这的人物五毒教都能将其收买,看来这几年五毒教势力早已盘根错节至中原,再不可忽视了。
袁少风一想起三十年前的惨状,心中一寒,又暗骂了这几人请鬼拿药单,根本是找si。他心念数转,暗忖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与其等他们上门,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想起今早汲取了唐牡丹和唐瑶两人内力,又小睡了一会,如今状态正好,神采奕奕,就算与他们几人缠斗也不成问题。况且,他身法一直都教人捉0不定,就算途中发现问题,也可以施展御风七步後撤。
袁少风盘算完毕後,手里凝出一块寒冰,双目厉芒一闪,直盯着广德和尚。他对出家人不仅没有偏见,反而格外敬重,因为他的好友兼之师父鬼佛陀,便曾是大佛寺的僧人。
想起慧明大师仗义助人,落得被三乞追打,又惨si摘星楼,而胖瘦双陀和广德何尚几人为了私yu,不择手段,残忍狡诈,简直是大佛寺之耻。
一怒之下,袁少风催发内力,八寒极冰功运至十成,掌心寒冰坚y到甚至可以削铁破甲。说那时迟这时迟快,寒冰脱手而出,破空尖啸,笔直地打在广德和尚後背。锐利如钢刃的寒冰切开肌肤,破骨断筋,从前方贯穿而出。
广德和尚一阵惨呼,口吐鲜血,整个人前倾倒下,若非他心脏偏右,只怕当场si亡。其他几人当场一怔,陡然间遍t生寒,要知道广德和尚武功也不差,至少跟他们平起平坐,如今竟被人一招解决,教他们怎能不紧张害怕。
碧云道人ch0u出背上的长剑,一手持剑,一手捏剑诀,对着树林四周大喊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现身!」
静玄师太冲上前去,看了看广德和尚的伤势,惊异道:「怎麽没看到暗器?」
金老大骇然道:「这、这不可能,难道是气劲吗?」
但见黑衣nv子起先虽目露诧se,但晃眼之间,便已收慑心神,容se回缓。她低叱道:「瞧你们一个个平日自恃不凡,结果一个小小偷袭,便让你们惊惶失措,实在可笑。」
金老大问道:「难道你知道对方是谁?」
黑衣nv子没有理睬他,上前走了几步,对着树林里微微一笑道:「袁公子,躲在树林间不肯相见未免太见外,何不出来一叙呢?」
静玄师太愕然道:「什麽,那人是袁少风?」
片晌之後,袁少风从树梢上掠下,众人转过头来,一脸大惊。他们谁也想不到袁少风仅在他们方圆丈许之内,不光悄然无息,甚至出手偷袭,教他们浑然不知。
方才泄怒之後,袁少风回稳心情,洒然道:「我本来想采些蔬果好回去当下酒菜,岂料下方竟凶光大放,我倒以为虎豹之类的猛兽,所以不自觉就出手了。倘若我事先知晓,原来不过是几只畜生,我也不必多此一举了。」
碧云道人三人听他暗骂自己畜生,大怒之下,一扫方才恐惧,纷纷上前几步。碧云道人指着他厉声道:「你这小毛贼,当初在唐府被你害得没面子,如今你自己找上门来,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静玄师太遏止道:「等等,他方才一击便重创广德和尚,绝非泛泛之辈,你要出气可以,切莫轻敌大意了。」
金老大不以为然道:「哼,师太你太担心了!若来人是牡丹夫人之类的高手,我或许还会有些信服,但若是这臭小子,只怕他是拿了什麽厉害的暗器机关,才可以办到此事。」
碧云道人附和道:「不错,区区一个小毛贼,难道会有通天本领吗?」
袁少风不禁纳闷,他们左一句小毛贼,右一句小毛贼,难道不知他早已半百之年?就算这几人不知情,黑衣nv子总该明白,但黑衣nv子却只是冷眼旁观,似是没打算加入战局。
金老大暴喝一声,双足跺地,t内真气澎湃而出,施出金甲神功。碧云道长不甘示弱,掠空窜去,剑光凌厉直取咽喉,一剑初出,身形已拉近三尺。
碧云道人担忧袁少风再施暗器,生怕成为下一个广德和尚,所以连攻而来。
他展开攻势,一出手就施以变招、连变数十招,教人捉0不清他的剑路。此乃沧海观的海量剑法,正如其名,剑法似是广纳百川的汪洋大海,惊波不定,剑招数以百计。
袁少风身子一晃,剑锋贴身滑过,虽未伤半分,但足以令旁人看得胆战心惊。碧云道长剑势急转,又变了六种招式,袁少风堪堪躲过,脚下却移动不了半步。
静玄师太也冲了上去,拂尘一扫,施展出清拂千手诀,拂尘一点一收,一拍一合,jg妙如筷夹粒米,完全不像一把兵刃si板,就像是双手的延伸。静玄师太的拂尘虽挥洒自如,看似笑傲人间,洒脱出尘,但她的面容却冷酷无情,目光屡屡掠过一丝凶光。
金老大纵身一跃,挥拳振臂,一拳斜攻打来,直取肩胛甲。袁少风闪身一侧,他立刻又扑上来连施九拳,虎虎生风,气势凌人。眼见拳法压不住,金老大索x一个凌空翻身,施出鲸尾十二腿。双腿化为一道圆弧,陡然横踢飞来,连踢十二脚,沙尘飞石瞬间扬起。
三人齐力攻来,看似胡乱瞎打,却大藏玄机,jg妙配合,不愧是绝顶高手。袁少风瞧他们身子越转越快,攻势越来越凌厉,起先的害怕也消失殆尽,心想这些人以前必然也曾一起合力过,否则默契不会这麽好。
袁少风暗自庆幸,若非不是先击倒了广德和尚,只怕这几人更难缠。金老大是里头最沉不气的人,每招大开大阖,招式猛烈,若非其他人掩护,他破绽可谓最多,最容易击破。
金老大厉喝道:「看招!」他迫身而上,数拳攻来,x前空门又大开。袁少风皱起眉头,虽之道他有金甲神功护t,但若不反击,只怕对方锐气大增,更是往si里打。
袁少风把心一横,决心正面破敌,他趁金老大收拳不及,双掌齐出,运足八寒极冰功,往他腰间一扫而至。掌势扑来,金老大丹田凝气,打算强y挡下此招。
砰地一声,袁少风退後数步,碧云道人原先欣喜,但听闻一个惨呼声从後方传来,转过一瞧,才发现金老大被弹开到数丈外,整个人ch0u搐不停。
一道道金光迸闪而来,众人仔细一看,原来金老大身披金se蚕丝甲,因为方才打斗关系衣服裂开,这才显露出来。金se蚕丝甲中间缺一大块,俨然是袁少风掌力所致,深透入骨,金老大似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碧云道人鄙视道:「原来是倚仗蚕丝甲之威,我当真以为你练就了刀枪不入的神功,甚至b大佛寺的金刚护t功更胜一筹,没想到竟是用这卑鄙伎俩。」
静玄师太嗤之以鼻道:「难怪江湖上曾传言,你的神功偶尔会发出金光,原来是蚕丝甲露陷给人瞧见,我还以为是金甲神功当真是金身。」
金老大眼见两人轮番讥讽,虽感愤怒,但痛楚窜来,光是还能保持神智已是勉强,根本没办法回嘴。
碧云道人剑身微转,剑锋冷不防地对准袁少风左肩削去,袁少风一个旋身,後方拂尘接踵而来,一guy柔劲力荡来,风声飒飒。碧云道人狠狠一剑,再疾刺而去,他与静玄师太一前一後,配合得严密无b。
碧云道人剑尖主撩上盘,静玄师太的拂尘专攻下盘,碧云道人刺一剑,静玄师太便趁势挥一招,两人招数之狠,连攻不断,似要是置袁少风於si地。袁少风施出御风七步,身侧一避,掠後数尺。
静玄师太喝道:「哪里走!」她俯冲而上,挥拂尘施出「横扫千军」,气势磅礡打来,竟是劈石裂土之威,教人不寒而栗。
碧云道人忽然想到什麽,制止道:「师太,快回来!」此言为时已晚,袁少风矮身欺来,掌气纵横,两掌凌空拍来,不偏不倚打在静玄师太x口,迫得她踉跄後退几步。
袁少风方才掠後,便是故意示弱,静玄师太势在头上,锐气大增,一个疏忽便迎面而来,完全忘了跟碧云道人搭配,才让袁少风有机可趁。
碧云道人心中一寒,知道只剩自己,把心一横,飞身而上。他挥剑成风,剑光闪闪,不敢躁进,步步进b。
袁少风除了黑衣nv子,已无後顾之忧,他气息一窒,左掌平推而出,右掌蓄势待发。碧云道人虚砍一剑,实劈一剑,施出了沧海观的水月剑法,似水如月,虚实相互。
数十回合过去,碧云道人衣袖一拂,再连劈数剑,虚虚实实,真假难分。袁少风其实早已看穿他剑路,但仍不动声se,并非是生起怜意,而是纳闷黑衣nv子为何还不出手。眼下四人之中已有三人颓败,她若再不施以援手,岂非要落得形影单只,孤军奋战吗?
袁少风暗自心想,莫非这黑衣nv子武功盖世,当真有绝对自信,所以才伫立不动?但她应是五毒教弟子,再厉害也是心狠手辣,又怎会循规蹈矩,一对一和自己拚搏?
片晌之後,袁少风不愿再浪费t力,化守为攻,连攻三招。碧云道人飘身而上,凌空举剑挑上,再施一招「排山倒海」,剑光封住了他周身丈许之地。
袁少风身形陡转,腾身飞起,闪过此击。碧云道人大讶之余,反手一剑横扫,又展开「海阔天空」的招式,顿实剑气横生,直扑而来。
袁少风沉下尺许,倒立半空中,一招「金瓶落井」,展开双掌,直直往下坠去。他的身法似如鬼魅,风驰电掣,碧云道人未见其影,掌风已至x口寸许。
碧云道人急忙收势,可惜来不及了,袁少风一掌劈在他左x,掌势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袁少风迅速变招,再连攻十招,大张挞伐,把碧云道人打得血沫横飞,散发一地。直至碧云道人回过神来,身上早已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广德和尚受袭跌地,碧云道人和金老大接连败阵,纷纷倒下,静玄师太虽撑着身子,但她伤势过重,俨然无再战之力。
袁少风目光横扫,眼下四人已溃不成军,风中残烛,便将视线投向黑衣nv子。本以为黑衣nv子会担忧或害怕,但她却拊掌大笑道:「好一个袁公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袁少风听出这声音,哑然失声道:「这不可能,你是唐诗嫣?」
黑衣nv子脱下面罩,眉黛如春山、双瞳似秋水,t态均匀。虽面se苍白如纸,玉颊稍瘦,但仍是姿se尚可的妙龄少nv,而她正是唐诗嫣。
袁少风倒ch0u一口凉气,微感愕然,正要开口之际,静玄师太已抢话道:「你、你怎麽可能还活着?你明明已经si了,那天大家都瞧见你si了,还被装入棺材了。」
唐诗嫣微笑道:「我若不装si,哪能ch0u身来此?当日我虽找了身材样貌跟我相似的人,但她终究不是我,迟早会给人看出破绽。我用了海天一线针毒si她,又毁去她容颜,这样一来,她身t发紫浮肿,脸面血r0u模糊,除了衣物和几颗点上去的痣,谁能轻易辨别呢?」
袁少风叹道:「我早该怀疑这事,因为她脸上是刀伤,身上却是中了剧毒,两种方式都是致命的伤害,凶手为何要这样杀人,实在匪夷所思。」
唐诗嫣淡然道:「我知道你早晚会起疑,所以才想速战速决。」
袁少风剑眉轻蹙,不解道:「你身为五毒教之人,杀我的理由十分充分,可是方才你为何不和他们一同出手,难道良心过意不去,不愿以多欺少?」
唐诗嫣仰天大笑道:「袁公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未免太过好笑。你很清楚五毒教,应该知道他们不择手段,心肠歹毒,又怎会心存愧疚?」
袁少风无奈道:「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何不出手,难道是相信他们吗?」
唐诗嫣冷冽的目光s出,嘴角轻扬,g起一抹残酷的笑容道:「不错,我是相信他们,相信他们必然会被你杀害。」
静玄师太心中大檩,骇然道:「你不是要我们杀他?」
唐诗嫣冷然道:「别傻了,我那几个同夥身为十二煞之一,y谋诡计,多人围攻,样样方法都试过了,仍是拿他没辙。你们这几个英雄末路,美人迟暮的人,又能奈他如何?」
金老大努力撑起身子,讶然道:「你是故意害我们的?」
唐诗嫣看着金老大,冷笑道:「你大概是他们里头最愚蠢的一人,除了武功最弱,就连被亲弟背叛了也不知道。」
金老大纳闷道:「不可能,三弟为人耿直,行事呆板,怎会害我呢?」
唐诗嫣不以为然道:「谁说过是铜老三了,我是指你的好二弟,若不是她暗中相助,我哪能轻易掌握你大鲸帮的秘密,从而威胁你来帮我做事。」
金老大惊讶片刻,旋又面露怒容,冷喝道:「好一个挑拨离间,我二弟已si,你说什麽都si无对证了。」
唐诗嫣淡淡道:「银老二确实si了,但他不是si在唐家手里,而是si在袁公子手上。况且,他也是昨天才si,si在摘星楼上。」
金老大一脸茫然,大喝道:「你到底在胡说什麽?」
唐诗嫣双眸瞥向袁少风,平静地道:「你若不信,大可去问袁公子。我老实告诉你吧,银老二是五毒教十二煞之一,早就背叛你多年了。」
金老大双目眦裂,怒不可遏道:「不可能,我二弟怎会害我?是你乱说!」
唐诗嫣解释道:「本来他想要将你除掉後掌控大鲸帮,但大鲸帮早有一堆人效忠你,他心想与其接下烂摊子,不如将大鲸帮毁过一次再行重整。他选择诈si,顺带挑起上官家和唐家对你的恨意,就是让你进退维谷,只能放手一搏。」
金老大受到打击,口中喃喃自语,目光飘忽,似是发了疯一般。
碧云道人捂着x口,拭去嘴角血渍,虚弱问道:「那我们又与你有何仇怨?」
唐诗嫣黛眉轻蹙,虽面颊不动,但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s出万丈厉芒,语气冰冷道:「就算没有银老二,我也要让你们si无葬身之地。」
袁少风这下才明白,原来唐诗嫣不出手相救,竟是与这几人有深仇大恨。他不解道:「你若真要杀了他们,为何不自己动手,凭你的本事逐一击破,根本不难吧?」
唐诗嫣一双凤目深注着他,无奈道:「那是因为答应了爹娘,不可心存报仇,伤他们半分,所以我只能借刀杀人,这样便不算违反誓言了。」
袁少风惊讶道:「你答应唐震天什麽了?」
唐诗嫣冷笑一声道:「别说笑了,那到处欠下风流债的se老头,我才不认他这个父亲。若说是牡丹夫人,她对我委实不错,可算是半个娘亲。但我方才说的爹娘,便是我的生母,他们的名字分别是唐夜和唐秀儿。」
碧云道人和静玄师太同时发声道:「什麽!」就连方才因愤怒失去神智的金老大,此刻也顿了下来,转过望这里猛地一瞧,双眼瞪大。
唐诗嫣微笑道:「很好,瞧你们这反应,倒是没忘记他们。」
碧云道人双肩颤抖,不可置信道:「这绝不可能,当天我们根本没看到其他人,马车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唐诗嫣冷漠道:「那是因为我爹娘鹣鲽情深,浓情密意,但因为要顾着我们姊弟两人,很少促膝长谈。当时年仅八岁的我,故意带我弟唐文去旁边小解,就是制造时间给他们聊天。岂料就在那瞬间,你们四人出现,一同将我爹娘杀害了!」
静玄师太握紧双拳,悔恨道:「我早说过事有蹊跷,马车上怎会有孩童的衣物,你们却说他们儿nv尚小,怎可能不跟紧两人,必是托付给其他人照顾。」
碧云道人怒道:「哼,要不是你急着要我们找出唐家毒经,我们本来会好好巡视一番,确认没有漏网之鱼。」
唐诗嫣怒现於se,语气透出哀伤和愤怒道:「你们不光杀我爹,广德和尚还想辱我娘,幸好她及时吞毒,这才保住贞节si去。你们可知道我多们心痛,要不是我要顾着弟弟,我早冲上前去跟你们拼命,好在h泉路上与他们团聚。」
碧云道人愕了一愕,似是没有半分歉疚,反而不悦道:「哼,要怪就怪你出生在唐门,当时唐门势力只手遮天,江湖人士无人不怕,我们若不找出独门毒经研究保身,迟早会si在唐门剧毒之下。」
唐诗嫣冷笑道:「唐门虽使毒,但可不n杀无辜,平时不行亏心事,何必担心鬼敲门?你们要不是坏事做尽,又怎会怕唐门找上门来?无奈我爹竟憋住一口气,撒手人寰之前吩咐我千万不要报仇,否则你们早该si了!」
袁少风问道:「唐门势力庞大,内部团结,为何不让你们报仇?」
唐诗嫣幽幽一叹道:「因为我们当时年纪小,就算说是他们四人所为,凭他们四人在江湖上的辈分地位,武林中人只会当我们胡言乱语。到时唐门下不了台,间接也害了唐门,所以我爹才不让我报仇。」
袁少风轻吁了口气,叹道:「难怪你这麽愤怒,毕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是这麽多年过去了,你应该有很多机会杀他们才对,为何现在才下手?」
唐诗嫣玉容扭曲,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道:「因为我终於发现了,没什麽b将自己的仇人c弄在掌心上还更解恨的事,所以我按兵不动,一直利用他们过往的丑事c控他们。不过这麽久也腻了,又听闻他们想染指凌婧儿和柳青青贞节,不禁让我作恶,进而生出杀意。」
静玄师太指着她道:「你竟感骗我们,我要你不得好si!」他拚尽最後一口气,飞身向前猛袭过去,才刚挥出拂尘,一株根j刺入她心窝,迫得她当场坠下跌地。
唐诗嫣袖口再探出三株根j,出手如风,迅疾地分别刺入另外三人身上。袁少风一瞧,那正是彼岸蛊,专x1人血而绽放的地狱之花。
只看唐诗嫣这巧劲施展,身手不凡,袁少风便相信她是十二煞之一。袁少风问道:「为什麽你会加入五毒教?」
唐诗嫣淡淡道:「因为唐门虽使毒,仍是遵循正派方式,倚靠唐门想报仇太难了。一来不想给唐门制造麻烦,二来待在五毒教可以不择手段折磨他们,简直是一石二鸟。」
袁少风问道:「你本来只想借刀杀人,还是有意杀我?」这是最重要的事,也是袁少风最想知道的事。如果只是报仇,那他不过是件工具,可有可无。但如果她曾有心杀他,那便不是一笑置之的事了。
唐诗嫣轻描淡写道:「奉了五毒教的命令,我为了拿长生诀,确实想过杀了你。打从你在太y山击败太y双魔和偃江双残,我就知道你绝不好惹,要杀你必须从长计议。可惜荆柏和银老二两人仍未看清此事,摧命娘子又好似别有所图,最终落得失败结果。」
袁少风皱眉道:「荆柏当真已si?」
唐诗嫣点了点头道:「当初他在七夜宴,虽用蚕丝甲避过一劫,但与你岸边决斗时,仍不幸负伤了。他本来想撤退,甚至准备将此事禀告总坛,但银老二不愿接受失败,所以暗中将他杀si了。」
袁少风轻叹口气道:「这倒很像是五毒教的作风。」
唐诗嫣耸肩道:「荆柏本来就是十二煞中最弱的,只懂得利用快剑林,自己却不知长进。不过银老二也不遑多让,若非他太心急了,急着杀了慧明大师和对付柳青青,又怎引起上官家和你的注意。」
袁少风讶然道:「慧明大师是他所杀?」
唐诗嫣轻轻点头道:「我本来让摧命娘子去阻止他,不过似乎晚了一步。」
袁少风听闻慧明大师之si与段子雁无关,心里松了一口气,也确认段子雁并没有骗他,她确实不肯替五毒教n杀无辜。
袁少风望着她问道:「那现在还要杀我吗?」
唐诗嫣反问道:「我若说不会,你肯相信吗?」
袁少风叹道:「虽然你有为了报仇的苦衷,但你曾想杀我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也难保你日後不会改变心意再次袭来。念在你是唐家的人,我可以让你si得t面点。」
唐诗嫣莞尔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要我乖乖赴si,未免也太过分了?」
袁少风心里想起唐瑶和戚百生,知道绝不能让她逃走,目光一闪,人已斜飞而去。唐诗嫣不愧是十二煞之一,眼见他飞快b近,仍是夷然无惧,处变不惊。
唐诗嫣身形一旋,迅若疾风,手中毒镖接连几闪,寒芒迸现,朝袁少风平s而来。袁少风早习惯暗器攻击,此刻又早有防备,稍作闪避,毒镖纷纷落空。
唐诗嫣身法也不逊se,飘风一掠,娇小身躯轻灵巧妙,好似天仙拂袖跳舞一般。可惜她出手狠辣,飞镖、银针,石弹和袖箭等暗器一应使上,瞄准位置几乎不离要害。
双方拼斗百回合,袁少风仍是周旋丈许外,不肯轻易靠近。他知道唐诗嫣武功虽然和银老二相差不远,但心思更缜密,说不定身上还有其他机关没使出来。
又过了一阵子,唐诗嫣似是t力骤减,身法逐渐缓下,袁少风见此良机,先以一招「灵猿跳涧」接近她,确认无诈之後,双掌倏地一拍,唐诗嫣凌空换步,反掌一打,四掌相交,两人暴退数尺方才停下。
袁少风负手而立,两眼直视着她,笑道:「胜负已分。」
唐诗嫣冷笑道:「我还未倒下,你怎知道已经获胜了?」
袁少风摇了摇头,淡淡道:「无论你是否有後招,你已经没有机会施展了。」
唐诗嫣大惑不解道:「为何你这麽肯定?」
袁少风轻声道:「你自己瞧瞧自己的掌心。」
唐诗嫣半信半疑举起手来,双掌一摊,惊见两道清晰可见的青se蜘蛛印痕。她猛地抬头,哑然失声道:「这是什麽?」
袁少风悠然道:「世人均认为五毒教和唐门用毒最厉害,事实也确实如此,但这表示只有他们会使用毒。六道门的瘴鬼道招式,正是以毒着称,只是招式难练,又有些偏离正道,所以才b较少人学。」
唐诗嫣问道:「你这是六道门的招式?」
袁少风取出一颗青se蜡丸,微笑道:「将蜡丸打碎抹在掌心上,藉由掌劲透入你肌肤,此招名为青蛛断魂掌,不出三日之内,你必si无疑。」
唐诗嫣心中大惊,愕然地望向手掌,似是不可置信。良久之後,她再度看向袁少风,眼神已转变温柔之se,脸上也挂起笑容道:「你若要杀我,定不会用这麽麻烦的法子,你是想要我救瑶儿吧?」
袁少风皱眉道:「她好歹也是你妹妹,你为何忍心害她?」
唐诗嫣笑了笑道:「我让她中毒,不过想引你和他们决斗。」她指着地上已被彼岸花x1成为人皮囊袋的四人,嘴角上扬道:「事情既已达成,我也不会真的看瑶儿si去。解药我当然可以给你,但只有一颗,戚百生我是ai莫能助了。」
袁少风惊道:「解药不可能只有一颗!」
唐诗嫣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解要确实不只一颗,但我为何要帮你呢?你想要杀我,我救了瑶儿已是仁至义尽,何必再救戚百生?」
袁少风沉思片晌,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叹道:「你把两颗解药给我,我可以帮你解毒,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唐诗嫣蹙眉道:「你说话算话?」
袁少风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唐诗嫣从怀里取出两颗药丸,扔给了他,淡淡道:「现在,你可以替我解毒了吧?」
袁少风摇头道:「待我先救了他们,我再替你解毒。」
唐诗嫣惊道:「你竟敢骗我?」
袁少风耸了耸肩,苦笑道:「我说过会替你解毒,但可没说现在吧?况且,这两颗解药是否真能解毒,也要等我试试再说。」
唐诗嫣冷冷道:「你若食言,我便把你的真实身分公诸於世,不光如此,就连你和牡丹夫人的暗通款曲的私事也说出来,让她因你而身败名裂。」
袁少风问道:「你怎知道我跟她的事?」
唐诗嫣哈哈一笑道:「瑶儿都能知道,我为何不知道呢?」
袁少风听到她的恫吓,不但没有畏惧,反而开怀大笑道:「多谢你的指点,看来这两颗药丸必定是真的,否则你犯不着拿这两件事来压我,令我不敢不从。」
唐诗嫣杏眼圆瞠,好一会儿後,幽幽道:「难怪他们不是你对手,你太可怕了。」
袁少风淡淡道:「你放心好了,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言而无信。待我治好了他们,我会帮你解开此毒,并放你一条生路。」
唐诗嫣疑惑道:「此事当真?」
袁少风摇了摇头道:「就算你是五毒教的人,我也不想欠你人情,但是你必须谨记在心,我虽替你解毒并放走你,但这可不等於我日後不会对付你。」
唐诗嫣微笑道:「彼此彼此。」
袁少风凝视了她一好会儿後,身形一晃,飞出数丈,直奔偃江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