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说节假日都不愿意出门。”
白赫一笑:“人太多了。”
风吹得很自在,白赫俯身,胳膊和下巴一起挂在栏杆上,职业习惯让他没弓着腰,反倒将后背绷得很直。龙寅川看他这有点孩子气的动作,笑着在他背上拍了拍。
白赫仰头看他,下颌连着脖子延伸出流畅利落的线条:“待会儿回哪儿?”
他的声音很轻,可混在风里龙寅川也听清了。或许也没那么清晰,但白赫看过来的眼神,让他瞬间意会。
“明天,需要早起吗?”
“不用,我下午的课。”
龙寅川笑着点头,镜片上有路灯的光晕:“去你那儿吧。”
临出门才喂过猫,白赫也陪这小祖宗玩儿了挺久,所以开门后没有立刻听到白捡跑过来的动静。打开灯看过去,这家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爪子在窝里挠了几下,懒洋洋不愿意动弹。
这会儿也没人打算逗它,门一关上白赫就被搂住了,贴得近了还能闻到彼此身上的火锅味。
顺理成章的,亲吻的气息里也带着火锅气。只是浅浅地相互碰碰脸侧,鼻尖,嘴唇,不等深入一些白赫先笑了出来,龙寅川松了松手,还是虚虚环着他,也笑着。
“吹那么久风味儿还挺大。”
龙寅川很体贴地问:“那先洗澡?”
“肯定啊,我还得上个厕所,憋好久了。”
龙寅川笑着在他腰上拍了拍:“那你先去。”
白赫冲他勾了下嘴角,抽回手时飞快地在他腰侧挠了下。
默契足够,即使什么都没说,但彼此都能对气氛有很好的感知,那么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都心知肚明。照理说他俩这年纪,之前又心如止水了那么久,是该干柴烈火。偏偏两个人都还挺沉得住气,或者说越到正戏开场时越从容。龙寅川给白捡换了水,将茶几上的逗猫棒收好才回房间。
拉开衣柜,拿了那套白赫穿不了给他的练功服。
(六十)
不是没有想象过,每一次浅尝辄止的亲密,都将某些期待加重一分,到了真正能品尝果实的时候,就会抱着期待认真对待,全心投入。
等龙寅川也洗好了出来,两个人都清清爽爽的,互相给彼此吹了头发,再关好房门。
白赫盘腿坐在床上,对着面前的几个盒子瓶子,没什么紧张感,反倒是新奇居多。拆了两个盒子,点了下里头的数,朝龙寅川扬着下巴:“用哪个啊?”
“你想用哪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