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

他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向隔壁自己住的那栋走去，途中遇到昨晚那位给周挽月清洗身体的佣人，她正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

顾言笙从钱包抽出一迭现金递给她，“看到什么了吗？”

那佣人也机灵，秒懂他的意思，回答道“先生那么早就起来找挽月小姐了呀，不过她还没睡醒。”

男人还算满意，点了点头大步离开。

周挽月睁开眼睛。

起身找到角落处的浴袍，套上后下床，双脚着地站起，从花心处滴落的精液让她微微一愣，刚走几步踉跄了一下，腿软得站不住，走路时双腿间还会不经意摩擦着那处红肿，女孩感到难为情，但还是扶着东西向浴室走去。

她无助地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坐在地板上，头顶的花洒喷下的冷水淋湿了她的全身，头发散乱地贴着精致的小脸，她无声地哭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啜泣声停止，女孩深深地叹息一声，站起来擦上沐浴露将全身清洗干净，中间经过身上那圆润的饱满和腿心处时还是闭着眼睛清洗了，又将浴缸里放满热水，细心地泡了澡，穿上新浴袍，擦着湿哒哒的长发从浴室走出来，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那头接通了，女孩艰难地说出那三个字“【避孕药】”

不久后顾言笙将避孕药送过来倒了水给她吃了6粒，在一旁看着她艰难地吞下，那药很苦，女孩差点要吐了，眼里蓄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