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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板是清早走的。
秦一在床上又睡了半天，临到中午才起来。
刚洗漱完，霍老板就像有感应一样，打了电话过来。
——这是霍老板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秦一莫名有点紧张，接通时，听到霍老板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细微电流传过来，有种比平常难言的性感。
让秦一耳根子
“起床了？”
“刚起。”
“吃饭了吗？”
“还没有。”
感觉自己说话太终结了，秦一连忙又补充，“还没来得及吃，刚刚刷完牙……您吃饭了吗？”
“还没有。”
“是在工作吗？”
“不是。”低沉磁性的嗓音，通过手机贴着耳朵缓缓说，“没看到兔子，有点没胃口。”
“那、那……”秦一脸热小声说，“您要我过去吗？”
“过来？”电话里传来一声极轻的笑，烫得秦一耳尖更红，“你觉得我是看着兔子吃饭，还是先吃兔子？”
秦一难为情地抿起唇。
但霍老板越说越刁难兔子，“小萝卜呢？兔子吃的小萝卜还在不在？”
“……在，”秦一赧得不行，还是诚实地开口，“在的。”
“我不信。”霍老板低着嗓音，“证明给我看。”
“……真的在。”秦一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犹豫地抿唇，“……怎么证明？”
霍老板挂了电话，发起了视频申请。
手里的金属方块一下子烫起来，不是物理上的烫，是心理上的。
秦一脸红得不敢接。
但视频申请的铃声一直在响，还带着震动。
霍老板的头像是一片漆黑，现在在屏幕上，像极了霍老板的深邃锐利的鹰瞳，静静地盯着秦一，无声催促。
秦一还是接了。
但没敢看霍老板的眼睛，讷讷地叫，“……霍老板。”
“兔子。”
“……在的。”
“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腰。”
只是腰的话……
秦一臊着耳根，把上衣撩起来，露出劲瘦有肉的腰。
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
不很突出，也不单薄，恰到好处，摸起来很有韧性。
霍老板很喜欢揉这块区域，小腹，侧腰，后腰，包括稍下面一点的腰窝，和往上一点的朝里弯起弧度的背脊。
现在上面还有印子。
捏重了的手指印，咬上去的牙印，斑斑驳驳的，像春天山野上星星点点的艳色小花。
“往上撩一点。”
霍老板低着嗓音说，带着点猎人似的哄骗。
但兔子很有些警惕，虽然羞赧，却摇了摇头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