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不喜欢别的alpha踏足他们的领地,要是谁踏足了那铁定会打起来了。
还好江先生现在还有理智,知道面前这个alpha是他员工,而且这个alpha的信息素很淡。
“我来跟你汇报工作。”小秘书声音都变得小了。
江先生又闷了口酒冷冷的说:“说!”
“池先生他在安城,他和顾先生两人在安城生活,而且顾先生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没查到结果。”
“啪啦——”江先生手中的杯子碎了,鲜红的血液混合着红酒流了一地,小秘书吓一跳。
但是事情还没汇报完还要接着说,小秘书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跟江先生说:“听他们的邻居说他们可能是一对,孩子很有可能是池先生的。”
“滚!”江先生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了,他直接让小秘书滚,在不滚他怕忍不住这脾气把他给打了。
小秘书二话不说就直接跑了,跑的时间还怕自己跑的慢江先生反悔了。
江先生看着茶几上的资料,江先生拿起来看了看,看到我和老顾现在住的地址之后他就站起来打算去找人。
骨子那股占有欲在听到小秘书说那句“可能是池先生”时就一直肆虐着,而心中的怒火也要喷出来了。
他必须去求证,必须要从他嘴里听到不是他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江先生是这样子的
我在家里正和老顾一起做胎教,给小宝贝读故事说这类的。
那一声声急促的门铃打断了我们两人,我让老顾接着读我去开门。
我一边走一边冲门那处喊:“来了,别按了。”
可是按门铃的声音依旧没停反而更加急促了,这下子我不得不加快步伐去开门。
如果我知道门外的人是江先生还是处于易感期的江先生,打死我我都不会去开这个门,直接让他按烂去得了。
其实江先生已经很克制自己了,要是不克制他直接把门拆了就去了。
我一开门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人一把抱在怀里,我挣扎着,但是抱我那人只要我一挣扎就抱的更紧。
“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我冲抱我那人大喊着。
那人愣了愣终于松了一下,我就趁着这一瞬间直接推开他,但是那人反应更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看清了来人是谁了,是江先生。
“怎么是你!”我很惊讶,怎么会是江先生呢?
在二楼客厅的老顾听到下面的动静之后就挺着肚子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