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阿余了,做事不能如此的凶险了,虽然每次收尾都很干净让警察查不出来,但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所以还是稳重些。
“行。”
两人挂了之后江先生摸着抑制剂的盒子,连带着眼中都含有笑意,阿余就是口是心非。
其实这是上次江先生易感期来了把我扛去酒店闹一次之后我就偷偷买抑制剂藏在房间里,以防万一。
没想到还真有用上的时候。
可是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刚刚江先生说的那话让我心里有些毛。
总觉得他在干什么坏事。
“扣扣扣——”
房间门又被敲响了,我收回思路去开门,江先生站在房门口处见我开门了就说:“谢谢。”
“谢什么?”我语气特别不好的问。
“谢谢你给我的抑制剂。”江先生笑笑的说。
“要是谢这个你赶紧滚。”我说着嘀咕一句:“狗东西。”
江墨我们走着瞧!
江先生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痒痒的,阿余好可爱,江先生深呼吸一下就怕自己忍不住又亲了,惹得面前这人不快。
“嗯,阿余骂的是。”说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的低下头在我嘴角处啄了一下。
挖槽!!!这狗东西实在是太特么的气人了。
“你给老子滚回书房去!”我一把推开他然后用受伤的脚踹他一脚,嘶——疼!
“伤到脚了,没事吧?”江先生听到我抽冷气就连忙转身弯腰查看我的脚。
我更加气了,直接大喊:“给我滚回书房去。”
“不要,你脚疼都是害得,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你真当我残疾了?”
江先生说:“你现在跟残疾有什么区别?”
我:……
你妈!你这是在讽刺我!
最后江先生再次靠着他的不要脸留在了房间里,我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首都的某处地下室里,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安亮被绑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形,他扯着绑着他的铁链,铁链哗啦啦的响着,但是就是弄不来开,当然他也不可能弄开。
“来人!赶紧放开我!”安亮急了,他冲着门口处大喊。
可是喊的口干舌燥的确没有一个人来,这气的安亮蹬了一下腿。
“妈的!给我开口水!我要渴死了!”
而监控室里,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脸上戴着面具,一直看着监控里的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