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瀚一头雾水,解了个领带怎么了?
江总接着说:“还摸我胸肌和腹肌。我总觉得我肯定不接受婚前性行为,所以咱俩做到这一步一定是已经结婚了!”
这回脸红的是乔瀚,屋里还有医生姐姐呢,这人就乱说!毁人清白!
“谁,谁摸你了!”他没想到这个人都失忆的连爹妈都不记得还能记住他给他抢救这么一回事。
他揉了揉眉心:“你那时候过敏了,喘不上气,我才给你解得领带!”
是这样吗?江总有点迷茫,刚从阎王爷面前回来的他,现在在药物的作用下还不是很清醒。
“那你是我未婚妻对吧?”江总执着发问。
乔瀚非常想这个时候把事实说出来,但是想了想那张巨额银行卡,和未来每个月稳定五十万进账,还有近距离接触他女神日常生活的机会。权衡片刻,他露出了一个相当迷人又发自内心的微笑。
“没错,我是你未婚妻,我们在约会呢,你喝了杯咖啡就过敏了,下次可千万要注意啊。”乔瀚看着虚弱的江总就像看到了一座高高的金山。
江总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分辨不出来:“是这样吗?那我是吃了什么过敏的?”
乔瀚回头看向医生。
医生姐姐清了清嗓:“江先生是这样的,你对花生过敏,而乔先生拿过来的咖啡杯里边有花生酱的残留,您之后的日常生活中需要格外注意。”
乔瀚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有钱人这么惜命,如果咖啡过敏为什么还会喝咖啡。估计是咖啡厅的新品,里边加了花生酱又没有写在菜单上。
江总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眼神犀利的看向医生。
医生非常知趣,立刻表示她还要去别的病房查房,便离开了。
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乔瀚又开始有点尴尬,豪门日常聊天都要聊些啥啊?他总觉得以自己的智商会在很短的时间被发现自己是个假冒伪劣的。
江总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抓住乔瀚的手:“乔儿,我难受。”
直男撒娇,威力翻倍。
而乔瀚的反应比江总还要直男一百倍,他瞬间紧张起来:“江总你难受?我去把医生叫回来!”
说完他就要往外跑,手被江总拽得紧紧的。
“你跑什么,坐好。”江总一皱眉,乔瀚瞬间感觉回到了咖啡厅被失忆前的江总全面压制的状态。
他马上老老实实的在床边坐好,没话找话:“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不喝,你先别想着跑,我们谈谈。”江总语气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