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瀚站定，既然被找到了，再离开也没有什么必要，不如听听他要说什么。
江之歌似乎不太敢碰他，斟酌了好久才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好，多谢江总关心。”乔瀚重新端起一个虚假的微笑，就像他之前卖酒的时候那样的。
他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了，似乎不管怎么样，都很尴尬。假笑至少可以让他们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不，还是很奇怪，周围进出地铁站的乘客们时不时的就把眼神瞥了过来。毕竟这么帅的两个大帅哥在地铁边上一副要说话的样子，又养眼又让人觉得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江之歌也感受到了路人有意无意的目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小乔我们先上去说？”
乔瀚点点头，他也不想被围观。
江之歌提议：“要不要找一个咖啡店？”
“不了，江总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赶时间。万一您再过敏了，太耽误事了不是。”乔瀚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和语速，拼力想要营造出一个轻松不在乎的形象。
江之歌笑了笑：“好，那就在这儿说。”
“你还没回答我过的怎么样。”
“挺好。”乔瀚惜字如金。
“生活学习都习惯吗？”
“习惯。”乔瀚继续惜字如金。
“都习惯就好，那你去忙吧。”江之歌笑眯眯的和乔瀚挥手道别。
乔瀚：……
可恶，这个该死的老男人究竟是来干嘛的？！
就是为了过来问他这两句废话吗？
乔瀚哽住了一下，还是反问：“你没别的事儿吗？”
江之歌还是态度很好，完全没有任何攻击性：“没有了，你去忙吧。”
乔瀚不明显的深呼吸了一次，把翻腾上来的想法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老男人说没别的事儿了，那他也没有！
没有！
他才不关心江之歌身体到底有没有彻底恢复！
就这样吧！
乔瀚再次控制自己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就走，心里还在想过多久江之歌会把他叫住。
结果是并没有。
江之歌就这么看着他走进地铁站，消失在人海之中。
乔瀚走向地铁站的时候，很注意身后的动静，但是江之歌没有追过来，而他感受到的注视和之前在学校里的那种一模一样。
乔瀚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但是他都耍帅走开了，又不可能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