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
那此后祁柳果真留在了家中。
她倒没有日日笙歌,只是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宋依枝门口,提出一些没头没脑的要求。
有时是笑一下,有时最过分也就是一个吻,宋依枝心里不上不下的,她盼着祁柳快点养好伤,又暗自猜测假如这人受伤就不会折腾她的话,还是伤着的好。
她的心思浅薄得像一片蝉翼,祁柳只是一瞥就能猜到。
“在想什么?”
祁柳倚在门前,她已然替代了闹钟的功能,不如说什么机器都不会有她准时。
宋依枝尽量保持沉默,对面的人如同一个以恶趣味为食的怪物,她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无趣。
但祁柳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宋依枝看见她走过来,立马向后退了几步,她已经习惯在这个人眼皮子底下换衣,但这还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祁柳在她还没换好的时候凑近她。
“我马上就好”宋依枝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双手按着,用吻封住了剩下的话。
她顺从地张开嘴,麻木和求生欲让她这样做,空气和柔软的舌索了进来,宋依枝的眼垂着,但没有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