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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枝明知这人只是装的,但仍被打动了心里那扇本就松动的阀门,她叹了口气:“不是。”
祁柳嗤嗤地笑,她松开了宋依枝,向后仰躺下来,把床砸出“咚”的一声。
“上来吧。”
宋依枝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她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起床穿好衣服之后又躺回床上的时候,但她还是又被祁柳圈入怀中了。
“穿着衣服好硌人啊”祁柳抱怨着,但宋依枝是绝不可能再脱掉衣服和祁柳赤身相拥的,那样绝对会出问题。
“昨天还打我呢”祁柳脸上的巴掌印消得差不多了,宋依枝几乎要忘了这回事儿,但祁柳此时又重新提起,“但是我原谅你了,宋依枝。”
“我还挺喜欢和嫂子偷情的。”
祁柳昨天故意那么问,就是想看看宋依枝的反应,她天生就是要犯贱才好过的怪性子,被打也不稀奇。
她内心早已确认这个名义上属于她哥哥的女人,这个被她在新婚之夜强奸又反复折辱欺弄的女人,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祁柳本以为事情会变得非常无趣,因为折磨宋依枝带来的乐趣就是在于观赏女人内心的挣扎和身体的沉沦所带来的反差,但如果女人已经全身心都屈服于她,这件事情理所当然地会变得非常没有意思。
但宋依枝实在是给了她惊喜。
祁柳自认为她的放过会让宋依枝放弃与她纠缠的风险,但事实上并没有,女人死死地抓住了她这根本就带来致命风险的稻草绳,即使有更好的去路也这样坚定。
“喜欢嫂子打开给我的样子,喜欢嫂子发出的声音,喜欢嫂子主动给我操喜欢嫂子只对我这样都很喜欢”祁柳亲昵地在怀中人耳边碎碎念,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情人的絮语,又像是自说自话的告白。她提到“偷情”这个时词宋依枝明显挣扎了一下,但越往后说,女人反而越安静下来。
祁柳起先并想不到宋依枝会对她这么执着,她有时候也无法理解宋依枝对她的“喜欢”竟能让这个有时软弱有时又大胆而疯狂的女人做到如今这种地步。但那又怎么样呢,更重要的是,祁柳意识到,每一次和宋依枝亲密接触,其实都是在往祁槐和祁父祁母日后的生活里扎一根不知不觉的刺。
只要能给祁槐他们带来不快,她便感到愉悦,在此基础上,她对和宋依枝继续维持肉体关系意外地并不厌恶,或者说,祁柳发现比起其他人,宋依枝合胃口得多。
更何况,她已经给过宋依枝逃走的机会了。
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好像利大于弊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呢?祁柳并不是会感到愧疚或者对自己的决定必须执行到底的那种人,她的更多行为都出于她随时都会改变的想法,因此现在发生的事情未必都在她预料之内,但一定都在她想做的范围之内。
既然宋依枝一定要纠缠她,那她们就如此沉沦下去好了,到时毁灭的是谁都无所谓,反正彼此心知肚明。
祁柳亲了亲怀中女人的耳尖,将手探入一直沉默顺从的人的衣服内,她抚摸着宋依枝温热的皮肤,把细密的吻落在了其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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