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顾言听到了沈意有些模糊不清的话语：“崽崽，你忘了，昨天我就说过，我想亲你……”
后来沈意说了什么顾言有些没有听清，他的脑子一片混乱。
顾言只以为昨天沈意说的那句话只是开玩笑，没有想过他是认真的询问。
他依旧不会换气，每次都是沈意估摸着时间，开口让他呼吸休息一下，然后又继续忘记了呼吸。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直到顾言实在有些难受，没忍住抬起有些无力的双手，将沈意推开。
没什么力道，但沈意很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克制地离开了顾言的嘴巴，手掌紧紧扣着顾言有些滑落的身体。
他将顾言抱在自己怀里，听着两人有些不稳的呼吸，轻笑道：“宝宝，你好笨，怎么几次了都学不会换气。”
顾言没有什么力气反驳，他现在腮帮子难受得紧，嘴巴也阵阵发麻。
沈意太讨厌了，他心想，总喜欢亲他，还是这种亲法，关键现在还在外面，小叔叔和江白哥哥还在等着他们，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还不知道怎么办。
沈意轻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道：“没关系，哥哥会教你的。”
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听见沈意这么不要脸的话，顾言没忍住呛声道：“你都不会，怎么教？生啃吗？”
沈意的脸瞬间黑了黑，他重重地在顾言有些红润发麻的嘴巴上亲了一口，恶狠狠地捏了一下顾言的脸，接着他怀疑地问道：“有那么差？”
他可是偷偷在书上学了好几天，在面对顾言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力道重了让顾言不舒服。
顾言有点想点头，因为沈意的技术真的稀烂，让他的嘴巴很难受，每次都要好久才会恢复正常。
他不喜欢这样的亲法，不仅嘴巴疼，还有一种陌生又让他害怕的感觉。
顾言小声地和沈意商量着：“我不喜欢这样亲，可以和之前一样的吗？我喜欢那样的。”
沈意轻轻地触碰在他的嘴巴，脸颊上，让顾言有一种被他在乎的感觉，很温柔，也很舒服。
现在这样的沈意有些凶，每次力道都很重，上次洗澡的时候，顾言还发现自己的腰间被沈意印下了手印，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下去。
“不好。”沈意无情地拒绝了他的提议，开玩笑，他好不容易可以喝点汤，为什么还要去喝水。
“……哥哥……”顾言忽然喊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尾音扬起，仰着脸看着沈意，“换一种好不好？”
“艹”沈意低声在心里咒骂道，顾言这样子，真的要了他的命。
眼见沈意有了松动的痕迹，顾言不动声色地碰了碰刚刚被沈意抓疼的腰间，继续轻声道：“你力气太重了，我的嘴巴很难受，上次腰上的手印，到现在都没有消。”
他试图让沈意感到愧疚，借此让沈意答应他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