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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妍垂下手揉乱他的头发,什么也没说。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小腹,像是故意的撩拨,又像只是平常地呼吸她的气息。楼下简易的小厨房里传来细碎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隋东和沉墨在准备晚饭。被他这样搂着,郭妍的心有点乱。他姐姐还在楼下,她就抱着人家弟弟做那种事情怎么想都有点好吧,背德的刺激。
俯下身,捉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把他推倒在床上。郭妍红着脸,小心翼翼却又无比渴望。她脱掉毛衣,解开内衣,浑圆的乳房弹跳出来,一只手都握不住,咬一口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傅卫军歪着头,表情无辜,仿佛他什么都不明白似的,看得郭妍更是小腹发热,脸颊发红,光是看着他的表情,就够她湿了的。她凑近,一边吻他的脖颈,一边踢掉了靴子,袜子,本想把裙子脱了,傅卫军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不要。
“变态”郭妍的脸更红了,直起身,与他十指相扣。他早就硬了。看见她浓密的秀发在桦林的秋风里被吹起,看见她温柔地替他整理衣领,看见她脸红的样子,傅卫军就忍不住。她的存在,是纯洁的初恋,也是淫荡的欲火。扶着他的肉棒,郭妍试探着一点点坐下去。女生在上面插得更深,秋丽嬉笑着告诉她的。郭妍当时都听呆了,咬着下唇,满面羞红,被秋丽嘲笑太单纯,实际上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她骑着傅卫军,是什么画面。
噗滋一声,因为有了足够的淫水润滑,肉棒总算是插进去了。郭妍调整了一下姿势,故意没动,只是收紧小穴,撩拨他的每一根神经。肉棒似乎早就等不及了,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不安分地跳动,甚至好像变得更硬了。
郭妍试探性地动了几下,完全不同的感觉。她在下面的时候,更多的是被支配的快感,完全被他结实的胳膊搂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哀求,呻吟,完全臣服。但是在上面,感觉完全不一样,可以看见他的眼睛,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傅卫军的大手握着她的,十指紧扣,看起来,这个姿势他也很喜欢。
她的动作很笨拙,大部分只能取悦自己,像把傅卫军当做一个大号的情趣玩具一样。肉感的臀部因为起起落落撞击他的小腹,湿漉漉的小穴沾湿了他的大腿和她的裙子。裙子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如何把她的小穴操开,郭妍偶尔动作大了,肉棒险些滑出来,还好龟头卡在小穴口,撑得很满,小腹酸胀,腰肢早就没有力气了,郭妍的头脑似乎卡在了云里,只感觉头晕目眩。楼下偶尔传来菜装盘,放在那张折迭饭桌上的声音和筷子哗啦啦的响,这让她更紧张,要是下一秒隋东上来喊他们去吃饭怎么办?更糟糕一点,要是沉墨上来怎么办?她会听见吗?这些幻想,让郭妍手臂一麻,起了鸡皮疙瘩。高潮的感觉席卷而来,她是彻底动不了腰了。
“骑乘是门儿艺术。”秋丽说。郭妍回味这种濒死的快感:心跳加速,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秋丽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的洁白的牙。再怎么艺术她也艺术不动一点了。
傅卫军看着她,虽然她技术是差了点,但摆动腰肢,努力取悦他的模样,绯红的脸颊,都很可爱。尤其是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才动了十分钟,她就累趴了,明明是她更傻一点吧。傅卫军搂着她的腰,微微屈起膝盖,方便动作。郭妍还以为是结束了,正满足地搂着他的背,想亲他,却不想他膝盖一屈,插的更深了。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呻吟像是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一点声音,真可爱,像无辜的小兔子一样,被猎人抓住了,才知道死期到了。傅卫军勾起唇角一笑,似乎是在说“没关系”,但在郭妍眼里,说的明明是“操死你”。
“啊!”她咬着枕头,泪水涟涟。床在身下拼命摇晃着,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还非常敏感,经受不起这种粗暴的抽插,浑身发酸发疼,似乎快要融化了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被肉棒抽插的快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傅卫军抱着她的腰,助听器早就被他丢在一边,她柔软的小腹和胸部都贴着他精壮的肌肉,连汗水也是彼此分享的亲昵。臀部被迫抬起,跪在床上,任由被他狠干。她哭泣的样子非常漂亮,晶莹的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下,微微蹙眉,眯着眼,气喘吁吁。唉,也就敢让她在床上哭一哭了,床下一哭,傅卫军都胆儿突。
小穴的嫩肉绞紧了,她又来了。听不见她的哭声和娇喘,但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顺着他的侧脸流到他的后劲,滴落在枕巾上。傅卫军自己的呼吸也重了,一口咬住她光滑的背脊,像是要把她要出血来。终于,肉棒跳动了几下,他也射了。
郭妍踉踉跄跄站起来,忙想把精液弄出去,却被傅卫军抓住。她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二人,衣裳凌乱,脸上都有点红,“放手。”傅卫军仗着还没戴助听器,耍赖比划:“听不见。”弯腰把还挂在她脚踝的内裤直接给她提上去。温热的精液现在都有点冰凉,加上内裤上阴干的春水,凉飕飕的,郭妍红着脸打了个寒战。“回家才能弄出来。”傅卫军吻着她的耳垂,比划着。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弄进去一次,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快就把属于他的痕迹弄出来。
“军,军儿哥,吃饭了。”隋东敲了敲门。郭妍吓了一跳,连忙胡乱穿好衣服,又替傅卫军整理了一番,这才下楼。
只不过是家常菜,但味道不错。隋东买了一箱啤酒,廉价的,哥俩常喝的牌子。沉墨和郭妍喝北冰洋,傅卫军和隋东一人开了一瓶啤酒。一开始郭妍还有点放不开,不过看沉墨文文静静的,虽然才是19岁,刚上大学的年纪,但特别会照顾人,把郭妍这个来之不易的弟媳妇招待的特别周到,从隋东那知道她只吃素,今天桌上大半都是素菜。郭妍倒是也不好意思端着了,也同她说几句家常话。这才知道,沉墨算是有出息的,和傅卫军从小分开,却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到弟弟的想法,一直四处打听。高考前夕打听到他被桦林的一户夫妇收养了,然后又被抛弃,打小就在桦林孤儿院长大,心疼不已,为了和弟弟团聚,她的成绩明明可以更好的大学,却选择了桦林医科大。
“那你大爷大妈对你还挺好的,还供你读书呢。”郭妍说,给沉墨夹菜。沉墨平静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点波澜,低下头轻笑,或许是苦笑:“他们家里还有个儿子。学费和生活费都得我自己想办法了。我还在找能勤工俭学的活儿呢。”郭妍是个敏感的人,她感觉沉墨似乎故意避开了大爷大妈对她好的这个点,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是这样寄人篱下的孩子了。她不打算追问。沉墨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傅卫军,给郭妍又开了一瓶北冰洋,郭妍打不开,直接交给他处理了。“小军儿能有你真好。”沉墨笑着说,郭妍红着脸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应答,傅卫军只是一笑,把打开的北冰洋放她面前,又给她夹了一筷子尖椒干豆腐。
隋东咧嘴一笑,啃着排骨:“姐,你们那大学就没有你喜欢的啊?”沉墨顿了一下,傅卫军瞥了隋东一眼,抬手轻轻打了他的后脑,比划:“好好吃你的饭。”沉墨轻笑:“嗯我不想处对象。能找到小军儿就够了,其他的,我也不敢奢求了。我们打小就相依为命,以前能过,现在也能过。”傅卫军握着啤酒瓶的手顿了一下,眼眶有点红。隋东轻轻用胳膊碰了碰他,又给沉墨夹菜:“姐,好,好,好好儿的,说这么俗的话干啥?多吃点。今儿的菜,都,都是姐做的。我和军,军儿哥还,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
傅卫军在桌上几乎没怎么吃菜,光顾着喝酒。一只手握着郭妍的手,一只手轻轻抱着姐姐,笑得跟个孩子一样。这是他生命里最好的一天了。冒着热气的家常菜,啤酒,最好的兄弟坐在对面,一如既往用蹩脚的冷笑话逗郭妍,却被她用书卷起来砸脑袋,只能认怂地喊着“姐”;握着最爱的姑娘的手,身上还有方才缠绵留下的她的香气,她会笑着让他少喝点;另外一只手抱着姐姐,他最后的,也是最亲爱的亲人,就像小时候保护她那样,以后也会一直在她身边。
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