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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花

 

一向贪睡的纪厌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伴随着清脆的鸟鸣和清晨凉爽的微风,悠悠踱步到院子里,拉来藤椅坐了上去,静静地看着一边正在晨跑的纪礼。

青春期的少年一天一个样,短短数日身型越发挺拔,汗水打湿了发丝,有几缕黏在脸侧,并不突兀,反倒是别样风情,像寂静坚韧的白杨被风雨洗礼后多添了一分野性。

纪礼距她还有一段距离时就放慢了速度,待呼吸平稳走到纪厌面前,自然而然的跪下道了声早安,温驯的看不出一丝棱角。

“去,采几朵花来,挑你喜欢的。”

他应了声是,刚准备起身,背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踩了下去,“就这样爬着去。不许用手。”

花丛前,他沉思着挑了一束将将绽开的花苞,俯下身子偏头咬住花茎,嘴上用力扯了下来,嘴唇和舌尖被尖刺划破,他咽下口中的血腥缓步朝纪厌爬去。

“你又把自己弄伤了,奴隶。”纪厌用指腹抹去他唇瓣上挂着的血珠,略一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唇挤入口中,将碍眼的花枝抽了出来。

手指探进口腔,时而夹起他的舌尖向外抽拽,时而压下舌根伸进喉管深处,纪礼强忍住干呕,张着嘴任由她亵玩,嘴中蓄满涎水,将唇瓣浸的水亮亮的,纪厌发出一声轻笑,摩挲着唇珠向下滑去,在喉结处顿了顿,恶劣的按了几下才抚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服用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头,被汗水打湿的薄衫透着亮,露出一圈浅粉,在衣服上顶出一枚红豆大小的凸起。手指带来的酥麻让纪礼绷紧了肌肉,一点热像火星跌落干柴之上,顺着乳头蔓延到了全身。红豆愈发坚硬挺立,跨下的阴茎也受到了感染,悄悄地充了血。纪厌的手仍不紧不慢的揉捏着,不时用指尖掐上乳尖,带着布料的粗麻,纪礼被玩弄的身体发痒,大脑还未从缺氧中缓解过来,情不自禁的从嘴角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呻吟声还未落地,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拐了弯,愉悦变成的痛苦的叫喊。他低下头,只见被玩的肿大的乳头上多出了两个晾衣用的竹夹,带来源源不断的剧痛。

“裤子脱了。”纪厌笑盈盈的收回手,翘起二郎腿,鞋尖点了点他的腰,又状似无意的拨弄了一下乳头上的竹夹。

纪礼垂眸,躬身褪去裤子,行动间牵动着两个竹夹晃晃悠悠,连带着像被无数小针扎在乳尖的方寸之地上,疼,却疼的让人心痒痒的。半勃的性器在刺激下愈发硬挺,铃口不知何时渗出亮晶晶的液体,尽显淫靡之态。

“喜欢?那以后天天给你戴不重样的好不好?”纪厌挑了挑眉,伸手握住他胀大的性器,手指抵住龟头转圈摩擦,指尖一点点抠挖开顶端吐着淫水的小孔,笑着将手中不知何时去了刺的花茎对准铃口。

纪礼惊恐的看着她手中的动作,却见她毫不犹豫的将花茎塞了进去。

“不!会坏掉的主人,我错了,求您,不要”他连声道歉,铃口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惊慌失措,性器吓得瘫软下来,背在身后的手扣的死死的,指节泛了白,才堪堪克制住想要动手阻挡纪厌的念头。

纪厌不予理睬,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他,手中的花茎寸寸深入,直到整根埋进性器,仅剩含苞待放的花头点缀着顶端。

纪礼已经疼的满头冷汗,僵硬的维持着身体的姿势,可怜的性器耸拉在腿间,却被花茎强行支撑着无法缩回原来的尺寸,性器被纪厌托起,揪着花苞将花茎抽了一点出来,在铃口旋了个圈,然后开始缓缓抽插。

“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纪礼失控的嘶吼,叫喊声十分凄惨,带着哭腔,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反抗?”纪厌嘴角的笑仍未消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手将他胸前的竹夹取下,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弄起来。

他的眼睛有点红,漆黑的眸子却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主人。

“是、是我做错了事,理应受罚。而且、您能对我做任何事,这是您的权力。”回应断断续续,甚至带着颤音,言语间还带着吸气声。

花茎被抽了出来放到他的嘴边,他顺从的将满是前列腺液的枝条含在嘴里,不可言说的淫靡味道让他羞红了脸,在纪厌的注视中羞耻发酵般席卷全身,将他烧的滚烫。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呼吸也似乎带上了亘古的绵长。直到他听见纪厌一声轻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她说,“算了,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心仿佛在这一刻被击中,舍不得啊,他已经很久未曾听到这样的字眼。当时纪厌说家庭条件还不错的时候他没有反驳,但其实,他过的不好,母亲在他五岁时候就去世了,继母带着孩子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从背地里暗自欺辱他到明面上的羞辱,他过的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佣人,至少佣人不会被刻意刁难,父亲也是一言不合就甩脸色,对他的状况置之不理,所以他很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放下尊严逢迎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是那么艰难。

此时那一点怜悯也好温暖也罢,都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成了他荒芜黑暗世界里的一点光。

头一次见他泪流满面,纪厌诧异的将人拉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待他呼吸平稳不再抽噎才拍了拍他写臀示意人离开,“行了,去休息吧,今天给你放假。”

紧接着的每一天,纪礼身上总会挂上各种各样的令他难以启齿的道具。在此之前他对乳夹的认知只是一个名词,而现在它具象成了垫过毛毡的、带有锯齿的、挂着砝码挂着铃铛连着锁链的种种。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东西一点点挤进性器贯穿尿道将他排泄的可能完全堵死。更是不知道一根简单的麻绳也可以在那人的手上变成磨人的工具,正如此时,粗粝的麻绳绕过他的脖颈,穿过腋下,将微微隆起的胸肌束缚的更加挺立饱满,又跨过小腹擦着会阴勒进股沟,绳结卡在未经人事的穴口,细密的绒毛擦着柔嫩的内壁每动一下都磨的又疼又痒。

“奴隶,你在发呆。”纪厌略带不满的用折扇抬起他的下巴,象征性的在脸上打了几下,没有用力,但纪礼仍觉得扇骨敲击在脸上火辣辣的。

“主人,我”他知道此时的纪厌在等他一个解释,解释他因何发呆又发呆想了些什么,但是他说不出口。说自己因为她的注视而颤栗,说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灵魂灼烧,说她认可自己时自己的欢心与喜悦怎么说呢,说自己下贱的在她的鞭子下兴奋的勃起?说他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有了心思?说他作为奴隶却觊觎自己的主人?

“请主人责罚。”他不敢说,所以只能认罚。

纪厌起身,走到了窗边,抬手逗弄着笼中的雀儿,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像在责备,却又仿佛带着宠溺与暧昧,“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纪礼的目光紧随着她,但逆着光,表情看得并不真切,他艰难的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害怕说出实情后见到主人厌恶的眼神,又担心主人因为他没有及时回应而心生不满,整个人都显得躁动不安,所幸主人没有在意他的失礼,反而冲他招了招手。

“乖孩子,我会接管你的一切,包括恐惧。”纪厌俯下身子,凑到他的面前,冷清的声音贴着耳廓钻进来,却像晚风夹杂着情人的呢喃,安抚了他惶恐的心。“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她的呼吸尽数吐在纪礼脸上,手掌在他的脊背上抚慰着,指尖所过之处都仿佛过电般的触感。

纪礼说不清内心涌动着怎样的情绪,却在恐惧中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忍不住微微颤抖,在纪厌的安抚中脸红心跳,因为这微小的刺激一点点产生了性欲,悬垂着的性器轻轻抖动着,在纪厌的手抚过他的喉结时悄悄抬起了头。

他分明从风吹拂过树叶的喧嚣声中听到纪厌的笑声,声音很轻,可他却听出了其中调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他这幅淫荡又下贱的身体。

纪礼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火灼烧着,背上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咬了咬牙,挣扎着挤出声音。“主人,我对不起我不知羞耻,我、我控制不住您的触碰会起反应。”他紧张的语无伦次。

纪厌微微勾起的唇角逐渐放肆,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尽管存了逼迫和逗弄的心思,但没想到她的小奴隶会说出如此可爱的言论。

她揽住纪礼的腰肢,转换角度将人压在窗前,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强硬的挤了进去,手掌裹住他的囊袋,自然的慢慢向上撸动,指尖刮蹭着性器顶端露出的小孔,耳边是纪礼急促的喘息,“喜欢吗?”她问。

纪礼被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乱的点头,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主人的手掌触碰的地方,像汪洋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寻不到他的锚。残存的理智只剩下无法摆脱的羞耻感,他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紧了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可耻的声音。

“喜欢什么?”套弄的速度加快,听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带着些许哭腔的呻吟,纪厌的眸色深沉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喜欢跪在您的脚边。”

“喜欢您的鞭打与触碰。”

“我喜欢您给予的一切。”

“喜欢主人。”

因为情动,浑身都打着一层绯红的人眼上满起一层水雾,他仰着头,难以承受又似乎想要更多,零碎的拼凑出答案,充斥着臣服和依恋。

初经人事的少年禁不起她这样的调弄,大叫着射了出来,全身瘫软的倒在她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窘迫的想要跪在她面前,却被纪厌牢牢禁锢在窗棱上。散乱的发,颤动的喉结,波澜不惊的眼中染上了别样诱人的风情。

“乖。”纪厌满意的低头轻吻他泛红的眼角,两人贴的更近了,近到让人心慌意乱。

纪礼的心蹦个不停,只觉得身边的氧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呼吸越发困难。理智回笼,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早已被他吐露,而他的主人那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罪恶,甚至包容的安抚着他。心底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了一道裂隙,一束温暖的光打了进来,愈照愈亮。

“感谢您的宽容,主人。”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他垂着眼眸,真挚的回应。

两年后。

道路两旁的风景飞速向后掠去,一辆低调的深黑色迈巴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纪家。

车内,纪礼穿着一身裁剪贴切的手工西装,包裹着修长笔挺的身姿,他双手规矩的平放在膝盖上,眼中没什么波澜,神色冷淡的看着窗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激动,离开纪厌的两年间,他上了无数堂课,从数学到天文,从乐器到舞蹈,甚至格斗枪械,见了无数的人,却再没见过她一眼,他靠着离别时的那句“乖,好好学,别给我丢脸。”撑了整整两年。

他在回忆中浮沉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停在纪家恢弘的大门前。

“小先生,请下车吧。”司机似乎并不认识他,态度极为恭敬的为他拉开了车门。

纪礼提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前站定,纪管事就迎了出来,纪礼跟在他身后走进纪家,这是,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纪厌勾起嘴角,将玉势取下,揉捏着脖颈帮他放松,然后打开了手提箱子取了根假阳出来,这根假阳仿得真实,柱身的青筋都栩栩如生,顶端的龟头处还开了小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中空构造,纪厌又取了几颗透明的珠子出来,对着假阳底端足足填了七颗进去,将茎身填的满满当当。

比玉势大了足有两圈的假阳被纪厌固定在身上,饱和的龟头抵着穴口,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柱身很长,直接顶到了玉势所不能及的深处。

“呃啊!”项不群被顶的直向前扑,他的手紧紧扒住桌沿,连带着小臂都因为用力过度爆起了青筋,肩胛因为手臂的动作挤在了一起,精悍的腰肢托起撅得高高的淫荡屁股,随着纪厌的挺身荡起肉浪。

“啊别!太快了!”

项不群手伸到背后,想要阻挡纪厌,却被纪厌扣住手腕压在腰上,只能认命的撅着屁股被动承受着她的凶猛攻势。

“啧。刚刚不是还嫌我没吃饭吗,小项爷?”

纪厌将阳具抽了出来,抄起扔在一旁的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项不群屁股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一道红痕,被操开的穴口围着一圈白沫,被打的瑟缩了一下,鲜红的肠肉又似乎是在邀请。

纪厌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一顿揉捏,项不群的臀肉很是绵软,手指按下就会陷出一个坑来,抓握时肉也会从指缝间溢出来,色情又性感。

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打,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右臀,臀肉逐渐被红痕取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随着被打的节奏在胯下乱晃,屁股又疼又痒,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堆积到了极点,皮带再次落下,涨的不行的鸡吧震了震,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小腹上,竟是直接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真骚。”

这两个字好像点醒了正喘息着的项不群,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在腿间摇摇晃晃,后穴空虚的厉害,肠肉一收一缩的渴望着阳具的入侵,他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纪厌,想要把假阳吞进身体。

纪厌丢了皮带,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进去,熟练的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变着花样的研磨,凶狠的冲撞。

“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

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穴间那块软肉被疯狂的攻击下早已失守,腰间一片酸软,摇晃的鸡吧随着撞击吐出淫水,项不群仰着头,屁股下意识迎合的摇晃着,口中溢出低哑的呻吟。

“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的,小项爷可真难伺候啊。”

纪厌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翻身,肉穴裹着阳具转了个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项不群弓起腰,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再次精关失守射了出来,英气的军工衬衫被打湿了一块,

纪厌扯着大腿将人拉近了些,撩起衬衫下摆叫人咬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时而抓起向上抓起乳肉,时而向中间挤出乳沟,更是捏住上面两点朱红揪来扯去爱不释手,身下也不忘努力,又是一顿猛烈的操干。

快感来的又猛又烈,项不群像海上飘摇的舟,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折磨的浑身瘫软,看纪厌一副要把他玩坏的架势,他开始后悔今天的狂妄,软下声音讨好,“不行了,厌姐,放过我吧。”

“嗯?”纪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胯下巨物又往前顶了顶。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厌毫无反应。

项不群看着纪厌冷淡的神色,许是福至心灵,羞耻的喊了一声,“爸爸。”

纪厌挑眉,将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移开了,阳具抽离身体,项不群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桌子上平息着仍然具有极高存在的快感。

“再叫。”纪厌冷淡的声音响起,项不群的一身反骨不敢在露分毫,乖巧的又叫了声“爸爸。”

话音未落,纪厌又狠狠的挺身撞进了他的体内,来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命令到,“不准停,继续叫。”

后穴越来越热,他的阴茎也越来越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环住纪厌的脖子,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后穴被钉死在假阳上,因着体位问题顶的更深了,随着纪厌的撞动屁股一颠一颠的,他靠在纪厌身上,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越叫越大声,羞耻下的快感翻了倍,很快又射了出来。

纪厌笑着将人放回桌子上,愉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说着,她手伸向身下,扣动开关,假阳中的珠子竟如射精般从龟头弹出,打在柔嫩的穴壁上,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七颗,纪厌抽出阳具,穴口的被彻底撑开,隔着透明的珠子甚至能看清里面艳红的穴肉,那一圈嫩肉无法合拢,始终留着一个小洞。

“乖儿子,来给爸爸产个卵看看。”

产产卵?项不群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喘息也变的粗重,他趴在桌子上,屁眼一缩一缩的,咬着唇,倒是真将珠子挤了出去。

三颗珠子落在地上,弹跳两下,带着黏腻的体液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慢一点儿,一颗一颗来。或许咱们小项爷天不怕地不怕,想试试不听话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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