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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骄阳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啊,第一次亲乔问的时候嘴唇都是抖的。
怕乔问中途跑了,他甚至紧紧抱着乔问十多分钟没撒手,硬是把乔问嘴唇都亲肿了。
事后乔问自然发现了他说自己吻技好纯属吹牛b,但亲都亲了,不练好岂不是白亲了。
纪骄阳又开始死缠烂打第二波,装狗摊肚皮示弱,到处营销一个共同进步,成功又缠得乔问给他亲了几回。
头几年都只能看不能亲,忽然间真的亲到嘴了,纪骄阳多少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往日他和乔问一块睡觉都是规规矩矩不敢有一分逾矩,今天早上一半是睡得迷糊一半是感觉自己和乔问距离近了,他图穷匕见,无意识地在乔问身上蹭了蹭,然后……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
汤眠重复了一下纪骄阳刚才吐出的那个词,恍惚地确认:“撅了?”
纪骄阳点头。
汤眠:“撅断了??”
撅断了那还能在医院吗,早在太平间了。
纪骄阳一边摇头道:“没有断,就是弄疼了。”
“……”汤眠受到精神衝击,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纪骄阳张不开嘴了,这换了谁也张不开嘴啊。“那医生怎么说?”
纪骄阳:“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今天就能出院了。”
“但是身体没事不代表心理没事。”
纪骄阳伤心欲绝,一说话声音都劈叉。“汤师兄,你知道我心理阴影有多大吗??”
“一个脸盆那么大!”
“要死了我真的……要是我以后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办??”
我只和我老公亲嘴的。
这问题汤眠真答不上来。
他答不上来,有人答得上来。
乔问忽然在门口开了条缝,忍无可忍,出声喊:“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站不站得起来有那么重要吗!”
“……”
好像还是有的。
汤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小乔。
路过时和天逢玉擦肩而过,天逢玉撞了下他的肩膀。
汤眠和天逢玉对视一眼,感觉被似乎被瞪了,但顾不上,手臂揽住乔问的肩膀,赶紧带着人一块儿往外走。
乔问之前就在门口听,这会儿倒是真的想去洗水果了,一边走一边面如冰霜满头怒火,好像个装的满满的火药桶,彻底炸了。
“我又没站过,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突然碰上来,我还不能自我防卫了!?”
乔问恼火地紧,本来遇上这事就挺心烦的,想到纪骄阳一整天垂头丧气不肯吃饭的样子更来气,“跟谁示威呢?他爱吃不吃,饿死他又不是饿死我。”
“就这还要给我当狗呢?当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饭,他做什么狗,做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