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姜熠把长袖往上卷了卷,露出镇痛的药贴来,“还算幸运,打完才发作的。”
“你啊”宁想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退役了就好好养伤,别再劳损右手了。”
“别总是关心别人。”姜熠语气稍温,“你自己的腰伤,还有腱鞘炎也要注意。”
“我好好保养着呢。”宁想笑了下,“不会强撑的,实在不行了就退役呗。和姜队一样也是老人家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不动了。”
姜熠侧眸看了他一眼。
“不过目前,我觉得urel应该还需要我这个疗愈师。而且现在离开了我去哪找这么高薪的工作啊,所以不会那么快离开的,别担心。”
“宁想。”姜熠眸光微凝,语气也认真起来,“想走随时都可以,urel不该成为你的负担。”
“好,我知道的。”宁想微微弯眼,“不过姜队有一点说错了,urel从来就不是我的负担。”
是他的第二个家。
宁想端起自己面前的清茶,和姜熠轻轻碰了碰杯。
“以茶代酒,第一,恭喜我们姜队顺利退役,电竞之旅完美落幕。第二,祝我的朋友姜熠,以后万事顺意,平安喜乐。”
姜熠拍拍他的肩。
“那就承你吉言。”
为期五天的海岛假期结束后,姜熠又跟着回俱乐部待了大半个月。
他就只做一件事,带程越训练。
zephyr会的所有,他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了程越。
程越本身有天赋,悟性高又聪明,学得快,还能举一反三的想出新的战术和打法。被指出打法过于激进和孤狼这点后,也肯敛了骄躁沉下来认认真真和队友磨合训练。就是压着唐理和自己双排的时候差点没把小老幺给吓哭。
zephyr给出的评价是,下个秋季赛,他的表现必定会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给团队磨好新的剑刃,姜熠就完成了在urel的最后一件事了。走之前,他还特意找程越说了一下,自己和宁想真的没什么。
姜熠说他和宁想只是纯粹的队友关系和朋友而已,该澄清的他都澄清了,信不信就是程越自己的事情了。还说他与其在这瞎琢磨他和宁想的关系,不如多想点办法追人,毕竟他们宁副队看着温温和和好脾气,实则最是难追。
程越在他面前沉默了很久,最后才憋出一句,那你能跟我说说,怎么追人吗?
末了他还语气很干地喊了声熠哥。
姜熠当时就是?
小姜队长说这种事我没经验,你问错人了。
程越本来想说你不是结婚了吗?后来一想估计这里面也有故事,过问太多也不太好。最后只得拧着眉郁郁地说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