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你的答案呢?”
“只要是或者否,不要再反问我别的问题了。”姜熠转了下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鲜少的流露出属于alpha的强势一面来,“限时一分钟,过时不候。”
“当然要的!”闻昭误以为他要摘下戒指,忙握住他的手把戒指推回指根。声音低了两个度,语调也软下来:“这个就别摘啦,戴着吧,都都在一起了。”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追问了句:“是在一起了吧?”
“恩。”姜熠反握他的手,直接改成十指相扣的牵法,语气淡定:“现在是这种关系。”
救命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会?关系转变适应的也太快了吧?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牵个手他就感觉自己面颊升温了?为什么同样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小姜老师却能做到这么气定神闲面不改色,看上去跟个身经百战的海王似的?
小闻总有些不忿地默默嘀咕着,可那阵欢喜和甜蜜也怎么都忽视不了。一颗心像是掉进了糖蜜罐子里,每一寸都被甜酥酥地浸润着,整颗心都被泡得又甜又软,轻轻一戳就能拉出黏糊糊的糖丝来。
他的双颊洇开层浅淡的红,抬眸时眼褶线似柔美的花瓣沿线,眼尾微微上扬,挑出十二分的柔软情愫来。
“除了牵手外,还可以做点别的吗?”
“恋爱关系能做的事,你都可以对我做。”姜熠垂下眼,单眼皮显得淡薄而锋利,乌洇洇的浓长眼睫又替他敛了几分锋冷感,眼里冷色微融的望着你时,再配上天生清淡偏冷感的声音,有种清冷的引诱:“皆请随意。”
小闻总向来偏爱这幅皮相,没能扛住诱惑,跟中了蛊似的侧过脸凑过去。他先是试探着贴了一下那两片薄软的唇瓣,见姜熠不反感,又试探着描摹起他的唇形,快要抵近齿关时,却徒然失了主动权。
怎么说呢
在姜熠易感期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alpha的吻技很好,只凭一个吻,其他什么也不做,就能把人逼出一身火气来。撩得你不上不下,本人却还是气息都可以不带变的冷静淡定。
这次也不例外。
并没有多激烈和多强的侵略性,姜熠不喜欢那种要把彼此舌头都给嘬掉的吻法。这个吻的节奏全程慢条斯理不疾不徐,舌尖厮磨说得上温柔细缓,可最后生生把小闻总给亲哭了。
闻昭主动叫停这个吻,唇分的时候眼尾像是被抹了胭脂似的红,眼睫被受了刺激溢出的生理性盐水浸得潮润湿漉,鼻尖也有点红,胸膛起伏不定,活得像是被人狠狠欺负惨了似的。
再观姜熠,除了呼吸有点变,双唇水殷殷的红以外,看上去没有半点变化。甚至还有闲心整理一下被闻昭抓出褶皱的衣领,语气格外的漫不经心:“还想做点别的吗?”
小闻总不服气地攥紧拳头,正想说再来,这个时候医生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