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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点点过渡被瓦尔特口爆(等着吧杨叔)

 

我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见证了开拓者们和可可利亚战斗的全过程,虽然中间也曾提心吊胆,甚至差点插手此事,好在最后不是个坏结局,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如此。

不用说,布洛妮娅肯定会继承守护者的位子,杰帕德也依然会当着他的戍卫官。开拓者们在收完尾后很快就会离开,桑博……

我不该再想这个人。

到最后,我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可以留恋的东西,就跟以前一样。

我转身撕开一个通向星船的空间裂口,抬脚正准备走进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等等!”

我回头,看到杰帕德气喘吁吁地停在我身后不到十步的地方,表情一如既往的好懂。

我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你还会回来吗?”

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也许会,也许不会。”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我叹了口气,不准备主动说些什么。露水情缘太多,我不可能每一个都要挽留。我没那么多情,也没那么无情。

他静静地伫立在风雪中,额间的碎发上下翻飞。

我等的够久了。

“那么再——”

“可以请你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我吗!”

我话还没说完,杰帕德就满脸通红地大声打断了我,眼角有些湿润。

我走上前,用一个笑着的吻回答了他。

“出来吧,桑博。”尼克走后,杰帕德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在这。”

过了好像一个世纪,一声叹息终于从某座冰山后传来,桑博慢慢地走到杰帕德身前。

“这是猫的嗅觉吗?明明连她都没发现。”他左手插兜,右手骚气地拨了下刘海。

“其实是我猜的,”杰帕德双臂交叉在胸前,坦白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反正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桑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想多了,我和她只是炮友而已,”他朝杰帕德眨眨眼,“抱歉让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杰帕德抿嘴,不想同他争辩。

“这场猫鼠游戏终于要结束了,”桑博向他弯腰致谢,“感谢你陪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一阵风吹过,桑博也在风雪中谢幕了。

“你怎么来了!”银狼执行一个小任务回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卡芙卡身边的我,“来的正好!当面开黑可比语音有意思!”

我无奈地朝银狼比了个投降的手势:“刃最近不是很闲吗?他没陪你打?”

小姑娘撇撇嘴。

“他说等手好了再陪我打,这不是摆明在拒绝我吗?”

“!?”我转头看向卡芙卡,皱眉问道,“他怎么又开始——”

“这是我的选择。”不知道旁听了多久的刃从门后出现,淡淡地看着我,又补了一句抱歉。

卡芙卡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我重复了一遍,“至少,我想表达的东西已经传达到了。”

刃点头,然后直直地走到我身前,低头看我。

“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他的语调突然雀跃起来,平日冷酷的脸被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能认真跟我打一场吗?”

“阿刃!”卡芙卡连忙起身,试图把刃拉走,银狼也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想要多认真?”我面色不变,只略微抬了抬眉。

他的瞳孔放大,呼吸也急促起来,嘴角又挂上了那种癫狂的笑意。

“能杀死我的那种认真。”

听罢,我立刻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在卡芙卡和银狼震惊的眼神中消失在了船舱里。临走时,我顺便修改了她们的记忆。

“就不能单独跟我”

在平稳降落到一片无人的森林空地后,我松开了虚扶他腰部的手。

“我以为你会问我怎么猜到的。”刃环顾四周,似乎很满意这个环境。

“战士的直觉?”我耸耸肩,“我不是个特别擅长隐藏自己的人。”

看得出来,刃并不在乎我身上的秘密,他只想在终局前多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他从腰间拔出那把锋利的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将剑锋指向我。我笑了笑,从虚空中随意抓出了一把重剑,扛在肩上。

“那么请赐教吧,阿刃。”

如果说刃的剑意是一往无前,哪怕以自身血肉为饲都要杀伤敌人,那么尼克的剑意就有些捉摸不透了。上次的她力道不足,灵活有余,这次却仿佛化作了重剑本身,气势磅礴,大开大合,每一次剑锋的碰撞都能让刃的虎口微微发麻。

不过对方暴增的实力不仅没让刃退缩,反而激发了他的潜能,使他的五感更加敏锐起来。刃灵活地穿梭在剑雨之中,既不与尼克硬碰硬,却也不会逃避任何一次交锋。

尼克见刃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打法,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随后大喝一声,手下的力道顿时又强了三分,逼得刃节节败退。

刃持剑而立,吐出口中的血沫,抬头看向尼克的眼神危险而孤傲,宛若一匹受伤的狼王。尼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趁他有些力竭的时候,左手不知从何处挑出一把薄而利的轻剑,持双剑又缠斗过去。

两人从正午战到日落,中途默契地停战了数刻钟,然后又从黄昏战到夜露深重之时。直到明月高悬,刃耗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长剑从沾满血迹的手掌中脱落时,这场比试才被宣告结束。尼克左右手分别握着轻重剑,深深地插入刃头部两侧的地面中。她额间的发丝垂落,随着刃急促的呼吸而颤动着。

“满意了吗?”

尼克一边笑,一边轻喘,她凝视着刃恶鬼一般猩红的眼睛,心下微动。

“呵,还不错。”

随着一声轻笑,刃眼中的杀意和癫狂逐渐褪去,只留餍足和畅快之色。

两人的脸隔着不到一片树叶的距离。一滴汗水突然落到刃的睫毛上,他控制不住地眨了眨眼。

尼克抵着他的额头笑出声,随后拔出长剑扔到一旁,四肢伸展地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刃和尼克哥俩好地同进同出,银狼迷茫地问卡芙卡,话语里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嫉妒。

“我也不知道,”卡芙卡无奈地耸肩,“不过对阿刃来说,这是好事不是吗?”

小姑娘切了一声,不情愿地承认了这点。

“可恶,又没人陪我打游戏了。”

在星河猎手们的星舰上待了几周后,我对他们的计划有了几分了解当然不是靠问。想要悄无声息地登上罗浮仙舟,最好是在建木生发之前。虽说我受人之托,要对开拓者们照应一二,但没人要求我不能跟他们接触。思来想去,我决定扮成一个罗刹那样的星际行商,与他们来一场“偶遇”。

“你确定要和我们同行吗?会被怀疑的哦?”心思单纯的穹立刻接受了我,反而是外表大大咧咧的三月七对我仍然抱有戒备。

“现在这种情况,仙舟总是会派人来接应的,”我朝三月七和他们身后的瓦尔特礼貌地笑笑,“只要你们不介意,我更希望和你们一起。”

穹和三月七同时抬头看向瓦尔特,模样像极了一双可爱的猫狗。我没忍住笑,瓦尔特咳嗽了一声,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好吧,”他说,“那这位尼克小姐就暂时和我们同行吧。”

穹转身对我一笑,我摸了摸他的头。

停云姑娘安排我们在公廨附近的客栈住下,生性活泼的三月七耐不住寂寞,刚进屋放好行李就拉着穹出去“见世面”了,徒留我和瓦尔特两人在偌大的客厅里干瞪眼。

“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我专注地泡着仙舟红茶的时候,瓦尔特突然打断了我。我手里提着茶壶,斜眼看向他。他紧皱着眉,眼下的纹路更深了。

我不紧不慢地将滚烫的红茶倒入精致的瓷杯,在桌上传给他,他道了声谢,双手捧住,却仍皱眉看着我。

“不烫么?”

我叹了口气,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把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我注意到他的掌心一片通红。

“我无意破坏什么,也不愿特地去干涉别人的命运。”我挪到他身边,握住他险些被烫伤的手掌,瓦尔特一惊,连忙把手抽走。我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

“我只是在遵守对某人的承诺,并且在漫长孤独的旅途中找些乐子而已。”

“穹还是个孩子,”瓦尔特不赞成地说,“他身上背负着重要的使命,不是你可以肆意玩弄的对象。”

我大声笑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穹下手了?”

瓦尔特又一次皱紧眉头,这让我想摘掉他的眼镜,然后把他的皱纹一一抹平。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你这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他沉吟了一会说道,“另外,我不适应这种随意的……”

他在努力找一个准确但不至于冒犯我的词汇,这很可爱。

“如果您在担心我会不会吃亏,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停云给我们安排的是独立的小院,此刻不可能有人进来打扰。我凝视着瓦尔特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慢慢地,慢慢地向他靠近,直到我们的脸快要贴上,他的眼皮才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咬住了他眼镜上的梁,将这碍事的东西取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仰起头,眼睛因为短暂的失焦而显得有些迷茫和……色情。

我吻了吻他眼下的皱纹,他的呼吸终于急促起来,喉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我一眼就看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泄了。

瓦尔特将尼克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虚伏在尼克上方,温柔而克制地伸出唇舌与她接吻。虽然瓦尔特的性经验谈不上丰富,但也发现尼克的嘴唇尝起来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是烈酒和硝烟的味道。

“您这样克制,反而让我更情难自已了呢。”

尼克左手扶着瓦尔特精瘦的腰,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上还挂着瓦尔特的津液,“第一次还是让我在上面吧。”

瓦尔特显然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配合地和尼克交换了位置,靠着巨大柔软的枕头,纵容地让尼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自从破处后,即使是女性的形态,我也能隐约感受到下腹传来的,想要贯穿和喷射的欲望。可惜现在绝不是变身的好时候,毕竟瓦尔特先生怎么看都是一位直男。

“您度数还挺高的。”我一边剥开他的上衣内衬,一边隔着裤子揉搓他的下体。

瓦尔特捏紧双拳,难耐地在我身下小幅度地扭动,脸上倒是没露出多少破绽。

“我……唔,我已经习惯了……”我坏心思地咬住他露出来的健硕胸肌,舌尖快速拨弄那深褐色的乳头,瓦尔特呻吟着挺了一下胸,然后哑声笑道:

“尼克小姐,你也太热情了。”

我闷声笑了一下,然后把大块蜜色又充满弹性的胸肌含入口中吸吮啃咬,右手也不忘解开他的长裤,褪到臀部以下,然后一把扯断他的内裤,把那根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只希望您别嫌弃我太粗俗。”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他左侧的胸肌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上面布满了牙印,乳头变大变硬,深褐色中透出一丝糜烂的红。我强制地按住他的后颈,逼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可惜他只是脸颊微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羞赧之色。我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不太清楚。

“您锻炼得真好呢,”我继续向下,缓慢而色情地舔舐他的腹肌,时不时叼起一小块肌肉含在嘴里咀嚼,“可惜您看不清自己的奶子,变得又硬又红,比右边大了一倍不止。”

“唔!”瓦尔特在我身下微微挣扎,似乎很抗拒我的羞辱,可他的下体却猛地抽动了一下。我顿时多使了几分力,一边用手掌紧紧包裹住他青筋暴露的柱体上下套弄,一边用大拇指随意地拨弄他的包皮,偶尔还会用指甲狠狠掐弄他的龟头。

“哈……哈……别……”

瓦尔特忍不住了,他一直老老实实放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似抗拒似迎合地握住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不过,我喜欢这种疼痛。

我下流地将他的肚脐眼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声响,然后松开手,抬头欣赏了一下他迷茫和欲求不满的表情。

除了……以外,我从未服侍过男人的肉棒。毕竟舔屌算不上一件愉快的事情,光是操弄屁眼我就可以把他们送上连绵不断的高潮。不过现在,为了干到瓦尔特的处男后穴,牺牲一下也未尝不可以。

于是,我朝他抛了一个他未必能看到的媚眼,然后低头吞入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

瓦尔特的声音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快速抖动了十几下,我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感受到他的反应。我的双手死死固定住他的腰胯,避免他在我没适应之前随便乱动,然后收好牙齿,继续吞吐他的大屌,一边舔舐上面的青筋,一边吸吮他的龟头。好在他的肉棒虽然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躁味,却干干净净,让我不至于难以下口。

瓦尔特感觉自己的下体兴奋地快要炸裂,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瘙痒。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瓦解,再也控制不住地抱着尼克的头扭腰摆胯,让自己的下体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有一下他没绷住,甚至把大半个龟头滑进了尼克紧致如天堂的喉咙。她反射性地干呕一下,反而将甬道扩张得更大,让瓦尔特的整个龟头和小半个柱体都干了进去。

瓦尔特没听到尼克愤怒的呜咽声,他只能感受到女人突然痉挛的,湿滑的喉咙。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阵金光,大脑一片空白,这让他更加用力地钳住尼克的后脑,腰部向前一挺,把不知多久未曾发泄过的精液通通泵入她的食道。

感觉嘴里的肉柱逐渐变软,尼克连忙嫌弃地把它吐出,将脸侧到一边,不住地咳嗽。可是精液被射入食道深处,这时大概已经流到胃部了,哪怕尼克粗暴地将手指插入喉中催吐,泛出来的只是胃酸和她自己的口水。

射精过后,瓦尔特迷路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在床上胡乱摸索,终于找到眼镜戴上,刚定神就看到了上面那一幕。他心中后悔不迭,连忙凑过去拍尼克的背,见没什么效果,就赶紧下床想给尼克倒杯水。

他错过了尼克眼中一瞬即逝的凶狠和杀意。等瓦尔特坐到床边,将水杯举到尼克嘴边时,她又恢复了平日的风流样貌。

“您这是想让我全咽下去么?”

尼克带着笑意瞥了瓦尔塔一眼,然后缓慢地擦掉了嘴角的精渍。

瓦尔特愣了一下,严肃的脸颊上泛起一阵绯红,举着杯子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该移走。

尼克欣赏够他的表情后,这才将嘴唇挨到杯子上,示意瓦尔特喂她。

“喂!杨叔!我们回来啦~”

院子外三月七和穹的声音传来,瓦尔特明显有些慌乱。即使知道他们不会乱闯自己的房间,但这种可能会被晚辈撞见情事的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发现他转头向门外看去,尼克啧了一声,用力握住他拿杯子的那只手,然后起身将他的头别过来,将有着淡淡精液味的温水全数渡进了他的嘴里。

“咕……呃……”瓦尔特猝不及防地咽下,一边咳嗽一边求饶地看着她。

“尼克……不要在这个时候……”

“……记住,这笔账我迟早讨回来。”

我在他的嘴唇上咬出一个豁口,然后松开了他。

“你去吧。”

我摆了摆手。

瓦尔特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三月七的“见闻”,嘴角的豁口让他总是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试图将脑中的邪念驱散。

“杨叔?你还好吗?”三月七略带担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抬起头,发现穹也皱眉看着自己。

“抱歉,”他朝两位年轻人歉意地笑笑,“刚刚走神了,你们继续。”

三月七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杨叔,我们已经盯着你看了几分钟了。”

瓦尔特愕然。穹趁机坐到他身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有点热。”穹瞪大他的狗狗眼,一脸真诚。

“……我没事,”瓦尔特无奈地将他的手拿开,“你们逛累了吧,杨叔请你们吃夜宵。”

三月七和穹交换了一个狐疑的眼神,但两人都决定不要过多干涉瓦尔特的隐私。

“好耶!”三月七拉着穹的手举高,“我要把仙舟小吃一扫而空!”

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两人,瓦尔特的大脑突然响起了警铃。他猛地回头,发现尼克正斜靠着房门,懒懒地看着他。

“晚上,你的房间。”她朝瓦尔特比了个口型,露出暧昧的笑容,然后转身进房了。

瓦尔特皱紧眉头,叹了口气。

“杨叔?”三月七回头催促,“快点啦。”

瓦尔特应了一声,跟在了他们身后。

我自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在房里待到晚上,等他们离开后,我便换成男体,打算去神策府见见老朋友。

“不知阁下夜临神策府有何贵干?”景元挥退下属后,徐徐转身,看向阴影处。

“哟,挺敏锐的嘛,”我从角落现身,举起双手投降,“这不是很久不见,来看看你嘛。”

景元顿时放松下来,他席地而坐,曲肘抵在案前撑着侧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确实很久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道,“几百年?”

我心虚地站直身体,小声嘟囔: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元冷哼一声,放过了我,转而问道:

“怎么,你找到那个人了?”

说到伤心事,我忧从中来,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身边。

“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聊到八卦,景元这家伙立刻坐直身体,兴致盎然地看着我。

“被他拒绝了,”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下去,“我把钥匙都掏出来了……”

景元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悲愤地瞪着他。

“还是不是兄弟了!这时候你就该陪我喝酒喝到吐!”

“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活该而已,”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你们这种滥交的种族,能找到伴侣就怪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有些烦躁,“我已经……尽力克制了。”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景元收回不正经的样子,突然正襟危坐地看着我,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在喝酒之前,你先告诉我,建木生发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我老老实实地答了句没有。他唔了一声,然后立刻抬头笑眯眯地说:

“哎呀抱歉,我这里突然有急事呢,要不下次?”

“你这家伙!”我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扑,果不其然,下一秒景元就下线了,连同他的投影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被景元戏耍一通后,我的心情反而好转了不少。我慢悠悠地在长乐天闲逛,不料一个转身,差点撞见在小吃摊跟前排队的列车组。

“啊,队好长……”粉头发的小姑娘垂头丧气,“不知道杨叔排的那个会不会更长……”

“谁发誓今天把所有店探完?”穹从袋子里掏出一罐冰镇的苏打豆汁儿,贴到了三月七额头上,“先解解渴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小姑娘笑嘻嘻地接过饮料。

我笑了一声,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新计划。

瓦尔特好不容易排完队,准备抄近路去和小三月他们汇合。他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打卡这随处可见的糖葫芦,但是他却乐意宠着小姑娘。

“嗯?”瓦尔特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视线,他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是错觉吗?”

一直到离开喧闹的中心地段,瓦尔特才确定真的有人在跟踪他。

“这可真是……”他有点好笑地喃喃自语,“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化外游客了么。”

他将计就计,朝汇合的反方向拐去,把那人引到了一条极其偏僻的死路。

“作为抢劫犯,你可要多练练眼力啊,”瓦尔特将油纸包裹着的糖葫芦小心揣进怀里,转身看向巷口,“我已经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了。”

不料,那人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跑走了。

“不对!”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瓦尔特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迅速俯身,左手撑地,整个人极为灵活地旋转了180°,右手扬起手杖,法术蓄势待发。

“已经迟了。”如鬼魅一般的蒙面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瓦尔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重力场竟然不起作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瓦尔特站直身体,警惕地盯着他,双手稳稳搭在身前的手杖上。

“啊,今天第二次……”男人自言自语。看到瓦尔特怀疑地挑起眉,他连忙摇摇头,走到他面前。

“我不抢劫,”他轻笑一声,然后倏地凑到瓦尔特耳边,“我只想干你!”

被如此粗俗地羞辱,瓦尔特只是皱紧眉头,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

“阁下说笑了,”即使身处劣势,瓦尔特依然非常冷静,“我不觉得我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吸引力,阁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男人啧了一声,一个用力把他推到了墙上。

“我觉得你有就行,”他漫不经心地夺过瓦尔特的手杖,抬高手臂,将它猛地插进墙体里,“至于有什么事……都说了我想干你了。”

瓦尔特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唉,我实在不想搞得像是强奸,”男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把瓦尔特翻了个身,脸朝里摁在了墙上。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副手铐,就这么把瓦尔特的双手拷在了插入墙体的手杖上。“这样好不好,跟我做一次,我就放过跟你同行的两个孩子?”

瓦尔特闻言,扭头向后一瞥。

瞳孔里燃烧的杀意,让男人即使身处优势也不寒而栗。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这么凶……”男人用鼻子蹭了蹭瓦尔特的后颈,用一块黑布缠住了他的眼睛,手掌贴着他的腰线向前,摸到了他的皮带。

“咔”的一声,皮带扣被打开了。瓦尔特屈辱地将头埋进墙面,咬紧嘴唇。

男人褪去他的长裤,左手拎起瓦尔特苍白强健的左腿,穿过膝盖窝,将手摁在了墙上。他掏出润滑剂,用牙齿拧开瓶盖,将一整管全部挤到了瓦尔特臀肌和后背形成的沟壑中,然后像给褪好毛的动物抹腌料一样,右手裹满粘稠的液体,均匀地将它们涂抹到瓦尔特的整个臀部,大腿内侧,然后极其缓慢地从尾椎处向下,来回地揉搓按摩他的臀缝、后穴、会阴,甚至睾丸。

“唔……”瓦尔特知道男人在玩弄自己,他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不想屈从于快感。

“我建议你放松,亲爱的老~男~人~,”男人叼住瓦尔特耳后一块薄薄的皮肤吮吸,右臂从瓦尔特胯下穿过,一边用结实的小臂磨蹭瓦尔特的会阴和屁眼,一边又握住他渐渐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像是在把玩上等羊羔皮鞣制的手柄,“越是绷紧,等下越会高潮得厉害哦?”

“呵,”瓦尔特喘着粗气,嗤笑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男人松开嘴,不赞同地摇摇头。

“想逼我粗暴点,这样就可以快些结束?”男人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将中指嵌入瓦尔特的臀缝,整个手掌完全覆盖住他的屁股,用力向上一托,换来瓦尔特一声隐忍的呻吟,“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碰到高级货色,我得慢~慢~享受。”

瓦尔特在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往事,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和痛苦、折磨不同,快感是无法忍耐的。屁眼处传来的酥麻感一次又一次将他拉回这个正在被玩弄的事实。男人的两指色情地在他微张的入口处打圈按摩,时不时挤进去几个指节,漫不经心地抠挖。尽管瓦尔特深知,对指奸产生快感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承受男人的羞辱。

感觉瓦尔特的后穴渐渐放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男人轻笑一声,两指准确地夹住瓦尔特肠道深处的一小团软肉。可怜的软肉被他掐大了好几倍,一下子被旋转着向外拉扯了数厘米,一下子又被用力地塞到凸起的前列腺上。男人似乎掌握了某种规律,一旦他觉得这团软肉已经足够敏感,他就会松开手,换到另一个地方。

“呃啊!!!”

瓦尔特发出一阵短促的、窒息般的嘶吼。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呼吸,积攒的唾液蜂拥而出,很快就浸湿了他的下巴。从未被触碰的后穴在男人极其缓慢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充血、软化,噗噗地分泌出腥臊的肠液。瓦尔特已经完全忽略了怒张的阴茎,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截肠肉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性器官,被男人嗤笑着玩弄。

男人的鸡巴早就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但他一向很能忍。比起在屁眼里捅个十几分钟然后射精,他更享受对方沉溺于性爱之中无法自拔的模样。瓦尔特的一切反应都在男人的眼中,包括他现在湿热的,蠕动的肠道。

男人抽出手,在瓦尔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扭过他的头,凶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四根手指并拢,迅猛地将大半个手掌都捅进瓦尔特湿淋淋的屁眼,然后用力一转。

黑布和镜片下,瓦尔特用最后的理智闭紧了双眼,可眼球还是在眼皮底下疯狂颤动。

他发出无声的尖叫,全身的肌肉也随之痉挛。

他的屁股和鸡巴开始无规律地喷射。直到他的屁眼射出十几股肠液,鸡巴也淅淅沥沥地漏完尿,瓦尔特才无力地垂下头,双眼失去了高光。

喂,该停手了。一个声音说。

停手?

“我”冷哼一声。

区区一个肉便器而已,操坏了就丢掉呗。要是够结实的话,说不定能撑到改造成功,到时候就射爆他的生殖腔,让他怀孕。

什么狗逼玩意!你他妈给我住手!

切,吵死了。

“我”解开裤拉链,面无表情地抬起瓦尔特的右腿弯。从这个角度看,他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青蛙。“我”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连忙甩甩头,把已经硬到发痛的鸡巴对准那个会喷骚水的小洞,慢慢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逼爽!!!

他的直肠末端天生就像个囊袋,能完美容纳“我”的整个龟头。括约肌弹性极佳,“我”仰头发出一声喟叹,忍不住前后摆臀,让自己的龟头反复进出他的屁眼,慢慢地体会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等到他的括约肌也被干软之后,“我”啧了一声,然后一个挺腰,把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操进了他的屁股深处。

瓦尔特呻吟了一声,应该是被“我”弄醒了。

“停下来……”他用干涩的声音说,“够了,尼克……”

他让你停下来!!!!!!

“我”置若罔闻。

“醒了是吧,那我们换个姿势。”

“我”极其不舍地把还没焐热的鸡巴拔出来,放下了瓦尔特的双腿。刚刚的姿势虽然很紧,但毕竟不方便活动。瓦尔特才刚颤巍巍地站了几秒钟,“我”就把他像条腊肉一样翻了个身,双臂穿过两个膝盖窝,从正面把他抱了起来。

一杆进洞!操!

“我”紧紧抱住瓦尔特强壮健美的身体,鸡巴噗嗤噗嗤地大力往里干。这种又会吸又会喷水的骚屁股就应该永远套在“我”的鸡巴上,让“我”随时都把它射爆!

“哈……哈……”

比指奸更为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地侵袭瓦尔特的身体和大脑。混沌中,他想,再这样下去,他要么被活活干死,要么就会变成摇着屁股吃鸡巴的器具。而且,他很确定,现在正在他身体里驰骋的,绝不是尼克,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尼克?”

尽管被当成肉便器使用,瓦尔特仍然坚持地,堪称温柔地呼唤着这个名字。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瓦尔特咽了口唾沫,润滑了一下快要撕裂的嗓子。

“尼克,是你吗?”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的鸡巴仍然深埋在瓦尔特体内,将瓦尔特钉在墙上。男人抬手解开瓦尔特的手铐,摘掉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然后扯开了自己的面罩。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男人咧嘴一笑,“别叫了,是我干得你不够爽吗?”

说罢,男人竟直接握住他的脚踝,重新操了起来。瓦尔特没来得及抓住手杖,整个人直接

向后倒去。好在他及时撑住了墙面,勉强维持了个下腰的姿势。

“嘶,真鸡巴紧。”

男人赞叹一声,一圈又一圈谄媚的肠肉夹得他头皮发麻。只要再干个十几下,他就能射满这个禁欲的老男人,让他翻着白眼求自己让他怀孕。

“呼,呼……”头朝下的姿势让瓦尔特头晕脑胀,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放弃劝说,“尼克……不要,哈,被本能左右……控制它!战胜……它!”

男人啧了一声,下半身的动作反而却越来越快。

瓦尔特的屁眼完全背离主人的意志,更加讨好地裹紧、缠绕这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将无上的甜美快感传遍他的四肢。瓦尔特的脸开始抽搐,全身剧烈抖动了几下,但他却用惊人的意志力生生压住了高潮。

“反抗它!不要屈服!”瓦尔特大声吼道,整张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你想一辈子都当它的奴隶吗!!!”

尼克猛地抬起头,眼中恢复了神智。

理智一旦回笼,顷刻间,快感就像爆炸一样席卷了我的全身。但和灼热的身体不同,我的大脑因为极度的后怕而一阵阵发冷。

你要像同族一样被本能支配,堕落成以繁殖为唯一目的的……怪物吗?

……

我自虐般拔出了阳具,垂首等待瓦尔特的审判。

他察觉到我的变化,低喘了几声,待呼吸稍微平复后,便以脚踝为支撑点,腰腹发力,几乎一瞬间就翻身起来。我下意识挪开视线,因此错过了他复杂的表情。直到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我才惊愕地抬起头。

“现在”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可我却觉得性感得要命,“可以继续了……”

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挣脱我的束缚,反而紧紧地缠上了我的后腰。

没人能拒绝这种邀请,没有人。

我托住瓦尔特极富弹性的肉臀,吻上他的唇,然后将巨物再次挤进他翕动的后穴中。

宁静的小巷里,稀疏的月光给两人的交媾蒙上了奇异的色彩。唇舌交缠的啧啧声,肉体拍打的撞击声,低沉沙哑的呻吟声,无一不彰显着双方的激情和投入。

瓦尔特从未感到过如此……放松。

除了性爱,一切都暂时被抛诸脑后,几度压抑高潮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渴求。一旦尝过和短暂射精迥异的,能让全身都持续痉挛的后穴高潮后,他就无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向尼克索求。

“哈……唔,等……等一下!”

感觉膀胱传来一阵不妙的酸胀感,尼克太阳穴一抽,连忙逃离了这个吻。

“呼……哈……怎么了?”

瓦尔特看向他,眼神有些涣散。

尼克深吸一口气,不敢看他引人沉沦的脸,只得嗫嚅道:

“你……太紧了,让我先……出来一下……”

瓦尔特并没有听懂尼克隐晦的请求,反而因为他的“称赞”,呻吟着将本就紧致的肉穴绞得更为用力。为了追逐快感,他搂紧尼克的脖子,身体胡乱扭动,再度勃起的下体竟猛地戳到了尼克本就饱胀的下腹。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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