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炸了,聚积法力刚要去碾碎那阵法,从床头柜飞来一只金色锦囊。一张泛黄宣纸飞出,展开的纸页上还写着那三个字母“g”。
央酒看不懂,还要破阵法。
宣纸突然冒出一行字。
【老槐树,别冲动,我在帮你们。】
央酒皱眉:“你想干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自己悟。】
【这阵法对宋疏很重要,你可要考虑好啊。】
臭道士!
即使生气,最后一句话还是把央酒拿捏了。他臭着脸纠结两秒,低头去征求男朋友的意见,却发现宋疏枕在他的颈窝里,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不安,浓密的睫毛颤抖,又朝他怀里拱了拱。
央酒抱着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下他翘起的乌发上。乌瞳一抬,冷冷直视对面的宣纸。
“你的坟有幸可以留到明天。”
【上香的时候记得买最贵的。】
宣纸嘚瑟地扭一扭身子,倏地钻回锦囊,无力地落到床铺上。
绑走
◎“你在家等我!”◎
“这张纸是那位道士前辈?”
第二天早上, 恢复精神的宋疏好奇地看着那张宣纸,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碰两下,生怕把人家扯坏了。
“只是一缕残识, 生前藏进去的。”
听到央酒的解释,宋疏点头, 礼貌地又戳了戳躺在桌面的纸页:“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我现在活得很好。”
宣纸页一动不动。
丝毫不像妖所言那样会飞起来交谈。
他回头望向妖,琥珀色的眼眸眨巴眨巴。
央酒啧一声,揪起纸使劲甩了甩:“很皮实,戳不坏,它就是在装死。喂, 没反应就烧掉你。”
宣纸一个机灵,从妖手中挣脱飞到青年另一侧。它抬起一角, 像人类一样摸摸他的头发,纸页浮现几个金色大字。
【乖孩子,不客气。】
宋疏立刻弯起眼眸。
央酒不高兴, 把纸弹开:“对他笑什么,我辛辛苦苦收的兽牙,都是被他糟蹋没的,罪魁祸首。”
“说不定是有其他用呢?”
宋疏帮道士说话, 纸对折着点头, 浑身散发着孺子可教的赞许气息。
“是有用,用来偷偷在你身上埋邪恶的阵法, 折磨你痛不欲生。臭道士!”央酒忍不住又骂, 乌瞳凶巴巴盯着宣纸, 眼神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