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了两声,下体也插的凶猛起来,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连成一片,两人的体液溅在小腹和床榻上,将我的屁股和腰上也洇湿一片。
“嗯?”白画梨恶狠狠咬了口我的面颊,“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被操死了。”
男子腰上发了狠,一下一下都重重顶在最敏感的地方,性器间磨得粘腻滚烫,花心被不断进出的肉棒插得可怜,腿心也被肿胀的囊袋撞的泛红。
“说你爱我。”
双腿被弯折推到胸口,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快感急速堆积,白画梨清晰感知到我体内究竟发生着怎样的变化,我呼吸越来越乱,小穴也不住收缩。
他突然停了一切动作,吸着气平复想要射精的欲望,转过我的头让我直面他:“说不说?”
我的双眼积聚着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充斥的泪水,他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只剩下痒意在穴内蔓延。
“我不爱”抿唇颤颤巍巍说出这几个字,我用双手将眼睛挡住,试图逼退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我不爱你了”
白画梨怒极反笑,这次全力冲刺起来,两人的耻骨处被撞的啪啪作响,要不是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腰,我怕是早被撞到床榻尽头了。
“顾泠”他又唤了一声这个名字,小穴内水液充沛,将他插在里面的肉棒咬的紧紧的,宫口一缩一缩的还没有被彻底撞开。
男子含住我敏感的脖颈,舔舐轻咬,每次吸吮都抓准机会朝里顶弄,如此重复几次,小小的宫口也被他塞进了一个龟头。
“疼”我又疼又麻,龟头被穴口死死咬住,他摆动腰肢狠命冲撞了几十下,瘙痒愈甚,我被高潮的快感逼得小声哭泣,受不住的咬紧白画梨的肩膀。
敏感的蜜穴被撑的密密实实,有什么滚烫的液体喷薄在体内。
眼前白光一片,我也松开牙齿,重重跌回床榻中。
他攒了二十年的阳精还在喷射,直撑的小腹微微隆起,才喘着气趴伏在我身上,轻轻抽动肉棒延长快感。
一头青丝被汗湿,此时缠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男子面如冠玉,身体染了淡淡粉色,肩膀的那处牙印竟是被我咬出了血,冒了几滴血珠。
我倦极,他看上去也是。
白嫩的肩头被白画梨枕上,他舔吮着脖子上我被他吸出的吻痕,小声呢喃:“为什么不爱我了。”
我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鼻尖的酸涩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心情。
若说故友重逢,不应有恨;
若说仇敌相见,怎会有悔。
“白画梨”我摸了摸他被我咬破的肩膀,“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