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见白公子。”
殇止的意思是,让我和白画梨划清界限吗?
我还在细思他话中含义,殇止先前没有完全消退的欲望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半软的性器现在如一根铁杵立在腿间,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顶端的热硬。
真是硬得莫名其妙啊。
我磨磨蹭蹭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扣在后背的手掌一动不动,看似随意实则使了十足的力气,让我被完全禁锢在他怀中。
咦?
我又往外撤了撤,确定是被他挡住了去路。
“先、先回屋吧。”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外温度也在缓慢下降,虽说在男子的怀中我并没有冷的感觉但是他那里也涨得太大了,隔着衣物我甚至能感到那根肉棍在小幅度磨蹭。
“沐姑娘在怕什么?”殇止吐着气咬住了我耳廓的软骨,舌尖快速舔了一下那块薄肉。
我小小打了一个激灵,手臂慢悠悠重新揽上他的脖子,妥协般软软倚倒在他怀中,嘴硬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殇止低笑着将我摆成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半褪了亵裤将性器抵在我两腿中间。
“你插进来”我嘟囔着用手去脱自己裙下柔软的里衣,摸索着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棒,微抬腰胯用穴含住肉棒的头部。
濡湿的花瓣覆在龟头上,硬物在穴口蓄势待发,我放松了身体,穴口压着殇止的阳具自然地往下落。
“嗯”男子低吟一声,紧致的甬道正死死咬着肉棒前端,那处敏感异常,竟比完全插进去更加刺激。
甬道只被撑开了一点我就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小屁股轻晃着吞吃肉棒,每一次移动都能将肉棒多吃进花穴一分。
殇止扶着我的腰任我在他身上胡来,月光下我看见那双眼中含情脉脉,羞得我将脸埋在他胸口躲避他的目光。
呼吸间尽是清幽甘甜的沉香味道,我能感到穴中有丝缕不断的水液流出,沾在棒身上,更方便被我的小穴含咬。
不知不觉间已有一半的肉棒被纳入体内,我的腰早早没了力气,扭动的也比之前敷衍许多,最后直接耍赖窝在殇止怀中,翘着屁股再不动作。
“累了?”男子的手指探到衣下,带着冷意的拇指揉上那块涨大的肉豆,感受到穴肉咬紧了胯下性器,一边加重力气一边掐着我的腰将我往他的肉棒上推。
我呜呜咽咽呻吟着,甬道被粗大的肉棒一点点破开,嫩肉娇气地挤弄推搡,又迫不及待咬住炽烫坚硬的棒身,如千万张小嘴一般吸吮着。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直至小穴完全把肉棒吃下殇止才松开我,我水眸汪汪看着他,刚刚的一番动作早让穴中淫水泛滥成灾,但我现在就像被肉棒钉住了一样,双腿无力,只能稍微挪动来解穴里瘙痒。
“我本想着蹭一蹭你的腿泄出来便罢,”殇止缓缓挺腰,“谁知道你竟握着我的那处往穴里塞”
“胡说、你刚刚怎么不阻止我啊!”我才辩解几句,男子突然重重一顶,花心当即涌出一股汁水浇在龟头上,逼得他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