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通明,我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脑袋昏沉,思绪竟有些转不过弯来。
方才不是还在同我置气这会儿下身却涨得这般硬,堵得穴里不留一丝缝隙。
身上的衣衫尽数被他褪去,二人赤裎相见。许陌君触到我膝盖缠绕的白布愣了一下,肏弄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什么时候受的伤?”
床笫之间他还能分出神来在意这些,我掐紧他的手臂,喘着气道:“前日摔的,破了点皮而已。”
许陌君没想到他负气离开的这几日我会添新伤,心中瞬间充斥了难以言喻的愧疚与气恼。
他拔出沾着淫水炙热硬挺的肉棒,恼道:“他们四个做什么吃的?我不在也不知好好照顾你吗?”
这脾气着实来得莫名其妙,我将将高潮,穴里忽然失了硬物,蔓延出怅然若失之感。
“早就不疼了。”我因欲求不满眼角红了一片,抬腿勾了勾许陌君的脖子,将下身往他的肉棒上硬凑过去。
这般暗示再明显不过,许陌君呼吸一窒,扶着肉棒对准那处桃源洞地,不顾章法地肏弄起来。
屋内瞬间响起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他在这声响中欲望高涨,肉棒又涨大一分。
一双玉腿挂在他肩头摇摇晃晃,他握着我的脚踝将我的腿放下来,忽然将我整个人抱下榻去。
我惊呼一声揽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嘶。”许陌君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夹这么紧做什么。”
这个体位我无法吃力,只能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腰肢,穴里的性器阻挡了我下滑的身躯,以微小的幅度轻插。
两颗饱满绵软的雪乳被许陌君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胸前的红莓硬如石子,随着他的走动上下轻蹭着他的乳头。
濡湿的交合处在地上落下一连串的清液,我伏在他的肩头试图掩盖自己潮红的脸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在缠绵中叫出声来。
许陌君托着我的屁股走到了角落的灯烛处,他用下巴顶了顶我的额头:“来,把蜡烛熄了。”
我睁着水润迷蒙的眼睛,偏头对着烛泪粘盘的烛火,嘴唇微张,猛一送气。
整间屋子的亮度降了下来,我又在许陌君的抽插下如法炮制吹灭了角落另存的一支蜡烛,整间屋子在尚存的一支灯烛照耀下散发着昏黄的微光,气氛也在熹微的烛光中旖旎起来。
我体内流出的淫水零散滴落在地上,更多凝在了我和许陌君性器相交的地方,黏黏稠稠结在大腿根,顺着肌理缓缓流至小腿。
小穴早已不满这不轻不重的插弄,我哼唧着去舔许陌君的喉结,不得不说男子自制力惊人,后背绷得都是汗也没有显出一丝焦急。
他捏着我的臀肉不紧不慢走向那张空置几日的床榻,我被许陌君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还未等我调整好姿势,他便再忍不得一分,对着湿润娇嫩的花心深处狠插。
尚且压抑克制的喘声像是找到了出口一发不可收拾,一声比一声婉啭娇吟,听得许陌君欲念大发,插得一次比一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