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颤颤巍巍燃着微弱的光亮,我被肏得浑身发软,腿根更是酸极。
沫涩掐着我的腿根,肉根不急不缓地磨着花穴,那处水液连连,混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白浊,在抽动间将两人的交合处搅得泥泞一片。
窗外天色仍然漆黑,我哭哑了嗓子,整个人也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遍,沫涩今日发了狠,已射了三次,仍没有让我休息的意思。
“沐姑娘的穴怎么不咬了?是不想被我肏了吗?嗯?”男子俯下身来,含着我的唇轻声问道,肉棍往穴内狠狠一顶,呵道:“咬紧了!”
我被吓得噤声,小腹一抽,锢住肉棒的同时,又颤颤巍巍泄出一股水来。
“嗯”他感受着让他腰腹发麻的紧致,再次大开大合弄起来,玩得痛快了,甚至使力气抽上了我的奶子。
“啪!”雪白的乳肉被扇得直荡,疼痛中又掺杂着几分快感,我两手抓紧了沫涩的胳膊,哀求道:“不要了沫涩真的不要了”
他往日当真是顾惜着我的身子,做上两次便也罢了,今日却一点也不愿忍,从开始到现在几乎没有歇过,即使是刚射完的不应期,也会用手帮我弄出来,似乎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次数都给补回来。
“不要?好啊。”他的手指暧昧地滑到我的唇角,又擦了擦我的泪痕,倏然停下动作,将肉棒一点一点往外拔,只余龟头留在体内。
鹅蛋大的龟头撑开穴口,竟比他肏弄的时候更让人心痒,我喘着气,身体想缩,却被他掐紧了腰肢动弹不得。
“呜你出去”难耐的声音夹杂着哭意,我无力地蹬了蹬小腿,丝丝痒意从下体弥漫,甬道不受控制地含咬仅进入了一个头的性器。
沫涩的拇指却按上了饱胀的阴蒂,手法娴熟地开始揉弄:“不是不要了吗?我已经停下了,你还想要怎样?”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使尽了手法挑弄,我下意识去推沫涩的手,哭得更加厉害了:“不要玩那里,沫涩,我受不了的。”
烛光下的肉体泛着玉般的光泽,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白皙的脖子上,沫涩看着身下女体上被他掐出、揉出、咬出、吸出的红痕和青斑,只觉下身又硬了几分。
“怎么会受不了呢?沐姑娘真是口是心非,下面这张小嘴吃得这般紧,都不让我走呢。”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我呼吸急促,两腿发颤,恍惚着又攀上了一次高潮。
沫涩就着那股紧缩再次尽根没入,将我的两腿搬上他的肩膀,上半身沉沉压下来。
蛇信般灵活的舌头绞进口里,勾得我喘不过气来,呻吟声伴着抽插的速度从唇齿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泄出来,我绷紧了脚尖,似乎连脑袋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口不择言,荤话一句接一句往外出:“呜好大、要肏死我了唔”
沫涩稍稍松开我的唇,诱道:“夫君的大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心跳怦怦,我睁开眼睛,努力去看眼前红粉春面的男子,越是羞涩,视线就越是不愿离他半分,本能回道:“好舒服,夫君的大鸡巴在肏我,要把小屄操坏了。”
“喔”沫涩尾骨酥软,咬牙加快了速度,“再叫一声夫君,夫君这就给你。”
我“啊啊”淫叫着,被撞得又哭起来:“夫君、夫君、肏坏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