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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呀。”说到回家,她的眼神不自觉带着笑意:“你有什么事?”
他们边走边说。
“夏眠你还记得吗?”时玉说了些关键的特征提醒:“搞乐队的,红色长卷发的那个。”
徐图之点点头:“记得,怎么了?”
“她的乐队巡演,周五晚上在创意园有场演出,让我问问你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过去帮个忙。”
“可以,刚好有空去散散心。”
时玉:“行,那我就和她说一声。”
至于一个乐队为什么要让徐图之帮忙,这说起来也是个巧合。
夏眠是时玉特别好的朋友,至于有多好,他们不说也没人乱猜。
当时夏眠的乐队有首新歌,她想要不一样的舞台效果,一度陷入瓶颈期。
时玉为了让她散心,就邀请她来看自己的演出,那一场舞剧不出意外,还是徐图之和时玉搭档。
此前夏眠也看时玉演出,可以说从小看到大,虽然看过很多次,但是只要时玉邀请,夏眠不忙都会过来。
就是那场演出夏眠注意到了徐图之这个对她来说特别的人,那是夏眠第一次看到徐图之,她的人和舞蹈同样惊艳。
在看到徐图之后,夏眠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感,徐图之是柔和的,而夏眠自己的乐队是自由,洒脱,激烈等元素组成的。
就这样经过时玉从中牵线搭桥,夏眠认识了徐图之。
那次的演出不负众望,舞台效果很好。
看到秦复礼的车,徐图之一路小跑过去,可能是因为太着急,好巧不巧被人撞到,把胳膊磕到了。
这个时间点,正是人多的时候。
时玉从后面过来扶着她:“没事儿吧?”
“应该没事儿。”她刚刚用胳膊挡了一下,徐图之看着手肘上被磕红的地方。
“睡一觉起来应该会淤青,你注意点。”
“我觉得你在诅咒我。”
“关心和诅咒你分不清?”他拉着徐图之的胳膊,低头观察她的胳膊:“没伤到骨头吧。”
时玉表现的很紧张是因为徐图之是他的搭档,有很大部分是因为演出。
徐图之活动了一下胳膊:“没有。”
“那就好,我先走了,你回去记得涂点药。”
“嗯,再见。”
秦复礼在车上一直看着,他都要下车了,看见她旁边有人,开门的动作又收回去了。
待到徐图之上车,等她系上安全带秦复礼这才拉着她的胳膊检查,由于惯性她往秦复礼身上靠。
“疼不疼?”
徐图之摇摇头:“不疼了。”
看到她的胳膊没什么大碍,秦复礼抬头:“刚刚那个男生对你很热情。”
他指的是,时玉刚刚抓着徐图之的胳膊看来看去,毕竟在秦复礼的视角看来,那样的动作着实有些亲密。
徐图之看向秦复礼时眼眸如深潭,认真的问:“你吃醋了吗?”
“嗯,有点儿。”秦复礼笑着回答的倒也诚实。
徐图之莫名的有些小得意:“这个醋你吃的很含蓄。”
“你懂就行了。”他似乎说的不经意,其实眼神会下意识瞥向徐图之。
“只能我懂。”徐图之说完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虚影:“人最容易变得就是心,有一天要是不喜欢了,我们该怎么办?”
他直视前方:“不怎么办,我的习惯很难改。”
以后很远,感情不是数学题,做不出遥远而又未知的假设,他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只是习惯?”徐图之问。
“你刚刚不是说了喜欢吗?”
徐图之不满的低语:“老狐狸。”
她刚刚那个明明是问题,问他以后要是不喜欢了怎么办?
秦复礼没有说过喜欢徐图之这样的话,即使他的心思徐图之都懂,可她偏偏想听秦复礼亲口说喜欢自己,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想看看那个别人都看不到秦复礼。
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秦复礼听到了,他笑着问:“我老?”
可是年龄他无能为力,他也不甚在意。
徐图之解释:“不老,男人三十一枝花。”
秦复礼在徐图之的心里就像兰花一般雅致,是秦家最尊贵的大公子。
她喜欢秦复礼的成熟,喜欢他经历岁月洗礼后的城府,喜欢他从小被秦家教养出的气度,喜欢他能带着自己领略世间万物的风采。
秦复礼无奈的摇头:“我改变不了年龄。”
徐图之偏过头说:“没关系,该做的我们都能做。”
秦复礼:“你想做什么?”
她看着车窗上秦复礼的模样,轻飘飘回了的一个字:“爱。”
又补充说:“和你。”
秦复礼看似回复的很不经意:“以后有机会。”
徐图之转头看着正在开车的秦复礼,偏偏要将他这个含蓄的回应问出个答案来:“嗯?谁有机会?”
“我们。”
话题适时的结束,不然等会儿可能会走火,秦复礼不认为自己对于现在的徐图之有多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