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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背叛了公爵3256

 

15

康斯坦丁教授发现他最得意的学生今天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虽然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排靠窗的角落,时不时也会抬头,和他进行眼神上的接触交流,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gu子沉寂和萧索,仿佛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点都没有这个年轻段该有的朝气蓬b0。

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了吗?

还是说担心身在前线的父亲呢?

康斯坦丁教授暗暗的思索着,毕竟北方传来的消息并不算好,失地没有收复,不过总算是停止了节节败退的局势,就此陷入了长时间的胶着状态。听说公爵也差点负伤,身为公爵唯一的nv儿,担心肯定也是在所难免。

尽管伊泽尔自幼早慧,心智成熟,有着同龄人普遍欠缺的稳重。可是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nv而已。

遇到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难以解决的难题,还是会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失落难过,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正是需要老师站出来,为迷路的羔羊指点迷津,传道解惑。

放课后,康斯坦丁教授叫住了伊泽尔,空荡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康斯坦丁扶了扶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和蔼可亲的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吗?伊泽尔。”

“你似乎心事重重。”

“谢谢您的关心,康斯坦丁教授,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泽尔抱着课本,努力展现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可是看样子教授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说辞,隐藏在粗厚的玻璃镜片后那双睿智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骗不到我,伊泽尔,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万众敬仰的子爵大人,刚入学的时候还是一个抱着他的k腿的小n娃,抬头喊他老师的模样,萌的康斯坦丁教授心肝直颤。

他一点点的看着伊泽尔从灵气十足的小nv孩,变成了稳重沉默带着些冷酷的少nv,不能说这样的变化是一件不好的事,她是公爵的继承人,需要威严和气势。但是康斯坦丁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的遗憾和可惜。

教授溢于言表的关心让伊泽尔稍稍放开了心房,她思索着,略带着犹豫和迟疑,将心中所想的问题诉诸于口。

“我只是在想,如何打败一头狮子。”

“狮子?”

“是的,动物社会里面也是有阶级存在的,狮子这个种族毫无疑问的处于金字塔的最顶端。”伊泽尔越说越顺畅,她放下书本,一本正经的和自己的老师讨论着学术问题,“他们四肢健壮,拥有锋利的牙齿和爪子,身形硕大,最重要的他们还懂得团结配合,群t共存。”

“许多动物都有天敌,狮子却没有,偌大的草原,没有任何动物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存。”

“我实在想不到,面对这么一头庞然大物,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他。”

“这是生物学的问题吗?”康斯坦丁教授疑惑的问,有些0不着头脑,不明白伊泽尔想要表达的重点。

“算是吧,最近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康斯坦丁教授笑了出来,“不过如果是刚才的问题的话,我还是能够回答你的。”

“广义上来说,狮子的确没有天敌,但这并不代表着整个自然界就没有能够危害到他们生命的动物存在。”

“b如说,毒蛇。”

伊泽尔的眼睛微微亮起,氤氲在眼前的迷雾在此刻瞬间消散,突然之间,伊泽尔就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那是花园里盛放着的,五彩缤纷的绣球花。

“毒?”

她重复着低喃。

“是的,毒ye。”康斯坦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概的画了一下蛇类的身t结构,重点放大了它的嘴部,那里有尖锐的獠牙,和alpha的犬牙很像,只不过注入的不是信息素,而是致命的毒素。

毒x最强的贝尔彻海蛇,一滴毒ye,就足以毒si20万只小白鼠。

就算是威风凛凛的雄狮,被草原上的响尾蛇咬上一口,也逃不过si路一条。

豪华尊贵的劳斯莱斯驶入城堡,伊泽尔下车,笔直的走向不远处的花园。花期快要过去,还在盛放的绣球花已经不剩了多少,远没有六月份姹紫嫣红的好看。新来的花农是一位勤劳踏实的beta青年,憨厚的老实人,见到伊泽尔来了,立刻摘下了头顶遮yan的草帽,恭敬的询问道。

“子爵大人是来为夫人采花吗?”

伊泽尔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来为您摘吧,省的脏了您的皮靴。”

伊泽尔接受了他的好意,就站在花园之外等候,没过太久,花农就将整个花园里最漂亮的绣球花,送到了伊泽尔的手上。

“开的好看的都在这了,其他那些败落的花,配不上夫人。”

倒是挺会说话,伊泽尔摘下身上的钱袋,赏给他一枚银币。

花农连忙道谢接过,笑着0了0后脑勺,看着身后光秃秃的花园,感叹道,“再想有就只能能到明年的花期了。”

明年。

伊泽尔低头看着手上的花,不知道这么一点点的量,能不能在公爵回来之前,撑到明年的花期。

她找来专门研磨草药的工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绣球花全株放进了器皿中,捣碎研磨。这个过程并不耗费时间和jg力,不多时,碧se的yet便顺着导管滴入最下方的量杯中。那么多绣球花,只产出了二十毫升的毒ye,就是不知道这毒x,到底是强是弱。

需要一个试验品。

伊泽尔将工具都收起来,吩咐走廊上的nv仆,让她去厨房拎来一只兔子。等待的期间伊泽尔在书柜上找到了一本关于药理学的书籍,她正看的专注,敲门声响起。

大概是nv仆回来了。

“请进。”

的确是nv仆,不过不是她吩咐的那一位,而是母亲的贴身nv仆秋。纯白的兔子趴在她的怀抱里,就算放在了地板上,也是乖顺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母亲找我吗?”伊泽尔问道,不然实在没有其他理由解释为什么秋会在这里。

“不是。”

门关上,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秋的神情严肃,一向平静的面容少有的显现出些许的慌乱,她行了个礼,向伊泽尔袒露了自己的来意。

“伊泽尔大人,是公爵让我来找您的,他说如果发现夫人有偷情的迹象的话,要立即向您禀报。”

这是伊万公爵在奔赴战场之前交付给秋的任务,所以在知道伊泽尔回到城堡之后,秋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因为她在夫人后颈的腺t上,发现了明显的咬痕。

夫人背叛了公爵!

伊泽尔抬眸,她的食指ch0u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她的目光就从地毯上的那只兔子,移到了面前的nv仆身上。

眼神幽暗,深不可测。

“你发现了什么?”

她站起来,走到餐桌边,倒了一杯茶热气腾腾的红茶。秋看着伊泽尔的背影,努力平复过于快速的心跳,她回想了一番今天早上给夫人梳妆时候的场景,慢条斯理的将自己如何发现夫人腺t的咬痕,一一说来。

伊泽尔听完,将泡好的红茶递给了她。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她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腿,有些为难地说:“可是秋,有句古话说的好,捉j见双。”

“那是我的母亲,没有见到她和另一个alpha滚在床上之前,我无法根据你单方面的说辞,就判定我的母亲出轨。”

她笑了笑,优雅温和的笑容,而后不动声se的转移了话题。

“红茶怎么样?这泡茶的手艺还是向你学的,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一半水准。”

秋喝了一小口,恭敬的奉承说:“很好喝的茶,您早就已经超过了我。”

“是吗。”伊泽尔不在意的轻笑,她的神情松懈下来,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说,“喝过茶之后,我想这件事就这样放下b较好,可能只是你想多了。”

“母亲成天足不出户,只待在城堡。城堡防守森严,内部只有nv仆,你是想和我说母亲的偷情对象是某一个得到宠幸的oganv仆?还是说有alpha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城堡,无视那些警卫兵的存在,和我的母亲颠鸾倒凤?”

秋放下茶杯,皱着眉思索,伊泽尔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alpha可以堂而皇之的溜进城堡和夫人偷情的话,那么将夫人带走,大概也不是太过于困难的事。

可是nv神在上,她发誓自己的的确确看到了腺t上明显的牙印,那么尖锐的犬牙,只会是alpha才有。

那么是哪一步出错了?

为什么看到的事实,会逻辑不通?

有没有那么一个alpha,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城堡,接近夫人,而且在和夫人jia0g0u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一点都不会受到怀疑。

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秋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x闷心悸,她抬起头,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伊泽尔,那眼神无b的陌生,冰冷、幽深,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仿佛在看着一个si人。

瞳孔瞬间扩大,电光火石之间,秋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无b荒谬的事实。她想说话,想将这禁忌的罪孽揭发,吐出来的却是滚烫的鲜血,大口大口喷涌而出,在暗se的地毯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扑通一声,nv仆倒在了地上,角落里纯白的兔子看过去,赤se的眼睛和血ye一样深沉。

伊泽尔看了眼腕表,走到书桌旁,在笔记本上记录毒发的时间。

一分十七秒。

有些慢了。

16

城堡里si了个nv仆的消息迅速传开,如同一颗炸弹掉落到平静的湖面之中,飞溅起朵朵浪花。

起先是在门口站岗的警卫兵接到电话后,动作迅速的将房间内的尸t放到担架上抬走,再盖上一层白布。一路上停留围观的人很多,她们看到了担架外沿的裙摆,合理的猜测si者是一名nv仆。

可到底是谁,si因又是什么,没有人能够知道。

不一会儿,si者是从子爵大人房间里抬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知道是哪一个nv仆恰巧看到了那一幕,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慌张的躲在了墙壁之后,刚好躲过了警卫兵盘查的视线。

这种说辞很快得到了浣洗嬷嬷无声的认同,因为她们刚好接到了从子爵大人房间里搬过来的,沾满了鲜血的地毯。

城堡风雨飘摇,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而作为nv主人,沈清容还一无所知。她刚结束了午后的小憩,悠悠转醒,轻声呼唤着守候在门外的秋,拜托她给自己倒一杯茶。

有点渴,夏末总是感觉缺水。

没有回应,只有细微的风声,安静极了。

“秋?”

沈清容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外看了一眼,走廊上没有秋的身影,倒是其他nv仆成群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你们有谁看到秋吗?”

nv仆们被夫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散开站成一排,恭敬的低头行礼。最为年长的那一位回答了夫人的问题,面孔有些眼熟,看样子也应该是很早就来城堡工作的了。

“夫人,我们都没有看到。”

沈清容微微蹙眉,“那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nv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犹疑,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全部说给夫人听。

她一定会生气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谁都不想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去惹城堡的nv主人不开心,尤其是当事人还是她唯一的、宠ai有加的nv儿。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刚才答话的nv仆明白这点,也不敢说话了,紧紧地闭上了嘴。

“或许在出来工作之前,你们应该先把最基础的礼仪学好。”沈清容的脸se微沉,展现出来了公爵夫人的气势,“今天就把你们的工资结掉怎么样?”

对于nv仆这个职业来说,主人家的地位越高,自身的地位也就越高。除了王g0ng,就只有公爵府最为尊贵。如果此时被夫人赶走的话,那么放眼整个王都,将没有人敢录用她们。

职业生涯就此葬送。

话音刚落,年龄最小的nv仆就承受不住夫人的威吓,眼泪奔涌而出,哭哭啼啼的回答。

“呜呜呜她们在说、在说”

“说什么?”

“说伊泽尔大人杀了人!”

匆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面回响,或许是太过于安静空旷,产生了阵阵回声,前前后后、此起彼伏,像极了二重奏。

沈清容的脸se很不好,此时的她完全顾不上仪态和气质,飞快的来到了伊泽尔的门前。焦急到连敲门都忘记了,直接推门而入,伊泽尔坐在书桌上抬眸,神情平静,看样子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视线移转,沈清容看到了那片空缺了地毯的地板,光秃秃的,仿佛一只被拔了毛的j,突兀又难看。上面的血迹已经被完全清理掉了,还打了蜡,油光锃亮。伊泽尔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起身走了过来。

“妈妈,您有——”

伊泽尔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沈清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非常用力的拥抱,仿佛不这么用力的话,就会失去她似的。很难想象柔弱的母亲也会有这种力道,完全不能挣脱。

当然了,伊泽尔也不想挣脱,脸被迫埋在了她最喜欢的x脯上。丰硕的、绵软的,母亲的躯t,带着熟悉的香气。光是这样靠着,呼x1着母亲的气息,就会感觉到特别的安心。

像是泊船回到了港口,有了可以信赖的依靠,连躁动不安的灵魂都变得宁静祥和。

“复复,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

双手捧着伊泽尔的脸侧,温柔的反复摩挲,沈清容注视着nv儿那双浅褐se的瞳孔,放轻了声音问。

她不相信外面那群人说的一句话,一个字,她只相信她的nv儿,她的复复。

“我毒杀了秋。”

伊泽尔十分冷静,吐字清晰,完全没有杀人之后的惶恐不安和仓皇失措,仿佛她没有犯下谋杀的大罪,语气轻松的像是她毒杀了一只小白鼠。

“怎么回事?”

“她是公爵安排在您身边的眼线。”伊泽尔单手搂住母亲柔软纤细的腰肢,g到自己的怀抱中,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气声说。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我在您腺t上留下的咬痕。”

她知道了您和我之间1uann的情事。

所以我杀了她。

她不能留。

十指微颤,秋不可信任沈清容知道,但是没想到这么要命的事就这么差点暴露了,此时不免有一些后怕。

难怪伊泽尔这么坚定果决的下了毒,若是让秋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给公爵写信通风报信的话,等待着她们母nv二人的,只有残酷的火刑。

公爵是教徒,笃信全能神。她们会被视作魔鬼,绑在十字架上,活活烧si。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沈清容松了一口气,秋si了也就si了罢,随便编排一个si因,给家属多一点抚恤金和安葬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战争结束,公爵回来对秋的si亡心存疑惑,到时候尸t已经入土为安,想彻查也来不及。

至于城堡里的那些人,沈清容的眼神冷了冷,她会处理好。

绝对不会让杀人犯这个脏名,跟随伊泽尔一生。

目光回到nv儿的身上,冰冷瞬间融化成了春水,她拂去伊泽尔额前细碎的头发,关怀的问道。

“怕不怕?”

伊泽尔摇头,声音笃定的回答:“不怕,我要保护好您。”

任何对母亲产生了威胁的人,都会被她一一铲除。伊泽尔不会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够伤害到她。

春水滴滴答答浇灌在了心间那片荒凉的土地上,一开始只有一朵,后来接连成片,开出漫山遍野的花卉。

乖孩子。

沈清容踮起脚尖,亲吻着伊泽尔的面庞。

乖孩子值得妈妈的奖励。

伊泽尔被母亲推倒在床上,沈清容欺身而上,双腿分开,坐在伊泽尔的腿间。几乎是绵软的t0ngbu刚落下去,那条沉睡着的巨龙就被惊醒,好似闻到了鲜美的果r0u,昂扬的抬起了头。触感鲜明到沈清容头皮发麻,难耐的扭动了一下,想要压下这gu子躁动。结果适得其反,腿间那凸起更加坚y的抵着她腿心的软r0u,凶悍又狰狞的想要解开身上的束缚。

c进去,cha入她的身t中。

小se鬼。

沈清容暗嗔,定了定心不再去管下半身的触感,她在nv儿渴望的目光中拉下了腰侧的拉链,衣衫滑落,x罩也松垮垮的掉落下来,被沈清容放在一边。

母亲绵软的shangru、樱红的r珠,映入眼帘,那美好的水滴形状无论伊泽尔看过多少次,都发自内心的赞叹,那是名家才能画出来的着作。罂粟的香气夹杂着记忆中的rux1ang扑面而来,小巧可ai的樱桃颤颤巍巍的送到了伊泽尔的嘴边。

时光在这一刻出现了混乱,她从十四岁的少nv,突然变回了那个八岁还没有断n的小nv孩。

什么都不需要去思考,不需要去做。

每天缠着妈妈,趁着妈妈睡着,偷偷吃n,就会很开心。

伊泽尔张开唇,轻轻咬住了那颗樱桃,迷恋的含在口中,细细的t1an舐唆弄。另一只也没有放过,她用手占据着,r0un1e把玩,十分有技巧的用指缝夹弄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红珠。就算变得坚y、肿胀、有些酸痛,不能再玩了,也不愿意放开手。

她在不安。

就算刚才那么冷静,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害怕,但是在母亲的rufang之下,她没有办法再继续掩饰,无可避免的想要依赖。

“复复,别怕,妈妈在呢。”

沈清容抱着nv儿的脑袋,温柔的抚0着她柔软的头顶,柔声细语。敏感的xr在nv儿的口中,被温暖的唇舌熨烫的舒服的不行,时不时发出婉转的低y。

她本不应该有快感,这只是单纯的用身t抚慰nv儿的心,安抚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展现出来的恐惧和不安。但是伊泽尔实在是,太能挑逗起沈清容的yuwang了,尤其是用牙齿厮磨她的r珠的时候,电流不停的穿过她的身t,带来颤栗的愉悦感。凸起的下半身还没有放弃进入她的想法,不停的研磨着,磨的那朵花泛出了糜烂的汁水。

“妈妈。”

伊泽尔吐出水光晶莹的樱桃,躺在她的身下,用可怜的、恳求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急需主人的亲亲抱抱。

“我想进去。”

真是要命。

沈清容差点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伊泽尔的身上,她强撑着摇摇yu坠的身t,勉强坐了起来。双手来到那凸起的帐篷上,沈清容无意识的t1an了t1an唇,拉开,放出了那头盘踞在此的巨兽。

热气腾腾的roubang直挺的树立着,又y又热,沈清容0了几下,就感觉又胀大了一圈。

最顶端的蘑菇头已经分泌出些许白浊的jgye,看来是真的等了很久。沈清容重新跨坐上去,撩起裙摆,拨开自己的底k,另一只手握着粗y的roubang。花x对准硕大的蘑菇头,稍稍用了些力道,慢慢的坐下去,直直到底。

好大。

沈清容难耐的扬起了头,sisi地咬住了唇,克制住喉咙里的sheny1n。

无论做了多少次,刚进来的时候,依旧大的让沈清容想逃走,想甩脱。alpha的x器总是让她感觉到恐惧、抵触,只有伊泽尔是唯一的例外。

“妈妈你好紧,好多水。”

伊泽尔躺在母亲的身下,诚实直白的表达着现在的感受。

“特别sh软,我好喜欢您包裹着我的感觉。”

仿佛她回到了母t,和母亲合二为一。

伊泽尔开始挺腰,nv上位的姿势轻轻动一动对于沈清容来说就是覆灭的灾难,她力道尽失,趴在伊泽尔的身上,被c的软成了一滩水。

连绷紧t0ngbu,收缩花x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迎合着roubang凶猛的进攻。

“呃啊~复复慢一点~”

“太深了,嘶,好麻”

沈清容受不住的攀着伊泽尔的肩膀,一边舒服的轻哼,一边询问道,“还要、嗯吃n吗?”

“要。”

她张开了口,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沈清容被c的一晃一晃的,还要努力将自己的x送到伊泽尔的口中,任她品尝把玩。

腰被固定住,伊泽尔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腰c动。快感直接以几何倍的速度可怕增长,像一辆踩si油门的轿车,根本停不下来。

她ga0cha0了好多次,快感几乎要把沈清容的理智都要清空b疯,把她变成一个只想歇斯底里、放声ngjiao的b1a0子。若是以往沈清容肯定会哭泣的请求伊泽尔停下来,放过妈妈,但是这一次考虑到伊泽尔的恐慌不安,她sisi的咬住了手,呜咽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快感堆积如山,实在无法疏解的时候,就自nve一般的,扭动着t0ngbu往roubang上撞,包裹、嘬弄,吮x1,套弄,加速自己的崩溃。

她在哭,偏偏又觉得无上的幸福,身为母亲,用自己的身t安抚nv儿的情绪和yuwang,被她滚烫浓稠的ji内,炙热的ai着,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完全没有世俗说的那么可怕。

如果1uann真的是不可饶恕的大罪的话,那么为什么她。

现在会这么的快乐。

“复复”

激烈的情事过后,沈清容平复着呼x1,她0了0x前的小脑袋,声线沙哑的问:“好些了吗?”

“你还想不想要?”

伊泽尔摇了摇头,她的生殖器还埋在母亲的t内,被紧致的包裹着,实在是过于舒适,动都不想动。同时她也知道母亲快要到极限了,不能太过于折腾她,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没事了,妈妈。”

就这样躺在床上,抱着母亲,已经很好了。

伊泽尔睁开眼睛,眼神幽暗不明。

要是能光明正大的留宿在母亲的房间,朝夕相处,一同入睡。

那就更好了。

17

刺耳的闹钟铃声将沈清容从安稳的睡梦中叫醒。

房间昏暗,黑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似乎还在深夜。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挪开放在x上的那只手,轻轻扣到腰间,而后坐了起来。床头灯亮起,暖橘se的灯光将房间照亮。

凌晨三点半的深秋,已经能感觉到泠冽的寒气,稍微脱离温暖的被窝和怀抱一会会儿,沈清容就感觉浑身冰凉。按下闹钟,重新放到床头柜上,沈清容躺回去,轻轻摇晃着伊泽尔的身t,小声的喊她。

“复复,起来了,你要回房间去睡了。”

再不回去的话,会被四点半起来工作的nv仆们发现的。

“呜。”

十六岁的少nv发出了小孩子一般委屈的呜咽,火热滚烫的身t缠了上来,紧紧的保住沈清容不松手。火炉似的,瞬间暖热了她的身t。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的x前蹭来蹭去,两只手也不老实,原本扣在她的腰上,以为她感受不到,偷偷00的往下滑,抓住了沈清容的t0ngbu不松手,极其se情的r0un1e着。

小se鬼。

沈清容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脑门。

“妈妈,我不想回去。”

伊泽尔头也不抬的撒着娇,声音软软的,“一个人睡好冷。”

“夏天的时候那么热,也没见你自己在房间里老老实实的睡觉。”沈清容绷着脸面不改se的揭穿了伊泽尔的谎言,这小家伙就是喜欢缠着她,从小便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断n,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

本来伊泽尔早就已经出去了,但是两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似乎又加重了对沈清容的依赖和黏人程度。晚上十一点偷偷00的溜到她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

天知道沈清容开门的时候,看见穿着睡衣抱着公仔的伊泽尔有多惊讶,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城堡里到处都是nv仆和公爵的眼线,伊泽尔一个分化过后的alpha还要和母亲一起睡觉,实在是不应该。

但她转念一想,可能伊泽尔杀了人之后,不敢深夜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

她害怕,又不愿意说自己害怕,就只好自己走过来,r0u着眼睛说想和母亲一起睡。

可怜兮兮的,像一只没人收留的、刚生下来就被遗弃的小n狗。

沈清容不可避免的心软,让她进来。晚上十点半到四点是nv仆们的休息时间,只要四点之前,让伊泽尔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可以了。

因此她定下了闹钟,每天早上都要在三点钟喊伊泽尔起床。

很麻烦,像是偷情。

沈清容本来想着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伊泽尔不害怕了,便能回去自己睡觉。没想到这个习惯她保持了两年,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就不愿意松开手。

更麻烦的是,她也逐渐习惯了伊泽尔的怀抱和陪伴。漫长寒冷的冬天,伊泽尔的躯tb壁炉和地暖都要好用。她会从身后抱着沈清容,以包容的姿态,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充当着她的枕头。

alpha独有的高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身后传来,熨帖的整个人舒服极了,仿佛在做私密的按摩。

身形紧贴,好几次沈清容都能感受到坚y的凸起在她的t缝摩擦轻蹭。不需要对视,也不需要一个字眼,轻轻的把腰间的那只手放到x前,伊泽尔就能明白她无声的准许。她会激动又克制的撩开了母亲的睡裙和内k,将自己粗大的生殖器,从后cha入到母亲shill的花x之中。

sheny1n、纠缠、碰撞。

直到深夜,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彼此都有一个好梦。

沈清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眠了,公爵在的时候她经常x的失眠、睡不着,内心总有一gu放不下的焦虑。担心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闯进她的房间施行强j,或者知道了她g引伊泽尔意图谋害他这件事。

偶尔做了噩梦,那个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也足以让沈清容枯坐在床边,静静地坐上一整夜。

然而在这两年,公爵奔赴战场、伊泽尔陪伴在身侧的两年,沈清容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深夜时光。以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的从脑海中跳出来。

他si在战场上就好了。

她就这样和复复,在城堡里,度过春夏秋冬。明媚的清晨、灿烂的h昏,热烈到停不下来的深吻,一切都是美好的诗句。

但是之后她看着躺在身边伊泽尔,感受她喷洒在自己颈后温热的呼x1,又在想。

要是他si在复复的手下,就更好了。

她好想在公爵的面前,让他看着,伊泽尔是如何c她,如何将她的生殖器,一点点的cha入,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xia0x里。

学期末尾,照例提前举办了一次庆祝新年的舞会。除了学生和教师,还会邀请对学院捐过款的资本家以及官员。

邀请函本不售卖,但是听说黑市炒到了五万银元一张,且价格还在不断攀升。往年本没有如此的疯狂,这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的过家家,彼此加深了解建立友谊的契机。

但是上个月,公爵收复了失地,并且代表国家和沙俄签署了停战协议。一旦回到王都,迎接他的将是人民群众热烈的欢呼声和铺天盖地的鲜花。

王权衰微的情况下,弗洛斯王甚至可能为了挽救王室,退位让贤。

伊泽尔子爵再一次成为了众星捧月的中心。

邀请函完全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价格如此的疯狂,简直bh金都要珍贵。在场那么多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在伊泽尔面前,都变得暗淡无光。再加上貌美的oga们放下了平时的高冷不可攀的架子,一gu脑的围在了伊泽尔的身边,让备受冷落的alpha们越发的嫉妒到红眼。

口不择言。

“要不是公爵大人,谁知道她?我要是公爵的儿子,肯定b她优秀一百倍一万倍!”

“什么子爵,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犯!毒杀了自家nv仆还逍遥法外,要是换做平民,早就被关进监狱里服刑了!”

“小点声,到时候连你也抓进去,罪名是诽谤皇nv。”

“呸,她也配?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话,一杯红酒迎面泼了上来,惊呼声四起,男alpha看着面前气愤不已的少nv,抓狂的大叫。

“成思桐你疯了吗?!”

这是他刚买的西装!专门为了舞会才买的,今天是的一件事。

一个绵长的sh吻,不仅sh润了沈清容的眼眸,就连腿心那处,都泛着汨汨sh意。

难耐的夹了夹腿,明晰的水润让沈清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艰难的推开了伊泽尔。那张纤薄冷淡的唇上,沾染了属于她的颜se,打上了她的印记。

像是标记,她莫名的想。

沈清容弯唇轻笑,说:“看来不需要再涂口红了呢。”

“走吧。”

素净的手抚平礼服领口处的褶皱,沈清容收回手,挽着伊泽尔的手臂。

“该出发了。”

今天是伊泽尔的袭爵大典。

年仅十七岁就被册封为公爵的alpha,纵观整个王国的历史也不出三位,前两位后来都成为了名留青史的帝王将相。按照传统的礼节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公爵尸骨未寒,她的nv儿最起码也应该守孝三个月。然而仅仅一个月,路易国王就下达了对于伊泽尔的册封令,一时之间,举国瞩目,舆论哗然。

伊泽尔始终保持着沉默,对于报社的采访邀请,一概拒之门外。她没有说,沈清容大概也猜到了王室的目的。能够和内阁以及议会对抗的军方代表人物伊万公爵已经si亡,路易国王需要束起一个新的靶子,一个强大的领导者,承受住内阁和议会的攻击,团结军方和王室。

所以册封才会如此之快,因为伊泽尔是最完美的对象。

她是公爵的唯一继承人,流淌着王室的血脉。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早就坐满了在此等待的达官贵族,旧的王爵,新的豪绅,少见的齐聚一堂而且没有争论到面红耳赤,扭打成一团。西装革履,皮鞋手杖,端的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

可惜眼神出卖了他们,时不时地朝着最前排的美妇人看过去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显眼,儒雅瞬间变成了猥琐的窥探。沈清容的到来如同一颗pa0弹砸下,在人群之间溅起了不小的水花。公爵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以至于好多人都忘记了,她的美貌太过于致命,曾经被人以罂粟冠于名讳之上,借此警告那些试图采摘的宵小之辈。

罂粟夫人。

过往的称号再一次在人们的口中流转相传,沈清容面不改se,波澜不惊,和路易国王唯一的nv儿,路依斯公主亲切友好的交谈,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容。

成思桐已经想好那些记者们会怎么写了。

《公主和公爵夫人相谈甚欢,疑似婚事将成!》

《先封公爵、后娶公主,十七岁走上人生巅峰。》

《表亲结婚,是真ai还是王室的垂si挣扎?》

她快被自己的脑洞气到哭出来,越看那个路依斯公主就越不顺眼,生怕她真的抢走了自己的复姐姐。哪怕母亲不停的在一旁劝她不要心急,贸然行动,成思桐依旧没有办法听进去。今天是伊泽尔的册封典礼,谁知道陛下会不会突然来个双喜临门,将路依斯赐婚给伊泽尔呢?

不行。

姐姐是她的。

成思桐挣脱了母亲的手,拎着裙摆,小心翼翼的朝着夫人那边靠过去。娇小玲珑的oga好不容易挤到了沈清容的身边,差点身形不稳摔倒在地上,幸好沈清容看到了,托了她一把。

“桐桐?你怎么过来了?”

“小姨。”成思桐先甜甜的喊了一声,示威的看了身后的路依斯公主一眼,抓着沈清容的手撒着娇,“好久没见到您了,就想过来找您嘛~”

沈清容失笑不语,哪是想来找她呢,明明就是想见伊泽尔。

这个孩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明显和直白,就差在脸上贴着喜欢伊泽尔这五个大字了。

也好。

沈清容收回视线,典礼要开始了,伊泽尔站在殿堂的门口,在花瓣和掌声中,踏上了猩红的地毯。

她0着自己的小腹,有些走神的想。

那就将这出复仇nv神的戏码,完整的演绎下去。

华美锋利的宝剑依次落在了伊泽尔的肩头,最后作为权利的信物和象征,赐予给这位年轻的公爵。唱诗班在一旁朗诵着祝福的诗篇,掌声雷动,伊泽尔将剑收入剑鞘之中。她的面容平静、淡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庄重,唯有偏过来的视线柔软了几分,浓浓的ai意,隔着漫长的距离,也能清晰的传达到沈清容的心里。

复复

“啊,姐姐好帅,想嫁。”

成思桐不合时宜的发着花痴,将温情脉脉的氛围瞬间打破,沈清容笑出了声。这么明目张胆的暗示真的是不多见了,她0了0成思桐的头顶,放低了声音说。

“不要着急。”

“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不是你的,怎么也强求不来。

一切都很完美,册封典礼之后,伊泽尔摆脱了那些奉承讨好的人群,来到了母亲的身边。腰间h金的佩剑英武高贵,衬得她越发的气宇轩昂,仿若骑着白马从天而降的nv武神。

太过于美好强大,光是注视着她,就让人心安。

回拒了众多殷切的邀请,伊泽尔只想和母亲早点回到她们的城堡,远离人群和视线。豪华的轿车停在王g0ng门口的绿荫,没有抢到邀请函围观典礼的记者人山人海,要不是戒备森严,在看到伊泽尔的瞬间就会恐怖的蜂拥而上,如同泄洪一般。

呼喊声仿若海浪,一阵一阵的拍打过来,全都在呼唤着她的名字。伊泽尔置若罔闻,护着身后的母亲,目不斜视的走向私家车。

就在此时,一个瘦小的老头越过了安保的人墙,飞快的跑了过来。还好伊泽尔身边的警卫兵反应迅速,一把拦住了他冲过来的动作,但是却没能拦得住他凄厉的叫喊。

“公爵大人!我是汉森的父亲!我有话要质问您!”

此话一出,伊泽尔和沈清容的脸se微变,都不太好。可是前面有那么多的记者,后面都是官爵贵妇,她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捂住他的嘴。

“那笔钱,那笔让他被认作j细,被执行si刑的那笔钱,汉森有和我提到过,是您给他的!”

“为什么您没有向陛下和警官陈述这个事实?!”

“为什么您要眼睁睁的让我无辜的孩子赴si!”

“为什么!”

26

成祝到达审判庭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山人海,座无虚席。她看了一圈,挤到了最前排,坐在了张伯恩将军的身边。

“来得这么晚,又从哪个oga的身上赶过来的?”

花花蝴蝶的称号在王都早就人尽皆知,成祝不以为耻,毫不在意的浑然一笑,压低了声音说。

“您这可是误会我了,家里的那位要和我离婚,刚去民政局办手续。”

“哦?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和你离婚,怎么想的?”

“谁知道呢。”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那还是不可为人知的密辛,成祝看了眼另一端的夫人,也注意到了坐在她身旁的,自己的nv儿,晒然一笑。

大概是觉得公爵已si,自己终于能熬出头了吧。

是与不是对于成祝来说都不重要,alpha与oga不同,无需攀附着权贵生活,她们生来就是强大的掠夺者,会不择手段的去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收回目光的时候,成祝无意间瞥到了隐匿于议会一众官员之中的李昂首相,她讶异的抬眉,小声的问。

“老狐狸怎么亲自来了?”

伊泽尔在册封为公爵当日被罪犯之父在王g0ng之外拦截质问一事传遍了整个王都,连续一周登上了报纸的新闻头条,占据了整整一页的版面。

老公爵的si亡和花农汉森的匆忙问斩被无端联系在一起,构成了足以颠倒王室形象的y谋论。一时之间,这位年轻的公爵成为了百姓口中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弑父之人。明日新闻不知道从哪里又挖出来了曾有nv仆在伊泽尔公爵房间里中毒身亡的陈年往事,为她毒害生父,又添上了一项有力的证据。

毒药公爵。

发表这篇新闻的记者在文中如此称呼她,带着十足的嘲讽和蔑视。

路易国王当然不会允许有平民如此w蔑中伤王室成员,抹黑王室形象。统领王都防务的成祝上校奉命连夜抄封了这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新闻报社,高高悬挂的招牌掉落下来,被成祝一脚踏破,成为了烧火的木柴。

火柴划燃,小小的火星扔了过去。那些还未来得及传递到全国各地的报纸刊物,全部烧成了灰烬。

敢站出来说话的人没有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被人民记在了心里。

这件事持续发酵,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游行示威,要求伊泽尔公爵和王室出来解释,最好当面对质。最终的结果就是汉森的父亲一纸诉状,将伊泽尔公爵告上了法院。

兹事t大,背后的牵连太深。军方的重要人物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悉数坐在了被告人身后的听众席。

十分有趣的,明明没有提前商量过,偏偏又像是约好了一般,内阁和议会的官员全部坐在了原告身后的听众席。

彼此对立,泾渭分明,水火不容。

李昂首相坐镇在最中心,脸上还是那副讨人厌的狐狸笑,张伯恩将军早就看到了,只是懒得搭理。

“当然是来看戏的,顺便赚一波民心。”

“他是觉得胜券在握,能扳倒王室?”

“扳不倒也能让陛下元气大伤,手下的一个暗桩告诉我,老狐狸已经在起草君主立宪以及共和制法案。”

张伯恩将军把玩着翠绿的扳指,斜看着成祝,不动声se的说。

“这家伙有多么心急,你现在能明白了吧?”

只要伊泽尔公爵背上了弑父的罪名,王室就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和内阁抗衡,军方也不得不交出一半的兵权。

看样子今天会是一场y仗。

原告入场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多数都是坐在中间的记者和平民,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位年迈的老父亲的勇敢和执着,敢于为si去的儿子申报冤情,公开站在王室的对立面。

反观伊泽尔进入审判庭的时候,嘘声一片,甚至有人大声的叫喊着她的称号。

“毒药公爵!”

伊泽尔面se平静承受着冷眼和嘲笑,纤细的身杆笔直,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压力,不曾屈折分毫。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包括李昂首相,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可惜这件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而是政治力量的角逐和对立,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伊泽尔都需要站出来,面对公众的指责。

孤零零的掌声响起,在偌大的审判庭,零星薄弱的声音突兀又显得不合时宜。

伊泽尔抬眸看,瞳孔轻轻地颤动。

是成思桐。

娇小的oga明明都害怕到快要哭出来,身t甚至不住的发抖,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表示对伊泽尔的支持和信任。

为她,义无反顾。

“是你的nv儿?”张伯恩将军轻声问成祝。

“是,让您见笑了。”

“没,这么勇敢的oga不多见了,很好。”

张伯恩表达着赞赏,成祝笑了笑,略带着些许担忧的看着那边的nv儿。

“不是她做的。”

成思桐哭着埋在了沈清容的怀抱之中,肩膀一耸一耸,哭得喘不过来气,呜咽着重复道。

“不是她做的。”

沈清容抚0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着她,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伊泽尔。alpha对她扬起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沈清容明白,那是让她不要太过于担心。

可是怎么可能能不担心。

她紧握着手,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嵌在r0u缝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沈清容宁愿站在下面的人是她,接受公众批判和指责的人也是她。

不要伤害她的alpha,也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肃静——”

书记员敲了下法槌,沉闷的声响将那些杂乱的讨论全部压了下去。主审的法官入场,站在了法桌的最中央。他扶了扶眼镜,和熟悉的几位老伙伴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李昂首相瞬间脸se微变,戳了戳身边的人,下属收到了暗示直接站起来质问道。

“为什么是您来主审?这不公平,其他法官呢?”

“我是一名法官,且在最高院任职,为什么不能来主审本次的诉讼案?”

“坐下吧,我亲ai的罗伯特先生。这里不是议会,再这样无礼发言我就要麻烦人将您请出去了。”

张伯恩和成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轻松的笑意,难怪路易国王都没有出席。主审的法官是康斯坦丁教授,伊泽尔公爵的老师,几乎是看着伊泽尔长大的。有这层关系在,的确不需要过多担心。

原告的指控还是那一套说辞,坚称那袋构成间谍罪的金币是伊泽尔公爵赐给他的儿子汉森,所以是伊泽尔公爵毒杀了伊万公爵,将其罪名嫁祸给汉森。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毒杀公爵。城堡的守卫森严,一个花农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城堡,将毒药刚好洒在公爵的饮食上。

但是伊泽尔身为伊万公爵的nv儿,被他信任,轻而易举的就能将绣球花的毒素,滴入伊万公爵的餐盘之中。

“被告伊泽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法官大人。”视线焦点的伊泽尔抬起了头,“我有三点要陈述反驳。”

“其一,我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给一个花农那么一大袋金币,哪怕是对我来说,那袋金币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未成年之前我的资产都由父亲看管保存,每个月的例银也都有发放记录,账本在这里,您可以看一下。哪怕从一岁时候开始攒钱,也不过勉勉强强够一袋子金币。”

“按照这位的逻辑,那么我应该一岁的时候,就有了弑父的念头。”

“你之前是子爵,怎么可能没有钱!”

“肃静!”康斯坦丁接过书记递过来的账本,严肃的看向原告,沉声警告,“现在并不是你的发言时间。”

“继续说,伊泽尔。”

“虽然很不想解释,但是为了避免被人误传,我还是要说明一下。陛下赐予的子爵只是虚衔,没有封底也没有俸禄,皇家私立学院的学术氛围也很浓厚,不存在受贿这种肮脏龌蹉的事。”

“其二,我没有谋害父亲的行为动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唯一继承人,父亲在与不在都影响不到这个铁定的事实。城堡里的管家和nv仆长也可以作证,我和父亲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矛盾和冲突,我发自内心的尊敬他。”

“其三,谁主张谁举证。这位先生一直声称是我给他的儿子,花农汉森一袋金币,是我毒杀了父亲。那么您应该提出足以支撑您论点的证据,恕我直言,如果只是凭借着没有根据的猜测和妄想,就来指责谩骂,最后您的归宿,不是jg神病院,就是y森漆黑的牢房。”

“最后,其实这件事并不怎么重要,但我很想分享给在座的各位。”

伊泽尔扫了一眼听众席上的官员们,目光停留在了李昂首相上片刻,她的眼神冷冽,眸心深处,闪烁着寒光。

“在册封典礼的前两天,有一辆低调的黑se轿车停在了这位先生的家门口。”

“车牌号1005,是政府用车。”

“之后这位先生病重的妻子就被送到了王都内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两天后,他混入记者中间,好巧不巧的被安保放过,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一切的巧合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您说呢。”

她直视着人群中间的首相大人,毫不客气的直称他的名讳,语气生y冷漠的像是宣战誓词。

“李昂?”

“只不过是基础的人道援助罢了。”李昂首相摘下了头顶的帽子,对着惊呼的民众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是,我想也是巧合。”

伊泽尔笑了一下,收回了目光,正se道:“尊敬的法官,以上就是我的全部辩解。”

康斯坦丁摘下眼镜,有些疲惫的r0u了r0u眉心,他就知道这次的案件没有那么的简单。王室、军方还有政府,国家的高层都被牵扯进来,互相较劲。

撕破脸要不得,关键是看如何收尾。

保下伊泽尔毋庸置疑,她本就是清白的,只不过被李昂当作靶子来攻击。

城门失火,只能殃及池鱼了。

“原告,你能呈交相关证据,来证明那袋金币是伊泽尔公爵所给,或者,毒药是伊泽尔公爵所下的吗?”

瘦小的男人苍白着脸,艰难的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康斯坦丁想,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父亲也不过被当成了一杆枪来使。

“自此,我代表最高法院,判决原告败诉。并以诽谤罪论处,影响恶劣,罚金三十枚银币,有期徒刑。”

“五年。”

法槌重重的落下,所有的争吵都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一锤定音。

“你去哪?”

卫明溪叫住了鬼鬼祟祟的身影,将手中的剪刀放到窗户的台面上。猩红yan丽的花瓣开的特别好,柔若无骨,微风袭来,轻轻摇曳着身姿。

被发现了。

成思桐吐了吐舌头,不甘心的转身,“妈妈您在呀~我刚才没看到您,还以为您出去了呢~”

一有什么事就这样撒娇,真的是被惯坏了,卫明溪无奈的叹了声气,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以后嫁给了伊泽尔,怎么能当得起一家主母?

“好好说话,回答我,你去哪?”

成思桐见糊弄不过去了,跺了跺脚,又羞又气的回答:“能去哪呀?去城堡找复姐姐!”

去找她的心上人~

“复复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见客么。”卫明溪重新拿起了剪刀,捧起一束罂粟,认真的打理修剪,将腐烂多余的枝叶通通裁下,“她没准有正事要忙,你别去烦她了。”

“可是人家想她嘛~”成思桐撇了撇嘴,拎着漂亮的蓝se裙摆,优雅又调皮的转了个圈。这是妈妈给她买的新裙子,成思桐迫不及待的穿上了,想第一时间给姐姐看。

她会喜欢吗?会夸她漂亮吗?

会将她抱在怀中,亲亲她吗?

美好的幻想羞红了成思桐的面庞,少nv独有的娇羞衬得oga可ai迷人。

有点似曾相识。

面前这个娇俏的脸庞和脑海深处的画面,逐渐重合。

强烈的痛意在心脏深处徘徊,卫明溪一时出神,没有注意,食指指腹被剪刀的尖端戳破,鲜红的血ye汨汨流淌。

按压住伤口,卫明溪忍着痛感,轻声劝她:“妈妈和你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着急,公爵夫人这个位置一定会是你的。”

“要学会隐忍,不要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端倪。”

母亲的这套说辞成思桐从小就听了无数次,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她不耐烦的捂住耳朵,气呼呼的,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气鼓鼓的反驳道。

“您总是这样说,可是姐姐马上都要18岁了,都没向妈妈提过一次婚约的话题!”

“我能不急吗?王都里高官显贵那么多,待嫁的oga也不少,万一姐姐被人抢走了,我除了哭还能怎么办?”

“给姐姐当地下的情人吗?”

说着说着成思桐的眼里就闪烁着委屈无助的泪光,她是真的很害怕,夜里甚至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面哭。以前还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期盼自己快快的长大,等到和姐姐一样高的时候,就能嫁给她了。

可是自从伊泽尔继承公爵之位后,恐慌和担忧每一天都在脑海中来回折磨着她,将她的灵魂蹂躏的t无完肤。

尤其是,在名媛小姐们聚会的时候,她总是能从其他oga的口中听到伊泽尔的名字。优雅贵气的千金们喝着下午茶,分享彼此关于这位年轻的权贵的消息和八卦,字里行间洋溢着的,全都是恋慕和向往。

成思桐几乎要抓狂,那是她的复姐姐,会是她的alpha,这群讨人厌的家伙们凭什么yy?凭什么有着,不切实际的妄想?可是当她说出这个事实的时候,那些个千金小姐们看了她一眼,可怜的、嘲讽的眼神,成思桐恼得想撕碎她们全是白粉的脸。

“得了吧,公爵可从来就没有未婚妻,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可以吗?”

“就是,你不过只是和伊泽尔大人有点亲戚关系,真当自己是只凤凰吗?”

“嗨呀,别说了,她毕竟是公爵大人的表妹,万一她去告状,没准公爵大人真的会生气呢~”

哄笑声四起,成思桐红着眼睛跑走了,再也没参加过她们的下午茶会。

军用的吉普车停在了城堡的门外,成思桐对着送自己过来的叔叔甜甜的说了声谢谢。细带的高跟凉鞋清新灵动,裙摆之下的那双纤细的小腿更是纯白如玉。成思桐走向迎面而来的警卫兵,身为城堡的常客,成家的大小姐享有着无需登记就可以进出公爵城堡的特权。

身穿燕尾服的管家在一楼的会客厅迎接,他亲自倒了杯红茶,面带遗憾地说:“夫人这几日身t不太好,不能见客,公爵大人一直在身边陪伴照顾。”

“请您稍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您对城堡也很熟悉了,随意就好。”

“好的,麻烦您了。”

“不用客气。”

茶杯古朴典雅,镶着纯正的金边,成思桐拿起轻啜了一小口,浓郁的红茶香气便在舌尖绽放。城堡的环境很舒适自在,无论是管家的礼貌相待,还是nv仆们敬畏的目光,都让成思桐开心和自在。

起码要b那个冷冰冰的家,氛围好得多。

她看了一圈,没有什么人,nv仆们似乎换了一批面孔,都是陌生的脸。她们低着头认真的做份内的工作,只留给成思桐一个无聊的背影。

好慢。

红茶都快要见底,成思桐看了眼自己jg心做的指甲,漂亮的红se,上面还镶着亮钻,blgblg的,好看极了。

算了,她去找复姐姐就好啦~

打定主意的小狐狸趁着nv仆们不注意,偷偷00溜上了台阶。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响,也不会担心被别人发现。问题是,成思桐苦恼的停了下来,她不知道公爵夫人的房间在哪。

虽然经常来这里,但是对于城堡的内部结构,她完全没什么了解呢。

好像一个巨大的迷g0ng。

不过还好,成思桐知道伊泽尔的房间在哪,刚分化的时候溜进去过一次。那时候的她对于za这件事充满了好奇,打算光着躲在姐姐的被窝里,给她一个惊喜。

裙子都还没脱呢,就被进来的伊泽尔发现了。随后被她随手拎了起来,一把扔到了房间外面。

丢垃圾似的。

现在成思桐回想起来还是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的x脯,觉得现在的自己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无视。

敲门,没人应答。转动把手,成思桐悄悄的走进伊泽尔的房间。和记忆里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空气里多了一丝迷迭香的气息,很少,近乎于无,敏感的oga还是捕捉到了。

好香,好喜欢……

oga深深的x1了一口气,十分沉迷的想要将这gu气味留在她的t内,最好是标记、s入,将她的身t,打上姐姐的记号。

呜,想要和姐姐za。

成思桐捂着脸,被突如其来的yuwang折磨到快要落泪。

为什么姐姐没有yuwang呢?

成思桐百思不得其解,其他的alpha,别的不说,就说她的妈妈好了。明明有母亲,都还不够,隔三差五的去那个地方驱散着yuwang。

还特别过分的带nv人回家,一左一右,各搂一个,看得成思桐就来气。

对b之下伊泽尔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对所有的oga熟视无睹,当她们完全不存在。

个t的差异有这么大吗?

想不明白,脑瓜子疼。

成思桐放弃了。

目光随意的一转,落在了书桌上的那本棕se的笔记本上,旁边还有一支笔,看样子应该是记录什么东西用的。

成思桐来了些兴趣,她觉得不好,却抗拒不了心中的好奇心,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走过去。

拿起来,翻开了这本日记本。

“思桐呢?”

伊泽尔来到了一楼,沙发空荡荡的,孤零零的茶杯摆放在茶几上。

“刚才还在呢,可能是去花园了?”管家不确定的回答,他叫来在一楼打扫的nv仆,询问道,“有看到成小姐吗?”

“好像进去了。”

伊泽尔脸se微变,她想到了自己还没来得及锁紧柜子里面的日记本。

“在一楼看着,见到了成思桐拦着她别让她走。”

说完也不等管家的回应,伊泽尔匆匆忙忙的离开,踏上了台阶。她的神se冷峻,眼眸深处有一抹少见的急切和慌乱,哪怕是得知母亲怀孕了,怀上了她的孩子,都没有让伊泽尔如此失态。

脚步声戛然而止,伊泽尔推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定睛一看,桌面上的日记本不翼而飞,只剩那支笔,被留了下来。

眼眸幽深黑暗,那个笔记本泄露出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伊泽尔拿出钥匙,将柜子里的左轮手枪拿了出来。

六发子弹,一颗颗的填装进去。

光是这样还不够。

收好枪,目光落在了那一小瓶胶囊药上。伊泽尔拿出来,取出一颗,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走出房间,顺着那gu子微弱的青柠信息素,伊泽尔在洗手间的门口找到了她。

她在哭。

哭过了,眼睛都红肿了,眼泪依旧不住的流淌。看着伊泽尔的目光惊恐又瑟缩,第一反应就是躲避。那个日记本在她的怀中,sisi的抱住不松开,伊泽尔对成思桐伸出了手。

“桐桐,把它给我。”

明明伊泽尔就在眼前,这么近,走上前就能投入到她温暖的怀抱中。可是成思桐一动不动,她痛苦的,失望的看着伊泽尔,不敢相信母nv1uann这种事,就发生在她最喜欢的人身上。

“你们怎么能、怎么可以……那样做……”

她哽咽道,哭得喘不过来气,呼x1都变得艰难,一ch0u一ch0u的痉挛着。

“她是你的妈妈啊……她怎么可以……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对你做那种事!”

“……桐桐,把笔记本还给我,好吗?”伊泽尔耐心的、卑微的请求着,至于那些质问,她不想回答,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不!”成思桐坚决的摇头,“这是错误的啊,姐姐……”

她是你的母亲,你是她的nv儿,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

成思桐抹着眼泪,明明想停下来,不要再哭了,泪腺却无法自控的发酸发热,好像坏掉了一样。

她的姐姐是1uann之人。

原来她不是没有yuwang,她的yuwang,全部发泄在了她的母亲身上。

呕。

成思桐捂着唇,感觉又想吐了。

伊泽尔沉默的看着她,慢慢的收回了手,她掏出腰后的枪。

面无表情的,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yanx。

“姐姐!”

成思桐惊呼,瞳孔无助的颤抖着。银se的枪身纤细冰凉,折s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她的呼x1都要停滞,全身僵y,只剩下一颗心,不住的颤抖。

“桐桐。”伊泽尔的目光和语气都很温柔,唯独动作那么坚决,冷酷。枪口sisi的对准大脑,深陷在皮肤之内。

“把笔记本还给我,好吗?”

这个人怎么这么心狠。

哪怕对自己,都这么残忍无情。

成思桐被她b的再度落下眼泪,这个人就是仗着她喜欢她,才这么的肆无忌惮。

可是能怎么办呢?你那么ai她。

你能眼睁睁的看她在你的面前自尽吗?

她不是在虚张声势。

她的眼神,她的动作,都在无声的说,她真的能做得出来。

棕se的笔记本颤颤巍巍的递了过来,冰冷的眉眼缓和,如春风拂过,带了些难得的柔情。

“谢谢你,桐桐。”

将枪放到洗手台上,伊泽尔把成思桐搂入怀中,一点点的抹去她面上的泪痕,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细致。

这是对她的补偿,成思桐知道,所以更加的想哭。

“姐姐……”

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alpha,以一种卑微的,渴求怜ai的姿态,轻声呼唤着她。

伊泽尔眸光微动,她低下头,慢慢的,闭上眼睛。

温热的吻落下,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

“唔。”

成思桐趴在alpha的怀抱中,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唇,生涩的、又主动的,迎接着姐姐的进入。唇舌交缠,鼻腔里满满的都是迷迭香的信息素。

柔软的唇舌包裹着她的时候,oga幸福到快要si去,将口中的一切都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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