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个小年轻,这么早就有孩子了。”
“又是一个不会哄孩子的。”
男人连忙将打着滚的小女孩扶起来:“哎哟,小祖宗,求你别闹好不好?真是的,这裙子洗起来一定很费劲啊!”
“如果再这样下去,爸爸和你都要饿死在街头了,虽然我很不想再去给人看场子。”
小女孩突然不闹了,她好奇地问道:“粑粑,什么是看场子啊?”
男人说:“你还小,不用知道。”
抱着孩子的男人叫柏天辛,是个oga,现在他正为他和女儿的生计发愁。
柏天辛用身上最后的一点零钱给女儿买了棒棒糖。
“小祖宗,看来我前世真的欠你的。”
“嘿嘿嘿,真甜。”糖糖一边舔着棒棒糖,一边问:“粑粑,听说是你把我生出来的,所以我没有麻麻。”
柏天辛将糖糖高高举过头顶,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他一只手扶着糖糖,一只手拉着行李箱。
“对,没有妈妈,只有爸爸。”
“听他们说的两个人才能生出小孩,我跟他们说是粑粑一个人把我生出来,他们不信,还说我的鼻子跟匹诺曹一样长。”
“什么!他们欺负你了没有?”
糖糖一边舔着糖,一边得意的笑着:“他们被我干趴下了。我照粑粑说的那样,一但有男孩子敢欺负我,我就使出断子绝孙脚。”
柏天辛高举糖糖:“真棒,不愧是我的女儿!”
“粑粑,我真的没有麻麻吗?”女孩失落道。
“别想那么多,有爸爸不是很好吗?”
糖糖吃完棒棒糖,舔了一下小嘴唇,然后又问:“粑粑,我的另一位粑粑在哪里啊?”
“你哪有那么多爸爸,有我一个还不行啊?”
就在这时,一群人突然出现在巷子口:“哎呦,这不是天哥嘛,出国旅游四年终于回来啦。”
柏天辛这时对肩上的糖糖,悄声说道:“糖糖,一会儿听到什么惨嚎声千万不能睁眼。”
“为毛啊?”
“因为少儿不宜!”
“哦。”柏天辛把糖糖放在行李箱上坐着,自己一个人上前与那些人谈话。
至今难忘的男人
那群人中,一个油满肠肥的大胖子走了出来:“天哥,你消失了那么多年,我们兄弟可是想您想得紧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群人不似刚才那般好声好气地说话了:“四年前,你害我们兄弟几个蹲派出所半个月,自己却抱上了大老板的大腿,避过了风头,你这样做,是不是该给我们兄弟一个交代?”
柏天辛满不在乎地掏了一下耳朵:“你说啥,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