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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
江燃隔着门问我:“你还没睡吗?”
“嗯,没睡。”我还很清醒,随口应了声。
江燃声音有些着急:“睡不着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都凌晨一点了。”
哈?居然这么晚了?
我起身想拿手机,结果腰上没力,嘭一声撞上了床头。
妈的,到底是实木家具,真特喵硬。
我吃痛地喊了声,揉着我可怜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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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动静太大,江燃直接推门进来了,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到底怎么了?”
我一手扶着老腰,一手揉着脑袋,保持着扭曲的姿势半靠在床里。
江燃盯着我看了一路。
“呃,没事。”我赶紧坐直身子,贴在床头靠板上,心疼地搓着老腰。
“你是不是腰伤复发了?”他冲上前摁住了我的手,“疼吗?”
我去,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我眨了下眼,假笑道:“没事,真没事。”
然而江燃的大猪蹄已经按住了我的腰。
!!我没忍住嚎了一嗓子。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死锁着我。
江燃,你当自己是火眼金睛还是伦琴射线,人工x光检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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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托着我的腰把我塞回被子里,然后咕咚把我翻了个身。
他又摁了几下:“疼不疼?”
“没事。”我被他弄得很不自在,“就是酸胀痛,忍一阵就好了。”
“乖乖趴着。”江燃却嘭一声摔门出去了。
哈?什么情况?
江燃你想搞毛线?
奈何本咸鱼今天确实疼,没法表演绝地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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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他捧着一个圆滚滚的机器和热水袋走了回来。
我看他把屋里灯光调暗,插上电,机器里缓缓喷出白雾。
还……挺香的。
“这是香薰机,安神的。”江燃淡淡解释,“实在难受再吃安眠药。”
到底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有钱人都是用高科技照顾人的。
随后我老腰一热,他把热水袋搁在了我腰上。
雾草,好舒服!
我幸福地扭了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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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坐在我身边:“是不是拍戏的时候就一直疼,只是忍着没说?”
“还行,就是最后几天在雪山上太冷了。”
江燃沉默了很久。
我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又在觊觎我的老腰。
噫。
我想他会不会骚一句,说什么你这腰又细又白,伤了太可惜之类的话。
不过这次他很认真:“如果不是很严重,带你去德国的时候乖乖听医生话康复一段时间,应该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