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 y uzh aiwu hxy z
贺熠额头上溢出不少细汗,俊脸深深埋进傅九溪颈窝里,灼热的喘息喷洒在皙白的颈侧,阴茎就这么顶着傅九溪的花穴边上,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身体微弓着。
“还难受吗?九溪。”贺熠伸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肚子上蹂躏着,一只手爱惜地拨了拨黏在她脸上少量的发丝。
第一次没忍住拉着她做了三次,好在最后理智回归了,不然他怕傅九溪身体吃不消。
傅九溪身体发软,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累到不想说话,贺熠最后在她体内猛干的那几百下时,她感觉自己要被做爱时那种极致、冲击和快感混为一体的感觉做晕过去了。
冲向云端时的快感像是整个人都脱离了现实世界,一下子攀上的一望无际的顶峰,使她爱上了这种感觉,痛苦着又带着莫名其妙的兴奋中,想要更多,但因为受不了这种莫名的快感不得不拒绝。
傅九溪渐渐的平缓了下来,微微沙哑的轻声说道:“我想洗澡……贺熠。”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u zhaiwuvi p c o
贺熠抱着她去往浴室,打开热水。
傅九溪下体还流着精液,贺熠抽出几张纸巾放在洗漱台上,抱着她坐了上去。
镜子里的两人交缠的身姿,镜照出在浴缸发生的靡丽,贺熠的手指一点点探进她糜乱的花穴道,操得泥泞不堪的穴口,抠出那些残留的里面的精液和淫水。
抠着抠着,一股强烈的欲火瞬间汇聚起来直冲下腹,滚烫的巨物抵住傅九溪花穴。
磨砂的玻璃门上,水蒸气弥漫,水流顺着滑下来,隐隐映出一抹两道重迭的身影。
门不一会儿便传来剧烈的响动,贺熠从正面搂着傅九溪的腰,吻着她仰起的脖子,最后掐着她的下巴,伸出舌头疯狂索吻,紧紧的纠缠。
胯下的肉棒却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
室内的床单已经不成样子,皱成湖水荡漾的纹路,上面还有未干的淫水和精液。
贺熠抱着傅九溪,轻手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换了张新的床单,两人紧抱着睡在一张床上,他下巴有意无意搭在傅九溪的头顶,在她耳边轻声温柔道:“晚安,九溪!”
——
第二天一早,窗帘隐隐约约透出暖阳来,傅九溪起床的时候没看见贺熠,也没和她说去哪里了。
咋晚在浴室又来了一次,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晕了过去,贺熠才停手,现在动一下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和腰部,大腿内侧更是红测测的一片,小穴火辣辣的疼。
不愧是处男,一整晚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傅九溪艰难的从床上下来,结果不小心磨到大腿和花穴,一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