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洞都好肏做军妓多好h
男人迫使她翻过身,四脚着地如同母狗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一副等待主人精液赏赐的下贱模样,他大掌左右掰开少女的屁股,粉红的细缝被男人分开,紧绷成白色,屁眼也被扯成硬币大小,男人的眼睛因为兴奋染上赤色,挺着热腾腾的肉棒重新捣进肉洞……
少女膝盖一软,没想到他干了自己的后穴,差点没跪住,软绵绵地垮下腰腹,缩着肩膀拉长脖子兀自忍耐:“别……唔……后……后面要裂开了……别往里进了……停嗯啊……”
“停什么停?”男人生气地捻起女孩的乳粒,将其无限拉长,不住扇打少女因为跪姿而垂下的双乳,肉棍势如破竹地继续深挺:“没用的骚货,挨肏都不会,还敢吃鸡巴?”
“什么后面?老子在肏你的屁眼,话也不会说,以后做哑巴好了。”
男人开始耸动,将少女当成飞机杯狂干,湿润的肠道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浓眉高扬,眼里露出嘲讽的神色:“操!肠子也能被干出水,干脆把你带去前线岔开腿做鸡好了。”
“大家憋了这么久,随便干几下就射了,你身下两个洞这么好肏,一天能伺候几千根臭鸡巴。”
“精液把母狗肚子撑大,到时候肚皮和小穴都松了,不知道怀得谁的种,怀孕了还要被干,奶子肯定也比现在大了,还会喷奶。”
“操!贱货!怎么越夹越紧!”
男人的鸡巴被少女紧窒的肉穴箍得生疼,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权曜只准自己口嗨,哪料少女真的有反应,好像她体内真的夹了根陌生的鸡巴。
权曜气得冒烟,他粗暴地将少女的手臂向后扯过,手里像握着缰绳,癫狂地来回摆动胯部,两颗睾丸甩得啪啪作响,将小穴口拍打得汁液淋漓,床架子也岌岌可危地晃动着。
少女被干得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后穴不断传来排泄的快感,鸡巴往里顶时,仿佛是要顺着肠道肏进她的胃里。
“唔……嗯嗯……啊……主人要将小母狗干死啦……快……快将小骚货的屁眼干出血……”
“干,爸爸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种,老子要射给你的屁眼,让你的屁眼也怀老子的种。”
男人已经到极限,满脑子精尽人亡的危险想法,凸起的青筋爬满额头,他狠狠冲刺了百来下,终于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全部射给了后穴,他如死狗般趴在少女身后,喘得像个哮喘病人。
少女俨然一副被干坏的凄惨模样,满脑子除了鸡巴装不下其他,跪趴在床上,高潮过后的小屁股不时色情地筋挛。
权曜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稍稍后退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红酒塞子离开瓶口的脆响,没了阻塞,肠道内的精液如同瀑布般争先恐后向外涌。
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用手指勾了一下湿滑的逼口,黏腻的水液顺着指尖流到了掌心,离开的时候还牵扯出粘稠的丝线,仅仅这么看着,他的鸡巴又恢复了硬度,急不可耐地叫嚣着要操逼。
少女害怕地抖着小屁股,她感到男人顶着热腾腾的粗大肉条从阴蒂滑到后穴,来回越滑越深,龟头彻底陷进外阴唇里,似乎在考虑肏哪一个洞……
敏感的小穴被男人摩擦得发痒,粉嫩的穴口又涌出一包淫液,忍不住并拢双腿去夹他粗硬的鸡巴,不让他轻易离开滑走:“给我……主人,小穴要主人的大鸡巴……快点进来干死小骚货……里面好痒呜呜……”
男人也忍得几乎爆炸,逗弄间意外听到少女的淫词荡语,他嘴角一勾,沽滋一声尽根没入,贝珠的小穴虽然刚刚才被鸡巴从里到外彻底通过,但猛然这么一下,还是吃不太消,她难耐地闭起眼睛,睫毛卷起诱人的弧度,眼珠子挂在浓睫上,眼尾鼻尖都染上醉人的绯红。
权曜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绮丽景色,只是撑在少女上方,加快起伏的速度,他肌肉盘虬,像座小山死死压在少女身上,动作间,男人身上的汗全部挥洒到了少女纯净雪白的身体上:“知不知道你主人憋了多久?唔……今天全部射给你,腿再岔开点,并这么紧怎么挨肏?”
“把两个奶子捧起来送到主人嘴里,老子要吸大你的奶头!”
少女被干得在床上哎哎叫唤,听到指令,乖乖地拢起她那对可怜的小奶包,捧到主人嘴边:“主人,你吃。”
权曜心都化了,手里头仿佛捏了个毛绒小宝贝,恨不得彻底把她干散架,张大嘴巴整个吞下少女的奶子,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咂摸,好香好甜的奶子,要是会喷奶就更好了,他今天就要给她无套灌精,然后大着肚子喷奶给他吃。
他不说话了,存心要将少女奸怀孕,下身放缓速度,从逼口肏进子宫,再无情地拔出重新进入,如此反反复复,堆积的快感自两人连接的那处蔓延到脚底板,再从脚底板掠过尾巴骨,在天灵盖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