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的时候就硬了h
他唱歌五音不全,声音倒是喘得很好听,贝珠不自觉被他蛊惑,微微张开双腿放他进去。
只是他的龟头实在又大又蠢,滑了好几下都没戳进去,每次都顺着细缝顶到挺起的小肉核上,少女被他戳得酥麻难耐,咬着手指湿了眼眶:“嗯……你别乱戳……好想尿……”
“那就尿……”
说完,龟头终于找准地方,顺着狭窄的缝隙层层突破关口,爽得男人长叹一声:“紧死我了,肏……”
阴道内层峦迭嶂的缝隙都被铁杵抚平,可怜的尿道被挤压得沁出几滴水液,少女抱着膝盖我一动不敢动:“呜呜……涨死了嗯你……好硬……先别动,小穴要裂开了……”
“还有一截呢。”
方斯莱看着少女似乎已经撑到极限的表情,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洁白的牙齿从粉白的唇隙中透出,乳头破了皮,雪白的奶子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大腿根自然也不落下,青青紫紫的,一副被操烂了的下贱样子,真的,伎女也没这么下贱的。
阴暗的水草在心里头胡乱发涨生长,有什么堵在喉咙口,令他无法呼吸,他沉下腰,无情地破开宫口,阴囊被挤压得扁扁的,将自己全部送进了少女的体内,男人叼起少女的奶尖用牙齿细细研磨,下身拼命顶撞,他要把其他男人的痕迹全部消除干净,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唔……嗯……干嘛突然全部进来……啊啊方斯莱你……要死了呜呜……”
少女按着男人的肩膀推拒着,她的身体还不能适应突然的宫交,稍微动一下就进得更深,而且男人的速度还这么快,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男人的龟头拽出去了,摇着小脑袋不停娇吟:“啊啊……别那么快……要干坏了……方……方斯莱你怎么这么讨厌……慢……慢点啊啊……”
男人速度不减,相反变本加厉地将少女往床上钉,贝珠感觉自己尾椎骨都要被撞裂了,她扯着方斯莱的长发试图让他慢下速度,却感到自己胸脯传来嘀嗒的触感,好似水花溅落,低头一看,男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正脆弱地望着自己……
贝珠讪讪地松下手中的力道,以为自己是把他扯疼了,但是他的肉棒把自己干得更疼啊,她都没哭成这样,他还有脸哭,少女躲开男人的目光,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你干嘛哭啊……”
想你想的……
当然这话方斯莱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她会笑死他吧,或者还要把他的心丢地上踩两脚,她就是这样一个坏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方斯莱的眼泪如失禁般流个不停,还是在她面前,好丢脸,男人不情愿贝珠看他好戏,抬起少女的双腿,抱着她转了个圈,从后面重新进入少女,他压在少女的背上,扭过少女的脑袋,两人脖颈交缠,似碧波春游的恩爱鸳鸯。
两人唇齿相贴,方斯莱的吻全无章法,全凭一腔爱意,他超爱和贝珠接吻,两人唾液交换,仿佛就此交换了所思所想,所以,现在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贝珠压根没感觉到,她只知道下身被块烧红的铁杵不停往里戳刺顶撞,子宫壁都要被烫坏,房间里都是脸红心跳的肉体啪啪声,少女被干得浑身发酸,尤其是腿根,好像被磨破皮了,男人动一下都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即使被肏成这样,小穴依旧毫不吝啬地分泌淫水,动作间,发出淫靡的咕唧咕唧声,少女一面忧心隔壁还在洗澡的权曜,一面被干得眼泪汪汪:“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停停下来……要喷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