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内心有点弯
不知道已经是凌晨几点了我们醒来,她邀我和她一起洗澡,虽然已经被看得jg光了,但还是尴尬,所以果断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一点她不强求。自己进了浴室。
但我一点也不好过。酒店房间的床都是紧挨着浴室的,最要命的是浴室都是玻璃的,在热气还没冒出来前,我能清晰的看见白杜若前凸后翘的身t。水流沿着她的脸颊滑到她x~前,再滑过她的小腹。
直到整间浴室被笼罩在热气里,玻璃映出的只有她高高的身影,我才惊觉自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t0ukui者。忙翻了个身,背对着浴室。
等她洗好后,我才去洗。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刻意先放热水,等到整个浴室烟雾缭绕后才退掉身上的浴巾。
出来时剩下的一半瞌睡也洗没了。
点了一根烟,她也点了一根。我还是吃惊,她ch0u烟的动作很熟练,根本不像已经戒掉,更不可能跟她朋友说的那样不ch0u烟不喝酒。她有些事情瞒着我,但是些什么事情,我不太好问。
她身上胡乱的裹着浴巾,靠在床头上,吐着烟雾。
“不怕有烟味了?”我说。
“嘿嘿,怕……但还是要ch0u。”
她总是这样又担心又叛逆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么?我这样想着。
房间里气味暧昧不散,一个月的热恋期是怎么也不腻味的。
她弯着一只腿,那块小小的浴巾下是她若隐若现的肌肤,这让我产生莫名的躁动。猛ch0u一口烟,压制着那种蠢蠢yu动。如果我敢靠近她,等会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你这个年龄不该又ch0u烟又喝酒。”她说。
我gg的笑了两声,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灭,牵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上。
“嗯……是有。”
她略有惊讶,或许是没想到我这么爽快的承认。的确,我急切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我从她很有肌r0u线条的手臂上移开目光。两人并坐在床头,面朝着床尾,她身t动了动,像要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这是她习惯的要抱我的姿势。我对她凄惨的笑了笑,以表示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手臂退回去后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这个房间不大,夜也太安静,不管我把声音压得有多么低,我还是听见自己无b沉重的声音在问她。
“我看到我爸出轨了。”
说完这句话,白杜若的身t明显僵了一下。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好怕她会在心里鄙视我和我的家庭。
“你撞见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放松了许多,苦笑到:“不小心在公交车上碰见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妈。”
“说了也白说。你信不信?”
她的样子很笃定,就像她早就知道答案一样。
“别ch0u了,年纪轻轻的ch0u那么多。”她从我手中夺过烟,扔到烟灰缸里灭掉了。
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答案,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妈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和我爸离婚。她是怎么了?
“我就是不明白,都到了这把年龄了,还……出轨。”
“你那小脑袋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快进来。”
房间里开着冷气,在被子外待久了手臂还真有点凉。白杜若把被子盖到我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来,我很感谢她没有问东问西,只针对我的问题回答了。
两人刚躺进被窝,我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的浴巾早就不知所踪了。而我身上的也被她一把扯掉。我以为她又要乱来,忙伸手抵着她x口。努力在我和她之间撑开一小段距离。
“我说你……想歪了。裹着这个东西怎么睡觉?”
我听后脸上一阵发烫,真的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伸过手让我枕着她的手臂。
“……其实大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麻。像我们成年后,谁还希望大人cha足我们的世界呢。对吧?”
她的话似懂非懂,但我向来是个随x的人,任何事情不愿强求,既然我妈不愿听,自然也不会去说。至于我爸,我总得为我妈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管,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愤愤的说,联想到了这几年我独自在外漂泊,家里却不怎么管我,总觉得很不舒服。
白杜若侧过身和我面对面躺着,纤细有力的手臂揽着我的腰。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我很开心她这么说,往她怀里钻,心里还是闪过阵阵凄凉。
这是一个si结。是我爸和我妈的结。如果我非要把自己跟这个结栓在一起或许只能是自讨苦吃,也是高估了我在家里的地位。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我爸肆意妄为。
我抱着白杜若,她光滑的肌肤接触的面积增大,又让我心里一阵悸动。我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对她毫无抵抗,暗自小心的咽了口口水。
或许贴得太紧,她感觉到了什么。
“哇,你心跳好快。”她的声音里夹着兴奋。
我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按在了我心口上,忙把她手打掉。
“快睡吧。”我故作镇静的催促她。
她不情愿的把手搁到了我后背上,但还是不安分,指尖在后背滑动,已经慢慢移到腰下了。这实在危险。
“我明天还上班呢。”我说。
在重重一叹后,她才终于消停。
她那样0在我面前,只要碰着她,心里就痒痒的。后半夜我真的睡不着,只能趁她睡熟,悄悄往床的边缘挪,直到挨不着她,才终于渐渐睡去。
很高兴我灰暗的人生走到一定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她为我翻开了全新的一面。她漂亮,yan光,在我眼里很完美。让我这个常常被家人遗忘的人有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停靠。
那几年,我们去了多少次酒店,实在记不清了。
有一次她从包里拿出三张连锁酒店的会员卡,在我面前晃悠,说:“已经到白金会员了,实在没法再升了。”
看她那带点炫耀的样,我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望着三张不同酒店的会员卡,一暮暮回忆向自己袭来。
除了家里有重大事情,或者过生日这样的重要日子我会回家以外,其余时候都不会回去。
这一点张ai英是很清楚的。
所以和白杜若约会的那些个没回家的晚上,应该怎么跟疑心的张ai英解释?这是个难题。
帮别人隐藏秘密还行,可是轮到自己,我就撒不了慌还很容易被看穿。
前几次张ai英盘问晚上去哪儿了,还能忽悠说是玩晚了就近在朋友家睡下了。
这一次好si不si的身上留下了些印记。恋ai经验丰富的张ai英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赶紧的把工作服的扣子扣上。张ai英就倚在门框上双手cha在x前,一副你不说就不准出去的意思。
我招了。
唯独瞒了白杜若是个nv生的事实。
张ai英非常满意,因为我说的事实跟她的猜测没有出入,她很了不起的说:“就你,还想瞒我?呵。”很得意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别的她也没说什么。要是换做别的家庭,这个年龄谈朋友可能会被管教一番。但张ai英不会,她认为一个nv人就该多接触异x,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不过她还是非常主张避孕措施,她常说伤心可以,伤身的事情划不来。
这是什么歪理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或多或少的受了些影响,觉得身t是不该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糟蹋。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该主动献身?我也不知道。
由于业绩还算凑合,我幸运的成为了这个六人店铺的组长,除了完成自己的销售任务外协助店长处理一些店铺的事物,偶尔店长不在时给店长带带班。很多工作上的内容和为人处世我并不太懂,只凭着一腔赚钱的热血努力做事。
店长是个很好的姐姐,结婚不久。她说她很欣赏这样的g劲,做销售就需要这样的一gu冲劲才能带动氛围。让我加油,以后公司会有很多发展机会什么的。
这样自然我就和店长时常的g0u通几句,她也会常常找我谈谈对店铺各人员的看法,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都照实说。久而久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常约在一起吃午饭的同事总说有约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哎……店里就属ai冰业绩最好了,难怪店长最喜欢你。”
我再笨也能听出这话有些变味儿,笑道:“侥幸而已。凑巧前些天我去寺庙烧了柱高香,唉你别说,真的很灵验的,运气好了不少。”
做销售的难免还是有点运气之说,大家也都相信了,神秘兮兮的开始讨论烧香拜佛的事情。我暗自0了一把汗。
白杜若打来电话说让我陪她去送送小静。小静就是一酱的nv朋友,她要去哪儿?
终于在一酱的楼下见到了一酱和小静,两人像是刚哭过,眼睛又红又肿。从楼上下来见到我和白杜若两人时她们一直手牵手,我忍不住的撇向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捏得非常用力,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手背已经被捏得发白。
不像第一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活泼模样,两人一声不吭,轻轻的ch0u噎着坐进了车子后排。车子平稳的行驶中,我一直不敢问,也不敢朝后排看,只能感觉到拼命压抑的痛苦溢满了整个车厢。
白杜若也不怎么说话,紧抿着嘴,稍有空隙时就会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那指尖b车内的空气还要凉。
那个离别的火车站。一酱和小静分手的车站。两人在候车室紧紧相拥,旁若无人,眼中只有彼此。
“我想来看看你。”一酱说,带着些祈求。
重庆和成都隔得不远,坐火车4个小时就能到,一酱当然可以去找小静,她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成都工作。
沉默良久小静的话使我定在原地。
“我妈给我安排了工作,还有……男朋友。”小静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齐肩的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但我看到有晶莹的泪滴一直往下掉。
仿佛这火车站成了一个无b深的黑洞,小静的每一滴泪,颤抖着背影的一酱,还有一旁一直不吭声抿着嘴的白杜若和连同我的心全部被这个漆黑的黑洞x1了进去。
一酱是怎么承受住这句话的我实在无法t会。她的身t几次摇晃。“再见。”小静说。这句话后白杜若的手凑了过来,将我的手抓在手里,力度之大,弄得我生疼,但为了给她力量我回握回去,同样用了很大的力度。
没想到我第二次见小静却是离别。看着小静的身影消失在车站,那一gu茫然和无措实在很难形容。毕竟les是一个小众的圈子,她们并没有多少支持,甚至连家人的支持也得不到。就像她们独自行走在沙漠里,陪伴她们的只有无限扩大的空和寂寞。ai情就是她们唯一的水源,好不容得来却轻易的被一只命运和世俗的手掌拉走。
一酱望着小静的背影异常的落寞,连我的心也跟着ch0u搐,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白杜若上前搂着一酱的肩膀。一酱努力扯出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朝我的方向投过来一眼,那是一种受伤的眼神,是一只好不容易归家的动物又被丢弃的眼神。
让我脚步不再定在远处,我也走上前从另一边搂住一酱,将她护在中间,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温度。
她终于艰难的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走,喝酒去。”
我们选在十八梯吃串串,老板很热情,一直妹儿咧的喊着。跟重庆火热的夏天一样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温度。
一酱喝得好疯。两瓶喝完后,小芳姗姗来迟,和她一道来的人叫小白。不是上次在酒吧里见面的那个。
大家心领神会,没有问东问西,上来就把各自的酒杯倒满,先齐碰了个杯。
在这样热的夏天冰凉的啤酒下肚,实在是舒服又惬意。
在我们六个人中一酱的酒量算是最好的,明明想买醉却喝了好几瓶依然清醒得很,本来打算大醉一场也落了空。
喝完后大家又去了ktv。唱歌是我的短板,我尴尬的唱完一首后不愿意再唱了。
白杜若非常擅长英文歌,唱了几首,实在惹人羡慕。
一酱和小白的歌喉最好。
刘惜君的那首我很快乐一酱唱完一遍又一遍。
这首歌让她在故作坚强中哭出了一直压抑的东西。她边唱眼泪边流,坐在她后面的四人,深深的叹了几口气。
歌词是这样的:
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
相信我不会哭我不会难过
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
做有什么不敢做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才不会难过你别太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谁说我不能喝
我喝得b谁都多走路有点颠簸
也b你强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做有什么不忍心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
包房里小芳朝我递来一根烟。那是第一次她和我主动聊天。她毫不避讳的说这次这个nv朋友她很中意。
“她就是唱歌好听,我也不晓得到底为什么着迷。”小芳说。两只退弯曲着抵在桌子的边缘上,嘴里吐着烟圈,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喜欢最重要。”我说。
“当然。”她把腿放了下来,给我俩的杯子倒满了酒,推到我面前。“阿杜还不错吧。”小芳瞥了一眼白杜若的方向,我看过去,发现她正在和一酱小白喝酒。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谁点的歌。
所有的话都化成一道如春风般的笑容。我承认白杜若的确很诱人。
或许感觉到了这边的注视,那边三人朝小芳和我挪了过来。
“喂阿杜,现在就属你俩处得最久了。”小芳端着酒杯递给白杜若。
白杜若接过酒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眩晕,仿佛里面住着一个幸福的天使,正在朝我施加魔法,情不自禁的痴痴的望着她。
也不知彼此看了多久。
“你们两口子啊……腻得烟都烧不燃。”小芳带着笑意的点了一根烟。
那首我很快乐又来了!
小静走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一酱和小芳。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我会从白杜若口中得知一酱的信息。但令人震撼的是一酱经过这段感情后选择了出柜,跟她的妈妈摊牌了自己的取向。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嗡嗡嗡的,像有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白杜若说得轻描淡写,我问她一酱的妈妈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是什么反应。她说,大哭了一场,然后把一酱关在了家里不准她出门。
我问白杜若她会不会选择出柜,她说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对于她的家庭这两个字她连想都不敢想。
我又问,说了会怎样呢?她说,说不定会被他爸打si。
这两个字说得有些平淡,甚至白杜若唇角处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轻笑。有这么严重吗?当时我脑袋里产生的第一个疑问。平时的白杜若刻意的回避这些问题,对于这些敏感信息都特别小心翼翼,其实也能猜出她必深柜。但是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许失落。
和每一对热恋的恋人一样,我和白杜若会为在一起的每一天计数,也会在某些特殊的纪念日选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向世界宣布我们恋ai了。
在一起的100天,我们去了重庆周边的一个旅游景区——四面山。山如其名四面山集山、水、林、瀑、石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距重庆主城100余公里也不算太远。也可以避暑,三天很轻松的可以游完。
我们坐的旅游大巴,整个旅游团就我和白杜若还有另外两个一男一nv是年轻人。其余的都是退休的中年人和老年人。
路上颠簸,大巴车还算舒适。白杜若靠窗坐着,闭着眼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
据说旅行时会看到对方身上平时看不到的x格,也听说过很多旅行后回来就分手的情侣。我自知自己x格执拗,不服输。万一跟白杜若意见不合,切记得冷静点。我一边警告自己,一边想得有些出神。
也不知导游什么时候来到了座位旁。我收回思绪才听见悉索声是白杜若在拉开挎包的拉链,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导游。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已经从我包里拿出我的证件。
“发什么呆?”导游走后白杜若问我。
我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担心这次旅游会让白杜若看清真实的我,回去后要和我分手。含糊到没什么。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是睡着了,被导游叫醒了。”她说。
导游是个nv生,沿途中她介绍自己说是才毕业刚开始带团的新人。说话时还有点nv孩子的羞涩,她把白杜若和我当成了姐妹。
对于这一点,我们俩不好解释。便顺口嗯嗯的说是的。但很快发现这样不是办法。刚到四面山后,下了大巴,在农家乐安排房间时,那个车上的另一个年轻nv孩子来搭讪。或许她看了这几十个人当中就我和白杜若跟她年龄相仿吧。她指着正从导游手中接过房卡的白杜若说,“那是你朋友吧?”
我嗯嗯的说是啊。
“你朋友好高。”她说。“挺帅的。”还恰当的露出一种欣赏的表情来。
我手托下巴,也开始跟着对方一起观察白杜若。身为一个nv生她的身高的确满分。脸蛋g净,发型利落,是透着一gu子酷劲。
这时白杜若走过来了,搭讪的nv生问我们是几号房间,准备约我们一起游山。我倒是无所谓,多结交朋友总是好的。
但白杜若表情古怪,“抱歉,我们今天不打算游山。”
我尴尬的对那个nv生笑了笑,道了个别匆匆的跟着白杜若去找房间。
整个民宿的设计是个回字形,中间是快空地,种了花草什么的。
“我好像说漏嘴了。”我说。
白杜若正在捣鼓门,没和我搭话。我提着包站在一旁。这里的环境不b主城的住宿好,不是房卡,是钥匙,锁难免有点不好开。门被弄得稀里哗啦的响,片刻后才终于打开。
房间是两张15米的床,因为导游的细心t贴,所以把我们“两姐妹”要的大床房给换掉了。白杜若看到两张床也微微皱了皱眉。
还好,还算g净,不过条件嘛就很一般了。白杜若不是很满意这样的房间。把包搁在架子上,四处检查房间的设施。还朝墙壁房顶,电视周边都各自检查了一番。我明白她的用意。每次住酒店她都会检查一番房间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摄像头或者其它什么吧。不过这一次更久一些。
“有什么不对吗?”
她刚检查完卫生间,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检查完毕,没什么不对的。”她说。
我哦了一声。她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用纸巾擦了擦,按着我的肩膀坐下后。打开她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床单和床罩开始铺在原本的床单和被套上。
“对了。刚才你说什么说漏嘴了。”
那只不过是桩小事,也没必要再说。就回答道没什么。她刚把自己的被套上好,摘掉了眼镜走了过来。表情有些邪气。
“咳~床铺好了。”她说,歪嘴笑到。手指沿着我的手心一步步点着攀到肩上。
小芳说得没错,白杜若外表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闷sao。
我抓着她乱动的手说四面山有很多不错的景点,为了不虚此行,也为了美nv导游费心介绍,我们应该现在去游一游。
“长途跋涉,我们先洗个澡缓缓。”
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她的吻技很好,我很快就被她带飘了,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山什么水什么瀑布的,反正导游在大巴上说的内容统统飘了。
“你还说你不想。”
她的话惊得我一阵尴尬。更令人羞愧的是,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探到了我k子里。忍不住娇喋到:“你真是个saohu0。”
“嘿嘿……没你sao。”她舌尖强势的撬开了我紧闭的牙关。手上有些猛的拉开了我牛仔k的拉链。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俩的动作就停了,导游甜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里。
“在休息吗?”导游说。
白杜若b我先反应过来,“有事吗?”看我衣服乱七八糟的穿在身上,直接把我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她抓了抓被我弄乱的头发,整了整衣服开了门。
我躺在床上听见她和导游的对话。心脏怦怦乱跳。
“这是你和你妹妹的身份证。”导游说。
“哦……谢谢。”白杜若说。随后关了门。
还好空调制冷模式正在起作用不然这大热天的闷在被子里非得出一身大汗。
白杜若拿到身份证过来,我已经整理好了衣服,k子也穿好了。等她震惊,我收拾好手机跨着随身小包,微笑到:
“走喔,看风景去了。”得意洋洋的跨出了房间,耳后传来白杜若的声音,她嘿嘿笑道:“你以为今晚你逃得掉吗。”
背上陡然升起一gu寒意。
望乡台瀑布高出九天外,水声如雷,震山撼谷,像织nv手中抖落下的缕缕银丝。瀑布谷底的冲击非常大,水雾四溅。
有好几个阿姨的遮yan帽都被吹跑了。雨衣丝毫没有用处。
我不敢靠得太近,白杜若y要把我拽过去。恐怕离瀑布落下的地方还有几十米远,衣服已经全部被溅出的水打sh了,头发在水雾中乱飘,又震撼又刺激。
特地请那个搭讪的年轻nv生帮我们照了合照,直到两人全部sh透,我们才拉着手回到酒店,洗完澡去民宿一楼吃了晚饭。
四面山的夜风夹着丝丝凉意。没有大城市的喧哗,没有灯红酒绿。有的只有被黑夜隐没的高山树木。
四周很黑,显得天空特别神秘,星星特别明亮。
白杜若和我坐在民宿老板自己搭建的一个秋千上,就在民宿大门外几米远的位置。种着一些芍药花菊花之类好养的品种。
她牵着我的手,两人望着遥远的星空。我渐渐被那些闪亮的东西x1引,想着那些星星到底有多少,它们距离地球又有多远,里面住着外星人吗,她们长什么样,会不会说地球语言呢?
我不知道白杜若看到星空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也陷入了某种思绪里不能自拔。
良久,还是旁边的田蛙声将我俩吵醒。我们默契的对望着彼此,由心底溢出一个幸福的微笑。她许是脚下稍微用了些力度,将木秋千荡了起来。
我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忙拽紧了她的胳膊。心里有些恼怒她使坏。便阻止了秋千继续轻荡,站起来往黑夜中走去。
站在一条路面不算平整的乡间马路中,深深x1了一口这里的空气,顿时觉得清凉舒适。这让我想到了家乡的夜。夏天跟这里一模一样,宁静中夹着虫鸣声,也是这种和家乡相似的场景让我感到失落和伤感。童年并没有带给我多少快乐,起码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的。
白杜若几步追了过来,两只胳膊从身后绕到身前圈住我的腰。
“你又在想什么?”她狐疑的问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上。
“……没什么。想ch0u烟。”
“不准ch0u。”有点命令的口吻。见我不回答又放柔了语调:“这里空气这么好,忍忍嘛。”
我抿着嘴,露出一个笑来。想着那就不ch0u,别破坏了这夜里的清甜。
她以这种从后面抱住我的姿势站了许久,白杜若难得的如此安静,她和我不一样很难会表现出若有所思沉默的状态。今晚,那么多虫儿田娃和花草当我和她ai情的观众,但我心里却飘得很远,始终忘不掉我妈那双寄予厚望的双眼。再在这样的黑夜里待下去只好徒增伤感,我假装打了个哈欠,匆匆的牵了她回到房里。
夜微凉,不再需要空调制冷。
身t被放倒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
感觉到k子被退到腿上,被脱掉仍到另一张单人床上。白杜若俯身在我腰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我原本还有些颓废的内心由于疼痛和快感瞬间波涛汹涌。
“你要是再心不在焉……”说着舌尖t1an弄着上唇滑过。“让你尝尝舌功。嘿嘿。”
被她这么一弄,我当真害怕起来。强行忘掉我妈的面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这还差不多。”她满足的笑道。
低头亲上了我的耳垂,热乎乎的气t,sh乎乎的舌尖,加上她十分娴熟的技巧,一阵su麻和快~感从脚底上窜到头顶,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的挑起我的yu~望。我努力克制着,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她在上方,唇边溜出的一抹瘪嘴的笑容,看到我轻易的被她掌控她显得十分得意。
sh热的唇落到我的唇上,那是如同触碰到毒~药一样的飘飘感觉,我张开嘴伸出渴望的舌尖却迎合她。意料之外的她松开嘴,将自己的手指放到我嘴上。为了博得她的欢心,我压制住内心的羞耻感,瞬间hanzhu她的手指,像x1允着一块甜腻的糖果一样,允着她的手指。
白杜若很兴奋。
嘴里呢喃着冰儿冰儿的字样,我知道她喜欢,便更放肆的t1an着她的手心。吻着她的下巴,舌尖讨好似的游走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之间。
她微醺的眼笑着,薄唇轻启到:“技术不错嘛。”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荡,以为是她介意我之前交过男朋友,吻她的动作僵持着。
“喂,别胡思乱想。”她挑起我低垂的下巴,我抬起悲伤的眼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介意你交过男朋友吧。”
男朋友三个字我从不愿意在白杜若面前提起,她偶尔开玩笑的问问,我也会马上转移话题。在这方面我显得有点自卑,后悔没有把最完美的自己交给她。但时光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没有痕迹。
“怎么可能,你不要乱想才对。”我辩解到,企图瞒住自己的小秘密。
“好好好,我们都不要猜来猜去了,好不好?”
“……嗯。”
白杜若会痛过轻咬来刺激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我总是容易走神,这能让我很快集中注意力。
而且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到神经中,那田野间的蛙声,明亮神秘的夜空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看到稚neng的我挽起k腿在田里疯跑,背上背着背篓,手里拿着镰刀,妈妈就在身后不远处,背上扛着一把锄头,一直嘱咐我,别摔倒。
腰上又传来一种痛感。所有的画面消失了,只要身上面se发红的白杜若,她白皙的肌肤透着诬陷诱惑。
我很气恼,在她x前锤了一拳。
她轻笑,同时把自己的手腕递到我嘴前。
我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她。
“给你报仇。”她说。
“我才不要。”但她玩的这种小把戏,不只是她喜欢,我也喜欢。
“那这样……你要不要?”
她的声音透着gu调皮劲,我直觉这样的问句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事。赶紧去抓她的手臂。被她躲开了。猛然间双腿被她分开,我惊愕中嚷到:“你想g什么?”
她的脸埋在我双腿间,我伸手按在她肩头上,不准她亲下去。她抬起脸来,表情显得很平常。
“g我该g的事情。”她说。
“不行,不……要。”热热的唇已经贴上了那里。我大叫到:“白杜若……我不要。不要这样,不卫生啊。”
“试试嘛,你一定喜欢。”
“我……啊……”
双腿一紧,我拼命拽紧床单,脑袋发蒙,身t软软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可我却抵制着,强忍着,她加大了舌上的力度,依稀能听到刺耳的混和着粘yesh哒哒的声音,一阵耻辱感袭来,
我希望她停下便大叫到:“够了……求……你……啊……真的够……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我慌张的抓来餐巾纸给她擦嘴,看着她的短发有些凌乱,透着些慵懒的样子,我心里尴尬极了。
“喜欢吗?”她接过纸,擦了擦唇,双眼一直注视着我。
“……很……好。”我说,“能不能别问了。”
“哈哈……好,不问了。”
她抓了我的手放进她的内k里,触手的同样是一片sh热。她自己也很震惊,笑着说:
“你真的很诱人。”
“闭嘴,小心我咬你。”我窘迫到,这不就是变戏法说我sao,我把她的手指hanzhu,牙齿用力一咬。
她强忍着,笑容有点狡黠,疑惑中听见她说:“傻妞,你把我手指咬伤了,你可就没x福了。”
“流氓。”
有时候也在想白杜若对x~ai的大胆和直接或许跟她在国外留过学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不只一次的缓解我的尴尬和别扭,让我们彼此找到喜欢的姿~势,粗话等。她很主动,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在这一方面从不扭捏,不矫r0u造作。
这跟我努力追求的人生一模一样。所以怎能不喜欢她,怎能不上她的床呢!
很快我开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我的xiong上。她很满意我的主动。或许这很不知羞耻,但奈何那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抚~0,r0u~捏,更多……。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自己残存的一点道德做着斗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嬴~荡的压低着的声音从喉头间发出。
矜持为何物?不管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早就在九霄云外了。
“冰儿,这里没人能听见。发泄出来。”
床好柔软,她的床单还有独有的香味,白杜若的话,在此刻yu~火焚身时那无疑是最后一把火将我燃尽,烧得t无完肤又淋漓尽致。
最后我哭了。蜷缩在她怀里,想只可怜的虫子。白杜若手忙脚乱,吓到抱紧了我,嘴里一直道歉,说是不是她弄疼了我。我不愿应她,这的确怪她,她猜出我有心思,故意刺激我。从号啕大哭变成轻轻ch0u噎,白杜若一直用她两只手臂抱着我,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18岁离开学校,离开家。独身一人留在重庆,吃过很多苦,也上过很多当。哭,我才不会哭,那是懦弱的表现。
这是幸福,是为了庆祝我有了白杜若流的幸福的眼泪。庆祝我们美好的恋情在彼此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
我的ai情它就像一颗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