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姜饼小屋
看到包承浩的那一瞬间,傅冰瑶用尽全力去压抑住内心的小激动。她十八岁了,她好想扑到他怀里大声宣布,今天是她的生日!
但她只能默默地把围裙围在腰上,任自己忙得一头烟,在他面前早就习惯守口如瓶。包承浩对她的一切懵然不知,就算告诉他也是为他徒添烦恼,那她宁可维持现状。
一天过去,她再一次掩饰成功,松一口气。
她解下围裙,说:「店长,我下班了。」
平常都是包承浩主动提出送她回家,今天他却在收银机前发呆,傅冰瑶不明就里。
包承浩定了定神,抬起头说:「你等我一下。」
只见他匆匆进了厨房,再出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方形的盒子,脸上神情有点忐忑。
该不会是生日蛋糕吧?傅冰瑶不敢痴心妄想,毕竟包承浩说过他不大会烤蛋糕的。
盒子打开来,里面是b蛋糕更美好的礼物—一间由姜饼砌成的小屋子。
屋顶上有许多糖果做装饰,还有窗棂、门、篱笆
造这个的难度跟时间b烤蛋糕多太多了。
傅冰瑶久久说不出话,包承浩以为她不喜欢,急忙说:「不用吃下去的,就放着好看,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啊。」
她靠前仔细看姜饼屋的一砖一瓦,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他抓了抓脖子,回道:「就偶然看到你的学生手册。」
任谁来听都知道是谎言,傅冰瑶没去戳破,因为她太高兴了。
包承浩竟然送她一个「家」,就让她过份解读这背后的意义吧,心头全是暖暖的感觉,她不想太早泼自己冷水。
「是不是太幼稚了?哈哈。」
「不,我很喜欢,舍不得吃掉。」傅冰瑶只挑了屋前草地上一颗小糖果,含在嘴巴里,是酸酸甜甜的柠檬味,她真要被甜si了。
「哈哈,整个吃掉会胖si,你别啊。」
包承浩觉得自己此刻笑得特别傻,计划了半天,送出去的时候偏偏讲话傻得冒泡,反正他在傅冰瑶身边总是没有三十岁男人该有的镇定。
「谢谢店长,我好开心。」
「真的?可是你没笑啊?」包承浩边说,指头边戳了戳小姑娘的脸蛋。
傅冰瑶被他怎么一说倒是窘了。
「我说笑的啦,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工作不太开心?是不是太辛苦了?」
她马上摇头。
「你的试用期也快完结了,不然我给你加薪?」
「不用了店长。」
包承浩笑了,问道:「哪有员工不ai加薪的?那你要什么,倒是告诉我啊?」
「我」傅冰瑶又是几番挣扎,终于冲口而出,「我想吻你。」
「」
包承浩背向她,看着大门,严厉地说:「别随便作弄我,我是店长,这多尴尬啊。」
傅冰瑶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听到他的拒绝几乎要掉下眼泪,「我没有」
突然包承浩转身回来,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就把她拉到厨房里,躲了在冰箱的旁边,这位置是面包店里的盲点。
包承浩同样置身盲点之中,周围的一切再也看不见,眼里只有傅冰瑶一张单纯的脸。
他靠得极近,低头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
「知道,就一个吻啊。」她抬头迎向他为难的目光,把话说了就不打算收回来。
包承浩觉得很累,这些日子抗拒这nv孩让他太累了,累得根本不能自制。
于是他低头掳获了她的红唇。
「傅冰瑶。」
「嗯?」
他在她耳边低声下咒,「嘴张开。」
傅冰瑶以为包承浩会用蜻蜓点水的吻来打发她,谁知道两唇才半张,sh润的舌头便钻了进来,与她缠绵萦绕,温柔又带点霸道,一举把她啃吃g净。
她终究毫无经验,即便在脑内预演过好多遍,真实的吻是那么陌生又无b刺激,两舌交叠之下,点燃了她一层一层的yuwang,亲了一会,腿心涌出了蜜意。
包承浩这一亲亦是情难自控,舌尖在温热的嘴里疯狂得很,舌吻确实是人类最亲昵的互动,唾ye交换间像连心事都透视得到。
至少此刻他弄清楚一件事,傅冰瑶不怕他的狂热,甚至同样在需索他,渴望他。吻下去之前他可是怕得要si,若是睁开眼看到的是她厌恶的眼神,他大概活不下去,他绝对接受不了自己背叛了她的信任。
包承浩换了好几个角度去亲,傅冰瑶两手只晓得抓在他背后,身子按本能反应挺了起来,x脯贴近着他,持续挑战他的理智。
一双手不敢往上,更不用说往下0了。
一gu热流在身t里乱窜,再亲下去他都快要起反应了,舍不得也得慢慢放开架在腰上的手,指腹移到脸蛋上,抚着染红了的每一寸肌肤。
好娇neng,好可ai,好想吃下去。
傅冰瑶喘着气,两腿夹了夹,感觉到内k里的凉意。
「还好吧?」包承浩傻傻地问。
「嗯」
本该一鼓作气向他告白的,但情绪还搅拌在漩涡中,摇摇yu坠,是满足也是空虚,脑袋组织不出长久以来想坦白的心声。
「我送你回去。」
在车上两人都没说话,分别的时候包承浩没多吻她一次,她很失望,又怕适得其反,只好安静下车。
每走两步便回头看看,包承浩在车上仍然注视着她,后来嫌她走太慢,朝她摆了摆手,口形在说「快上去」。
晚上傅冰瑶等不到包承浩的电话,心头几许伤冬悲秋,她以为亲都亲过了,他至少会打电话来道个晚安。
后来的几天,两人在店里毫无源由地冷战着,老太太在旁问道:「大包你惹小妹妹生气了?还不跟人家道歉!」
包承浩以一声假笑敷衍道,「没事。」
傅冰瑶气si了,这样也能说没事。
兴许是茶饭不思的关系,这个月的生理期疼得傅冰瑶si去活来,幸好在ch0u屉里找到两片止痛片,妈妈刚好这两天到了别市出差,她自行倒了杯水便把药吞了。
傅冰瑶很无助,盯着手机。怎么早上她没出现,包承浩都不关心一下?难道他后悔了?要跟她划清界线了?
终于到早上七点的时候包承浩打了电话过来,说:「傅冰瑶,你跟我闹别扭也不能旷工吧。」
她委屈得想哭,什么时候她不是放工作在首位的呢?每天她都付出百分百的努力,就是为了讨他的欢心。
她气鼓鼓地回道:「店长对不起,我不舒服,得请假,学校今天也不去了。」
「什么?你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没?你妈妈呢?」
听他那么紧张,傅冰瑶气竟消了大半,淡淡回道:「不要紧的,我吃了药,就睡一下,掰掰。」
这丫头,挂线可以再快一点。
等早上繁忙时段过去,包承浩又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可是傅冰瑶没有接,心开始急了。
有位老伯伯经过,正好想买些面包回家,却见包承浩站在店外,两手拉下铁门,便疑惑地问道:「大包,怎么回事啊?」
「啊!陈叔,不好意思啊!下午吧,下午再营业。」
话刚落下,包承浩慌忙地跳了上车。
老伯伯看着车子远去,叹道:「这还真稀奇啊。」
要是傅冰瑶坐在车上,包承浩绝不可能开得这么快,只是此刻他心急如焚,车速足足快了一倍。一想到她在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就慌得驾驶盘也握不好。
十五分钟不到,他已经到了公寓门前,仰望着三楼那层的其中一扇门,之前都是看着傅冰瑶进了家门他才走的,所以记住了那间房子。
他往大门走去,半路竟遇到常来面包店光顾的文阿姨,翻过身立刻趴下躲在一串灌木后面。他偷偷探出头来,等文阿姨走远了才敢走出来。
哈,有人看见的话岂不是更可疑了?
他继续走,大大方方地来到大门前,管理员刚好去了巡逻。
天助我也!他暗地握着拳头欢呼,跟在别的住客后面就顺利进去了。
按了门铃两次,该si的没反应,怕邻居起疑,他不敢再按下去,直接打电话给傅冰瑶,这次终于有人接听了。
「店长?有事吗?」
他听出nv孩刚醒过来,说︰「我在门外,给我开一下门。」
「哈?」
傅冰瑶半信半疑,趿着拖鞋走出房间,眯起一只眼看了看门孔。
真的耶!她马上开门,故作镇定地问道︰「你为什么来了?」
包承浩先不回答,侧身进去关上门,手伸去0了0她欠缺血se的巴掌脸。
他问︰「哪里不舒服?」
这疼惜的眼神好撩喔傅冰瑶怔了一怔,才小声回道︰「例假到了。」
「你妈妈呢?」
「出差去了。」
「她是做什么的?」包承浩以前居然没问过她。
「美容用品的代理。」
他点了点头,「那一定很忙了,你吃了没?」
傅冰瑶低头搓了搓空虚的肚皮,他一看便明白,推门走进旁边的厨房,说︰「我给你煮面,你去趟着。」
包承浩好歹是个面包职人,只要有合适的食材,一碗蛋花面随便几下功夫就做好。
真香,傅冰瑶心里赞叹着,肚子也着实饿了,大口大口地吃,顾不上仪态。
男人凝望着她的吃相,模样b蛋花面可口多了,x1进去肯定是又甜又软的滋味。
她问︰「g嘛这样看着我?」
他柔情地笑了笑,说︰「傅冰瑶,你话多了不少,以前你多安静。」
傅冰瑶有点害羞但也承认了,跟包承浩一起工作的这半年里,带给她翻天覆地的改变,全都是好的改变。
待她吃好了,包承浩自动自觉把碗筷拿去洗,回来却见她抱着肚子扭成一团。
「怎么了?」
「疼」
包承浩将她横抱起来,直接就把人抱到房里,轻轻安置在床上。
他逗着她的头发,问道:「要吃药吗?」
「家里没药了。」
于是他又疾风似的把药买了回来,傅冰瑶真不习惯,虽然在店里包承浩也对她很照顾,但那是老板对员工的照顾,今天却像是对nv朋友的怜ai,ch0u什么风了?
刚吃下药,傅冰瑶的肚子还是很疼,忍不住就向坐在床边的包承浩撒娇,她可是从来不撒娇,不耍任x的孩子,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却轻易解锁了潜在的技能。
今天的包承浩不像平常的他,竟然把鞋脱了,躺在她的旁边,支起一边手肘,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肚皮上,「乖,店长帮你r0ur0u,很快不疼了。」
「店长,你不会走的,对吧?」
「嗯,不走,我在这儿呢。」
这该不会是一场梦吧?在肚子上打圈圈的手掌特别温热,她好像都不晓得疼了,只剩下麻麻的感觉。
真的不是梦吗?
「还疼吗?」
r0u了快半个小时,疼痛不知不觉消失,剩下来的是蚂蚁爬在身上的su痒痒。
傅冰瑶摇了摇头,她还是不相信,这个睡在旁边,温柔得像沾了媚药的包承浩,真的是平日极为克制的店长吗?肯定是被鬼附身了。
对,是只se鬼。
大掌慢慢往上移,轻易便潜伏在薄薄的棉质睡衣底下,凡到过的地方都像火石一样烫。
nv孩的身t绷紧,期待着男人的下一步。
五指探入,顺着小背心来到右面凸起的一点,捏了捏,傅冰瑶顿时被电流刺激了一下。
「店长」
傅冰瑶难受地转到墙壁那面,不敢朝向他,妄想在他面前保持纯如白开水的形象。
就算再y1ngdang,再浪也好,都是属于他的。
包承浩任她躲,手移到左边的rujiang,经指腹打圈磨擦,很快就在他手上y了。掀起了她睡衣跟里头的小背心,粉neng的小n头映入眼帘。
他按捺不住,再进一步靠近,把她紧紧揽入怀里,下身鼓起的一包顶向她翘起的t0ngbu。
yy的东西在下面紧贴着,傅冰瑶既害怕又有点兴奋。
她胆怯地问道:「店长,你是怎么了?」
他咬了咬她软软的耳骨,「有点迷失,得问你三个问题。」
心怦怦在跳,就等着他的提问,只是大掌忽然抓住她x前一团r0u,她分心了。
这对rufang不大,却令人ai不释手,又软又有弹x,那份触感是不可b拟的美好。
「你是不是一直存心g引我?嗯?」包承浩问她,手没停下捏弄,各个方向地r0u着,愈r0u愈觉得享受。
她咬着唇,不敢回答,怕惹他生气,毕竟他现在的动作极有惩罚的意味。
他t1an着她的耳垂,令她颤抖不已,慢慢才说:「以后不准。」
再g引的话,他真的会煞不了车,直接拿下她的,请t谅店长的循序渐进。
高岭上孤芳自赏的一朵小雏菊,美丽而洁白,包承浩自以为活到这个岁数,从来是个理x的人,生理上就算再多的撩拨,也该有能耐守护这份纯真。
后来他认了,狠心摘它下来,再染上各种q1ngyu的颜se,敢情是一桩值得僭越的事情。既然投降是迟早的事,各种对抗终归徒劳,那何必浪费jg力。
虽然这么决定,但他是当场才失的分寸,一知道她那个来了,心里有了底,一条无形的防线就地架起—他肯定不会在血淋淋的情况下夺去她的数
按个收藏,留个言,我就很开心了
我不贪心的
太yan高高照着青葱校园,成群的nv学生各有所属的闺蜜团,感情好得像姊妹,绑一样的发型,用同款的文具,到洗手间也要连群结队。
校园里气氛平淡无味,这一年倒出了件怪事。
被一致认定为滋事份子的马沁柔跟孤僻学霸傅冰瑶成了好朋友,最近大家常看到她们结伴吃午饭、温习。一众师生想不明白,这两个x格各走极端的nv生到底是怎么凑在一块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而结下的缘,这本来就跟旁人没关系,只是这边厢马沁柔考试成绩有了大幅进步,那边厢傅冰瑶却失去了学年教室py
在包承浩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傅冰瑶也有了咬铅笔的坏习惯。托着下巴,手指飞快地按在计算机上,哒哒作响。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专心做题。
四周鸦雀无声,她分析着复杂的数学题目,压根儿没听见任何拉门声或是脚步声。
就连包承浩走进了教室也不察觉。
教室的装潢残旧,空气中有一gucha0sh的味道,包承浩的记忆是用嗅觉定位的,瞬间似是时光倒流,把他带回了那些年。
他从小就知道长大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在课堂上不是看食谱就是看「烘焙王」,从来没跟nv同学有什么交流,最血气方刚的日子也就自己撸一下,nv孩子的手可是连碰也不敢碰的。
凝视着傅冰瑶jg致的侧颜,包承浩不禁莞薾,如果跟她出生在同年代,甚至和她是邻座,每天被她钉着念书,下课以后牵着手到处溜达,这样的学生时代好像真挺叫人向往。
他卷起衣袖,慢慢走到书桌前,伸手撩起她垂下的头发。
傅冰瑶抬头,嘴巴放开了咬着的铅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