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封筑也不捏着藏着:“刚出去解决了点恩怨。”
闻人越:“谈妥了?”
封筑说是。
“那行。”闻人越不打算干预。
又不是小孩子,都成年人了,得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程澄,你要冰啤吗?火锅配冰啤超爽的。”白景安肚子里的坏水在咕噜噜。
程澄一僵,连连摇头:“我不喝酒了。”
唐执给他其他饮料:“那喝点别的,你俩之前都没怎麽吃,快吃些东西。”
锅里有肉,唐执给他们捞肉。
“谢谢。”程澄抬起头来。
也是这时唐执才发现,程澄的嘴唇明显肿了,红彤彤的,好像被什麽东西狠狠咬了一样。
不止唐执一个人看见,其他人也看见了。
白景安眉梢微扬,看完程澄,又将目光转到封筑身上,意味深长:“程澄,你是不是上火了,嘴唇这麽红,噢,脸上也红了,刚刚出去干什麽了?”
程澄脸颊红得几近滴血,“小白哥”啊啊啊,要死了,怎麽老打趣他,可恶!
他碗里忽然多出一块鸭血。
程澄猛地从又羞又恼中回神,看见封筑冷淡的收回手。
一瞬间程澄顾不上起来了,心情开始飞扬。
汤元坐在他们对面,将两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不由笑着拿起啤酒喝一口:“看来是真解决了。”
程澄垂着脑袋吃鸭血,不接汤元的话。
这顿火锅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桌上的二维码只是点餐用,不能结账,结账得拿单子去前台。
宋予潮拿了账单起身。
唐执去洗手间。
等他从包厢里洗手间出来后,发现闻人越皱着眉头看着门外。
“怎麽了?”唐执问。
闻人越:“刚刚潮儿发信息来,说外面有很多狗仔和吃瓜群众在,应该是在蹲你。”
唐执愣住:“可是我来那会儿,没人跟车。”
汤元看向程澄:“可能是中途有人出去追爱,追得太心急了,忘记关包厢门。”
程澄惭愧低下头:“不好意思啊唐执,给你惹麻烦了。”
“别这样说,是我连累你们,如果我不干这行,现在外面也不会有人蹲点。”唐执摆手。
唐执把口罩戴上,帽子没戴:“你们有想戴个帽子的吗?我可以贡献一顶帽子。”
他学弟的家境非同一般,人以群分,白景安几人也不像是缺钱的。
“不用,你自己戴着吧。”汤元觉得没所谓。
程澄小声逼逼:“要不给封筑吧,他也是公众人物。”
汤元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程澄,后者不自在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