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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6

 

姑姑不由得一惊,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祁贝匀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温柔了下来。

「呃,原本不是这时候要求婚的,但花提早送来了,只好提早求了。」白子尉尴尬道,但随即换上一副正经貌。「贝贝,你对我意义非凡,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诉说。从19岁那年开始,我就明白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命、我的灵魂,全部都是你给的,除了你,我不知道能娶谁了。」

白子尉从花束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的戒指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那是幸福的光芒,微弱却持久。

祁贝匀看着白子尉的双眼,那份坚毅与认真,跟19岁的他重叠。

与当年不同的是,他少了戾气,多了稳重,而她也不是当初冷血无情的她了。

一阵静默,白子尉有点尴尬又害怕,难道祁贝匀真的还没打算结婚吗?

「贝贝,我愿意用我的余生陪伴你、守护你,即使……」白子尉紧张的要再加话,後面的「要我付出生命也要保护好你」还没说完,就被祁贝匀轻飘飘的打断。

祁贝匀g起嘴角,笑得诱人。「你怎麽肯定我要嫁?」

听到这句,姑姑的笑意消去,白子尉明显落寞下来。

偷偷在花束里放了监听器的范威,在自己车上听到这句也不由得可惜的叹了口气。

殊不知祁贝匀只是吊吊胃口,看着白子尉的表情,她轻声笑了出来,缓缓伸出自己的手。「不嫁你我还能嫁谁?」

而且她不嫁也不行了。

白子尉跟一旁的姑姑都松了口气,白子尉赶紧拿起戒指帮祁贝匀戴上,像是怕她反悔一样。

事实上他还真的有点怕。

范威拿下耳机,不禁也为自家老大高兴。虽然整个组织都已经承认祁贝匀就是他们的大嫂,但大嫂终於是名符其实的,感觉还是不同。

「贝贝,你吓si姑姑了,你不要子尉,还有谁要啊。」姑姑过去拥抱住祁贝匀,感动的眼泪盈满眼眶。

她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到了一把年纪身边也没有一个伴,对她而言,白子尉就像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的心情跟一个母亲没有不同。

白子尉在一旁无奈道:「姑姑……」

「姑姑你放心,随便丢路边都有人要他。」虽然祁贝匀是夸张了点,但白子尉绝不会没人要。

「好了好了,赶快吃饭。」姑姑笑了笑,坐回椅子上招呼道。

「姑姑你多吃点呀,把你吓到了真是抱歉。」祁贝匀笑盈盈的夹了一块排骨到姑姑碗里。

白子尉一身的汗,还好祁贝匀答应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戒指戴上,再伸手过去握住祁贝匀也戴着戒指的那只手。

祁贝匀看了看他的手,幸福的笑了。

在姑姑看来,虽然今晚只是求婚成功,但也可以说是另类的新婚夜,所以吃完她的生日蛋糕後就以自己累了想要休息的理由把两人赶回家。

白子尉怎麽不知道自己的姑姑在想什麽,也不好意思y要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後就离开了。

回到家,祁贝匀将花放在房间小桌子上的花瓶里,之後坐在床缘发呆,想事情。

没多久白子尉走了进来,看着神情专注的祁贝匀微笑,走到她的面前。

感觉到视线多了一个人影,祁贝匀伸出双手,讨抱抱。

白子尉顺势两手撑在床上,将她包围在自己的双臂间,让她g住自己的脖子,头倚在他的颈窝。

不知抱了多久,祁贝匀抬起头面对白子尉,轻吻他一下、两下,yu擒故纵的激起他的情慾。

祁贝匀今天穿着白se的一字领套装,在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此时显得更加诱人。

她一手g着他的脖子,一手撑着床让自己慢慢往後,白子尉舍不得放开她的唇,跟着她缓缓爬shang。

在白子尉的手抚上她大腿的瞬间,祁贝匀俐落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对着他,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花束里的窃听器并没有被发现,此时的范威戴着耳机开车,忘了自己还没关掉,被耳机传来那紮实的碰一声吓到。

想起刚刚看到老大的车走了他才跟着走,那麽这下子他们是回家了……

思及此,范威赶紧关了耳机,免得再听到不该听的。

他才不想冒着被老大揍一顿的风险。

不过刚刚那一声,老大也太粗暴了,他对大嫂不是捧在手心疼的吗?

「贝贝……」白子尉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掌顺着祁贝匀的手臂到她的肩头,轻柔地抚0着。

祁贝匀持续带着邪魅的笑容,俯身轻吻他的唇,戴着婚戒的手指轻滑过他的脸颊、x口,一路缓缓的停留在此刻极度敏感的小腹上。

可是她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维持这个姿势,笑着看着白子尉。

「我觉得这事应该暂停。」

「贝贝,你撩的火得自己灭呀。」白子尉将手覆在祁贝匀停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可是——」祁贝匀拉起白子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怀孕了。」

白子尉脸上满是惊讶,一时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怎麽样,还要继续吗?」祁贝匀笑着看白子尉。

白子尉从震惊中恢复後,一脸正经坐直身子,拉着祁贝匀的手,「你说真的?」

祁贝匀收起那g人的笑容,整个神情都柔和下来,柔声道:「这种事可以拿来骗别人,但绝不会骗你。」

她将放在床边的包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夹链袋,把袋里的验孕bang、超音波照片都拿出来递给白子尉。

「子尉,你要当爸爸了,你能有自己的家了。」

白子尉会看验孕bang,小时候他的母亲拿过各自验出他和哥哥姐姐的验孕bang给他们看过。

他呆呆的看着那两条线,好一阵子才转换视线到那张超音波上。

他明明什麽都看不出来,但内心的感动是越来越澎湃,无法用言语表达。

祁贝匀没有再说什麽,白子尉很渴望家庭,此刻心里肯定是五味杂陈,需要一点时间调适。

祁贝匀自己很意外,但没有很震惊。她会避开排卵期,但毕竟不是百分之百的方法,所以怀孕了也不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上个月为了一个大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上个月月经没来也没在意,以为只是压力太大。但到了最近事情告一段落,才发现这个月也没来,还容易头晕,就去买了验孕bang。

验出怀孕的隔天去检查,确定已经怀孕两个多月。

还记得医生为她解说宝宝的生长状况及指着器官给她看时,她的心里一片柔软,一章的陪我走向完结,没有她们,这个故事不会那麽快完结,可以说她们是这个故事的催化剂。

至於牛蛙呢,他在我卡稿卡到快要原地崩溃的时候鼓励我,给了我很多建议和参考,让这个故事有了不同的想法调和而成。

而且问他问题的时候是边架大纲边问的,我的思绪没有完全意识到我在跟一个真人讲话,很像在搜寻引擎的关键字搜寻那样,问题没头没尾,差点把他吓破胆了吧哈哈。

再来说说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原形是我的国中同学构思出来的,当时的我们就是她负责写人设跟世界观以及故事大概,我负责写,把故事大概变成故事。

但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总之就把祁贝匀的故事出来改编了,整个故事除了祁贝匀这个人几乎没改,其他人包括名字全都改过。

原本故事有两条ai情线,一条是改编前的子尉跟贝贝,另一条是改编前的馥妮和贝贝的双胞胎弟弟。

怕太杂乱,最後只留下贝贝跟子尉,至於贝贝的双胞胎弟弟则只是名义上存在。

那时候总裁看太多的我决定把商业及黑道放入故事,於是造就了子尉和贝贝的背景。

故事内容其实大多都是原形改编,也就是说,在平行时空里我让祁贝匀活了两次,但改编後的贝贝活的更辛苦了,她失去的东西更多,与子尉在一起後遇到的麻烦也更多。

在这本书,我想要传达的很简单,就是机会不等人,每个人都有资格幸福。

在贝贝踌躇不前时,她差点永远失去子尉;子尉也不会因为自己过往的伤,失去幸福的资格。

很多时候,人跨不过的障碍都是自己,因为害怕不敢去做,去改变。

但人生只有一次,错过不能倒退,做与不做都怕後悔,那为什麽不去做?把握机会为自己勇敢一次?

套一下纯吃茶的广告:「不做不会怎样,做了,很不一样。」

「活在当下」是件很重要的事,不管过去如何,未来又会如何,能把握的只有现在。就像严劭枫说的,既然害怕失去,为什麽不好好珍惜能共处的时间?

愿每个看到这里的你,都能好好地为自己而活,都能找到幸福,就像贝贝和子尉一样。

20190918谖语笔

白子尉身旁躺着天使般的婴儿,今天刚满四个月,收涎收完此时睡得正香甜。

现在想来还是很不可思议。

他仍还没完全接受自己已经是位父亲,即使宝宝都出生四个月了,他还是觉得他是在做梦。

白子尉轻轻伸手握住宝宝放在头旁边的小手,看着他的小脸,脸颊上还有被蚊子叮而稍微肿起的红包,但还是怎麽看怎麽可ai。

这麽可ai的是我儿子呢。

此时祁贝匀正好走进房间,看到看着儿子微笑的白子尉,轻声调侃:「还好生的不是nv儿,儿子就让你这样了,nv儿你不就要捧在手心疼。」

「谁叫你生的可ai,不管儿子nv儿我都会捧在手心疼。」白子尉转头对祁贝匀笑道。

「哼,少来。」祁贝匀挑眉,表示不信。

事实证明祁贝匀说的没错,未来有nv儿的白姓某人眼里只有nv儿,儿子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顾着弟弟喔,我去洗澡。」祁贝匀转身进了浴室。

白子尉持续「观察」自己的儿子。

虽说很不真实,但他是真切的期待他的到来。

四个月前祁贝匀在待产等开指时,他b她还紧张。

在产房时,有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看着祁贝匀在使力,他内心焦急却什麽也不能做。

除了抓着她的手鼓励她以外。

宝宝诞生时他是喜极而泣的,在听见婴儿哭声的那一刻,他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眼泪也跟着流下。

他马上亲吻了祁贝匀,才从医生手中接过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觉得全身的戾气都在接触到孩子的瞬间全都化为柔波。

那一刻,他不是黑道老大,祁贝匀不是公司总裁,他们不过只是一对普通的父母,因为孩子的降临而喜悦。

思绪回到现实,祁贝匀正在吹头发,小家伙似乎被吹风机的声音惊扰,伸了伸手脚,看了白子尉一眼接着开始大哭。

很显然地不给爸爸面子。

「你看一下他的尿布。」祁贝匀冷静地说道。

妈妈的通灵能力之一,靠哭声辨别宝宝的需要。

白子尉看了下,果然是该换尿布了。

身为n爸,白子尉拿了一片新的尿布过来要换。安抚一下宝宝後,他脱下他的k子及尿布,替换上乾净的尿布时,宝宝踢了下双脚,白子尉当场被自己儿子penn1ao在脸上……

一旁的祁贝匀身手矫健把尿布先拉上去,阻止悲剧更加惨烈,才忍不住大笑。

白子尉一脸好气又好笑,看祁贝匀笑得都流眼泪了有点恼羞成怒。「还好是我换,不然被喷的就是你了。还好意思笑!」

「太好笑了,我也有被喷过啊,只是不会直接喷到脸上……」说完祁贝匀又继续笑了。

宝宝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造就了什麽丰功伟绩,看着妈妈笑也跟着笑了。

「这是母子狼狈为j吧,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白子尉语气无奈,只能默默走去浴室清理。

祁贝匀把尿布换完,轻声哄着宝宝睡觉,白子尉也回来了,脸臭的跟踩到狗屎似的。

「哎唷,必经过程嘛,尤其男孩子更容易乱喷。」祁贝匀笑道。

白子尉轻声叹气,手指轻轻捏了下宝宝的鼻子。「看在你是我儿子又长得这麽可ai这麽像你妈,无条件原谅。」

祁贝匀轻笑,「夸我没用,巴结你儿子可能b较实在,毕竟以後是他要养你。」

白子尉也笑了,亲吻儿子再亲吻祁贝匀。

夜晚,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独自坐在电脑前,萤幕的亮光是空间里唯一的光源。男人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动着,不时与耳机另一头的人对话。

忽地,他停了下来,萤幕上出现了许多小视窗,播放的是监视器画面。

男人挂掉耳机另一头的电话,g起嘴角。「我回来了。」

时间一到,祁贝匀结束手上的工作,拿着自己的包包,准备去幼稚园接儿子。

因为组织那边b较复杂,於是两人达成协议,由祁贝匀去接孩子,下班後白子尉再来公司接他们。

幼稚园离公司不远,祁贝匀通常都是走路过去,除了可以运动,也可以在路上听儿子分享学校的事。

「妈咪!」走到门口,祁贝匀迎接儿子大大的拥抱。

「今天想去馥妮阿姨那里吗?」祁贝匀问道,她都会买个点心给儿子吃。

「好啊好啊!」因为严馥妮很疼他,所以他也很喜欢严馥妮。

而且去咖啡厅的话有机会可以吃到祁贝匀亲手做的甜点。

聪明的白小森立马做了决定。

为求快速,到咖啡厅的路上祁贝匀选择经过一条杳无人烟的小巷,毕竟她有很多事要忙。

就在快连接到街区时,一个全身穿着黑se、戴着帽子的男人低着头走到他们面前停下。

祁贝匀警戒的将儿子拉近自己,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缓缓抬起头,先看向祁贝匀,才看向白小森,g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的孩子都这麽大了,他还是活在黑暗中。

「记得我吗?」男人问道。

祁贝匀总觉得眼熟,但男人的胡渣及帽子让她无法确定。

「我不确定,但不要伤到孩子。」顷刻,祁贝匀回应。

男人冷笑,他只是想以牙还牙揍祁贝匀一顿,顺带让白子尉心疼。至於孩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祁贝匀自从怀白小森之後就再也没打过架,如今她也不是那麽确定自己的灵活度是否仍如从前。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引起冲突,也避免吓到白小森。

「你要什麽?」祁贝匀问。

「和你打一场架。」男人回应。「雪耻。」

祁贝匀内心疑惑,既然他们见过,他也打输她了,怎麽会又要求和她打架呢?

她是不怕,但她现在带着白小森。

「我不会碰到孩子。」男人瞄了白小森一眼,察觉到祁贝匀的顾虑。

祁贝匀半信半疑,虽然男人孤身一人,没有带其他的打手,但又不那麽放心。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

祁贝匀无声叹了气,过了几年安逸的生活,之前的债还是得还。

「小森,旁边等妈妈一下。只要觉得不对劲,就跑,知道吗?」祁贝匀把自己的手机偷偷交给白小森,才过去面对男人。

「这次,我不会输给你。」语毕,男人以超出祁贝匀意料的速度朝她过来。

即使超出预料,祁贝匀还是本能的躲开男人朝她挥过来的一拳,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折,打算再来攻击男人的膝盖。

就在祁贝匀将重心放在左脚、右脚抬起要往男人膝盖过去时,男人b她更快,往後闪躲後抓住她的左脚踝使她瞬间失去平衡,倒向地面。

在这瞬间祁贝匀知道自己不能再那麽轻视对方,她单手往地面一撑,配合她十足的腰力很快地恢复平衡,男人没有意料到祁贝匀的速度如此之快,要攻击她腰际的脚也被她巧妙的躲过。

「你是布莱恩对吧?」在对招的过程,祁贝匀察觉到熟悉感,连结到当年的绑架。

布莱恩也没打算隐瞒。「是啊,没想到你的身手又进步了。」

「正常发挥罢了。」布莱恩根本忘了当年的她背上有伤,蕾西下的药也不是退的很彻底,她真正的身手未曾在他面前展示过。

不过她并不想向他坦白,目前也算是应对的很保守。

毕竟儿子还在旁边,祁贝匀不想他看到太血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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