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惩戒室郁之每个礼拜五晚上都要进一次,有时候谭迪兴致起来了有赏有罚都会让他进来,但从心底里,郁之惧怕惩戒室,乃至一到门口就忍不住绷紧了身上的肌r0u,pgu上的r0u不受控制地抖动。
谭迪踏进惩戒室就看到郁之ch11u0全身自觉地跪在指压板上。膝盖的红肿跟白皙的大腿相衬,平添了几分凌nve美。
“郁副总,把头抬高。”
郁之心里微微一惊,明明已经准许他进惩戒室了,怎么称呼…不敢多想,忙讨好地抬起头,调整好角度,方便谭迪等下施力。这是进惩戒室的规矩,打脸。他刚认主那会儿脸皮薄,被一撩就害羞拒绝,被打了几次就乖了,知道奴的一切都是主的,脸面自尊这种东西在主人面前都是无用的。之后打脸就成了进惩戒室必受的规矩。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郁之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他不怕疼,只是怕主人的手打疼了。谭迪ch0u郁之耳光的时候从来都不带手套,也不会用工具,每个巴掌ch0u在脸上都会留下手指印,通常只会ch0u左半边,另外半边就让郁之b照着左半边自己打。每次进惩戒室打脸都是第一步,但ch0u多少下则完全看谭迪心情。
今天谭迪的心情显然不佳。郁之也清楚自己这次是犯了大忌,除了讨好地仰起头挨ch0u,连声音都不敢发,更别说是求饶了。约莫ch0u了五十多下,谭迪停了手,r0u了r0u手指,退开两步任由郁之爬向角落的镜子。
郁之的左半边脸被ch0u肿,却不是很严重,这并不是谭迪手下留情。如果ch0u的重,郁之b照着打只要用力就行了,而现在这样只是红肿却没有青紫,嘴角也没破皮,这反而是在为难他。虽然明知道不容易,郁之还是不得不抬手往脸上ch0u。男人跟nv人的力气本来就不一样,他只打了二十几记,右脸就跟左脸差不多了。为难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的脸,踌躇着该不该现在就跪回原位。想了想,他又往脸上重重地甩了三下,这才爬回指压板乖乖跪好。
“怎么,对我ch0u你脸不满意?b照着来都不会了?颜se那么深显摆你力气大?那么ai打就打个够,我不说停就继续。”
郁之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打谭迪都会说不行,只是没想到一上来就要把脸打烂。自从他工作之后,谭迪就很少往他脸上招呼了,上一次他自打嘴巴是因为相识纪念日那天答应了谭迪去接机,结果公司临时开会,老头不在他必须出席。食言的结果就是谭迪怎么都不叫停,他生生把脸打的破皮留下血印才算完。躲在公寓整整两个多礼拜才消肿到能见人的程度。
郁之抬起手,左右开弓地往自己脸上ch0u,每ch0u一下都觉得脸上的温度高了一分。他知道谭迪这是在罚他那天出言不逊,可是脸真的好疼啊…那次脸被自己打烂的疼痛在脑海中浮现,因为巴掌被ch0u的有些混沌的大脑因为记忆里的惧怕发出了抗拒的指令,他动手的频率开始降低,力度也开始减弱。
“不想打现在就给我滚!”
混沌的大脑因为她的声音一下惊醒,郁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又惹恼谭迪了。
“主人,我可以的,可以的…”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飞快地挥手往自己脸上ch0u,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他顾不得想其他,也顾不得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左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ch0u到谭迪满意,就真的没机会留下了。
谭迪不再说话,沉默地看着他动作。等到层层叠叠的指印在他的脸上浮现,青紫肿胀,已经基本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谭迪这才开口“够了”。
郁之停了动作,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垂在身侧的双手跟脸b好不了多少,因为使力过猛轻微的发抖。
“你说怎么罚你都行,那郁副总觉得自己该被怎么罚呢?”
郁之的身t因为这话抖了抖。这就是在惩戒室里他最怕谭迪问出的问题。
他这次犯的错怎么罚都不为过……颤抖着身子爬向镜子旁的柜子,从第二格里取出钢鞭,放到谭迪面前,又来回爬了几次,取出一些他平时惧怕的刑具,忐忑地跪回原位。
“郁副总觉得这些惩罚就够了?”
不够么…确实不够,要不要再添几样?可是这些他都未必能挨得完。如果没能在受罚过程中保持清醒,下次进惩戒室就要翻倍罚。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这次挨不过去,应该就没有再进惩戒室的资格了…“奴也觉得这么罚不够,求主人开恩,别一次罚完成么?”
“行,郁副总都这么说了,那分期的利息该怎么算呢?”谭迪俯身从脚边拿起藤条,在空中挥了挥,不意外地发现跪着的人儿紧了紧pgu。这藤条是专门用来ch0uganch0uy的,质地b较软,这几年里,特地用这藤条的机会少的很,但每次只要用了,结果都是郁之被打的下不来床。他选的东西,倒是一点没对自己留情。
“主人想怎么算都可以。”乖巧地跪直身t,“请主人等几分钟,奴去做个清理。”
见谭迪没有反对,郁之偷偷松了口气。爬进浴室,灌肠排泄,直到排出来的水g净了才停。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热水,刺痛麻痒。郁之用冷水冲了冲手,又小心地捧起冷水敷了敷脸。脸上的肿胀越发明显,不处理一下怕是等下说话都不利索。
等郁之从浴室出来,才发现他刚才挑选出来放在谭迪脚边的刑具不见了。可想而知是被谭迪放好了。不敢妄加揣测,乖乖地跪回原位等着主人动手。
“这几年能玩的也都玩过了,要罚你也不方便,毕竟郁副总每天那么忙。”谭迪见跪着的男人急切地抬起头想要说什么,抬手制止,“郁副总这几天的行为让我很困扰,所以打了你几巴掌作为回报。没其他事的话郁副总可以离开了。”
郁之心里猛地一惊,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主人让自己挑了刑具,怎么会…是刚才进浴室之后发生了什么?哪里没有做好又惹主人生气了?还是进浴室的时间太久主人不耐烦了?
“奴错了,求主人…”实在想不出原因,肯定是自己做错了,急得额头沁出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疼痛让郁之一下想明白自己错哪了。双手忙不迭地往脸上招呼,一下b一下打的狠,刚敷了冷水好一点的脸颊因为施暴遭受了二次打击。主人刚才没说停字,却说了相似的话误导他停手。可主人会错么?不会。所以错的是他这个枉自揣测不听话的奴。
“奴知错,求主人开恩…”手上的动作不敢停,脑袋开始痛的晕眩,眼前发黑,郁之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少下,脸和手已经麻的感觉不到疼,只能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停。”
大脑接收到信息,迟钝地反应不过来,郁之又ch0u了几巴掌才停手。这次是真的肿的看不出原样了,双手的指尖也满是淤血,指节肿的没法弯曲。跪趴在地上,眩晕的脑袋触碰大理石地面,这关总算是挨过去了。
“趴好。”藤条在pgu上游离,郁之打了个哆嗦,对于自己的不敬,主人是准备把两张嘴都打烂…藤条在t缝上下移动,底下的小嘴受惊般紧闭。后x责罚他挨的不少,但这根藤条是最难挨的。
“呃啊!主人开恩,奴知错了,知错了!”胡思乱想间,深入身t内部的疼痛让郁之放声求饶。脆弱的部位被nve打,原本yan红的后x只挨了一下便转为暗红,“奴不敢了,疼!啊!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唔!”
后x连挨了好几下,郁之虽然大声求饶,可pgu倒是高高撅着,疼狠了也不敢躲闪,腰部小幅挺动,后x因为疼痛本能地不停收缩。
“放松。”藤条点在后x上,提醒他露出里面的nengr0u挨打。郁之深x1了两口气,强迫自己放松,可后x因为疼痛不听使唤地紧闭,实在放松不下来。只好以肩抵地,咬着唇将手背到身后,把t瓣往两侧拉,露出无措的后xnengr0u迎接藤条的教育。
“唔!啊!”挨了十几下,疼的满身汗,汗水顺着脊背流过gug0u,滴在后x上,仿佛被打哭一般。gan口肿起,郁之现在不敢放手,一旦放手,可想而知因为挤压会有多疼。
听见谭迪走向角落的声音,郁之的神经越发紧绷,那个方向放的…都是惩罚后x的!主人是真的要好好教训自己底下的嘴了…只要主人能消气就好。
“呜…呵…啊啊啊啊!!”身t内部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郁之一下松开了手,“主人,拿出来,求您了!您再ch0uch0u奴的x吧,别用这个,啊!奴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高科技的按摩bang,cha入直抵前列腺,可ch0uchaa放电,按下红se按钮,按摩bang表面会升起无数细密的y毛,随着ch0uchaa挞责肠道内的nengr0u。这根东西从没用过,郁之每次看到打开红se按钮之后的样子,都会下意识地捧着pgu蠕动后x。那该多疼啊!直到今天用了才知道,不仅仅是痛,还有痒!“主人不要了,求您了,奴不敢了,不敢了!”哭喊着s出n0ngj1n,ga0cha0让后x紧锁,更方便了t内的惩罚者。y毛扎进nengr0u,郁之已经分不清是疼多一点还是痒多一点了。
“看看这jgye,郁副总禁yu很久了啊,没关系,今天可以好好享受。”谭迪知道平时没有她的允许郁之不敢私下解决,呵,今天倒是可以爽个够了。
ga0cha0,ga0cha0…郁之已经不记得自己s了多少次了,下t隐隐作痛,s出来的基本都是透明的前列腺ye,“额…主人,疼…”又是一波ga0cha0袭来,yet缓缓从铃口流出,现在是连s都s不出了。yjg因为过度sjg疲软下来,却又因为前列腺的刺激不得不挺立,半y半软地垂在两腿间。顶端的铃口形成了一个小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肿的nengr0u。强制sjg在五年里谭迪罚的次数很少,通常nve到他s尿就结束惩罚,可这次,他已经不受控制地s尿了几次,谭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张嘴喝水。”
水杯不由分说地抵着他的唇,这已经是第二次强迫他补充水分了。郁之t1an了t1an因为g涸起皮的嘴唇,乖巧地吞咽杯里的水。补水意味着她对自己受到的惩罚还不满意,残酷的榨jg之旅还要继续。
“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唔!”又一次ga0cha0袭来,挺立的roubangch0u动了几下,什么都没s不出来,生生打了个空pa0,痛的郁之终于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根部。原本鼓鼓囊囊的卵蛋耷拉成长条,缩成两个小球,一碰就疼的打哆嗦。“求主人把奴的贱根绑起来…”
“谁允许你碰了?把手松开!”谭迪冷眼旁观郁之痛苦sheny1n的身t,刚开始他还能忍住保持跪趴的姿势,后来就只会分开两腿伏在地上扒拉地砖。身下一片狼藉,jgye尿ye黏在小腹和y毛上,后x的按摩bang依旧恪尽职守地运作,长时间的刺激让后x松软无b,却又因为偶尔的电流刺激下意识地收缩。
“主人,呵,求主人让奴缓缓…”郁之双手紧握根部,虽然知道应该听话松手,可是刚才空pa0的恐惧和疼痛让他怕到了骨子里。无措地哀求,却被后x突如其来的y毛攻击t0ng软了腰。听话地松开手,手指用力扣着大理石砖,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前列腺被y毛抵住戳弄,可怕的ga0cha0再一次袭来,半软的roubang再一次ch0u动,这一次,不是空pa0了,是b空pa0更让郁之恐惧的——淡淡的血水从顶端滴答渗出。
谭迪关了遥控器起身将因为痛苦而ch0u搐的男t踩在脚下,弯腰把按摩bang缓缓ch0u出t外。肠r0u外翻,后x无力地开合,白皙的tr0u因为多次sjg已经软的跟面团似的。谭迪捏了一把,看着tr0u从指缝间挤出,舒服的手感让她又用力r0un1e了两把。
“主人,奴真的受不住了,能不能过几天再罚?”郁之强撑着清醒,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sh,ch11u0的身上因为出汗而显得晶亮。
“好。”
沉默了片刻终于等到回应的郁之g唇一笑,他眼前一黑,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g涸的唇因为最后的笑裂出一道道口子,鲜血从唇上缓缓留下,滴落在黑se的大理石地砖上,红溶于黑,再也分辨不清。
谭迪看着昏厥过去的男人,心头浮现的情绪她自己都很难说清。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她折腾的昏厥,但却是最惨的一次。毕竟她和别的主b起来更喜欢控制调教,总会有别的主说她对奴太过仁慈,她却坚持认为郁之是被驯服了的,对听话的奴多点宽容也可以。正因此,这次郁之的逾距才会让她很是恼怒,甚至起了退圈的打算。连调教了五年的私奴都能犯上向她动手,她这个主当的是有多失败。
蹲在郁之身边静静地看着,良久,谭迪站起身,恢复平静地关上门离开。咬了主人的恶犬,不管之后他变得有多乖巧有多亲人,总是没法让人心无芥蒂地再次拥抱。
郁之醒来的时候是在雷杰的私人诊所。雷杰和郁之不同,他没有固定的主,对男主还是nv主也没有要求,只接受sp,在本地圈也算有名,圈里被罚的奴也乐意跑他这来治疗,省了口舌不用多做解释,雷杰的本职业务水平还是专业的。
“我算算时间你也该醒了。”雷杰用手电看了看他的瞳孔反应,伸手调整了输ye速度,对于这位进医院,他是一点都不意外。圈里谁不知道迪姐的私奴犯上顶嘴还动了手,“兄弟你这可得好好养着,脸上的伤容易好,这下面的嘛…尿道没什么大问题,上了药过个三四天消肿了就行,就是这几天排便会痛,忍忍就过去了,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接个管,不愿意的话也没事,晚上尽量把尿ye排空就行,不然早上晨b0,啧啧,有你受的。”
“身上的伤我都给你处理过了,就是这伤吧,前后都有,你侧着睡能少遭罪。啧,像我这样的都知道不能顶撞主…兄弟胆子真的大啊!”
雷杰这人没什么大缺点,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八卦和呱噪。
“尿道用药三天能消肿么?消肿了我就要出院。”郁之艰难地开口,打脸的副作用在第二天会特别明显,脸颊的疼痛倒是其次,耳鸣,头晕想吐,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别想了,消肿了你也得修养,兄弟你都血jg了啊!中医讲究固本培元,别觉得年轻不当回事,肾亏很可怕的!”
“我可以出院修养。”
“你出院是为了修养么?是想接着去迪姐那讨打吧?”眼见郁之沉默地不回答,雷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碰上这样不理智的病人,也就只能一物降一物了。“迪姐说了让你好好养伤。”
其实迪姐的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她跟他说的是“用最好的药,全力治好他,医药费账单邮寄给我”。郁之怀疑的眼神让雷杰有些心虚,其实他也不算是骗郁之,要想治好还不得病人好好配合修养,不然没治好不是砸了他的招牌嘛!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底气又足了,“你不信可以问迪姐。”
郁之自是不敢直接问的,若主人真让他好好养伤,他去问了,就是不信主人的表现,这样低级的错误他是不会犯的。这三天他也动不了,就算要再去请罪也得身t扛得住。郁之闭上眼,雷杰见此也识趣地离开病房,反正输ye到时间了男护士会进去帮他拔了输ye管。
当天夜里,郁之就被疼醒了。下身的卵蛋火烧火燎地疼,roubang软趴趴地缩成一团,后x口一阵阵紧缩,红肿的gan口因为受到挤压疼的他直冒冷汗。忍不住把手伸向身后,扒开t瓣想让xia0x好受些。可谁知情况没有变好,反而更糟糕了。后x被蹂躏的惨状他自己看不到,送来之后雷杰做了麻醉处理,现在药效过了,后x被扒开,里面红肿的nengr0u争先恐后地往外挤,让郁之有了种脱gan的错觉。伸出手指将nengr0u往回顶,这个动作疼的他又出了一身汗,连床单被套都变得sh漉漉的。郁之两腿伸直侧躺着小声喘息,小心地收缩后x,引起的疼痛让他的身t不受控制地发颤。“主人,奴好疼,真的好疼啊…”小声地啜泣,哭泣让发昏的脑袋像是被针刺一样疼。“主人,奴不是故意的,奴知错了,好疼,疼…”
“谭经理,一号线董事办。”
“喂?好的,我马上过去。”郁天行郁董,郁之的父亲。在这个时间要见她,还是在公司…她跟郁之的事瞒不过郁天行,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时候似乎是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看着儿子被训,见过郁之跪在她脚边帮她暖脚的样子,也说过不会多加g涉儿子的私生活,现在要见她是知道儿子被折腾进医院来找她算账了?
电梯一路上到顶层,整个一层都是董事办。谭迪对这里并不陌生,郁之的办公室就在这。前几年为了磨磨他的x子,她也会让郁之带些小道具上班,好几次都被郁之带着哭腔的内线招上来。
“郁董。”
“小谭来了啊,快坐快坐。小董,你去郁之办公室拿瓶椰汁,我记得小谭ai喝那个。”
小董,董延亭,董事办总助,刚才就是他打的内线。谭迪面上带笑垂下眼帘,如果说这是古代,郁之是太子,那董延亭就是皇帝留给儿子的gu肱之臣。据郁之说,董家世代都是辅佐郁家的,说是家臣也不为过。董延亭对于她跟郁之的关系也是心知肚明,前几年郁之犯错了还会拉着他打掩护求情。谭迪g了g唇接过董延亭递来的饮料,轻声道谢。有什么好想的呢?自己的辞职报告已经打上去了,一个月之后,自己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
“小谭啊,最近还好么?郁之那小兔崽子没给你添麻烦吧?”郁天行笑的一脸慈祥,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家儿子被折腾进医院这事。
“郁董,我跟郁副总已经没有关系了。”谭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了当地挑明自己的态度,“郁副总受了点伤,医药费我会负责的。”
“哎,小谭你别激动。你跟郁之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郁之这孩子没什么坏心,要是哪里做错了,你尽管罚,我早就说过不会g涉的。”郁天行依旧是笑眯眯的,“只是年轻人吵架闹矛盾,何必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小谭你的能力我是绝对相信的,你要是觉得职位低了,我可以把你调去分公司当总经理,这样你就b郁之这个副总还高了半级,你看怎么样?”
谭迪想要拒绝,董延亭却先一步递上了分公司的介绍。主营影视传媒,她又犹豫了。
“小谭你也不用这么快下决定,你的辞职信暂时留在我这,好好考虑考虑。”
“郁董,郁少现在在一家私人医院,病例看的b较严,暂时拿不出来,您看…”
“不用查了,左不过就是被小谭管教了。这次小兔崽子闯的祸估计不小,不然也不会开口求我留人。”郁天行笑呵呵地吩咐:“你去把小兔崽子隔壁的办公室收拾出来打通,等小谭消气了,也方便。”
“是。”董延亭收拾完杯子退出门外,不禁同情郁少,被管教进了医院,那得遭多大罪啊!
郁之这两天确实遭罪,脸上的红肿能涂消炎药,冰敷加热敷消肿,可身t上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只能靠养。每天的小解都像是酷刑,根本就不能正常尿,只能从肿胀的铃口滴滴答答地排出,即使是这样,对依旧红肿的尿道来说,无异于延长了受刑的时间,每次都疼的他泪眼朦胧。而且他根本没有站立的能力,每次小解都是用的尿壶,因为疼痛一哆嗦尿ye就滴到了k子或是被单上,引来雷杰毫不客气的嘲笑。
“今天第四天了啊,真不要cha药bang?前后一cha,b你这么g熬着强多了。”
“不用。”郁之冷冷地拒绝。四天脸上的青紫就退了不少,不得不说雷杰的药还是很好用的,据说他每次挨完打就自己上药,不断改进才有了现在的特效药。他可以接受敷药,却不能接受cha入。他是主人的,不管是什么,只有主人才可以放进他的身t。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奴的坚持…”雷杰小声嘟囔了一句,微信提示音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顿时眉开眼笑。“别说我不帮你,迪姐下午来,药bang这事我会跟她提的。”
“你怎么不早说!”郁之听到雷杰说迪姐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大脑给了回应,他才瞪大了眼。
“哎?我昨天没跟你说么?那你准备准备啊,迪姐已经在路上了。”雷杰讪笑着打哈哈,昨天给他敷了脸,好像真没提这事,不过现在提也没错,省的他提早知道了昨晚睡不好,医者父母心,他可是为病患着想的好医生。
“迪姐,这是药bang,前面的塞进尿道,后面的这个带gan塞,额,这是带消炎作用的,疼是肯定的,但是一时痛总b一直痛强吧?郁之他不肯cha药bang,也不肯cha导尿管,尿ye对受伤的尿道刺激x还是很大的,所以除了脸上,其实他的伤并没有好多少,而且还要预防感染发炎。”
“他不肯配合?”
“也不是完全不配合,主要药bang得cha入身t,他对这个b较抗拒。”雷杰看谭迪皱眉就慌忙解释,替郁之说好话。“迪姐你也知道,像郁之这样的私奴对别人触碰0露的身t很抗拒,送来的时候没有意识,也可能潜意识知道你在旁边,等他清醒了,就不好办了…这两天的输ye管都是他自己拔的,愣是不让我们这的护士碰他,迪姐你别误会,郁之那的护士是个男奴,照顾他家nv主子顺便打个零工。”
“行了,我知道了。这东西几天换一次?”谭迪接过雷杰手中的不锈钢盘,“再准备一副导尿管。”
“前面的放三个小时就能取出来了,后面的能放一天。最好是每天都换,您要是没时间,两三天来一次也行,就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导尿管您等药bang拿出来了就可以直接cha了。”
“奴请主子安。”
“卧槽!谁让你下床的!你想要砸了我的招牌啊!”雷杰见谭迪到了门口不动,好奇地从她身后探出脑袋,一看郁之拔了输ye管跪在床边立马怒了。“迪姐你看,不是我不尽心治疗,他这么折腾送哪都好不了!”
“你先出去吧。”
郁之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掐着衣角。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会让主人生气,可是他宁可被骂也好过被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下床耗费了他不少t力,牵动了几乎身上所有的伤处。
“去床上躺着吧。”
“是。”shang没b下床简单,可起身可b跪下难多了。起身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扯到身后依旧肿胀的xia0x,疼的他倒x1了一口凉气。
郁之艰难地脱去下半身的病号服,为了不闷着伤处,连内k都没有穿。乖巧地躺在床上,手抓着膝盖往x口顶,两腿呈型打开,下半身门户大开,方便主人的审视。
谭迪带上医用手套,握着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roubang仔细看了了,跟雷杰说的差不多,跟那天送来时没好多少。guit0u破了皮,顶端的小口依旧可以看到里面的粉se的软r0u,卵蛋倒是养的充盈了些。谭迪的手掂了掂卵蛋,郁之的身t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抬起卵蛋露出底下肿胀凸起的xia0x,刚用手指点上去就感觉到郁之猛地一颤,可见这次是真的疼狠了。手重新附上roubang,疲软的小东西在她的手指抚慰下慢慢挺立,相对的,郁之的表情却越加痛苦。
“主人,雷杰说了不能b0起,求主人饶了奴,等奴伤好了再罚…主人,疼,求您了…”
郁之的大腿不住发颤想要合拢,却被他自己的手牢牢抓着膝盖窝往两边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oubang因为主人的温柔动作而慢慢挺立。“主人求您了,疼!啊!”
“不b0起怎么cha药bang?”谭迪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逗着手中的小东西,看着它慢慢变大,却因为疼痛复又软了下去,半软不y的感觉倒是挺不错。“注意呼x1。”
郁之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x1,可药bang刚一接触铃口就疼的他条件反s地蹬脚。“主人不要了,不要药bang,奴会好的,不要不要!啊!啊!主人饶了奴吧,啊!”
药bang每往里cha一点都会引得郁之嗷叫着求饶,小腿和脚掌在空中小幅踢动,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放下手,依旧禁锢着自己的双腿方便谭迪动作。
“奴知错了,不要了,不要!唔啊!”郁之疼的泪水连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已经看不清药bang进了多少,满脑子只有一个疼字。
尿道调教谭迪也试过,那段时间郁之的排泄都在她的掌握中,那时候他也没叫的那么惨,估计真是像雷杰说的那样发炎了。“跪趴。”
郁之听到这两个字自然是明白谭迪要帮他cha□□的药bang。可前面cha入的过程太过痛苦,他迟迟没有动作。谭迪也不催他,就静静地看着他抱着腿向自己投来哀求的目光。良久,郁之松开手,缓缓地转身。跪趴的姿势并不标准,谭迪拍拍他的腰示意他下腰抬t。
白皙tr0u间的t缝高高肿起,尤其是紧缩起来的□□,像是预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疼痛,像是预感到危机的蚌紧紧地闭合。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自己动手就是自己用手掰开,主人动手就是ch0upguch0u到他不得不放松。最开始sp惩罚的时候,他紧绷着tr0u,不让主人打t缝,主人就用戒尺y生生地把他的pgu打到不敢再使力,乖乖地露出t缝挨罚。
许是他想的时间过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pgu上就挨了一巴掌。“主人,别,我自己来,啊!啊!啊啊!”巴掌不停落在两瓣tr0u上,只把tr0u打的r0u浪翻滚。
郁之左右摇晃着pgu想要躲开巴掌,却被谭迪按着腰不得不提t挨打。“呜呜…”刚才给尿道上药疼的乱蹬脚都没哭的郁之,pgu上挨了几巴掌就觉得无b委屈。从小声地呜咽到ch0u泣,再到自暴自弃地不再挣扎,□□随着tr0u发热缓缓打开,谭迪却没停下动作,只把两瓣tr0u打的红肿发亮,□□松软,才停了手。藤条ch0ugan形成的红肿还没有消退,□□打开的幅度也有限,但容纳细长的药bang还是足够了。
cha完药bang,郁之依旧保持跪趴的姿势小声哭泣,谭迪也不管他,兀自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翻看手机里董延亭发来的关于新公司的介绍。
敲门声响起,谭迪回了个“进”,进来的不意外是拿来导尿管的雷杰。他一进门,郁之就停止了哭泣,动作倒是没变,红肿的t0ngbu映入雷杰眼帘,他的呼x1一窒,只觉得自己的pgu也一阵发热。
“迪姐,东西我送来了。”雷杰把东西放进医疗盆,眼睛却时不时地瞄向郁之的红pgu。谭迪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pgu发痒了。雷杰在圈里算是个异类,他只接受sp,可以ch0ut缝□□,只要是pgu那一块的,都成。看到技术好的主展示奴图,就能腆着脸找上门讨打。谭迪一开始跟郁之玩的就是sp,她拿郁之的pgu练技术练准头试道具,那几个月,郁之的pgu每天都是肿的。要不是后来转了主奴,凭谭迪sp的手法,足够排进本地sp圈主里的前五。
“迪姐,您也知道我…您放心,我的pgu跟郁之b起来强多了,我进健身房就只练pgu,肯定能让您打的爽。郁之刚才惹您生气了吧,您可以拿我的pgu出气啊!求您赏…”
“雷杰!”郁之不敢置信地扭头盯着他,微红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杀气。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g搭主人!
“郁兄弟啊,你看你这身上带伤的,你家主人也不好动手出气,就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在这里挨也行。”雷杰眼巴巴地盯着郁之红彤彤的pgu。颜se是均匀的红se,没有青紫,肿了一圈却没有破皮…他吞了吞口水,真是羡慕啊…
“可以。你想怎么挨?想要什么道具?”
“迪姐,这个我哪敢提要求啊…”雷杰听见谭迪答应了,瞬间兴奋起来,“您想怎么打都行。”
谭迪看了看时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不到,“行吧,给你半小时准备。”
“主人…打他的时候能不能不用手…”郁之知道自己没法改变谭迪的决定,却还是忍不住小声请求。以前主人用手sp自己的时候,都会0一0r0u一r0u,不想主人去0别人…
谭迪没有回答,事实上,从帮他cha完药bang后就把他当做透明人般视而不见。郁之侧躺着背过手r0u了r0u发热的t瓣,pgu里夹着药bang,早就被□□乖的□□讨好地裹紧侵入者,手指偷偷按在gan塞上不着痕迹地往后挺了挺腰。身下cha了药bang的两处麻痒的不行,真想ch0u出来好好抓一抓。
雷杰清理完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瞄到了他的动作,为了等下能被谭迪好好ch0u一顿,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郁之。“迪姐,这药bang为了缓解疼痛加了一点点cuiq1ng的成分,郁兄弟你可得坚持住了,可千万不能再s出来了。”
谭迪闻言抬头看向郁之,正看到他的手指顶着gan塞僵在半空。“你们这没有绳子?把他绑起来。”
“迪姐您说笑呢…我这是正规的医院,不是spy的假病房,哪有绳子啊…”雷杰苦笑着开口,虽然他这收治的主奴多一点,但还有普通病人的,怎么这些主就把这当情趣屋了,一个个的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
谭迪皱了皱眉。带cuiq1ng的小道具她用在郁之身上的不少,他刚进公司那会儿除了排泄控制之外,用的最多的就是cuiq1ng道具了。刚开始用量过大,郁之难受地在办公室的地上打滚也是常事,但没有她的允许,前后都是不敢碰的。果然是这几年自己宽松过头了…
“主人…不是…就是它快出来了,奴把它往里推推…”郁之磕磕巴巴地解释,刚才真的是要掉出来了,他顶了顶觉得有点舒服就没松手,没有主人的允许,奴不能用手□□,不能用手拿着玩具玩自己,这些规矩他一直守着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起来,雷杰觉得好像自己不该揭穿郁之,难得地有点愧疚。郁兄弟已经够惨了,挨了罚好像有机会留在迪姐身边,要是真因为这个被迪姐扔了,那头一个被连累的肯定是他啊!
床上的郁之艰难地恢复跪趴的姿势,红肿的x口紧紧咬住cha着的药bang,他试着松开□□让药bang往外移了些,随后松软的□□猛地用力绞紧,生生把药bang往里吞了一小段。“奴错了,不该用手,该用贱x。”x口依旧红肿,里面受了伤的nengr0u箍着药bang,疼的两瓣tr0u一ch0u一ch0u。
“把皮带给我。”谭迪伸手接过雷杰递上的皮带,走到床边,冲着郁之高撅着的pgu就是一记,t峰立时印上一条红印。停了几秒,第二记几乎是压在第一记的红印上加深了颜se。
“主人,主人…”郁之不敢求饶,主人肯罚自己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t峰越来越疼,疼的他忍不住绷紧了t肌,复又在皮带咬上r0u前松开。两坨r0u松软着等待着责罚,被皮带一ch0u,像是果冻般摇晃。
“啊!”皮带放过了两瓣tr0u,竖着ch0u上了带着gan塞的t缝,终于让郁之承受不住地发出叫声。
“哎哎,迪姐消消气,这伤还没好呢,先别打别打…”雷杰一看谭迪ch0u了t缝,忙上前阻止。郁之送来的时候整个t缝都快跟r0u齐平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消肿了些,后x还cha了药bang,再打不又得重新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