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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暴吗(h)

 

苏融没去厕所,她只是找个理由出来透个气儿,这场订婚宴办得比人家婚礼都隆重,男方那边的亲人却一个也没来,或者这也注定只是一场订婚宴吧。

舌头刚才烫得太狠,疼痛感依然明显,她现在咽口水都难受。

他说得没错,她是故意的,早看见他过来了,她就是故意喝得很急,见他虽呵斥却毫不掩饰心疼自己,她就是可耻的开心,谁让她被那女人惹到了。

“怎么走来走去,还是同一个位置?”

这威士庭园气派是气派,但为何要建得跟迷宫似的?九曲十八弯的,对路痴真的很不友好,最烦人的是这边的侍者叽里呱啦一通,不知道说的哪国语言!她让他带路找,他给她点心!

苏融翘着二郎腿,吃起甜点来,侍者走光了,只能等哥哥来找了,大不了又被骂一顿。

吃着吃着,背后渐渐发起毛来,总感觉冷嗖嗖,她转头一看,差点没喊抓鬼!

夜色弥漫,她12点钟方向,有个穿红色长裙,披头散发的女人,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就那张脸比较骇人,妆化的像个艳鬼!

红裙女人抱着瓶洋酒,路走得跌跌撞撞,跟失心疯一般。

虽然看不清本来面目,苏融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没等她想起来,人又突然不见了,弄不清楚原因,她没来由的担心。

照着女人可能前往的方向,她扔了点心,跟了过去。

四处张望了好久,都没找着人,她忽然觉得自个儿有点同情心泛滥了,来这儿的大多是有钱人,不可能被害的吧。

转身之际,余光中却捕捉到遥远而惊人的一幕。

女人凄惨的尖叫声划破耳膜,那条红裙子早已经裂到腿根,内裤都露出来了,她的一条腿被穿着昂贵黑西装的颀长男人掐在手里,几近残忍的一路拖行,这段可是凹凸不平布满鹅卵石的路面啊。

几乎不用猜,尖锐的石子表面怕是已经血迹斑斑,女人受不住,痛得呻吟,挣扎的太厉害,男人改扯着女人的一头长发,强行把她拖走。

“喂!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苏融当即受不了这种暴力画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冲过去救人。

男人回头,似乎笑了一下,特别瘆人,可是夜色已深,路灯明明灭灭,她没有看清变态的脸,却心中一震,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来人,救她啊!”

苏融用英语大叫道,她想跑进去,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戴着墨镜的保镖给拦住了。

“你们在干嘛,救人啊!”

“小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莫要引火烧身。”黑衣保镖只说了一句,看都没看她一眼。

苏融往他腰间一看,啊哈,配枪。

她今天可能是捅了黑社会的窝。

而西苑客厅,更为残暴的画面正在上演,看守的保镖识相退下。

“你放开我,别碰我!”

女人的手被铐在客厅茶几腿上,即便是伤痕累累,越挣扎受的伤越多,她还是不停的反抗。

“你凭什么不放我?你这个畜生,有了如花美眷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来折腾我?我只是想走的远远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愿望,你为什么要切断我所有的后路?!”保养得当的白皙手腕都磨出了血,她好像不知道痛一样,依然在挣。

“孟英泽是谁?”男人吐出口烟,看着她嘴角因为被他掌掴而流出的血,瞳孔里折射的光阴沉无比。

女人没回答,笑得清绝:“是那个贱人不能满足你这个精神病的变态嗜好吗?所以你要来折磨我,当初我就应该让十个保镖把她再轮一遍!看看她现在的淫荡技术能不能让你爽!”

男人眉心狠狠一跳,烟呛到肺。

“怎么?恼羞成怒了?那你最后一刻别保我啊,你可以大义灭亲,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吃牢饭啊!”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又哭又笑,满嘴的血腥味,她知道这是在往他心窝子戳,她的下场不会好看,可能会被丢到藏獒堆里,他当初不就这么做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度要把她杀了。

“诚心要激怒我是吗?”他慢慢起身,燃到一半的烟夹在指缝。

“你是有多不见棺材不落泪呢?”烟灰掉在她的腿上。

“倘若有一天我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找男人强暴凌辱她,你在我身上做的,我要一点一滴全部还给那个贱人。”

“想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是吗?”他用着要捏碎她下巴的力道。

“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暴凌辱吗?”男人淬了冰的笑,像个恶鬼。

她身子颤抖起来,似乎预见到他即将要做什么,“你要干什么?滚!啊!不要!你不要……不要碰我,啊——”

裂帛声在客厅骤然响起,红色的裙子被一下撕烂,他只撕了一下,衣服自己从领口裂到下身私处。

她没穿内衣,下面是条丁字裤,雪白如瓷的皮肤,像是枯涸沙漠中海市蜃楼的雪山,两团乳房上还残留着被人嘬咬捏玩过的青紫,她是娇气的,这处弄得狠了就会留好几天的痕迹。

但男人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惜,他像拎妓女一样,把她背身按压在茶几上,把她的腿强制掰开,就着破败不堪的裙子缝隙,扯了裤链,没有做一点前戏,残忍粗暴的冲进去。

没有分泌湿液的甬道太干涩了,他几乎是用斧凿壁,洞口完全不朝他打开,却被他硬生生贯穿了,如此强行顶入,身体唯一的反应就是出血。

甬道深处的肉壁被插破了,血顺着大腿根流出来,染红了腥紫的性器,染红了西裤,染红了地毯。

犯人在受过酷刑之后,百分之九十的人会求饶,切肤之苦让他们无法不屈服,这代表他们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承受不住了,人都是怕死的,这是压倒他们最直接的方式。

这种凌虐太过屈辱了,疼痛让大脑皮层都像被人剥了开来。

“啊啊——好痛,好痛,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那样做的,只要你放我走,我就不会害她的,你放过我好不好?不要——不要顶了……”她哭着求她,哽咽的语不成句。

“晚了。”男人钳制她的腰,不停的挺腰,她穴里简直紧致得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疯,“还不肯湿是吗?”

他太知道哪些敏感点是她一碰就溃不成军的了,可他今天都没去刺激,他在开发新的方式,因为有块软肉,是他从来没碰过的,于是,下一秒他就摁着她的阴蒂,闯进了她的子宫,龟头完全包裹在里面,快感是灭顶的。

他操红了眼,不断深入浅出,性器每次只出来都只露一点,根本离不开最窄小的温柔乡。

“你这个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身体被逼出了水,她绝望道。

他把她整个头连压在玻璃桌面,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三浅一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还在抬高她的软腰,感受甬道在疯狂的收缩,他笑得邪肆,“那你高潮什么?知道吗?你现在多像一条母狗,越是被我骑越是兴奋,里面不停绞我。”

“别说了……啊啊……别说……”她控制不住,身体被牢牢掌控亵玩,下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又高潮了,有那么爽吗?嗯?”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那恶心的东西还在里面,不肯出去。

“我要杀了你!”她红透了眼,手已经磨得皮开肉绽。

“我等着。”他把她的腿扳开到最大,把她倒着,自己站着艹她。

过了一会儿,他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捻在手里,突然往她腿根距穴道最近的地方一摁。

“啊——”

皮肤烧痛,她的下体也充血了,他现在每进入一分,对她,都是受刑。

有一刻,她真的觉得,死亡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已经不会爱了,可能是报应吧。

她体力不支的晕倒了,男人压住她的后背,在子宫里释放,“芊芊,是你太不听话了。”

大概没人会知道石家大少离开宴席,抛下未婚妻的一个钟头,其实在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

后来的后来,有人无意问过石琅,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开口时,声音沙哑。

最没法回头偿还的,伤透她心的怕就是今夜了。又或者说,这短短的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一生,所有做错的,后悔的事,都有关于她。

温婉茹是在两个小时后见到石琅的。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老爷子过来了,半路犯了病。”

石琅抽了领结,喝了口酒。

“那人现在怎么样?我要不要去看看?”温婉茹面露忧色。

“没什么大碍,他在房里休息,明天去吧。”他敛了眸色道。

“那就好,你……怎么换裤子了?”

“那条不小心弄脏了,先去吃饭吧。”

温婉茹摸着手臂走在后面,刚才她好像闻到他身上有股似有若无的香味,似乎不是男人会用的味道。

饭用到一半,手机进来俩条消息。

点开时,温婉茹脸色巨变。

第一条是一张照片,一个孕妇,和一个男人,在公园散步。

第二条是一句话。

【苏融?她应该叫贺融,这才是贺铭爱的孩子,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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